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给力!-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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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深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他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慢慢消化与接受那天见到的那一幕,那一张熟悉的脸。
却又无法断定,到底是自己日有所思引发的幻觉,还是真切的,真有这样一个人存在于世上。
是染染吗?他的染染没有死吗?
一想到这个结果,他的心口就蔓延着无穷无尽的燃烧的火焰,灼的他心口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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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封言熙和封一一拍摄的那些宣传照一旦放出,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所以趁着他们还没有太出名之前,她决定带他们好好出去玩一玩儿。
不过在此之前,她又接到了刘伟生那边的工作电话。
“宋小姐,”拍片负责人满怀歉意与希冀的说,“打扰了。”
“有事?”
“是这样,宋小姐,我们老板看了此次拍摄的照片,总体还是非常满意的,不过老板还想补拍几个室外镜头,想问问宋小姐何时有时间,另外还想请问宋小姐可不可以多接拍一条宣传片,毕竟照片没有几分钟的宣传片来的形象和生动。”
“不好意思,合同上没有写的,我们不会再接拍了,至于镜头补拍,越快越好。”
“好的,那等我确定了时间再通知宋小姐可以吗?”
“尽快吧。”
宋若初开始网上查找旅游攻略,周边精致还不错,这个季节赏那如火的枫叶和烧烤就是再好不过了。
她一说出想法,就得到两个孩子一致的赞同。
等他们把装备工具准备好,那边的补拍时间也敲定了,第二天下午两点。
此时刚好榕城初秋,漫山遍野的火红枫叶像成片燃烧的火焰,大片大片的在镜头里恣肆绽放。
封言熙和封一一在树丛间自然的追逐打闹,摄影师在旁边抓拍。
宋若初原本是温和站在一边,很快,她就发现了隐藏在暗处的摄像机,不由得怒目向前,工作人员发现了她,立刻有人上前阻拦。
暗处的红点依然在不停闪烁,宋若初知道,是他们未经自己允许,偷~拍了,于是厉声呵斥:“赶紧停止拍摄,还有,给我个解释!”
她冷下了脸,拍摄进度被打断。
一行人返回内鹏,宋若初气呼呼的欲带着孩子走人,久未露面的新老板,终于现身了。
“容铭远,是你?”宋若初真的没想到,这个新老板竟然会是他,“堂
堂容氏集团向来以房地产为主核心产业,什么时候竟然也投资起童装了,竟然还用这么不入流的下三滥手段!”
“不久前,刚刚产生的兴趣,所以找个品牌来试试手。”容铭远面不改色的回答。
手链的事情迟迟没有消息,宋若初实在给不了好心情好脸色:“其他的话不必说了,叫人把录像带交出来吧。”
“什么录像带?不知宋小姐何出此言?”
“容铭远!”宋若初大为光火,“难道叫人偷~拍不是你的主意吗?我们合同上可写了没有广告宣传片,只有宣传照,你想违约吗?”
“你有证据证明我们偷~拍了吗?”
宋若初气的发寒:“好,容总,话不投机半句多,咱们走着瞧。”
她推开他欲往外走,他却扣住她皓腕:“补拍还没完成,我说你可以走了吗?”
“我们不拍了可以吗?”宋若初一身铮铮傲骨,即使手腕被掐的生疼,依然把背脊ting得笔直,“违约金,我们来支付。”
工作人员都小心翼翼的瞧着他们剑拔弩张的对峙,那边的封言熙和封一一久等不得,都不耐的躁动起来。
容铭远笑着:“宋小姐真是大方,有钱才可以这么任性,请问那些违约金,是你自己来支付吗?”
宋若初被堵得哑口无言。
“果然不是自己的钱,花的就特别爽快,算了,你想违约就违约吧,咱们就此别过,本来还想让你上家里找找那条手链,看来是没这个必要了,不送。”
他大方的松了手,她反而被将在原地。
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啊,翻云覆雨间,竟这么轻而易举将她陷入了两难。
“你不是说没有吗?那我去不去找还有什么区别。”宋若初反问。
他点头:“也是,反正我也没细致的找,哦,我今天早上起g的时候好像看到角落里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算了,应该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你走吧,违约金我到时候会派人找你谈的。”
宋若初的脚像是胶着在地上,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前的男人:“容铭远,你真是卑鄙!”
他呵呵一笑:“你是自己要走的,也没人赶你走不是吗,我只是个商人,我想我应该没做错什么吧。”
封言熙突然像个战士般挡在宋若初和封一一跟前,那双黑白分明如水晶葡萄般的明眸瞪得老大:“你是什么人,不许欺负我妈妈!”
容铭远低头,盯着这个刚刚与自己齐腰的孩子,按照三岁孩子的身量也说,封言熙长得其实很高挑,那张白净的小脸稚气未脱,可难掩桀骜与霸气,他日定非池中物。
容铭远那张饱经沧桑的世故面容倒映在封言熙那晶亮透明的眼眸里,他试图从封言熙的脸上找出任何有关自己的痕迹,结果,除了看到满眼的厌恶与敌对外,毫无所获。
他要的东西已经叫人拿到,其实,也是可以放他们走的,可是,又那么不情愿,所以,他恢复了那一贯的卑鄙:“我哪有欺负你妈妈,是你妈妈在欺负我们呢,你看看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大排场,结果她却说不干了,换了是你,你会继续干下去吗?”
