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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春风一度:首席溺爱娇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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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明公司的魏松负责处理这件事,你如果想知道最新的进展,你不妨直接和他联系,他应该会告诉你的。”刘素说。

    我心里一惊,心想这事怎么会交给魏松来处理?魏松那就是个小人,要是让他来处理,那不是要坏事?他恐怕是最巴不得安明回不来的人吧?

    “阿姨,为什么要交给魏松来处理呢?魏松前一阵刚夺了安明公司的控制权。”我急道。

    “生意上的事我不太懂,而且安明公司的事,他也不许家里人插手。至于为什么要让魏松去处理,是因为魏松对安明比较熟悉,以前几次跟随安明一起去过泰国,所以他来负责处理,会更加得心应手。他在那边朋友也很多。”

    我想说魏松就是小人,我担心他接手后会让安明的处境更加艰难,但这话我不敢说。我毕竟是外人,而安明是安家的儿子,人家应该更担心安明。作出让魏松去处理这件事的决定,肯定是也是经过几番考虑的。要知道安永烈也不是会草率地决定一件重要事情的人。

    “那好吧,我会和他联系的,谢谢您告诉我。“

    “你也别太担心,我还是那句话,安明不会有事的,没有人敢让他有事。”刘素说。

    本来这话我是相信的,可是现在听说是魏松负责处理这件事,我就觉得这事恐怕没那么好办了。

    挂了电话,我本来轻松了许多的心情又沉重起来。刘素让我去联系魏松,我心里当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为了安明,我必须还是得去问他。

    我打了魏松的电话,他没接。

    我再打,还是没接,打了五六次,他这才终于接电话了。

    “有事吗?”魏松的语气很淡,完全不是平时的调调。

    “我们可以见个面吗?”我问。

    “可以啊,你过来吧,我们在金爵俱乐部,你到了,服务生会带你进来。”魏松说。

    我一听他在俱乐部,就不想去了,我说那你先玩,回头有空再说。

    他说我很忙的,现在在应酬几个朋友,回头我恐怕就没空了,你如果有话说,那你赶紧过来。

    我知道他是在逼我,但想想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他现在是美如星辰的老板,难不成他还敢非礼我不成。

    我说那行,我马上过来。

    金爵俱乐部那是轻车熟路,我很快就到了,将车停好,就有服务生迎上来,“袁小姐吧?魏先生让我在这里等你。”

    “你怎么知道你等的人是我?”我反问。

    “魏先生告诉了我你的车牌号。”服务生说。

    我没再说什么,跟着服务生来到魏松所在的包间,他和几个男人正在说话,他们说的话我听不懂,也不知道是什么语言,偶尔听到一两字有点像闽南话的味道,但又好像不全是。

    和他说话的几个人皮肤都很黑,都是亚洲人,但感觉不是温城本地人的长相,倒像是东南亚热带国家的样子,黑黑的,个子不高。

    魏松对那三个人说了几句话后,那几个人笑了起来。我不知道魏松说了什么,但我现在反感这个人,我觉得他说的不会是会好话。

    “我跟我朋友说,你肯定是来了解安明的事,我的消息也是从他们这里得来的,他们说,听说华夏人很好客,都是以酒敬客人,如果你要想知道消息,先自己喝三杯。”魏松说。

    “这恐怕不是他们说的,是你自己的意思吧?你这是要故意整我?”

    “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是你自己主动要见我的,也是你自己要过来的,我并没有要求你来,你既然来了,还想得到消息,那你就应该老实安分一点。喝酒吧。”

    说着魏松从桌上拿起酒,倒了三杯。酒是洋酒,淡黄色的液体很漂亮。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在会所的事,就是因为我喝了酒,最后全身无力,才和那个男公关闹出那么一出。差点让安明给掐死了。我是后来的,鬼才知道在我来之前,魏松有没有在这酒里下了类似的药?

    这酒我不能喝。

    “对不起,我不喝酒,我一会还得开车。”我淡淡地说。

    “这事恐怕你说了不算吧?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你不喝酒,我会把消息告诉你?”魏松说。

    他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这酒确实是不能喝。

    “确实是来向你打听消息的,但要说是有求于你,那倒也不是,是安家委托你做这件事,而不是我。求你的人是安家的人,不是我袁小暖。”

    “那你还来这里干什么?你是来逗我玩吗?”魏松冷声说。

    “我并不知道你会要求我喝酒,如果我早知道,我肯定不会来。”我说完站起来就走。

    “袁小暖,以前你在公司横,那是因为我罩着你,你现在在我面前嚣张,你会后悔的。”魏松说。

    我马上反唇相讥,“你以前在公司横,那也是因为安明罩着你,没有安明,你什么也不是!你别以为你现在是董事长,真正的美如星辰的主人是安明,安明回来后,我看你如何向他交待!”

