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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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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等祁先生很好的完成了今晚的工作,闭上眼她在祁邵珩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
    法国,佛雷瑞斯。
    海滨别墅区。
    夜晚。
    “别在这儿走来走去,回到牀上去躺一会儿。”换下了严谨的商务西装,祁先生一身暖灰色调的家居服闲雅地站在厨房里。
    “我已经躺了很久了,感觉睡得后背都疼了。”不想听祁邵珩的建议,以濛摇头,再摇头,“咳咳。。。。。。而且我没有走来走去,只是站在这儿而已。咳。。。。。”
    “咳嗽都不好呆着,看来伊卡医生说得没错,你现在的状态根本就不能出门。”
    祁邵珩还在为今天把以濛带出去的事情自责;像是受了凉,一回到家今晚的咳嗽就没有停止过。
    断药治愈期,她现在不能用药,生病很麻烦。
    “过来。”厨房里,他冲她招了招手。
    不明白他的用意,以濛还是照做了。
    “坐在这儿。”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她坐在他身边的一把椅子上。“桌上的热水要喝完。”
    长期不进食,她的味蕾有些尝不出味道,本就是‘重口味’的人,不太想要没有味道的水。
    如实告诉祁先生,“咳。。。。。。咳。。。。。这水没有味道。”
    “温水本就是没有味道的。”
    “那我可不可以喝苦丁茶?”她已经很久没有喝茶了。
    “不可以。”
    “那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
    “什么都不要想了,这段时间你只能喝这些没有味道的温水祁太太。”
    伊卡医师有意交代,饮食和饮水都要清淡为主。
    苦丁茶和莲子芯,味苦浓郁,不能喝。
    看她兴致恹恹地开始喝桌上的温水,祁邵珩才转身去将厨房里的冰箱门打开。以濛一直就不太爱喝纯净水,因为味蕾喜‘苦’,从小就喝茶水比较多。
    这习惯不好,他要帮她纠正过来。
    冰箱打开冷藏的暗格,祁邵珩问,“阿濛,煮汤的话你想要吃雪梨还是青果梨?”
    “青果梨。”
    “好。”想了想,祁邵珩又说,“止咳的话雪梨应该比青果梨的效果要好一点,可雪梨很甜,你不吃甜。”
    “嗯。”以濛应声。
    “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雪梨吗?”他问。
    “不喜欢。”她很坚决。
    “那我们多放一点儿。”
    “。。。。。。”
    直接从冰箱里取出雪梨,祁邵珩坐在以濛对面的位置上,从厨具柜里取了水果刀来削水果皮。
    手里捧着一杯温水,喝了一半以后,以濛咳嗽的时间间隔短了很多。
    夜晚,很安静,只能听到冷水被烧开‘咕嘟’,‘咕嘟’冒着气泡的声音。
    厨房温暖的色调里,以濛和祁邵珩面对面坐着。
    以濛一直都知道祁邵珩的厨艺很好,尤其是他在用刀的时候,所有在她手里不太好用的厨具,在他手里都灵活之至。
    很快,一个雪梨就已经削好了。
    从头到尾,果皮都没有断。
    这一点,很那激发以濛的好奇心,“你是怎么做到的?”
    祁邵珩浅笑,“熟能生巧。”
    “我想试试。”
    “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会伤到手。”
    “我还没有那么没用。”
    “想一想你历次下厨的经历,哪一次不是让人胆战心惊。所以,为了不给我惹麻烦,还是不要碰刀了吧。”
    “我。。。。。。”祁邵珩将削好的雪梨,切下来一块儿用手喂到以濛的嘴里。
    以濛想要反驳,但是嘴里有水果。
    嚼碎,咽下去,“我。。。。。。”
    又被喂一块儿,再被喂了一块儿。。。。。。
    像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形成了惯性,他喂她,她就会下意识的去接。
    最后,完全没有办法辩驳了。
    祁邵珩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另一只梨子,开始削,以濛坐在他对面,一脸怨念的看着他,不能说话,含着嘴里的水果嚼,再嚼,直到很久后才完全咽了下去。
    “祁邵珩。。。。。。”她瞪眼看他。
    “终于可以说话了,很好。”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继续削果皮,“说了不要一次吃那么多,怎么还那么贪嘴?”
