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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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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暗沉里失去了方向。
    凌晨,深夜,所有的窗帘都是拉着的,室内的漆黑是彻底的漆黑。
    “还是怕黑吗?”感觉到身后有人温暖的怀抱将她抱住了,以濛怔了怔,背脊却已经汗湿了很多冰冷的薄汗。
    夏天的衣质单薄,祁邵珩可以很容易地感受到。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以濛的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指。
    “不用怕,有我在陪着你。”
    “嗯。”
    感受到以濛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祁邵珩松开了她的手指。
    以濛疑惑,感觉到身后的人忽然走开了不禁有些莫名,正当她纳罕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哗啦’一声,室内为了白天遮阳防紫外线的加厚窗帘在一刹那被拉开。
    被擦得透亮的落地窗,在窗帘打开的那一刹那,西臧夜空中漫天的星辰就落入到了以濛的眼眸中。
    在眼睛适应了极致的黑暗后,星光很亮,但是并不刺眼地让人觉得不舒服。
    以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深邃的夜空,还有这样的晶亮的星星,即便星光自身黯淡,但是在度过了那样的极致黑暗后,那一刻看到的星光是那么的亮眼。
    西臧的夜空都像是在静静地流淌的透明色,他们居住的酒店楼层有最好的观景位置,以濛却从来不知道,如果不是祁邵珩有意,她原本就麻木的情绪是无法感受到在世上还有这么美好而明亮的东西的。
    仰躺着躺在厚厚的地毯上,祁邵珩将以濛抱过来,让他的妻子陪着他一齐躺在了地毯上。
    “黑暗,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将手遮掩在她的眼皮上,让她感受黑暗,适应这种在关了灯的卧室里的极致黑暗。
    “黑暗过后,就能看到更亮的星星。”将手移开,刚才那一刹那的明亮星空又回到了她的眼睛里。“所以,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怕,也不要因为陷入黑暗而绝望。”
    蜷缩在他的怀里,以濛怔然地听他给她说的这些话。
    祁邵珩说的话,常常是一语双关,他不想提及伤心事,却又想让她真正的释然。
    眼神骤然变得茫然,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得很好,没有丝毫流露出过分的悲伤情绪。
    但是,怎么可能瞒得过她的丈夫?
    他永远知道她什么时候是真的开心,什么时候又是真的习惯了隐藏。
    二十四岁,早已经不再是曾经不成熟的苏以濛,但是在祁邵珩面前,她的情绪还是无所遁形的让他一眼看穿。
    深夜。
    以濛被他抱上。床,在这样有意关了灯的黑暗室内,她埋在他的臂弯间眼泪恣意纵横。感受到她的情绪,祁邵珩抱着她在一。床薄被下,让薄被遮掩了所有的悲伤不被人看到。
    寂静的夜,只有他的怀抱的被子里,以濛在之诺去世的这么多天后,第一次哭出了声。
    …本章完结…

  ☆、【037】丈夫,允许她拥有一个孩子的任性和不成熟

感受到她的情绪,祁邵珩抱着她在一。床薄被下,让薄被遮掩了所有的悲伤不被人看到。
    寂静的夜,只有他的怀抱的被子里,以濛在之诺去世的这么多天后,第一次哭出了声。
    啜泣抽噎,完全都掩埋在了这。床薄被下,被子里更黑什么都看不到以濛只是下意识地靠在祁邵珩的怀里流泪。
    感受到胸膛上的温热,祁邵珩听她开始啜泣,直接和他妻子一起掩过被子,他抱着她,沉默着没有劝阻,因为他知道她需要发泄。
    阿濛很少笑,哭就更罕见到极致。
    被子下的黑暗里,祁邵珩俯身将以濛脸上的泪水慢慢吻掉,温热的唇,苦涩的泪水,她越掉眼泪,他越心疼,落在她脸上的吻也就越来越轻柔。
