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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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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莞香夫人确实够高冷,代子问她的话,她都懒得吭声,直接让保镖代劳。虽然她辈份比代子老一辈子,但其实代子的年龄却要比她大很多。进入泰国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不给代子的面子。

    “你闭嘴,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我问那个女人呢。”代子恶声恶嗓地说。

    对于你爸的离世,代子当然是不悲伤的,她着孝服,不过是装装面子而已。现在发起火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完全不像是一个刚刚丧夫的女人。

    但莞香还是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花玲,拦住这个女人,向她问清楚,到底把你外公弄到哪里去了。”代子大声说。

    花玲从旁边冲出来,拦到了莞香的面前。

    莞香站住,手里忽然就多了一把精致的小手仓,抵在了花玲的头上。

    今天这里高层聚集,是不能带武器入内的,但莞香还是带了仓进来,可见她的地位高于这里所有的人,这里定的规距,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事。

    花玲虽然凶狠,但被仓抵住头后,还是有些惊慌,不敢再造次了。

    莞香还是不说话,绕过花玲,向门口走去。

    我再次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不过苗条的女人背影都好看,或许真是我悲伤过度,有些恍惚了。

    这一次代子也没敢拦,她本来就坐在轮椅上,想拦恐怕也拦不住。这个莞香夫人就这样匆匆的来,又匆匆地走了。着实是有惊鸿一瞥的惊艳。那气势完胜了代子,直接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个女人嚣张到什么程度?我是会长的女儿,这个女人却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现在会长大事小事都不出面,都是这个女人在搅和,这样下去,菊花社还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这些菊花社的老臣,就一个也没有意见?就这样看着狐狸精乱朝?”代子气急败坏地说。

    要说济科还真是熟知华夏文化,连教出来的女儿,说话也有这么多华夏的特有名词,什么狐狸精,什么乱朝的,那不都是华夏文化里的词儿么。

    现场并没有人吭声。

    “你们都是菊花社的高层,菊花社在泰国一天天做大,都是用你们的血和死去弟兄们的命换来的,现在一个女人在这里耀武扬威,你们竟然坐视不管?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血性了?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了?”代子继续厉声质问。

    代子这话倒也挺好有意思,她说那个莞香一个女人家耀武扬威,她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女人?她自己又何尝没有在耀武扬威?

    还是没有人说话,菊花社这些高层看起来都很畏惧他代子,不敢招惹她,但同时好像又很鄙视她,并没有人附和她。

    “你们这些人装聋作哑,再长期这样下去,菊花社就成那个女人的天下了!一个个枉称男人,一点血性都没有,我都替你们感到可耻。”代子越说越生气,越说越不像话。

    “大小姐,这是您丈夫的葬礼,不是您训话的大会。”终于有人听不下去了。

    代子虽然年纪不轻了,但她是济科的女儿,社里的人叫她大小姐是非常符合的。

    “你们也知道这是我丈夫的葬礼?那为什么你们要让那个女人在这个葬礼上如此嚣张?你们为什么不阻止她?”代子大声说。

    这个老妖婆真是无敌了,她自己都嚣张得要命,却还说别人嚣张,那个莞香说到底也就是没给她面子而已,她就不依不饶,非说人家不对。还要社里的这些人一致对付莞香。只许她自己放火,就不许别人点灯。

    ——

    “大小姐,今天是葬礼,我们就想知道,万先生是被何人所害?大小姐有没人查清楚,如果查清楚了,有没有替万先生报仇的计划?万先生是天父的女婿,当然不能这样白死了。”旁边又有人说话了。

    “我丈夫是怎么死的,我还在调查,但我认为这件事和莞香那个女人肯定有关系。她现在就是想管菊花社的事,想把大权独揽。所以她要除掉每一个阻挡她前进路上的人。”代子大声说。

    这事事关我的杀父仇人是谁,我当然格外的关注,我对那个莞香只是听说没有了解,现在听代子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有可能。

    因为现在大多数时候济科都不出面了,据说都是这个莞香替他出来,济科真是有什么事,而这个莞香想夺位的话,那肯定绕不过济科的女儿和女婿这一关。要说先除掉我爸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在这些人中,我爸无疑是最弱的。

    “大姐说话应该有证据才行,社里的大多数前辈都在这里,大姐没有任何证据就胡乱指责莞香夫人,这是对夫人的不尊敬,也是对会长的不尊敬,大姐是菊花社的大小姐,说话还是严谨些好,不要惹人笑话。”

    发言的是松野。他一直没吭声,见代子太过嚣张,他终于忍不住了。

    “松野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哪里说话不谨慎了,那个女人刚才的气势你不是没有见到,她既然代替爸爸来,那好歹也得说几句话才行,就这样行个礼就走了,你们竟然还觉得她做得很好?”代子拍着轮椅大声咆哮。