    “。。。。。。”
    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以濛说,“刚才分明就是你喂我的。”
    “我喂你你就吃,没有自制力,还是贪嘴。”
    “。。。。。。”
    雪梨削皮削好以后放在案板上,用刀切块,成丁状。
    “咳咳。。。。。。这些都要放进去煮吗?”
    “嗯。”
    以濛蹙眉,“可是,我不喜欢雪梨的味道。”
    “阿濛,这个理由不具有说服力。”
    “为什么?”
    “刚才你吃了很多块,说不喜欢没人信。”
    “。。。。。。”
    明明刚才她就是被强迫的。
    想了想,祁邵珩说,“喜欢的话,自然要多放一点。三个有点少,我再去削一个加进去。”
    “。。。。。。”
    *
    在厨房呆了一会儿后,以濛最终还是上二楼,坐在卧室的牀上,没有了刚才和祁邵珩在一起的兴致盎然,脸色苍白。
    “咳咳。。。。。。咳咳。。。。。。”
    压抑不住的轻咳从没有血色的嘴角逸了出来。
    不要说祁邵珩,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身体竟然可以虚弱成这样。
    只是外出了一趟,归来后身体的诸多不适,让她连睡眠都不能安稳。
    很累,很累,却因为心绪不宁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入睡。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态了。
    “咳咳。。。。。。咳咳。。。。。。”
    以濛以为只要自己的心理疾病不再复发,自己就能和往常一样对一切都应付自如,可明显,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两年前让她倍受折磨的不单单是心理,身体的旧伤好像都在随着她停用刺激性药物后,开始变得格外折磨人。
    体虚,体弱,这一点她不得不承认。
    “阿濛。”随着门外脚步声的靠近,让以濛收敛了脸上的烦闷情绪。
    “咳咳。。。。。。咳咳。。。。。。”
    想要和祁邵珩说话,却还是抑制不住的轻咳。
    “这样不行,如果半夜继续咳的话,就让伊卡医生过来。”
    “不用了。”以濛摇头,“只是普通的咳嗽,明天就会缓过来的。”
    将她手里的那本书放在牀头,看她脸色苍白的厉害,祁邵珩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
    还好,没有发烧。
    “喝一点雪梨热汤。”
    “我真的不太喜欢这个味道。”
    “止咳的,听话,喝一点就好。”
    吹冷了,用白色的汤勺盛了一勺雪梨汤递在她苍白的唇边,“加了两片柠檬,应该不会有那么甜了,你尝尝。”
    以濛看着坐在牀侧,深更半夜没有睡为自己煮了雪梨止咳,又喂她喝的人,热汤的蒸汽让她的眼眶有些潮湿。

  ☆、【014】亲爱:你是我的全世界

吹冷了,用白色的汤勺盛了一勺雪梨汤递在她苍白的唇边,“加了两片柠檬,应该不会有那么甜了,你尝尝。”
    以濛看着坐在牀侧,深更半夜没有睡为自己煮了雪梨止咳,又喂她喝的人,热汤的蒸汽让她的眼眶有些潮湿。
    “还是一会儿都睡不着吗?”又盛了一勺汤喂给她。
    她有意躲闪开他质问的眼神,“我只是白天睡得有点多而已。”
    “是么?”这一天都在外奔波,尤其是下午和晚上来回的车程,以濛虽然在他怀里闭着眼,但是他觉察得到她并没有睡着。“这会儿已经凌晨了,睡不着也不能背着我吃安眠药,知道吗?”
    “安眠药不是在我来的第一天就被你全都丢了吗?”