    原本还有些刻意压抑的人,在感受到这种久违的被呵护的感觉后,像是坚强的孩子在面对自己父母亲才会露出委屈的神色一样,以濛的眼泪越掉越多;越掉越凶。
    从来没有如此过,以濛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再这样的哭泣过。
    眼泪最没有用,她比谁都清楚,所以从来不让自己掉眼泪。
    可现在,她在祁邵珩怀里哭,没有丝毫顾忌的哭,她的狼狈,她的懦弱,她的惧怕,以濛只在抱着她的这个人面前流露,没有一点点的隐匿,只有他,只有祁邵珩才能让她所有的情绪无所顾忌的释放。
    除了他,谁都不行。
    “祁邵珩,我很难过。”因为哭泣她的嗓音有些哽咽。
    “又想他了?”轻抚她的长发,黑暗中一下一下。
    “嗯。”她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我以为我早已经接受了,但是他死了我还是控制不住的时常难过。”
    “傻丫头,逝者如斯,难过是正常的。”揽她入怀,抱紧她,他说,“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所以,你不用害怕。”
    将遮掩在头顶的被子掀开,以濛红着眼看到落地窗外的星光散落在室内,他抬眼看身边的祁邵珩,觉得窗外的星光似乎入了他的眼眸,清冷的光辉看向她的时候却意外的有了暖意。
    微微愕然间,被对方握住了手,沾染了泪水的手被他翻转过来,手心被他托起来向上,祁邵珩在她的掌心用手指写下了两个字。
    黑暗的室内,迎着窗外的星光和月光她能模糊地看清楚他在她掌心写下的字,“不悔?”以濛喃喃地反问。
    “是。”他侧转过身看向她,“不论什么时候,不论做什么,只要你竭尽全力,结果是怎么的我们都是控制不了的,我们能做的是‘不悔’两个字就可以了。你很努力,所以不用自责。”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酸红的眼眶又遏制不住的疼痛了起来,从一开始到现在,她身边的人都在责备她,即便不是直白的表达,但是她感受得到所有人都默认之诺是被她害死的。
    可是,她也从来不想这样的?她也不希望之诺就这么离开。
    完全不知情的自己,却欠了之诺永远无法偿还的性。命,这样的债她感动于之诺的情深意重,可负担重的几乎能将她压垮。
    现在,之诺不在了,他是她的恩人,而以濛成了永远的‘罪人’。
    这样沉重的压抑,她以为永远不会有人理解的,可她没有想到祁邵珩看了出来。
    “不用觉得愧疚,也不要觉得压抑,每个人的所作所为都是心甘情愿,因为‘在意’,所以付出。”
    内心的全部症结被祁邵珩点破,眼泪更加没有办法控制,第一次这样的情绪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也不自知。
    伸手一点点擦拭掉她眼角的泪痕,祁邵珩抱着她说道,“不论怎样,哭都是没有用的,什么都改变不了。”
    以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正要点头却见身边的人揽着她说道,“哭虽然没有用,但是你想哭还是可以哭的,那些道理你不用强迫自己去遵循,在我身边想哭就哭吧。”听到这话,以濛一直压抑的全部都不再克制,像个孩子一样抓着他的衣襟眼泪翻涌,她都从未想过一个从来不哭的人竟然可以掉这么多的眼泪。不想做深陷利益深渊的祁家三小姐,也不想做因为之诺为她而死的负罪者,她只想做以濛,真正的身份和姓氏是什么都不重要,此时此刻,她只想待在她丈夫的身边。
    从小到大,所有人都告诉她,不管什么时候,流眼泪最没有用。
    父亲告诉她,“哭泣是懦弱的表现,成熟的人,不会因为自己和别人的原因而随意哭泣。”
    之诺告诉她,“濛,遇到困难,不要掉眼泪,你要学着坚强,让自己坚强起来一切就都不是困难。”
    ……
    而现在,她的丈夫告诉她,“想哭就哭吧。”
    哭泣是不成熟,是任性,所有人都说不允许她流泪,但只有祁邵珩允许,因为他是真的将她当做一个孩子来看的。
    他让她拥有了一个孩子想掉眼泪就掉的任性和不成熟,这对幼年起就受教不能如此的以濛来说尤为奢侈。
    眼泪的温热和所有的悲伤情绪在释放后,以濛视线逐渐模糊,被人紧紧地抱着,在这样坚实的依靠和温暖中,她困倦了,而后沉沉的睡去。
