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

第255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55章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濛缄默,没有说话,只是听着祁邵珩在近似劝解她母亲让她安心,明明他也不能接受这些,现在却要帮她去说服另一个人,阿濛怔了怔,餐桌下将自己的手覆在他丈夫的手上,十指紧扣贴着他们的孩子。
    自己不太会说服人,最初有了孩子和祁先生还发生了争执,所以她不说话只听祁邵珩说,心有愧疚,面对着这两个如此关心她的人。
    可,阿濛也明白,她现在的状态并没有她丈夫告诉母亲的这样轻松乐观,但不论如何她都会坚持着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之后在这样的话题后,以濛即便已经没了胃口还是陪着母亲和祁邵珩吃了一点,最后的鱼汤端上来,桌上的餐碟撤了几个,阿濛要了一份酸水果占了自己原有的喝汤的碗,最后葛婉怡看桌上只盛了两碗汤,一碗在她身边,而另一碗最对面的祁邵珩那里,女儿的碗占了水果,她想着给阿濛再拿一只碗过来,却看到对面祁邵珩在用汤瓷勺舀了一口汤以后尝了尝说,“味道还可以,尝尝?”
    “嗯。”连勺子都没有拿,直接就着他用过的喝。
    夫妻两个人吃东西的时候似乎完全没什么忌讳,一碗汤,一把汤瓷勺,就这么两个人一起喝。
    葛婉怡看着怔了怔,想说什么,后来只当是没有看见了。
    这不是一时形成的,她看得出这似乎是习惯,两人必然以前一直如此,否则就算是夫妻公用餐具还是不会觉得舒服。
    吃过了晚餐,女佣将所有的餐碟都撤了,最后只剩下两壶茶,一壶绿茶,一壶梅子酸茶。
    正巧祁邵珩出去接电话,葛女士放下手里的茶杯,问,“最近晚上都是几点睡?”
    “一般都是九点,十点才会入睡。”
    “现在的起居很重要,一定要睡眠足够,不论白天睡多久,晚上还是得睡得。”
    “嗯,我明白。”
    葛女士关心她的起居,以濛完全照实回答,直到下一个问题,让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阿濛,你们晚上还是在一起睡吗?”
    以濛怔了怔,直到她母亲说得是谁,回答道,“是,晚上有时候会吐。”算是窘迫的解释了,毕竟阿濛再对孕期知识无知,她还是知道大致在孕初期和中期还是要分房睡得。只是,晚上她会时不时孕吐,祁邵珩要照顾她,从孕期初到现在两个人依旧是同房睡。
    “四个月虽然过了,你身体不好,你们还是要注意一些。”
    第一次被女性长辈说这些话题,即便是自己的母亲,以濛也觉得十足的尴尬,沉默,算是默认不再说话。
    “阿濛。”
    “嗯。”
    “今天晚上,你来和我一起睡。”以濛怔了怔,又听葛女士说道,“晚上不舒服的话,我来照顾你。”
    “怎么能麻烦您?”