    “莞香夫人是代表爸爸,也就是说,她是长辈,对于小辈的婚礼,她能行礼就已经非常不错了,大姐还要求怎么样?她的行为完全符合菊花社的规距,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大姐自己看不惯人家而已。”松野说。

    “松野你怎么回事?是她和你是一家,还是我和你是一家?你怎么处处都在为那个女人说话?”代子火了。

    “松野少爷说的没错,代子小姐说的也没错,不过今天是葬礼,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议吧,在这里吵闹,毕竟是对死者的不敬。”有人说。

    其也人也跟着附和,争执才勉强平息下来。

    两天以后。爸爸的骨灰最后存放在寺庙里,并没有下葬,我也希望有机会把他带回故乡安葬。

    收拾完爸爸所有的遗物,我们聚在万园的客厅里,第一次征对为爸爸报仇的事开了家庭会。

    锦笙虽然不是我们家的人,但和我们也都是生死相依的兄弟,我们当然也把他当成家人。本来想让苏纶也参加,但被锦笙拒绝,他说除了我们几个,不能信任任何人。

    虽然我觉得苏纶对爸爸是非常忠心的,但我也尊重锦笙的意见,毕竟他的江湖阅历要远胜于我。开会的时候,他也说了他不信任苏纶的理由,那就是爸爸的防弹窗让人给换成了普通玻璃,而万园所有车辆的维护和其他一切杂务,都是苏纶在负责。

    要把一辆车的玻璃给换了,这绝对几分钟就能做得到的事,这需要专业的技术才做得到,而且还需要花上很多的时间,爸爸的车从来没有丢失过,那就只能有一个解释,就是车辆维修和维护的时候,有人在汽修厂作了手脚。而苏纶是负责这些事务的,她的确是嫌疑难逃。

    在这样艰难的生存环境中,有时候怀疑一个人真的不需要太多的证据,这我也能理解。如果等所有的证据都有了再去怀疑,那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要我说,直接把苏纶给抓起来拷打,问她是不是她害了我爸。”小刚说。

    他不知道有几天没有剃胡子了,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一个人在角落里抽烟,一声不吭。看了都让人觉得心痛。

    我们和他都已经习惯了没有爸爸,可是上天对我们不错,忽然就又有了爸爸了,但相处不到一个月时间,竟然又再次失去,这种打击,不是普通人所能体会的。

    “不能这样做,我们可以怀疑苏纶,但不能对她逼供,她跟了袁叔那么多年,她要是出卖袁叔,有的是机会。”锦笙说。

    “可是也是你首先提出怀疑苏纶的,现在你又这样说,那我们到底是该信任她呢还是怀疑她?”小刚暴躁地说。

    “我只是说她有背叛袁叔的机会,并不是说确定她已经完全背叛了袁叔,这是两个概念。万一她没问题,被我们这么一逼,那就硬生生地把她给逼到对方阵营去了。我们只是暂时冷落她,她是聪明人,当然知道我们在怀疑她,她也知道最有机会在车上坐手脚的人就是她,所以她会自己去想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我们不能逼供。”

    我点头赞成锦笙的说法,“苏纶确实跟随爸爸多年,一直负责最核心的事务,如果她要是背叛爸爸,我们这些人现在恐怕已经没有在这里坐着的机会了。苏纶如果要杀爸爸,那又何必把防弹玻璃给换了,直接在车底装个炸弹不就完了?又何必留个线索给我们?”

    “小暖说的对,苏纶现在嫌疑没有排除,那是因为我们本身没有证据证明她是清白的,但我们不能把眼光放在她的身上,这样会影响到我们判断方向。我认为这件事,是长野家族中的人做的,苏纶没必要这样做,因为她杀了袁叔,不能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会让我们怀疑她,她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当然了,有一种情况可能例外,那就是她被胁迫了。我们对苏纶的家世一无所知,并不知道她在泰国还有没有其他亲人,如果有,那她就有软肋,就有被胁迫的可能。”安明说。

    我们全头点头认可。

    “所以我们的主要注意力不能主要集中在苏纶这儿,我们主要考虑的是长野家的人,袁叔之所以会出事,那是因为可以算是长野家族中的一份子,但却又是势力最弱的人,所以才会被人提前下手,长野家族的权斗已经正式开始。我们已经被迫卷入其中,我相信还有会有人死,一场权斗下来,活着的人只是少数,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出事。”锦笙补充道。

    “可是现在很麻烦,之前有我爸在,还能打听到一些消息,代子也还会给一些薄面,可是现在我爸没了,绵绵又在她们手里,我们已经完全陷入了被动,我们要想查清楚一些事情,恐怕很难了,因为我们是外人,一但牵涉到菊花社的事,我们都不能动,不然就会遭到打击。”我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锦笙马上就会成为菊花社的人。”安明说。

