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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老公真给力!-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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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推下去让你去陪苏染和孩子!容铭远,你知不知道你亲手杀了自己的老婆孩子,你这种人,是要下地狱的,为什么要苏染和宝宝死了,为什么不是你去死——”江一寒激动的哭诉着,到最后,泣不成声,跌跪在地上,“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开眼,容铭远,你这辈子都难辞其咎,你会有报应的——”
  容铭远那凌厉的视线,又慢慢被氤氲的雾气所取代。
  难道,这真的是老天的报应?他不顾一切欲强行收了乔家,欲权势滔天称霸榕城,结果,就害死了自己的老婆孩子吗?
  今天已经的第四天了,搜救队全部劝容铭远放弃。因为根据他们的经验,一个孕妇是不可能在冰冷的海水里挨过四天的。
  “不,不能放弃!”江一寒抹了一把眼泪上前与他们交涉,“不能放弃!再找三天,如果再找不到就放弃,继续给我搜,钱一分不会少你们!”
  江一寒气势汹汹,眼神似乎要吃人,搜救队知道她是伤心过度,只好继续进行搜救。
  她哪里也没有去,就陪着容铭远一起,站在岸边又继续等了三天三夜。
  一个星期以来,容铭远滴水未进,不眠不休,简直暴瘦。
  当这一天最后一抹残阳落入海面,整片大地陷入黑暗中,经纪人赶来将风霜满面的江一寒接走,宋磊则劝着容铭远:“容总,这么长时间,还是身体要紧,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然后继续让他们找。”
  容铭远站的笔ting,缄默着。
  宋磊担心的又叫了几声,容铭远仍是没反应,宋磊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容铭远却一头往前栽去——
  ***************************************
  医院病房。
  许靖华忧心忡忡的坐在g边看着虚脱了的容铭远,莫千语陪在身侧,不时用棉签湿~润下容铭远干裂的嘴唇。
  放下棉签,又出言安慰:“阿姨,你也别太着急了,医生说铭远只是长时间脱水身体虚弱而已,多休养几天就会好的,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我陪在这里就行了。”
  许靖华手上一串佛珠不停拨动着,口中念念有词,等她念完一遍后,才道:“我在这里等他醒来。”
  “那也好。”莫千语乖巧温顺又甚是惋惜的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铭远为什么要这么坚持,都这么长时间了,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啊,这样无谓的坚持,到头来也只是一场空。”
  许靖华望着容铭远消瘦的容颜,又想想这连日来的纷纷扰扰,轻叱了一声:“好了,别说话了,让他安静的休息吧。”
  容铭远闭着眼,可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莫千语和许靖华的话他都听得清楚,只是,他不愿意醒来,他觉得很累,从没有过的挫败,懊悔,还有,心痛。
  如果可以,他情愿这样一直睡下去,睡下去……
  /
  至少,他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后来,莫千语回去了,许靖华一直陪着他。
  他二十四小时打着心里盐水,不停的昏睡。
  再后来,许靖华叫医生听了容铭远的盐水,坐在旁边,目露沉痛:“铭远,大风大浪的都过来了,难道这个坎儿,你就跨不过去了?”
  “当初那么艰难你都走出来了,难道你都忘了,公司还在等着你主持大局,你想就此消沉一蹶不振吗?苏染已经死了,你再这么逃避下去也是毫无用处的。你向来不是那么懦弱的人,起来吧,很多的事情等着你来处理。”
  容铭远依旧这么静静的躺着,不言不语,面容都未有任何改变。
  许靖华失望的摇了摇头:“铭远,你太让我失望了。随你吧。”
  她离开了病房。
  容铭远紧闭的眼,终于慢慢睁开。
  雪白的天花板像大片大片一望无垠的雪域,他的心,亦是冷的。
  他又闭上了眼。
  可是接着,他做梦了。
  他梦到了那一~夜,苏染站在高台上,那一身白衣,飞舞的发丝像是恶魔的触角,张牙舞爪的对着他疯狂叫嚣,报复,诉说着无尽的恨意,然后决然的纵身一跃——
  她凄厉的诅咒穿透他的耳膜,容铭远蓦然瞪大眼,从g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是真的,再也睡不着了……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贴在身上,那么冰,那么凉,他的指尖,都在颤抖……
  清醒着面对残酷的现实,才是最痛苦的。
  宋磊来医院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在病房里欲言又止。
  容铭远淡漠的挥手:“把搜救队撤回来吧。”莫千语说得对,这么长时间,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不过宋磊为难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容总,乔家接下来该怎么办?乔镇远的股权转让书已经过户了,现在你已经是远东集团最大的股东,怎么处理乔云深和乔穆廷父子呢。”