    这话只是出于一时急愤,说完后我就后悔了。这样说,那不等于是提醒他,安明一但回来,你就没好果子吃了?既然这样,他那还会把安明给弄回来吗?

    魏松也冷笑,“安明哪里比我强了?他回来又怎样?现在大局已定,他回来也只是一个普通的股东了,根本起不了风浪,没有安明的支持,你袁小暖也不过是一只蝼蚁,我随时都可以踩死你!”

    我决定不再和他逞口舌之利,转身走出包间。

    魏松又对那几个人说了一些什么,那些人大笑。

    ——

    没想到我刚开不久,魏松就打电话过来了。说让我现在就回去,他有话要跟我讲。

    我怀疑他是耍我,但我又怕他是真的有安明的消息。只好将车调头回去。

    之前在的那三个男人已经走了,只有魏松一个人在包房里。

    我没有坐下,只是站着问他:“你有什么话要说?”

    “你怎么会用这样一副口吻对我说话,你不担心我一不高兴,就什么也不告诉你吗?如果我什么也不告诉你,那你如何能知道安明去情况?说话客气点!”魏松喝了一口酒。

    “安明到底怎么样了?”我还是忍不住问。

    “他在清迈的一家夜店里狂欢,得罪了当地势力,结果被扣起来了,现在我委托那边的朋友营救他。他们也开出了条件。”魏松说。

    现在魏松说的话我当然不信,但我又不得不信。我不信安明会是那种没事在夜店闹事和人打架的人。但魏松这么说,我也无法反驳。

    “然后呢?对方要多少钱?”我问。

    “多少钱的事我就不说了,这件事我不准备管了。因为你的态度很不友好。”魏松说。

    我知道他这是要开始为难我了,他要我求他。

    “那我的态度应该是怎样的才对?”我问。

    “给出诚意,你不是和安明很好吗?那你愿意为他付出多少?”魏松说。

    说这话的时候,他上下打量着我。我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浓浓的恶意。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安家委托你处理这件事,为什么要我为他付出?”我反问。

    “我对安老先生说过了,这件事是因为你和安明在一起的时候,有一次得罪了两个来温城谈生意的泰国人,所以人家才起心报复,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人家需要你付代价,才肯罢休,不然我解决不了这件事。安先生同意了。”

    我一听就急了,“你胡说!我和安明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也没有得罪过会泰国人,你这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我是不是信口雌黄并不重,问题的关键是,安先生同意了。泰国那边想要什么,你就得给什么。”魏松说。

    “泰国那边只是个借口,是你想要报复我是吧?你恨我拒绝了你控制鞋厂的计划,所以你要报复我。你就是个小人。”

    魏松笑了笑,“你非要这么理解,我也不反对,反正现在这件事由我控制,你如果不答应,这差事我不办了,到时安明要是少了胳膊少了腿什么的,你得负责哦。安先生也绝对会怪罪到你的头上的,我保证。”

    我看着他那张俊脸上的邪恶,心想造物主真是太过份了,外表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其实有一颗阴暗邪恶的心。好看的东西,真的未必就是好东西。

    “这么看来我好像没有选择?”我说。

    “不是好像,是你本来就没得选择,你不知道泰国那些势力的残酷,他们会让热带林中的那些毒虫咬他,然后让他的神经受损,以后就算是把他弄出来,那他也不认得你了。这得有多遗憾呐。”魏松阴阴地说。

    “那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现在先把脱衣服脱了,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们再谈接下来的事。反正你在包房做那件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适应。这包房没人会来打扰我们,我们可以玩得很开心。”魏松开始脱自己白色西服。

    “上一次在会所的事,果然是你告诉安明的,你就是要制造我和安明之间的矛盾,是不是?”我怒视着他。

    “那是你自己犯贱,跑去找男公关,你做得出来,还怕人知道?你说得对,我就是要让安明知道,他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烂人,结果也确实如此。我说我喜欢你,你不干,非得要犯贱,怪得我了?废话少说,脱衣服吧。别浪费时间了。”魏松说。

    “你才是个无耻的烂人!在安明面前装孙子,背后却拿刀捅他!你像是活在阴暗处的老鼠,就算是偷得了安明的米,也永远是只老鼠!”

    “别他妈废话,你脱不脱?难道要老子给你脱?安明的公司我要控制,安明的女人我也要尝尝!不过你倒也长得真不错,还是离婚妇女,比胡芮那个老剩女,肯定是强多了。”魏松原形毕露。

    “你去死吧!”我端起桌上的酒水,直接泼到他的脸上。

    “袁小暖你他疯了?你竟然敢这样对我,你不怕安明死在泰国回不来吗?”魏松大怒。

    “我如果因为安明而忍受你的污辱,安明回来了更不能原谅自己,他会更加痛苦。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安明死了,我随他而去就是,要想让我屈服于你,你去死吧!”

