老公真给力!-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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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么要用伤害自己这么傻的方法?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更爱你。
苏染恍然,是啊,如今她孑然一身,她不珍惜自己,爱自己,还有谁呢?为什么要自己拧巴,为什么非要钻牛角尖呢?
承认吧,你就是喜欢容铭远,这样,有错吗?
爱,都是对的。
江一寒感叹一番,才发现苏染的不对劲,她转过头,问她:“染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想跟我说?”
苏染看着她,盯了好久,才慢慢吞吞的说:“一寒,如果我说,我还想跟容铭远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江一寒先是一愣,随即大声的说:“你脑子进水啦啊?干嘛还跟他在一起啊?乔云深,封景墨,哪个不比他强啊?”
苏染看着她,她还以为一寒会理解她,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苏染苦笑着,她反问江一寒:“一寒,你留在臧雨诺身边,真的只有恨了吗?”
恨是会被爱,会被时间融化的,她在江一寒的眼中看到的恨意越来越少,相反的,那种快乐却与日俱增。
江一寒语塞,仔细想想,也是,按照她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格,就算臧雨诺要囚禁她,她要报仇,现在,她仇也报了,完全可以对臧雨诺以性命相要挟离开他。
可是她却没有。
她无数次的给自己找借口,她呆在他身边,是为了白元修,是为了臧雨诺不找白元修的麻烦,甚至,她还一度觉得,白元修才是自己的港湾。
现在,被苏染这么一问,她也沉默了,真的是因为这样吗?
归根到底,她和苏染都是同样的人,也许在累了倦了的时候,会迫切的需要一个肩膀,可是,在心里,她们都很明白,到底谁才是他们心底最爱的那个人。
江一寒想了一会儿,释然的笑了,连苏染都能承认她还想要接受容铭远,她承认自己还爱着臧雨诺又怎么了?
两个人释然的一笑,苏染忽然觉得心中的好像忽然就没有那么沉重了。
江一寒故作可惜的感叹:“可惜了啊,乔云深那么好的一个帅哥,染染,你这样做是暴殄天物!”
两个人说笑了一会儿,江一寒忽然正色的说:“对了,染染,上次你让臧雨诺调查的那个事情,他查清楚了,那家报社很不入流早就不存在了,但是提供给他们那些照片和消息的人,是一个姓张的人,而且这事情好像跟向晚还脱不了干系。”
苏染若有所思,她却不能明白,向晚不是一直都很想采访容铭远吗?
爆出对容氏不利的消息对她有什么好处?
苏染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儿,向晚好像从一开始接近她就不对劲儿。
她前前后后的目标,好像都是放在容铭远身上的,难道说,她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为了容铭远?
封景墨的宅邸之中,穿着丝质旗袍的张云曼,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宋若初,冷笑一声:“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冒充我姐姐?”
宋若初一副你搞错了吧的样子,她毫无畏惧的看着对面那个满脸质疑的女人,笑着说:“我从来没说过我是你姐姐,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封景墨的妻子,是他利用生意上的往来,把我禁锢在身边的好吗?麻烦请你在说话之前,先搞清楚一下状况。”
张云曼实在没有想到,苏染不在封景墨的身边了,半路又莫名其妙的杀出一个宋若初。
她可以很肯定的做出判断,那个与姐姐有着相同容貌,相同名字的人,根本就不是姐姐。
宋若初天生有一股温柔淡雅的气质,而对面坐着的那个女人,身上锋芒毕露,举手投足间的那股子气势显示出她曾经受到过良好的教育,但却没有岁月沉淀后的平静与睿智。
张云曼没有理会她的回答,她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紧了紧肩上的丝质小碎花的披肩,好整以暇的看着她,问道:“说吧,你想要从我姐夫那里得到什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宋若初却觉得十分好笑,她站起身,冷笑一声,“如果张小姐愿意在这里发疯,尽管尽兴,抱歉,我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了。”
张云曼起身,拽住了宋若初的胳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发疯?我看你才没有资格站在这里吧?你以为长了一张跟我姐姐一模一样的脸能代替她了吗?”
宋若初扭过头,从容的将张云曼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掰下去,笑着说:“随张小姐怎么想,可是,现在住在这里的人是我,张小姐不觉得,这样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吗?”
你爱封景墨又怎样?你觉得我不是宋若初又怎样?
站在这里的人是我,那就够了。
张云曼还想再说什么,封景墨带着封言熙和封一一从外面回来,看到剑拔弩张的张云曼,再看看一旁安静的站着的宋若初。
封景墨不禁皱眉:“你在这里干什么?”
张云曼指着宋若初,冷笑:“姐夫,你真的觉得是姐姐回来了吗?当初你亲手把姐姐给葬了,你觉得她可能是姐姐吗?”
封景墨眉头皱的更紧,他做的事情,还轮不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如果你来是因为这件事情,那么,你可以走了,还有,我的事情,以前不需要别人过问,现在更不需要别人过问,你明白吗?”