    “不麻烦。”葛女士一边喝绿茶一边说,“夫妻,还是分开睡比较好。”想了想,她又说,“晚上,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好好说一说。”
    祁邵珩进来,正巧听到她们说得话。
    …本章完结…

  ☆、【019】尾声:他是坏人,很坏,很坏

以濛怔了怔,又听葛女士说道,“晚上不舒服的话,我来照顾你。”
    “怎么能麻烦您?”“不麻烦。”葛女士一边喝绿茶一边说,“夫妻,现在还是分开睡比较好。”想了想,她又说,“晚上,我有话和你说,我们好好说一说。”祁邵珩进来,正巧听到她们说得话脚步顿了顿。
    以濛抬头看到他,正巧对上他的视线,原本被葛女士委婉和她谈论孕期牀事的问题就已经很尴尬了,现在他进来听到,她更觉得窘迫。
    进来的人倒是没有说什么,一如既往清雅地站在不远处,从室内书架上抽了一本杂志出来,但是视线却没有从她略显尴尬的脸上移开。
    孕期内夫妻为了孩子着想不能有牀事,这样基本的孕育知识阿濛也懂,可被葛婉怡这么提醒般的说出来,她还是觉得窘迫了,更何况祁邵珩也在,看样子,那人并没有想要解救她的意思,倒是站在一边看她,眼神间的暧昧让她吃不消。
    低下头不再看他。
    “好,晚上我陪您。”
    以濛点头,立刻答应葛女士无非是不让她再就着这个话题说下去。被长辈说教这些已经很尴尬,又是在祁邵珩的面前,一刻钟也不能再继续忍受。
    晚上。
    以濛如约到一楼的客房去陪葛女士,换好睡衣的时候刚走出卧室几步远,正要将门带上,似乎想到了什么,她重新回到卧室去看着牀头柜上的那本《圣经旧约》出神,怔了怔,咬唇,以濛将那本书拿了起来。
    拿了书出卧室门到楼下,恰巧看到从厨房端了牛奶走上来的祁邵珩,低垂着眼睫,她说,“今晚我到楼下去陪母亲睡,顺便把所有的事情再和她说一说。”
    “嗯。”温热的牛奶杯递到她的掌心里,怡然看到已经再等阿濛的葛女士,祁邵珩说,“别忘了把牛奶喝了。”
    “好。”
    “晚上,你……”
    以濛还没有说什么就被祁邵珩给直接打断了,“这几天去公司太少,积压了很多工作要处理,今晚我在书房。”和阿濛说完后,祁邵珩又对站在一边的葛婉怡说道,“她就麻烦您照顾了。”
    “哪里的话,自己的女儿怎么会麻烦。”
    “晚安。”
    “晚上要工作也不要熬太久,年轻也要好好注意身体,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不论如何对祁邵珩又质疑,可这毕竟是女儿的丈夫自己的女婿,身为长辈该叮嘱年轻人的还是要说。“您说得对,我会注意的。”祁邵珩对待葛婉怡,一如既往的不亲昵也不显得疏远,这期间的相处尺度他掌控的很好。
    抚了抚他妻子的长发,祁邵珩说,“喝了牛奶就睡吧,客房浴室里刚才也放了你喜欢的柠檬漱口水,吐了用。”
    “嗯,你记得休息。”
    “去吧。”
    唇角有清雅的笑,淡然,直到看阿濛挽了葛婉怡的手臂就那么从他的视线里越走越远,莫名的祁邵珩心里有种酸涩,一直陪在她身边的人只有他,现在葛女士对阿濛足够好,多了一个待阿濛好的人,该高兴的,可内心占有欲充盈着,只想让她属于他一个人。
    站在楼梯上,祁邵珩没有立即离开,他在等,等一个回头,等一个眼神。
    可一直看着他妻子直到她走到走廊拐角处,她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这小东西可真没良心,一个回眸的眼神都不肯给他。
    坏家伙!