    以濛看着他浅笑,祁邵珩却望着他妻子由苍白转向惨白的脸色蹙眉。
    一小碗的雪梨汤并不多,有意观察她的状态,怕她明明想吐却还强撑着,祁邵珩喂她喂得很慢。
    直到看她是真的没有想吐的迹象,他才放心得将整碗汤都喂完了。
    热汤喝了,以濛即便内心一直躁动不安让她无法平静下来,可是身体的极度疲乏让她已经再也撑不住了。
    很累,却一点都睡不着。
    烦躁,难耐。
    祁邵珩抱着她躺下后,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唱片给她听。
    “还是很难入睡?”修长温热的手指将她额前被冷汗濡湿的碎发别在了耳后。
    “还好。”以濛靠在他的怀里,有气无力。
    将羊绒毯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祁邵珩伸手从*侧取了一本以濛白天闲暇的时候会看的泰戈尔诗集。
    “是原著的英文版。”
    “嗯。”翻个身,她侧过脸贴在他的胸口上,眼神瞟向祁邵珩手里的那本书。
    以濛睡不着,内心又躁乱的很,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他陪着她寻找着话题说说话。“我以为你会看翻译版的。”
    “翻译版的虽然也好,咳咳。。。。。。但是由于语言不通,还是原著版本的英文更能突出这些句子的精髓。咳咳。。。。。。”
    “咳得这么厉害,明天一定要给医生看看。”抱着她的手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祁邵珩继续说道,“我说话,你闭着眼睛听就好了。”
    “嗯。”她神色倦怠得闭上了眼。
    翻了一页手里的书,祁邵珩说,“晚上看书太费眼了,也太费精力,以后,我念给你听。”
    听着他的话,以濛闭着眼虚弱得笑了,“念给我听?睡前故事吗祁先生。”
    “如果你愿意这么认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祁邵珩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这本书读完了,我们可以选择一些有小动物的故事书读给你听。”
    “小动物的故事?”以濛撇嘴。
    “我想,那类书籍我一直把它叫做儿童故事的阿濛。”
    儿童故事?他以为她几岁?
    闭上眼,以濛无奈地说,“那麻烦你每晚在讲完儿童故事以后,再帮我唱一首摇篮曲好了。”
    祁邵珩抑制不住的笑出声,“如果你想听的话,可以。”
    “。。。。。。”
    “但是今晚,我还是帮你来读泰戈尔就好。”
    “If。you。shed。tears。when。you。miss。the。sun;you。also。miss。the。Stars。。。。。。”
    (如果你因失去了太阳而流泪,那么你也将失去群星了。。。。。。)
    祁邵珩的英文流利,嗓音音质清冷,但是今晚却让昏昏沉沉的以濛觉得格外的温柔。
    也许是室内放了理查德克莱德曼钢琴曲《秋日私语》的缘故,卧室里,他的声线和钢琴曲迎合在一起,让人听起来非常的舒适。
    自闭症患者如果没有办法安定躁乱的内心,常常让他们陷入深度自闭。
    今晚的压抑,和难耐,在以濛没有服用镇定剂的情况下,被祁邵珩很好的安抚了。
    这样磨人的心理折磨一直到凌晨4点钟,以濛才在祁邵珩的怀里有了困意。
    看怀里的人已经有了困意,祁邵珩阅读的声音放缓,更加的轻柔。
    “To。the。world。you。may。be。one。person;but。to。one。person。you。may。be。theworld。。。。。。”
    (对于世界而言,你是一个人;但是对于某个人,你是他的整个世界。。。。。。)
    将这一句读完,祁邵珩将手里的书放置到一边,吻了吻以濛的额头。“You。are。my。word。阿濛。”
    “表白吗,祁先生。”睡熟的人闭着眼像是在梦呓。
    “我以为你睡着了。”他笑,继续亲吻她的耳廓。
    “就快要睡着了,马上。”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祁邵珩侧卧在她身边继续轻拍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渐渐地以濛已经困得不想睁开眼了,强撑着瞟了一眼室内的挂钟,缱绻在他怀里说道,“你也快睡吧。”