张云曼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冷若冰霜的男人,少了前面来势汹汹的样子,眼神中多了一点颓唐之色,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如以前一样,那么绝情。
她狠狠的剜了宋若初一样,离开了封家的宅邸。
封景墨看着就站在一旁的宋若初,问她:“怎么样?没吓着你吧?”
宋若初不在意的笑笑:“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封先生,我到底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封景墨嘴角嵌了一抹浅笑,笑着说:“不着急,我们的合作还没终止不是吗?而且,言熙和一一出外景广告,你也要负责跟着,我想,这段时间,你还是跟言熙和一一培养一个感情比较好,你觉得呢?宋小姐?”
不等宋若初开口,封一一已经开始抗议:“爸爸,我不要这个阿姨,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封言熙制止了妹妹,小小的他,眼睛里不乏受伤的神色,他说:“一一不要再提妈妈了,她已经不要我们了。”
封一一的眼睛里,瞬间弥漫上了一层水雾,她一边哭一边说:“你胡说,妈妈会回来的,不许你胡说!”
封言熙冷静的看着封一一,接着说出残忍的事实:“她说过要在那里等我们的,可是等我们拍完,她就走了,妈妈她不要我们了。”
“呜呜。。。”
封一一哭的更加厉害了,小胳膊抱紧了封景墨的脖子,封景墨轻拍着她,安慰:“一一不哭了,有宋阿姨陪你玩,好不好?”
封一一摇头,在她心中,母亲就是母亲,怎么可以用其他人代
替呢?
封景墨却严肃起来,放下了封一一,声音带着异乎寻常的严厉:“如果你们不听话,明天就送你们回法国。”
封一一立刻止住了哭声,封景墨爱孩子,却也是一个严厉的父亲,从懂事起,封一一和封言熙就对他又敬又怕,现在看到封景墨严厉的面容,封一一只有委屈的躲在了哥哥封言熙的身后,不敢再哭闹了。
封言熙无言的拍着封一一,无言的哄她,他只比封一一早几分钟来到这个世界,却总是处处哄着这个跟他一起成长的妹妹。
宋若初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除了那一纸合约,和这段时间必须要当这两个小孩的经纪人,其他的,跟她没有关系,她也不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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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红酒绿,霓虹灯将夜晚点亮成五彩斑斓的颜色,杯中摇晃的液体殷红夺目,白元修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好像那些液体不再是酒精,而是可以让他忘却了前尘往事的良药,他要麻痹自己,任自己沉沦。
江一寒一次次的拒绝已经让他身心俱疲,他对爱情百折不挠,可是现实一次次的提醒着他,这么做,除了可笑,还是可笑。
一只修长的手伸过来,盖住了他的酒杯,他声音如这红酒醇厚,“再这么喝下去,明天的头条估计就是白家的三少爷突然不明所以的猝死了。”
白元修头也没回,听声音就知道身后的人是天机。
山顶洞人在洞中呆久了也是想要体会一番人间俗世的,他坐到了白元修的旁边,从白元修手中拿过了那还剩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俊美妖艳的侧颜上,满是揶揄的神色。
他转过了头,一双眼睛如酒杯里的红酒,妖艳,魅惑。
这本不该是用来形容男人的词,但容铭远每次看到天机都有这样的感觉。
他走过去,拍拍白元修的肩膀算是打招呼,转过头,“山顶洞人的生活又过烦了?”
