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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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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今日不同往日,祁家宁家因为商业竞争正处于交锋阶段。社会舆论此时更不该出什么差错。
    刚刚没拦住,此刻想必已经传至各大媒体。明日头条不用深想也知必是:‘祁三小姐耐不住寂寞,对家族近况置若罔闻,芳龄少女深夜幽会宁大少。。。’诸如此类的言语。
    怎么能将一个无辜的女孩儿推置舆论顶峰?
    太残酷!
    简赫知道总裁心情沉郁,以为祁邵珩对侄女疼爱有加,见有人有心炒作才动了怒气,其实于灏却觉得并非如此。
    这男人,冷眸幽暗,紧紧盯着照片中男女交握的双手,眼中似有嫉妒的火光闪烁,怎么看都像是在——吃醋?
    对,就是吃醋!
    得出这一结论,让于灏都是一惊。
    祁邵珩为女人吃醋?这,怎么可能?
    可如今这神态看起来是愈发的像了,他站着只听那人吩咐道,“不惜一切代价,势必把这新闻给我拦下来,照片留不得。”
    这是要毁尸灭迹?
    于灏怔愣。
    五月初的一晚,祁邵珩怒,媒体界大乱。
    然而此刻,刚才还气急的祁总裁却在临街的路灯下上演着这样一场温清戏。
    于灏以为,依照祁邵珩一向的处事风格,怕是苏小姐要受训被斥责,却不曾想开车过来后看到的竟是总裁帮她系围巾的一幕。
    祁邵珩明明有气,现在怒而不发作,只是为了她。
    能瞬间化百炼钢为绕指柔,祁家三小姐,太不寻常。

  ☆、牵手,祁先生很有心计

系好围巾,以濛一点都不冷,反而有点热。
    这人离她太近,她觉得。。。。
    “不习惯?”
    对,就是不习惯。
    以濛一惊,抬眼看着说这话的人,面露异色。
    擅察言观色,深能窥探人心,商人本色,敏锐至极。这男人招惹不得。
    想后退,却被人扣住了手腕,祁邵珩说,“以后每日朝夕相处,再不习惯也该习惯的,要适应。”
    这话说得有水平,他要她习惯他,顺应他。是强制!
    以濛想,难道不该彼此相互适应吗?掌控欲这么强,这人好不霸道!
    纤细白嫩的手腕被扣着,挣扎,女孩儿本性的敏感,羞恼瞬间涌来。
    “动什么?”撑着伞两人一前一后走着,祁邵珩嗓音浅淡,“不牵着我们濛濛,怕是一会儿又该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说我们濛濛,用的是祁爸爸常用的语气,还把她当小孩子,这是在取笑她?还是讽刺?
    而且,这人偏偏又在她不守时上做文章!错在她,不能恼,再抵触也只能受着。
    祁先生太有心计!
    说不过他,以濛沉默,任其为所欲为。
    扣着手腕的长指不动声色的下滑,直到稳稳握住了她的手,指尖相抵后十指紧扣。
    “很凉。”他蹙眉。
    以濛别过脸,微恼,不甘愿的很。
    觉察到她的抵触,扣着小手的长指又是一紧,“无妨,不论多凉,暖一暖,总有一天会好的。”
    这句话说得意义颇深,似在含沙射影,以濛瞥了祁邵珩一眼还是没懂。
    不是不懂,是不上心。后来祁邵珩这么评价她。
    小丫头聪慧的很,只是对他的心思,从来不去多想一点儿。只因,不在意他而已。
    于灏透过车窗见从雨雾中款款而来的人,急忙下了车。
    他撑伞,也不上前,只站在车旁候着。
    烟雨迷蒙。
    过十字路口的男人身材修长,英伦风暗格大衣,黑长裤,和以往不同,隔着雨帘于灏敏锐的感到祁总裁走得很慢,也很稳。再定睛一看,他这终于知道为什么了,雨天本就视线不清明,仔细看不难发现祁邵珩的身侧还有一抹纤瘦的身影,长发及腰,女孩儿除了一双浅淡的眼眸整张脸都掩盖在了一条深灰色的围巾下。
    伞不大,雨很大。
    为了护着女孩儿不淋雨,祁邵珩的左肩完全是露在雨中的。
    偶尔,他还会侧头看看,怕行走的过程中,遮不住她。
    能让祁总裁这样上心的人,少,太少。
    于灏跟着祁邵珩多年,从来都是看别人给他撑伞,服侍他,能让高高在上的他亲自动手照顾,真是疼侄女这么简单?
    风雨中的人相互依偎着,远远望去,这寵溺的滋味宛若父亲牵着小女儿过马路。
    何况,这两人是真的牵着手的吧!
    随着祁邵珩和以濛越来越近,于灏更加确定,这对叔侄女不比平常人家。
    还有一更,会晚点。