宋若初将封言熙拉了回来,自己对上容铭远那浅笑着看似温柔的嘴脸:“你别跟一个孩子说这么多颠倒是非的话,真相究竟是什么,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清楚什么呢?要走的也是你,哎,说这么多口水都干了,我也得回去开会了,是走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轻忽离去,宋若初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真是个可恶的家伙啊——”
封言熙蹙着小小的眉头,一样强势:“走吧,跟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不拍了!”
宋若初叹了一口气,话说到这份上,摆明了那手链在容铭远手上,她怎么还可以那么潇洒的离去,别人不知,她却深知,那手链岂止是封景墨送给她的定情信物这么简单,它还关系到一个天大的秘密,她,当真丢不得!
所以,她蹲下~身安抚躁动的封言熙以及快哭了的封一一:“言熙是男子汉对不对,咱们不能让人瞧不起!所以一定要咬牙拍完了再走,不能让别人说我们没家教耍大牌,更不能给爸爸丢脸,知不知道。”
封言熙紧抿着那精致的薄唇,似乎很不甘心,可又确实不愿丢脸,落人
口实。
宋若初又默默封一一的头:“一一是听妈妈话的乖宝宝,咱们要拍很多好看的照片给爸爸看,好不好。”
封一一用力点了点头,那边的封言熙也不再开口,宋若初直起身,对工作人员吩咐:“把容铭远叫回来,继续拍可以,报酬重新谈过。”
很快,有人请宋若初上车去。
面对封言熙那担忧的眼神,宋若初反而蹲下~身安慰他:“乖,妈妈没事的,你们就在这里等着,照顾妹妹知不知道。”
☆、嘴上功夫这么厉害,要是床上功夫也这么厉害就好了
隔着一条马路牙子,容铭远透过黑色的车窗,看着蹲在那里满脸温柔的女人。
日头那么大,光鲜那么明亮,她穿着一身白衣,透着奇异的光,那么像,那么像。
宋磊从容铭远的脸上读出了一种噬心的痛,还有淡淡的惆怅拗。
“宋磊,你说她是吗?跖”
宋磊握着方向盘,冷静的开口:“dna样本我已经叫人送去检验中心了,很快就会知道是不是了。”
这么多年,从没一件事叫容铭远这么在意了,心口像被一根绳子提着,吊着,又像是有一只手在抓着,挠着,松不开,又放不下,期待与不安紧紧围绕着他,越是希望就越害怕失望。
他失神的空档,宋若初已经走到了车边,宋磊出声提醒他:“容总,我在旁边等着,你们慢聊。”
容铭远轻嗯了一声,宋磊开门,宋若初则打开旁边副驾驶的车门,结果,容铭远却道:“我不喜欢有人侧着身子跟我说话,坐到后面来。”
宋若初紧握着车门:“我这个人有密集恐惧症,不喜欢跟人挨那么近,还是坐前面为好。”
容铭远表情冷峻:“看来宋小姐毫无诚意,也就不必谈了。”
这种处处被人掣肘的感觉真是糟透了,所以宋若初上车时关车门声简直大的振聋发聩。
好在车子后座够宽敞,她尽量挨着车窗,与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我身上有脏东西?”
“哪里是脏东西,根本就是细菌加病毒,日本人的细菌战都没你毒!”
呵!容铭远轻勾嘴角:“宋小姐真是幽默。”
“容总真是品味独特,这样的恶趣味也可以拿来当幽默。”宋若初毫不客气的针锋相对,“好了,废话就不必多说了,容先生,拍摄可以,把手链还给我,另外酬劳翻三番。”
“三番,宋小姐还真是狮子大开口。”
“容先生搞错了两点,第一,我不是狮子,所以没有大开口,第二,封言熙和封一一什么身价你心知肚明,我现在每天接电话都接到手软,再过几天恐怕就不是这个价了,现在,请把我手链还给我。”
容铭远觉得眼前的宋若初,像极了一只伶牙俐齿的小野猫,挥舞着自己张牙舞爪的两个小爪子,想要上前来抓花他的脸,他忍不住伸手把她的爪子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只要你乖乖跟着我们的安排走,我可以把它还给你。”
“容铭远,你果然是个不入流的卑鄙小人啊,现在承认手链在你手上了吧,前几天还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说没有,你也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
“呵呵,前几天是没有,昨儿好像刚刚看到。如果不是,我重新买一条赔给你如何?”
她瞪着他:“谢谢,不过不需要,我只要自己那条,那才是我的心头宝,你的,丢垃圾桶我还嫌麻烦!”