天机耸肩,挑了挑眉,往旁边让开了一个位子,“难得容大老板请客,我当然得给你一个面子。”
白元修这才明白,天机是应容铭远的邀约而来。
他无意参与他们的事情,更没有心思陪着他们聊天。
容铭远要了一杯MoetChandon,酒香味混合着一种淡淡的清香,他只是轻轻的摇晃着杯中的液体,并不饮下。
天机笑意不明的看着他,“容氏集团死而复生,你可是费了不少的心血吧?怎么不找我帮忙呢?你还有一次机会。”
同样是站在巅峰的男人,他更喜欢用自己的能力去办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急于看到结果,或许上次容铭远也不会轻易的就用掉了天机给的机会。
容铭远嘴角的笑意加深,意味深长的看了天机一眼,丝毫不掩饰他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你这里算是我最后的王牌,不到万不得已,你觉得我会轻易使用吗?所以,你还是省省吧,欠我的,不着急还。”
☆、我教你骑马
同样是站在巅峰的男人,他更喜欢用自己的能力去办自己的事情,如果不是急于看到结果,或许上次容铭远也不会轻易的就用掉了天机给的机会。
天机倒也无所谓,反正上次帮他已经损了自己十年的阳寿,他如果需要帮忙,自己正好还完了他的情分,如果他不需要,自己也好修正一下。
不管置于何时何地,天机总给人一种超然于世外的独立之感,仿佛在他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透明的看不到界限的膜,别人进不去他的内心世界,而他肆意窥探着世人的灵魂祧。
红酒杯里的液体摇晃,摇曳生姿,天机把玩着他的水晶球,美好的侧脸上浮现出一抹奇异的笑意,他笑呵呵的,似是提醒,又像是玩笑:“容总,这几天当心啊,小心飞来的横祸。”
容铭远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将手中的酒杯放下了,以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看着他:“哦?洗耳恭听。珐”
天机把玩一会儿,像是忽然失去了窥探命运的兴致,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忽然说:“我忽然觉得,命运一波三折其实也蛮好玩的。”
容铭远也表示赞同,没有再问什么。
两个人喝尽兴已经是凌晨时分,宋磊从暗处出来,容铭远的胃因为长时间没有碰过酒精,已经没什么大碍,他之所以还站在暗处,是因为,有一件事情需要他亲自去处理。
宋磊开车,容铭远坐在后座,也许是酒精作祟,他居然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容总,咱们跟郑志远的合作正式开始了,市中心那块最大的地皮由我们一起共建亚洲最大的游乐休闲度假村,现在一期工程已经到了尾声,明天需要您去那边为一期工程正式竣工剪个彩。”
容铭远点头,明天的事情留给明天,苏染从离开之后还没有回来,只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她需要时间考虑,也需要时间想想。
路上,宋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头疼的将手机放在一边,任凭它响。
响过一遍以后,车子里有短暂的清净,接着第二遍响起。宋磊瞥了一眼,还是同样的号码,依旧坐视不理。
最后,连容铭远都皱起了眉头,提醒他:“宋磊,你有电话。”
宋磊开着车,嘴角噙了一抹苦笑,腾出一只手,将手机递给了容铭远:“容总,这可是你的桃花债,现在都丢在了我这里,既然你在这里,那就给你处理吧。”
屏幕显示的,是郑佳人的名字。
容铭远只看了一眼,直接挂断了,打开车窗,将手机扔出了窗外。
宋磊都来不及制止,最后只得苦笑着说:“容总,手机是你扔的,你可得负责赔我啊,如今我可是穷的什么都买不起了。”
容铭远点头答应,诚恳的给他提要求:“宋磊,你为什么不试一下加入黑名单呢?”
宋磊恍然,开着的车子都抖了一下,无辜的问:“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机给扔了?”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容铭远忽然开心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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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家的院子一如既往的幽静,天气有些寒冷了,院子的东边的是典型的徽派建筑,角落的红梅树打出了花骨朵,含苞待放的样子,十分讨喜。
苏染深呼吸了几下,才踏进了乔家的院子。
没有乔镇远在那盘玲珑棋局旁边苦苦思索的样子,这院子瞬间更加的人迹寥落,苏染往里走了有一会儿,才看到庄清的身影。
庄清看到她也是颇为意外,诧异的问:“染染?你怎么会来?”
言下之意是,怎么会在这样的时间毫无征兆的就来了?至少应该打个招呼,不是吗?
苏染也知道自己这么冲动就跑来找云深是有些唐突,但是她迫切的需要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云深,迫切到甚至都没有想先打个电话就这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苏染赧然的一笑,问她:“庄姨,云深在吗?”
庄清点了点头,今天乔镇远身体不大舒服,乔云深特地回来看望爷爷。
毕竟老了,乔镇远的身体就像是一部工作了太久的机器,总是需要修修补补的了。
家庭医生给乔镇远开
tang了些药,又嘱咐了庄清一些事情,才离开。
乔云深从乔镇远的房间出来,看到就站在门外的苏染也是十分诧异,眼神中不乏惊喜:“染染?”
苏染点了点头。
仔细的打量云深,他依旧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只是眉宇间多了些抚不平的疲倦和愁绪,她忽然不忍心跟他说明自己的来意。
对苏染的突然到来,乔云深很明显的十分开心,他带着她走到院子里的一处暖意融融的地方坐下,一脸期待的看着她:“染染,你是来告诉我你最后的决定的吗?”
苏染看着他,乔云深脸上的期待快要溢满出来,她下意识的就躲闪开了他的眼神,支支吾吾:“没,我就是来看看,呃,来看看庄姨。”
说完,苏染就一脸懊恼,她在说什么啊?
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她要告诉云深,自己心里的人是容铭远,她是来摊牌的吗?瞧瞧她现在都说了点什么!
她的话,让乔云深也是明显的一愣,不过他也并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染染,如果你想庄姨了,可以在这里住啊,住多久都行。”
苏染摆手:“不,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看看就行了。”
乔云深何其聪明,他还是看出来了苏染的不自然和犹豫,他眸色一沉,还是沉下心来,问她:“染染,你来,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第一次,苏染不敢看他的脸,不敢对视他的眼睛,沉默一会儿,她忽然起身,丢下一句话就像逃离似的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