  容铭远慢慢阖眼,清矍的面容上满是冷硬:“乔云深,放了,其余的,该怎么处置还怎么处置。”
  宋磊微微吃惊,有些不敢置信,可还是应承道:“我知道了,还有苏沫——”宋磊开口似乎有些艰难,“我已经帮她把身后事处理好了,就安葬在向桓的旁边,你看如何。”
  “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吧。”
  自从苏染离开后,容铭远又变了,变得对一切事情都不上心,他斗垮了乔家,一跃成为榕城最有实力的钻石王老五,却埋葬了一颗真心。
  很多事情,都是对着双层中空玻璃外的天空发呆。
  江一寒说他死后是要下地狱的,那么苏染跟孩子,是不是就会成为天上的星星……
  越想,头就越疼。
  即使吃了安眠药,也是被无穷无尽的梦靥所纠缠,他是困在了自己的心魔里,无法自拔,日日夜夜,饱受折磨……
  也从没想过,他可以思念一个人,那么长时间,三年光景,似乎转眼而过。

☆、三年后.(下篇)

  很多时候,等待的时间太久,你就会忘了到底在等待什么,留下来的,只是等待本身。
  就像现在酒吧里坐着的这个坐拥财富与权势的奢矜男子,他微醺的目光在每一个寻~欢作乐的男女身上辗转,却不知到底是在寻他,还是她拗。
  一张张风情欢畅的面容一一在他身边流连,无数老练而***的目光毫不掩饰眸中魅惑的情~欲,这个露出性感锁骨健硕xiong膛的男人,是她们眼里的极品***。
  他是这家酒吧的常客,常常独坐自天明。
  他出手大方,常常一掷千金,所以女人都认得他,可是,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近的了他的身跖,
  但凡有自命不凡的女人靠近,暗处,总会一座坚强如堡垒般的昂藏身躯,隔开这些人的靠近,深怕打扰了他的清静。
  久了,这些人也就识趣了,不再轻易试探。
  可人心都是好奇的,他们好奇这个神秘高傲的男人身上到底发生过怎么样的过往,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故事,所以总是走马观花的状似无意的在他身边走过,面前经过,希冀获得一个不一样的目光。
  他坐在那里,明明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却又像是一尊被时光遗忘的冰冷雕塑,那双深澈不见底的眸子里,仔细看,其实冷漠空洞的可怕。
  像一个,无心人。
  酒吧老板,是一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子,薄削的唇,高ting的鼻,深邃立体分明的五官,一件紧身的t恤,休闲的西装裤,外罩一件开司米针织衫,端着色彩艳丽的酒杯成功靠近。
  他将那七彩的酒液放在他面前,淡淡扯了扯唇:“尝尝,新发明的迷幻,喝了可以让你忘记一切烦恼。”
  这个男人没有犹豫,端起来便是仰脖一饮而尽,酒吧老板不无可惜的摇头:“你这种牛饮方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不过,我喜欢!怎么样,味道爽吧。”
  那些五颜六色的酒浆,每一种颜色都有一种味道,酸甜苦辣咸涩猛然在他嘴里炸开,一路从嘴巴火烧火燎的烧到胃管里,确实是,劲爽至极。
  “再来一杯。”这个男人说。
  老板得意的笑了:“每天只此一杯,绝无续杯。”
  男人有些无趣的扯了扯嘴角:“那你又是何必端出来。”
  “你难道不知道越是稀有,就越是珍贵吗?大批量的供应了,也就沦为大排档的啤酒了,来这里要喝的,就是越少越值钱,这是刚研究出来的新品,也就你博了头筹。”
  “哦,那我真是该谢谢你。”男子淡淡的玩味。
  “不客气,堂堂榕城最有身价的大佬开口道谢,也算是给足我面子了,我不贪心,记得付酒钱就行。”
  “宋磊——”男子喊了一声,隐在暗处的身影便现了身。
  此人,是宋磊。
  宋磊从口袋里拿出支票本,容铭远刷刷刷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个,够我一年的酒钱了吧。”
  酒吧老板爽利的弹了弹支票:“容总这么大方,我也没理由小气不是,这杯酒,就当我送了,不上账了。”
  “白三少,你可真大方。”
  白元修笑的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好说好说,给点利息也是应该的,那容总你继续喝,我回去忙去了。”
  容铭远又是喝道凌晨,酒吧打烊了才被宋磊送回。
  三年了,宋磊记不清多少个夜晚,看着容铭远这样醉生梦死。
  三年了,整整一千多个日子,容铭远就活在这样痛苦的炼狱里,不得轮回。
  再过一月,就是苏染的忌日了。
  每年的这段时间,容铭远就格外沉默,格外孤僻,他封闭的心门里囚禁着一个自我折磨的恶魔,他用酒精麻痹自己,麻痹自己的胃和神经,然后,宣泄一场无声的哭泣。
  宋磊多少同情,偏偏什么都做不了。
  时间让这一切都变得苍白。
  容铭远已经因为胃出血住了好几次院,医生都劝他必须借酒了,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可越是这样,他就喝的越凶。
  宋磊悲哀的想,他约莫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祭奠他死去的妻子和孩子。
  今晚,他喝的太多太多了,所以在半路上就吐了。
  等宋磊把他背回家,天色都微亮了。
  莫千语开的门,她已经等了整整一~夜,这三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度过了多少个漫长独孤而噬心的夜晚。
  这三年来,容铭远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更没给过一个好的脸色,她猜容铭远肯定知晓那两份报纸是自己拿过去的,因为她强烈而深刻的感受到他浓烈的恨意,可他,却什么都没做,就这么将她留在他的身边,每日每夜的看着,时时刻刻的折磨着。