  ☆、执念,他魂牵梦索她已多年

夜路。
    冰凉的手,被祁邵珩暖着,掌心微微汗湿。
    不舒服地动了动,觉察她排斥地厉害,他也不强迫,轻轻地松开了她。
    慢慢来吧,都等了那么久,何必逞这一时之快!
    “总裁。”于灏身处一侧,打开了车门。
    “上车吧。”祁邵珩对他身侧的女孩子说。
    亲和的语气,表现出对对方的尊重。
    于灏出神,联想到祁邵珩曾经站在懂事会上,面对那些高层侃侃而谈,言辞狂肆而冷傲。
    想来都是由他发号施令,斥责起人来从不留情面,可对这女孩儿不知温和了多少。
    骨节分明地手撑在车门顶上,处处护着,只怕女孩儿撞了头。
    而此时,上了车的以濛,见祁邵珩跟着上来坐在她身边,拧眉,“你,离我远点儿。”
    她说,“你,离我远点儿。”
    语气一顿一挫,淡静却微微透出命令。
    于灏震惊,这小姑娘竟然敢命令祁邵珩,这语气还带着明显的嫌弃,太了不得!
    自知今晚抽了不少烟,她不喜烟草味,祁邵珩靠车窗一侧靠了靠,问,“如此,可好?”
    这是在征求小姑娘的意见?
    深灰色的围巾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以濛瞥了他一眼,说了句,“还行。”
    还行。
    这评价,实在牵强。
    于灏惊愕地扯了扯嘴角,不得不钦佩起以濛来。
    车子驶进雨雾中。
    因为开着暖气,车内并不冷。
    握着方向盘,于灏感觉封闭的车内空间似是涌起一阵清雅的芬香,浅淡,宜人,这香很奇异,不及花香的浓郁,似是带着天然的药草的清爽。
    车内无人用香,刚才也没有,怎么突然就。。
    于灏一时觉得惊奇无比。
    察觉此异香的,不单单是于灏,坐在以濛身边的祁邵珩早有所感。
    扭头,虽然带了围巾只露出一双眸,他还是注意到她白希的额上染了浅淡的晕色。
    “热?”他问。
    “还好。”
    以濛生下来就体寒,即便发了汗,其实手脚却是还冷的。
    见她不说不舒服,他便不再问。
    封闭的空间内,香气愈发浓郁。
    祁邵珩靠在背椅上,黑眸微阖,呼吸间的异香似是漾出了花,在空气中宁静地绽放。
    别人不知,他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
    祁家三小姐苏以濛,幼年体弱多病差点致死,祁文彬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托朋友找到了一个老中医,不知用了什么偏方就那么给以濛吊着药,不想三个月后,小女孩竟然慢慢恢复了过来。
    只是,老先生用药用的奇特,自好了之后,祁三小姐发汗时身上便有一股浅淡的香。
    这香奇异,雅致,似幽兰又不是,清爽,似草本却非草本。平时不易被人觉察。
    阖着眼,呼吸着身边人儿的清芬。
    祁邵珩只觉不够,远远不够。
    这香,可是魂牵梦索了他太多孤然一身的时光。
    他对这香有执念!对有这香的人有欲念。