    “你先睡。”怕她再发烧,他守着她,随时要照看她的身体状况。
    “抱歉,又害你担心了。”
    强撑着睁开眼,以濛伸手,苍白的手指附着在祁邵珩的脸上。
    “没关系。”
    俯下身他亲吻着她冰凉的手指。
    室内的灯光下,看着他妻子的眉眼,祁邵珩想了很久的问题,还是问出口了,“焕芝,给了你那么多的资料,外界舆论斐然将你父亲的死因和我联系在一起,从一开始,你就没有怀疑过我吗?阿濛。”
    “没有。”她侧身换了一个位置,靠他靠地更近了一些。“我相信你。”
    “为什么相信?”他揽她入怀,下意识的问了下去,其实原因祁邵珩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她相信他就好,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为什么相信?”重复了一遍他说得话。
    以濛勿自回答,“因为,你是爱我的。”她说,嗓音轻柔,像是睡梦中的梦呓。
    祁邵珩内心艰。涩,怀抱着她的手有些轻颤,“是啊,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她在睡梦中紧紧地抱住他。
    终于知道后,却错过了那么多。
    这晚,以濛睡得很沉很沉,以至于她很久都没有再醒过来。
    *
    凌晨4点入睡后,凌晨5点钟祁邵珩听到他怀里人,难受的病痛轻吟,伸手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不是很烫,可将以濛的身体抱在怀里总有种让人窒息地灼烫感。
    “阿濛。。。。。。”
    “阿濛。。。。。。”
    唤不醒她,祁邵珩只好给医生伊卡打电话让他赶过来。
    “祁先生,太太外出回来有什么症状吗?”
    “不停地咳嗽。”
    “那应该是受了风寒,发烧了。”
    “发烧?”祁邵珩纳罕,“我给她用温度计量过体温了,体温并没有太大异常。”
    伊卡医生摇摇头,“祁先生,要知道您太太现在体虚的厉害,她的身体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发烧只能在体内持续低烧,不升温度也是身体太差的原因。”
    “能用药吗?”
    “不能。”伊卡摇头,“她需要靠自己的抵抗力来强撑一天,一天过后低烧依旧不退,即便对身体有损,她也必须用药治疗,不然持续低烧两天将有生命危险。”
    “好,我知道了。”
    “祁先生,可否请问您,您的妻子是早年有肾脏病的病史吗?”
    “她做过换肾手术。”
    “原来是这样。”伊卡了然后皱眉。
    “怎么了?”
    “对自闭症具有简单治愈的刺激性药物,也就是您太太之前服用的镇定药剂,对肾脏造成的负担有些重。”看着祁邵珩,伊卡继续向他解释,“这些,也是造成她体虚的原因,以后的治愈过程中,也许她会频繁出现晕倒的现象,到时候,您没有必要担心,这都是自然的现象。”
    祁邵珩沉默,没有说话。
    伊卡望着在*上处于深度昏迷中的女孩子,很难想象她之前一个人是怎么渡过病发的这些深夜的。
    他一直以为这位年轻的祁太太仅仅是个先天性自闭症的心理疾病患者,却在一次次对她的身体检查后,发现她身上存在的旧疾和旧伤。
    “祁先生,对您妻子所做的最新的身体全方位检查报告您看过吗?”
    “看过。”祁邵珩的嗓音有些沙哑。
    “您太太身上有旧伤,左小腿和左臂的股肱骨处曾经有米分碎性骨折的痕迹,现在的伤势虽然完全愈合,但是对她的身体还是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二十出头的年纪,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把原本健康的身体毁成这样?
    祁邵珩哑着嗓子继续问,“左手不受控制的颤抖和这些有关系吗?”
    “是的,应该和她之前的左肱骨米分碎骨折有关。”
    “这些伤势愈合后的后遗症会持续多久?”
    “这个很难说祁先生,毕竟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和身体状况都不一样。”中年法国医生并不想将最坏的结果告诉祁邵珩。
    祁太太身上的伤势虽然通过检查还能看出痕迹,但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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