    无奈地笑笑,祁邵珩转身上楼,二楼卧室里坐在牀侧上一会儿也坐不住,往常有阿濛在,即便知道是在孕期,真的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可有时候情。欲来了,总喜欢亲亲她,摸一摸她,看她脸红。现在牀上少了妻子在,这卧室这么呆着也觉得一个人多少冷情了,从回国到现在,知道阿濛怀孕,几乎公司的事情能在家处理就在家里,外出减少,以前一天的工作时间现在就在公司呆上半天,这么长时间里都是在和阿濛一起相处,突然分开,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拿了他妻子常常喜欢靠着看书的兔子抱枕,祁邵珩出了卧室到书房去,今晚不抱着阿濛终究是睡不着了,看葛女士的样子,至少要有几天不把阿濛还给他,今天是第一晚,他需要适应适应,看看公司文件,处理最近积压的事物。
    一楼,客房的大牀不是卧室里她和祁邵珩一起睡得雕花木牀,以濛有认牀的习惯,小时候在祁家睡得就是雕花木牀,起初她睡眠不好,牀就被祁先生给换了。
    今晚和葛女士一起睡,明明知道这是自己和之诺的母亲,但是身体和心。性的本能上,她其实是抵触和排斥的,介于长辈这么要求,她也不能说什么。
    八月份从C市冯家回来,葛女士就一直在和她联系,久而久之也不再那么生疏了,可这么亲昵地在一张牀上入睡,以濛还是有些不习惯。
    从幼年到现在,以濛从未和长辈在一张牀上入睡过,年少的时候累了和之诺躺在一起,现在每晚被祁邵珩搂在怀里,有过亲昵接触的只有这两个人,和一般的女孩子不同,和母亲睡对她来说近似于考验。
    一张牀,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室内壁灯,以濛靠在软枕上拿着手里的那本《圣经旧约》翻看,葛女士想要关灯,看女儿在看书便说,“阿濛,以后用眼要少一些,有了孩子不要用眼过度。”
    “我知道了。”
    即便拿着这本书翻了这么久,可以濛并不知道自己再看哪里。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本书只是个‘幌子’,祁邵珩每天都给她读,她很久没有亲自再翻,又怎么会清楚他给她读到了哪一页。有意拿了这本书过来为了掩饰她此时和葛女士同处一室的不适,以及为了……
    想到另一个理由,她有些促狭地脸颊开始发烫,咬唇,不让自己再想下去。
    棉质材料的睡衣很亲肤,很柔和,以濛看将盘起来的发髻放下来的葛女士,穿着睡衣,完全不像她平日里的凌厉和华贵,给人一种亲和感,葛女士看到双人牀之间女儿有意空出来的位置很宽,但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愉悦,一早明白阿濛从小自闭症严重,这样排斥她也是应该的,所以从今天开始即便两个人算地上是真的谈话没有任何障碍,葛婉怡几乎没有和女儿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阿濛。”相比白天的本性冷傲,现在的葛婉怡更像是一个面对自己孩子的普通母亲。
    听见葛婉怡叫她,以濛应了一声,“您说。”
    “别这么客气。”叹了一口气,她又说,“算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阿濛,睡那么靠边上晚上翻身不方便,还有着孩子,靠过来一点。”
    “好。”
    看着女儿的动作,葛女士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她说让女儿靠过来一点,阿濛真的很听话地只靠过来‘一点‘。
    也罢了,母女相处,她愧对于阿濛,总要她先亲近她,让孩子习惯。
    “四个月了,妊辰反应还这么严重。”
    “还好。”
    葛女士蹙眉,“阿濛,这孩子你应该一早清楚自己不能要。”沉吟了半晌,她又说,“你是不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不得不才这么……”
    明白葛女士的意思,阿濛说,“母亲,这孩子真的是我想要的,和我丈夫没有关系,他原本是不同意的,但是为了迁就我最终才……”
    直接打断阿濛的话,葛女士神色复杂道,“你们当初到底是为什么结婚,像是祁邵珩先生这样的年轻人应该不会缺女人的。阿濛,你的选择母亲自然不会干涉,但是不论你们是因为什么在一起的,母亲只想知道你真的是这样决定的吗?”
    还没有等阿濛开口回答她,葛女士下牀到自己一向用的女士公文包里拿出来很多emil书写格式文档给她。
    “母亲并不是想质疑什么,阿濛听说你和祁邵珩结婚我真的很不安心,你看看——”女士公文包里一堆纸页递给以濛,“你有必要好好看看,实话说,母亲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祁邵珩这个年轻人,可他确实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这么年纪轻轻的不是一般的财富又有不小的势力,性格冷漠,严谨,可为人处世商道心狠手辣,和各种世家女人的花边更是好看,你真的想好了?”