  ☆、占有欲:祁先生说话太有学问

车内温度越来越高,以濛索性将围巾扯掉。
    祁邵珩侧目,睁眼的刹那刚好瞥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带了围巾很热,此时凝脂般的莹白晕起桃丽的艳色,几缕发丝散乱,旖旎,撩人心神。
    他说,“热出汗了。”
    以濛点头。
    九月天,即便夜里有寒雨,可车内呆着就不必捂得如此严实。
    发汗太多,身上的味道就愈发浓郁,她不想引人侧目。
    “擦擦手。”
    一旁的人,将湿纸巾递给了她。
    以濛垂眸,不觉得手上有什么,只是微微汗湿用湿纸巾还不至于。可,身边的人强势,将纸巾拆了,突然唇角微扬,“濛濛,这是要我动手帮你?”
    他笑了?
    以濛没反应过来,祁邵珩的薄唇就收了刚才的弧度,眉眼间一如既往的清俊森冷。
    祁邵珩这样冷漠的人,会笑?
    怕是她看错了。
    晃神的同时,就被祁邵珩握住了手。也许思绪飞远了,以濛竟忘了挣扎。
    祁邵珩黑眸暗沉,拿着那张消毒湿纸巾擦拭女孩儿纤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极其仔细,似是上面有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指骨修长,和他的手相比起来,蜷缩在他掌心的手小巧却好看至极,手背滑腻宛若初生婴儿的肌肤一样。
    “不用了。”
    以濛拧眉,急忙排斥的抽出手。
    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这人不像是在给她擦手,倒像在她手上发泄什么情绪。
    眼眸太深,暗沉中波涛汹涌,她抵触他那样的眼神。
    就像是她这手犯了错!
    薄唇紧抿,祁邵珩也不强迫,他说,“濛濛在外面这么久,知道这手上沾染了多少脏东西么?尤其是这左手。”
    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开车的于灏无意间听到。
    话中话,祁先生说话太有学问。
    即便跟随他多年,于灏也摸不透这男人的脾性,更弄不懂他言语里的玄机。
    只是,总裁对小姐说的这话,让他不由自主想到送到祁邵珩手里的照片,第三张照片中,宁家大少紧紧握着的可不就是小姐的左手!
    微微惊愕。
    这男人竟然占有欲如此强烈!
    他可是祁邵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对侄女。。。
    也许是他想太多了,于灏收了思绪。
    车内的人,还在说教,“濛濛知道吗,科学研究表明,一双外出归来未洗过的手上可有八万多的细菌。”
    明知她略有洁癖,祁邵珩说这话膈应她,故意的。
    以濛沉默,望着身旁一脸清俊的人,只觉得他性情恶劣的很。
    每次都是他在强迫人,却因为拿捏好了对方的弱点,便做得不动声色,理所应当。
    这种话语权被对方剥夺的没有丝毫余地的文字游戏,让以濛讨厌。
    她本就不是巧言令色的人,和祁先生这样狡猾的商人过招,十有九输。
    愤恼地拿着湿纸巾擦手,手指被她一根根擦过。
    祁邵珩侧目,见女孩儿不甘愿得擦着左手,薄唇微扬。