    “锦笙要加入菊花社?”我吃了一惊。

    “不是我要加入,是代子会逼我加入,袁叔没了,代子急需补充势力,她肯定会让我投到她的门下。或许还会让我们所有人都投入她的门下。”锦笙说。

    安明接着补充,“就算是她不逼锦笙加入,锦笙也得加入,只有进入菊花社,才有可能了解他们内部的事,才有可能查出杀害爸爸的凶手。也只在加入他们,我们在这里才有保障,以前靠的是爸爸,现在我们只能靠自己了。”

    “那我也加入。”小刚说。

    “你不行,你做事太过冲动,菊花社的情况非常的复杂,你最好不要参与其中,锦笙如果有事,松野还可以帮他一下,你要是有事,没人保你。”安明说。

    “可我想亲自查出到底是谁害了我爸,我要为他报仇。”小刚说。

    “这件事不能冲动,一定要谨慎再谨慎,不然仇报不了,人先折了。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好好地活着离开泰国,不能死在这里。”锦笙说。

    “但我们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做,我觉得我爸的死,八成和花玲有关,花玲太嚣张了,得给她点教训,不然她简直是对我们想怎么揉就怎么揉。”我说。

    “可是花玲是代子的女儿,暂时我们不能动她。抽她一耳光什么的尚且可以,但要是伤了她,那我们会很麻烦。”锦笙皱眉说。

    “她现在不动,我们可以先动她的手下,那些把我卖到夜场的男人,我全部都记得,如果要不是有人暗中相救,我恐怕早就已经死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先从花玲的手下开始,一个一个地解决,只要把花玲手下的人解决得差不多了,就算是以后花玲想作恶,那也没有那么多的帮手了,我们也会安全一些。”

    “这个主意不是不好,只风险很大,动花玲的手下,是绝对不能让她知道的,如果让她知道了,她一样会找我们的麻烦。”锦笙说。

    “我当然不能让她发现,就算是她知道是我做的,也不能让她有证据。要想报仇,花玲是绕不过去的,早晚得除掉她。”

    “那就这样吧,我先从松野那里打听一下,花玲都有哪些重要手下,先把她的左臂右膀给砍了,让她成为孤家寡人。”锦笙说。

    ——

    正我们讨论的时候,守在外面的人说,花玲来了。

    锦笙说让她进来。看看她说些什么。

    “他妈的,直接把这贱人弄死在这算了。”小刚恨声道。

    “不许冲动,一但冲动,那就全完了。”安明低声说。

    “哟,都在呢?在商量什么呀,商量着把人埋在哪吗?”花玲还是一始既往的嚣张。

    “商量把你埋在哪儿。”我冷声说。

    “是吗?你敢埋我吗?你有这本事吗?”花玲大声说。

    “你今天来,想干什么?”锦笙冷声说。

    “我是来看他的。”花玲走到了安明的轮椅旁边,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安明拍掉了她的手,她也不恼,又将手放了上去。真是从来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花玲小姐,难道你每次都要逼得我们恶语相向才爽吗?为什么不能自重一点?”安明说。

    “用你们华夏的来话来说,那就是你是我的菜,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那就一定要得到,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抢去,我看中你了,你就是我的了,和那个黄脸婆没有关系了。”花玲厚颜无耻地说。

    “贱女人,滚你妈的蛋,我草!”袁小刚终于忍不住骂出了脏话,自从爸爸去世以后,我们一直心情不好,小刚一直憋到现在,终于超出了极限。

    “你竟然敢骂我?八嘎,你活腻了吗?”花玲大怒,向小刚冲了过去。

    锦笙及时地挡住了花玲,“你今天来如果只是想闹事,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所有的人心情都不好,把我们惹急了,直接把撕成几块也是有可能的。”

    花玲惧于锦笙,恨恨地收住了脚步,“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们,万园我们要收回来了,你们得自己找地方住,这里不能住了。”

    “这是爸的产业,你们凭什么说收就收回去?”我站起来说。

    “你爸是谁啊?我只知道这万园是我妈的丈夫的产业,我妈是他的妻子,是合法继承人,现在我妈想要如何处置这万园都可以。”花玲说。

    她说的其实也不是没有一点的道理,我和爸爸的父女关系,只是在华夏有效,爸爸失踪多年,已经从户口上消除,就算是在华夏,我和他的父女关系其实都已经没有了法律效力。至于在泰国,我和他的关系就更是没有任何的依据。

    现在代子要行使做妻子的权利,我们其实没办法阻拦。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们搬出去?”锦笙说。

    “你们都搬出去,他可以不用搬,我会向妈妈求情,让他住在这里,由他来看守这园子。我也可以随时过来陪他。”花玲笑着说。

    这人真是无耻之极。

    “好,麻烦你转告代子夫人,我们准备一下,明天就搬出去。”锦笙说。

    “这是我爸的房子,凭什么要搬出去啊?”小刚又吼了起来。

    锦笙制止了小刚,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妈也说了,如果你们不想搬出去,那可以去找她,有不方便的地方,可以商量。主要是让你去。”花玲指着锦笙说。

    这和我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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