    我说完打工包房门就真走。后面传来魏松的骂声。

    开车回去的路上,魏松又打了两次电话,但我都没有接听。

    并非我不管安明的死活,只是这件事确实是太过奇怪。

    首先安明被困的事,是我最先觉察到的,也或者说是我最先怀疑的,那是因为有人以安明的名誉给我寄了安明的手机和一些私人物品,这才让我联想到安明可能出事了,然后我去安家,然后安家才开始调查,然后由魏松来接手这件事。

    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有问题的。首先安明不是那种在夜店发酒疯得罪人的人,就算是,他在泰国出的事,在温城为什么会有人给我寄东西?他在泰国出事,东西自动跑回国了?这怎么可能?

    再说了,他那个手机价值十几万华夏币,那相当于近百万泰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些人不抢走?还要专程送回来?就算是他们看不懂那东西,那直接打个电话给我,让我听听安明的声音,让安明亲口承认被扣了,以安家的财力,几百万上千万那都是没问题的,还用得着搞得这么麻烦?

    所以我怀疑安明没在泰国,就算是在泰国,也和魏松说的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确实是想像不出来。但我就是觉得诡异。

    所以我不能轻易牺牲,我要是就凭魏松几句话就屈服了,就会成为他的玩物,那安明知道以后,我不知道他会是怪我,还是会责怪自己,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他都会痛苦的。

    如果安家真如刘素说的那样势力强大,我相信凭安家实力,可以想到其他的办法来救安明,而不会只倚仗那个小人魏松。

    我得再看看才行。

    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一会是那些旧照片,一会又是魏松的话,还有那台手机。脑子里乱极了,而且好像越来越乱。

    这时手机却响了,又是刘素打来的。

    我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心里很紧张,这么晚打电话来,难道是安明出什么事了?

    “阿姨您好。”我颤抖着声音问。

    “小暖,这么晚了还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你放心,并没有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你不要紧张。”

    刘素可真是善解人意,先消除我的紧张,然后再说事。

    我提起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但还是不能完全放下。这么晚打电话来,肯定不会是为了叙家常。

    “阿姨,有事您直接说,我听着。”

    “是这样的,我听魏松那边说,安明的事可以得到解决,但是需要你的配合,我和永烈的意思是,你那边先委屈一下,把安明给弄回来再说。”

    “阿姨,那您知道魏松提的是什么条件吗?”我有些气愤了,虽然我和安明曾经相爱过。可安明毕竟是安家的儿子,安家有钱有势,凭什么在这个时候要我承担起所有的责任?

    虽然我也愿意为安明牺牲,可是我要是做了那件事,魏松反悔怎么办?到时他说是我主动勾引他的,我怎么说得清楚?

    “我倒也不知道他提的是什么要求,很过份吗?”刘素问。

    “那是一个男人威胁另外一个女人能提出最无耻最肮脏的要求,阿姨,我们都是女人,我想你就应能理解我的悲哀,如果安明知道我是以这样的方式帮他,以他的骄傲,会痛苦一辈子的。他不会原谅我,也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阵,然后听到刘素叹了口气。“那确实是太过份了,你不要答应他,再怎么也不能让你受辱。”

    “我确实没有答应他,而且我也不准备答应他。我其实很不理解为什么这件事非要交给他来办?我们可以通过大使馆等官方渠道来解决。而且这件事我觉得很多地方都不对劲,我简直怀疑这就是魏松的一个阴谋。为什么安先生非要让他来做?”

    我情绪确实是有些激动,这话在我心里憋了很久,早就想说出来了。

    刘素那边并没有作出激烈的反应。她静静地听着。

    “这件事我也问过永烈,但他说有些事他不方便出面。而且事情毕竟是在泰国发生,如果反应过慢,那事情恐怕就不可控制了。所以他希望选择效率最高的途径来解决这件事,而魏松那边,是可以最快解决的。具体的情况永烈也没有告诉我,但我想永烈这样决定,是有他的道理的,”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电话里双方都沉默。

    “也就是说,非魏松不可?不管他再提什么要求?我都要答应?”我问。

    “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们也没法逼你,我们家的事要你来承担,我们也很惭愧。”刘素说。

    “行,只要不是那个要求,其他的什么事我都答应。包括让我去死。”我发了狠话。

    “也没这么严重,你不要太激动,先把这事给摆平了,回头我们会慢慢补偿你的,眼前的危机,就拜托你了。”刘素说。

    “安明也曾经为我做过什么,我现在有的,也几乎都是他给的,为了做作一些牺牲,我是愿意的,放心吧阿姨,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我先谢谢你了,事情的发展也有些让我意外,真是对不起。等安明平安回来,一切就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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