  ☆、雨事:16号和17号的永恒

车内很静,车窗外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玻璃上作响。
    车子行驶地并非急速,很稳。
    猝不及防地抬头,以濛被车窗外的风景所吸引,凝眸看去。
    九月三号,今天是周四。
    一所高中外,刚下了晚自习的学生们撑着伞纷纷在大雨中前行归家,三三两两的。有抱着课本奔跑的,有和身边的人边走说笑的,青春,洋溢。
    以濛想,曾几何时自己也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无忧无虑,且身边一直有一个宁之诺。
    车子慢慢行驶着,到了校前方的转角处,以濛注意到大雨中有一件高中校服外套在涌动,怕是有学生忘了带伞,便举着外套遮雨。
    可爱的小心思,不免让她多看了两眼。
    夜风吹开外套一角,校服下竟是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一件男孩子的校服,成了两人的避风港。
    雨很大,两人几乎淋透了,他们抱在一起边跑边笑。
    那笑,太璀璨,似能灼伤人眼。
    多像那时候的她和宁之诺。
    高二下学期,学校数学几何创新课程是全校大课,高二年级和高三年级一起上。
    以濛每次都去的很晚,因为每当她进了人潮拥挤的大礼堂,第三排16号的位置上总有一个男孩子站起来,冲她挥手微笑,他说,“濛濛,我们坐这儿。”
    三排17号,宁之诺为苏以濛占的位置。距离讲台不远不近,黑板上的字迹看得最清晰,抬头看大屏幕脖子不会因为仰着酸痛,且便于和老师互动。
    这是个太好的位置。
    宁之诺去的早,每次占了都给她,自己就坐在她身边。
    16号和17号,宁之诺和苏以濛。
    一年的数学几何创新课,一年没变的位置。
    下午,五点半。
    最后一次数学几何课,课堂上很安静。夏天就要到了,外面在下雨,礼堂里人多很闷热,空调在维修中开不了,每个坐在这儿的学生都是热汗涔涔。
    讲台上,老师依旧在滔滔不绝。
    以濛握着原子笔安静地记着笔记,白。皙的脸颊上透着闷热的浅米分,汗水滴落沾湿了笔记本。
    宁之诺见此,坐在她身边伸手撩开她耳侧的碎发,拿起一本几何书帮她扇风。
    耳边有清凉的风,以濛知晓是怎么回事,也不说话,只是忍不住唇角微扬。
    她记笔记,他扇风。整整一节大课,未曾停歇。
    中间,有后排的人传了纸条过来给宁之诺,未曾打开,以濛就能猜到一定是有女孩子向他示好,表白的诸如此类的内容。
    相貌英俊,品学兼优,坐实了一中校草的名号,宁之诺在校的人气以濛自然知道。
    “看不看?”身边的人问她,似有笑意。
    这些事,他从不避讳她。
    以濛不应,只见纸条堂而皇之地在她桌上打开,娟秀的字体尽显:雨天,忘了带伞,放学一起,可好?

  ☆、她的回忆,没有他

纸条上,言辞委婉,能写出这样话的人,必定也是个羞涩的人。
    瞥清楚这句话,也不看宁之诺的反应,以濛继续安静地做起笔记。
    忽感觉一旁少了凉风,半晌,她低声说,“热。”
    这个字一落,身边的人寵溺一笑,继续扇风。
    很明显,这个小插曲对这两人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17岁的以濛,面对青春期的情感,似乎总有种过度的自信。也许与她和宁之诺的幼年经历有关,她的生活中少不了他,他也少不了她。
    在学校里,他们每天在一起,却不曾有什么过分逾越男女情的举动,外人看来,总把他们误认为一对兄妹。
    是‘兄妹’么?
    也许是的,宁之诺事事照顾她,从幼年的孤儿院一直到两人成长为青年,从不曾离开她半步。
    不是兄妹又是什么?
    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又有点儿微妙,靠的近了会脸红,会心跳加速,偶尔私底下会亲吻,浅淡的,没有丝毫欲。望。
    所以,他们又确实是恋人。只不过融合了太多的亲人因子。
    在祁家处处谨言慎行,以濛不快乐,在宁家的宁之诺又何尝不是。只有两个孩子在一起,才有真正的快乐。
    那晚放学,一中外,天正在下雨。
    以濛抱着课本见校门口等她的少年,快步走了过去。
    “伞呢?”她问他。
    宁家和祁家宅院很近,以濛从不带伞,都是由宁之诺送回家,不是以濛娇纵,是宁之诺一直坚持如此。
    他说,他不送,不安心。她一开始不愿,后来便随他去了。
    “濛濛可还记得课上的纸条。”脱了校服外套,他遮在她头顶,“那人说她没伞。”
    所以呢?
    他就只留了一把伞给人家。
    以濛突然想笑,那女生明明是借着没伞的名义想要接近他,他可倒好,只留伞,人不去。
    只怕,那女生看见等着她的只是一把伞,真要气得跺脚。
    纸条上那句话说得委婉,可聪明如宁之诺怎能看不懂,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故意的。
    见她笑,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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