  他沉~沦在火淬的炼狱里,要她,也永世不得超生。
  他于无声处,彻底圈禁了她的灵魂,她的人生。
  他们就用这样相互折磨的怨怼方式,整整度过了三年。
  莫千语觉得自己老了,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华,都整个拿去为苏染陪葬了。
  即便如此,她依然关心着他,因为她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他。
  是的,日久生情,或许不那么贴切,可却真实的印证在她身上,一个男人,看了三年,那么冠盖满集,那么耀眼生辉,她没理由不动心,不爱上。
  所以,如果他要永世沉~沦,她愿意一辈子,就这样陪着。
  至少,在外人眼中,他是属于她的,她是,唯一的容太太。
  尽管,那名不副实,三年来她一直未能得到那一纸婚书,一直独守空房,容铭远从未碰过她,可她,现在是以容太太容氏集团的夫人身份活在世人眼中的。
  她愿意守着这份孤独,愿意守着这场荣g,这份万丈光芒。
  她相信,终有一天,这个集财富权势于一身的男人,会发现她的好,哪怕仅仅这样看着,也是幸福的。
  宋磊把容铭远背进卧室后就告辞了,莫千语先去厨房泡了杯解酒茶,又去洗手间拧了块热毛巾,这才跑到容铭远身边,可茶杯还未放下,就被容铭远随手打翻,滚烫的茶水烫了她的手,也烫了她的心。
  容铭远在g上辗转扯着自己的衬衫领子,她强咽下那莫名的心酸与委屈,又拿着毛巾上前劝道:“铭远,我先帮你洗把脸,这样睡了才舒服。”
  洗脸也是没成功,因为毛巾又被容铭远丢远了,他不耐烦的喊着让她出去,莫千语的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捂着烫疼的手哭着跑到了客厅。
  容铭远从g头倒了一把安眠药吞下去,这才慢慢睡了过去。
  医生说他简直是在自杀。喝酒又吃安眠药,不费吹灰之力的耗费着自己的生命,他也只是越演越烈,对楼下那哽咽的哭声,置若罔闻。
  苏染已经太久没有入梦来了,哪怕是那样失望与愤怒的诅咒,醒来后无尽的后悔与空虚,他还是想在梦中见一见她,见见他们那未出生的孩子。
  他害怕,自己记不住他们的面容,他害怕,这样漫无止境的等待中,会逐渐模糊了她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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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千语没有处理手上的伤口,她悲从中来,忍不住,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
  早上八点的时候,佣人过来收拾房子,她就回房去了。
  客房,这是属于她的房间。
  主卧,是容铭远的私人空间。
  她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却没有资格住在主卧里。
  放在g头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是莫国华派人发来的信息。
  莫国华在监狱里已经整整度过三个年头了。
  容铭远确实有法子,可以步下天罗地网,杜绝莫国华一切想方设法想出来的手段
  莫千语又困又累,这几年已经不想管他的事情了,可最近,莫国华却找人通知她,她的妈妈还活着,想见亲生母亲,就要想办法把他弄出去!
  她的心,再一次乱了。
  她花了三年时间,找了无数私家侦探,可毫无线索。
  如果不是死了,就是真的被莫国华藏起来了。
  许靖华不也说过,这世上,恐怕除了莫国华当真无人知晓她母亲的下落了吧。
  人一旦有了牵挂就有了软肋。她也很想把莫国华弄出来啊,可真的没有办法,又能怎么办呢。
  她自己都还是靠着许靖华的庇佑,苟延残喘的活着,她该找谁诉苦呢。
  抬手,不一小心擦到了手背上的伤口,疼的她呲牙咧嘴,手背上已经起了水泡,自己,是处理不了的。
  听到主卧传来的动静,她知道是容铭远醒了。
  无论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安眠药,他的生物钟强大到可怕,总是能准时醒来,然后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看不出一丝宿醉的痕迹。
  他已经换好衣服,正在打领带,清隽的下巴上遍布细密的胡渣,她进洗手间帮他放水挤牙膏,然后在一边讪笑:“铭远,我先下楼帮你准备早餐,你洗好了就下来吧。”
  他往往都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个地方,似乎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容铭远来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他有太多的住处,莫千语其实很难真正找到他。
  早餐是佣人做的,她特地煎了两个鸡蛋,又泡了一杯他最爱的黑咖啡,香气四溢,满屋子的咖啡香,她心满意足的看着亲手布置的餐桌,站在桌边等他下来,可是,他竟然连个正眼都没有,就这样摆弄着袖扣的钻石袖扣离开了。
  佣人有些同情的看着失落的莫千语。
  莫千语轻叹了一口气,他的心,筑起了层层防御,束之高阁,是她自己欺骗自己,其实,他留她在身边的真正目的,除了报复,不就还是报复吗?
  她随意处理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就约杨清歌出来逛街。
  三年前,杨清歌因为艳照门闹的声名狼藉,后又因嫁给乔云琛以为可以咸鱼翻身,谁知,是船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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