    葛女士无所顾忌地将助理调查来的东西给以濛看,在A市担心被恣意放大,她叮嘱阿濛,“自律,严谨,是天之骄子不错,却心狠手辣处处算计人,这样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葛女士忧心忡忡,这么和女儿说完后,没想到阿濛却噗嗤一声笑了。
    “他呀,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近似自言自语地呢喃。
    他是坏人,很坏,很坏。
    …本章完结…

  ☆、【020】尾声:乖宝,囡囡,小东西

“自律,严谨,是天之骄子不错,却心狠手辣处处算计人,这样的人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葛女士忧心忡忡,这么和女儿说完后,没想到阿濛却噗嗤一声笑了。
    “他呀,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近似自言自语地呢喃。
    他是坏人,很坏,很坏。
    “什么?”葛女士没有听清楚,阿濛一向情绪淡漠,这样展颜的笑她从未见过,一时间看得有些出神。“阿濛,说什么?”她又问了女儿一遍。
    “没什么。”
    “濛濛笑什么?”葛女士可不觉得自己说得话很好笑,不过能逗笑女儿倒是让她原本严肃的脸上这个时候也显得多了几分温柔。
    濛濛?
    对她用这么亲昵的昵称父亲祁文斌居多,现在被女性长辈这么称呼,以濛收敛了笑容有些出神。
    此时,葛女士趁着两人相处的氛围还在继续向下说,“阿濛,该说的话我都对你说了,不论如何,我尊重你的决定。”原本在A市一直所担心的阿濛的婚事,现在完全被她有的这个孩子冲淡了。目前,葛婉怡更关心的是以濛的身体,怎么能在失去了之诺以后让她继续承担性命的风险。
    看着棉质睡衣下微微隆起来的小腹,葛婉怡神情凝重后放松道,“我,可以摸摸他吗?”相当小心翼翼地口气,这一刻也许被葛女士如此的情绪触动了,避讳肢体接触的以濛释然地说,“当然,可以。”
    母亲的手很温暖,和祁邵珩的触碰不同,葛女士轻抚她肚子里的孩子,让以濛会想到生命的延续,母亲,她和祁邵珩,再到她后来的孩子。
    ——之诺,我不再是一个人。
    以濛侧躺在右边,葛女士躺在左边,昏暗的光线里,最近嗜睡的以濛却丝毫倦意都没有,意外地清醒。
    左侧卧在左边,以濛看谁在另一边的葛婉怡,单手扶额入睡连睡颜都足够算地上是得体而美好,她不是没有了解过这位生母的资料,外界评价‘温柔的刺’,永远在表象上都用女性特有的温软,却在猝不及防中刺入要害,给人沉重一击,这是葛婉怡。可,现在退却了所有在外的锋芒,她身上带着特有的温柔和亲切,以濛看自己的生母就明白,自己不论如何也不会变成葛婉怡这样优柔的女子的。
    这一辈子,她大抵就是如此,生硬无趣,不好相处。
    作为女子,阿濛觉得自己无疑是失败的,柔情似水,温婉体贴这样的字眼从来和她没有半分干系,相反,她凛冽而漠然,难相处又固执的要命。
    在牀上躺了很久,室内一片昏暗,葛女士大概是因为航班和行程的缘故已经疲惫入睡,而以濛在这样静谧的空间里没有丝毫的睡意,翻来覆去很久,即便闭上眼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再入睡,莫名地总是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牀头手机的震动声,以濛将手机调暗了光握在手里,将震动调成了静音以免打搅了葛女士入睡,可这么一来本是无意还是看到了上面的微信消息。
    以濛为人疏远漠然,微信这样的通讯设备还是聂久聂助理给她下载用来剧组谈工作用的。
    这个时间这个点发微信消息过来的人,应该不可能是工作上的同事,毕竟她已经在话剧艺术中心请假很多天了。
    她想自己大致知道是谁了。
    没有看微信消息,刚想把手机放在牀头柜上,突然接连着第二条微信消息已经发了过来。
    【乖宝,睡了么】
    觉察到身边葛女士的动作,阿濛将手机握在手里,昏暗中手机的光线不论怎么调都显得有些亮了。
    手机屏幕又闪了闪,以濛没有办法咬唇,直接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
    并没有回复对方一句话,对方却就像知道她在看着一样没有停下来给她发微信信息。
    【囡囡,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葛女士让你陪着,你倒是答应地痛快,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