    以濛睡着后,祁邵珩却很久都没有睡,见过阿濛流眼泪,但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的流眼泪,像是永远遏制不住一样。
    她内心积压的悲伤情绪有多少,感受着胸襟处的睡衣上的温热感他就能明白。
    面色冷然,一直都坚强的过分的他的妻子,其实很脆弱。
    他今晚有意和她说这些话,只是为了让她能够很好的发泄出来。
    没有人比祁邵珩明白,他的阿濛内心一直住着一个简单而纯粹的孩子。会受伤,会难过,但是却不轻易表现。
    起身下牀,到浴室里用毛巾浸了冷水,敷在她哭得红肿的眼睛上,祁邵珩抱着她,只能叹气。
    以濛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窗外有淡淡的星光,从敞开的窗帘向外看,天际微微露出鱼肚白,却并没有完全大亮,睁眼拿开掩上冷敷用的毛巾,她感受到祁邵珩单手抱着她托在脑后,而她的手被他握在手里,有种被安然保护的感觉。
    在他怀里,她保持着不动怕吵醒了他,却在她睁开眼的一刹那就听身边的人说道,“阿濛。”
    她愕然地仰头,却被抱着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再睡会儿吧,你很久没有好好睡了。”
    眼皮有些酸疼,听到祁邵珩的话,她又闭上眼,继续睡着了。
    在他身边,多年累积不变的生物钟,似乎都不怎么管用了。
    *
    A市。
    原本以为祁家的新闻早已经销声匿迹,但是7月2号祁文虹被捕入狱的新闻,还是让所有A市市民都大吃一惊。
    祁文虹因为涉嫌‘毒品走私交易’被捕,这样的新闻,让人很难想象四月画廊的现代画家祁文虹,这样的一个女人竟然会沾染毒品。
    本以为世家的这些人,总会有翻案,但是没有,祁文虹走私毒品的罪名完全是坐实了的。
    在被捕的当天,祁文虹没有一点意外地在警局外看到了宋焕芝这个女人。
    和以往的性情不同,入狱被捕没有大肆胡闹,也没有说一些难堪的话,她在看到宋焕芝的那一瞬就彻底明白,“苏以濛呢?为什么不是她,而是你。”
    宋焕芝面无表情道,“小姐没有时间见你,对于你,有我就足够了。”
    “我就知道,苏以濛不会放过我,虚伪做作,到最后出手还是这么干脆。你让她等着,我……”
    宋焕芝直接打断她说道,“我想您只要进去后,就不再会有出来的机会。”
    “我是被诬陷的,为什么不能出来?”祁文虹咬牙切齿。
    “这些话,您还是留着给警察说比较好。”
    祁文虹入狱,涉嫌非法走私毒品的证据确凿,即便有辩护律师这官司也没有办法再打。这样鲜明的证据像是有人一早就准备好了,直等到这一天看她完全失力,自从祁向玲撤诉的那一天起,祁文虹就有所明了,这一次苏以濛绝对不会放过她。
    祁文虹入狱后,唯一去看她的人就是霍启维,想想她这大半辈子在上流社会活得风生水起,被无数的人讨好,可现在到了这样的地步所有的朋友全都成了所谓的摆设。
    落难,唯有夫妻间才有这一点点的情分。
    讽刺的苦笑,她回想自己曾经年轻时候的飞扬跋扈,只觉得愚蠢至极。
    警察带着她去见霍启维,明明是多年的父亲,现在隔着那扇玻璃,竟然相顾无言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本章完结…

  ☆、【038】包容,他懂她的心思

落难,唯有夫妻间才有这一点点的情分。讽刺的苦笑,她回想自己曾经年轻时候的飞扬跋扈,只觉得愚蠢至极。
    警察带着她去见霍启维,明明是多年的夫妻,现在隔着那扇玻璃,竟然相顾无言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总对他恶言相向,现在能来看她的人,到最后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将一旁的电话听筒拿在手里,霍启维看着沉默难言,祁文虹首先开口,既然在他的心中她一直都不是什么好人,习惯了冷言冷语,她看着他说道,“怎么过来看我,是落井下石,还是有意来嘲讽我?”戏谑地说着尖酸刻薄的话,她的眉眼间却完全少了以往的飞扬跋扈,刺猬被强行拔了刺,她眼神中是剩下了悲凉。
    “你想吃什么,我下次过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点过来。”在这个时候,斟酌半晌,也只有家人才会记挂这些。
    可自尊心和高傲在作怪,祁文虹有意拧眉,道,“想吃什么,难道你也觉得我这次就会待在里面永远出不去了吗?”