她愤然将自己的手抽回,又狠狠啐了他一口才解气的离去。
她走了,可是车上还留下了属于她的独特香气,开门送进来的清风,将香气更多的送~入了他的鼻翼中,是安娜苏最新款的许愿精灵,香调甜美的淡雅气息,宛如精灵的翅膀,迷幻的香气宛如身在月光照耀的森林中,他记得这支香水广告。转开水晶球瓶盖的刹那,便充满神奇魔力般地散发出令人着迷的花果香:新鲜沁凉的柠檬,夏季成熟的哈密瓜以及如丝锻般柔~软的金盏花散发出诱~人的杏桃花香。香氛的漫延就像精灵们快速地拍动翅膀,飞向这儿,飞向那儿;令人惊奇的转眼间,世界已充满芬芳。接着,幽幽传出一股令人陶醉,又似乎在与人调~情般的凤梨香,融合着黑醋栗的果香,使得香气带着一丝神秘感。香味在后段以温暖的白雪松以及诱发欲~望的琥珀,加强热情和魔力诱~惑的特质;最后以轻抚似的、犹如掉落的星尘的白麝香作为结尾,留下令人回味不舍的回忆。secretwish许愿精灵香水神奇的魔力,就像精灵的一个吻般使人陶醉,是花香与果香最完美、最优雅的结合。一滴水绿色的香氛露珠实现了你幻想与情感的愿望。
她,像个游走在森林中的精灵。
可是,苏染是从不用香水的。
宋若初回去后工作人员即告诉她,明天要前往风景秀丽的小岛拍摄宣传片,请她回去准备,明早八点出发的车子会准时停在她家门口。
马路那边,容铭远的车子已
经混入车流不知所踪,一阵冷风吹过,宋若初觉得,自己是上了贼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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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千语知道容铭远要亲自前往小岛的时候,已经是他们启程之后。
她撕掉了脸上的面膜,冲着手机失态的咒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没提前通知我?”
也不知那边的人说了什么,莫千语直接摔了手机,吓的给她做面膜的美容顾问都笑不出来了:“莫小姐……”
莫千语二话不说起身穿鞋,头发也不洗就直接离开了美容院。
她去容铭远的公司,结果宋磊挡住了她的去路:“莫小姐,容总不在。”
“宋磊,我是容铭远的妻子,难道进他的办公室还需要你的允许?”
宋磊微微一笑:“莫小姐,容先生的户口本上,现在依然是单身。”
莫千语脸色瞬间煞白,从没有人敢如此直言不讳的戳她的痛脚,只有宋磊,他在她皮肉里的那根刺,又狠狠刺~入了几分。
宋磊微微欠身:“莫小姐,我只是尽忠职守而已,您请回吧。”
容铭远去了哪里,答案昭然若揭,更何况问了也是白问,莫千语怨恼的瞪了宋磊一眼:“宋磊,你给我记住,这事我跟你没完!”
“悉听尊便。”他恭敬的弯腰,送她离去。
看她走进电梯,又忍不住摇头,递了个同情的眼色过去,女人总是自以为是,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在容铭远身边这么多年,却仍是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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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海边,需要坐游艇过去。
当宋若初下车时,第一眼看到那一望无际的蔚蓝色海面,心里冷不丁打了个突,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车门,对大海,她似乎存在着很大,很深的恐惧。
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没有逃过容铭远的眼,他问:“为什么还不下车?”
恐惧来的陌生而且快速,那边的小岛在这边看去隐约只是个黑色的小点而已,她突然非常抗拒:“必须要过去吗?”
容铭远挑眉:“你以为我们是在过家家吗?”
她的面色微微清白,深吸一口气:“对不起,我没事,走吧。”
“你晕船?”容铭远走在她身侧问。
宋若初牵着封言熙的手,封言熙又拉着封一一的手,容铭远站在宋若初的旁边,正值当午,日头直晒,四个人的身影在海岸线上奇异的交叠在一起,仿佛,本来就是一体。
容铭远注意到了这一幕,心中升起一股异样的情愫。
“不晕。”她不晕船,只是这惊骇莫名好似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却像是带着凉气,怎么压也压不住,“容总,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容铭远倒也爽快:“带来了,在行李箱里,晚上到我房间来拿吧。”
“为什么是晚上,现在不能给我吗?”
容铭远转身,指着远处驮着行李的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你真的要所有人等你一个人吗?”
她忍!
自从踏上游艇后,两个孩子兴奋的又叫又跳,而宋若初心中的那个大黑洞就似乎越来越大,令她坐立不安,怕两孩子看出不对劲,她又只得拼命压着。
容铭远这一路似乎特别的聒噪,不停的与她说话,她根本没听进去多少,很多时候都只是无意识的嗯嗯啊啊随意附和着。
游艇一个激~烈的晃动,她的指尖都白了。
容铭远不动声色的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带着滚烫的温度,她抗拒的想把手抽回来,他却半闭着眼眸:“别动,你的手还ting滑,借我mo一会儿。”
“!”手被人握着,就像是抓住了一块浮木,当她每次因为紧张而心脏收缩时,他就握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