    霍启维拿着听筒,陷入永久的缄默。
    不论如何,她的为人如何,她是他的妻子,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的脾气秉性霍启维明白。
    “霍启维,你相信我?我这次是被诬陷的。”
    “证据确凿,文虹到现在你还在固执己见吗?”
    祁文虹苦笑,“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她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查她,却没有想过竟然会是苏以濛,所作所为都会被偿还的。这么多年,她把对葛婉怡的痛恨完全加注到那个孩子身上,现在那个孩子长大了,还成长为了这么难控制的人,总有一天她会将所有她做过的事情全部还给她。
    这样的情况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完全应验了。
    ——霍启维,我这一辈子这么自以为是的想要得到你,可我到最后得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爱一个人可以疯魔,她早在二十年前就疯了,自从嫁给霍启维,她的内心就充斥在焦灼中。霍启维对她没有爱,一点点的暧昧都没有,但是,足够让她可以庆幸的是,他是个恪守责任的男人。
    只要她没有绝对的过分,他就绝对不会和她离婚,可嫁给一个心都死了的人,又怎么可能幸福呢?
    结婚二十年,争吵不多,闹剧不断,她撕毁了他和葛婉怡遗存的所有照片,可永远撕不毁在他内心深处和葛婉怡的过往。
    她也曾尝试过做一个温婉贤淑的好妻子,但是没有用的,不论她做什么,不论她多么努力,他的丈夫对她完全是比陌生人进一步的疏离。
    葛婉怡失踪,声明具毁,但是他却没有放弃过一天去寻找她,就是霍启维这样的行为彻底激怒了祁文虹,嫉妒燃成了火,她成魔,开始无数次的伤人作孽。
    祁文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兄长会收养以濛这个孩子,完全是受霍启维所托,以濛的身世所有人在看到她眉眼间和那个女人的相似的时候,就不会怀疑。
    自从那个孩子来到祁家,她看着霍启维对那个孩子的照顾,还有疼溺,她这才发现,原来对她的一点点的责任感完全抵不过这个孩子,明明是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小女孩儿却成了他那段时间所有的精神寄托。
    所有人应该都忘记了,起初对那个幼年的孩子最过宠溺的并非他的养父,而是霍启维,但是随着这个孩子的长大,他只在一边静默地看着。
    和他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只因为和那个女人有着说不清楚的联系,他就体贴地照顾那个孩子。爱屋及乌?
    祁文虹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从来用不着别人来原谅,很早的早年苏以濛被注射海洛因和她有着说不清楚的牵扯关系。
    以至于现在,现在不论苏以濛对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她都不会觉得奇怪和意外。
    看着霍启维,祁文虹愤愤地说,“你回去吧,夫妻双方其中一方有这样的犯罪前科,你完全可以考虑到我们离婚。霍启维,你等的不就是现在吗,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文虹,你就从来没有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愧疚吗?”霍启维实在看不透眼前的人,为什么到了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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