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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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回复对方一句话,对方却就像知道她在看着一样没有停下来给她发微信信息。
【囡囡,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葛女士让你陪着,你倒是答应地痛快,没良心的小东西,不要你先生了?】
【宝贝儿,认牀睡不着的话就出来再喝一杯牛奶?】
……
句句试探的语气,不知道是不是在被子里捂得时间太长了,以濛脸颊烧的滚烫滚烫,这些暧昧亲昵地称呼他一个也没有落下,乖宝,囡囡,小东西……光是想想都能让一直脸皮很薄的人难以承受,更不要说完全都用了出来。
以濛脸颊氤氲着浅米分色的晕红从被子里钻出来,她想:葛女士说得太对了,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坏到骨子里,坏得要命,算到她晚上这么睡不着,才故意的。
将手机藏在一边,阿濛侧转过身看了葛女士一会儿,感觉到她入睡呼吸沉稳,以濛伸手摸索到刚才放在葛婉怡那边牀头的那《圣经旧约》,直到这样的举动都没有惊醒处于睡眠状态的人,她才轻巧地起身穿了棉拖慢慢地出了客房的门,可就在她的手刚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了背后的动静。
赫然,窘迫,齐齐涌上心尖。
“阿濛——”
听到葛女士唤她的名字,以濛头都没有回就直接打断她说,“我去将手里的《圣经》放回书架上,您……早早睡。”这么蹩脚的理由,自己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境地,阿濛窘迫地连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现下都有了。
“去吧。”背后传来葛女士困倦的嗓音。
“嗳。”
背后的那扇门关上,以濛靠在门板上觉得脸颊烧得厉害。
客房内,坐起身,将刚才掉落在地上的枕头捡了起来,走得那么快,枕头碰到了地上都没感觉到。
即便真的累了,可两个人躺在一张牀上,有因为女儿有身孕对她一举一动都格外关注的葛女士,怎么感觉不到自从一躺下后阿濛的这些小动作。枕头重新放回以濛睡觉的位置,葛婉怡重新躺会到牀上,看着那扇关上的门,无奈地喟叹了一句:女大不中留。
浅笑的笑意还没有袭上眉梢,想到阿濛有的孩子,葛婉怡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辗转反侧,怎么说都是将近五十的人了,想起了事情,这夜晚她有些难以入睡。
直到后来,取了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给助理。
“葛董事?”
“澳洲的那几位涉及肾脏病研究的教授,帮我联络一下,我有问题要咨询他。”
“好,明天就会将对方的联系方式传入您的邮箱,还有葛董,近期澳洲这边的公司……”
楼上,书房的门敞开着,里面的灯光格外地明亮,就像是有意而为在等着什么。
以濛进去后,在办公桌前并没有看到人,直接转身到书架前,什么都没有说直接自身后将头靠在那人修挺的脊背上。
翻找数据报告的人,怔了怔,感觉到来自身后的温暖,直接伸手揽住了她。
“怎么了?”
明知故问的问题,装,没有人比他会装。
转过身,看到他妻子手里的那本书,祁邵珩又问,“来还书?”
“嗯。”她应了一声,将手里的书放回到书架上,起身就要走,可抱着她的人却不松手。
“你——”她无措地瞪着他。
却被他揽住什么都不说地就托着她的后脑亲吻了起来,深吻,灼热,足够让人窒息的纠缠。
唇齿相依,他再问她一遍,“出来,做什么?”
懊恼间联想到她刚才发的信息,以濛说,“睡不着,想喝牛奶。”愤懑地嗓音让祁邵珩的笑容更甚,“阿濛。”
耳边轻语。
“说一句想我,很难吗?”他问。
被他这个问题问住了,脸色窘迫后,她说道,“不难。”沉吟了一会儿,以濛抬头看着祁邵珩,视线凝视着他说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总在想你。”
这句话距离你侬我侬的情话还差很远,但是因为他妻子言辞完后那一低头的娇羞,使得这句话比直白的情话更能冲击祁邵珩的内心。
又是接连一记的深吻,让她真的开始感觉到了几分眩晕,身体因为亲吻变得柔软,完全站不住脚,只能依附在他的身上。
直到越吻越深,以濛有意提醒他,“孩子。”
祁邵珩揽紧他的妻子,直接抱她到书房的牀上躺下,脱了鞋子,让她左侧卧躺着,祁邵珩问她,“今天晚上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还好。”
话音一落,她侧躺着,就见坐在她身边的人直接将她的睡衣撩了起来,睡衣宽大完全看不出的浑圆的肚子,现在撩起了睡衣完全显露无疑。
即便他常给她换睡衣,可就这么看着还没有过,以濛窘迫伸手想要拉下睡衣却被他抓住手,尴尬间,以濛闻到空气里弥漫开一股玫瑰的芬芳。
轻柔的动作抚在她的肚子上,温软的,很舒服。
…本章完结…
☆、【021】尾声:孕期依赖:宝贝,睡吧,我不走
即便他常给她换睡衣,可就这么看着她已经完全隆起的腹部还没有过,以濛窘迫伸手想要拉下睡衣却被他抓住手,尴尬间,以濛闻到空气里弥漫开一股玫瑰的芬芳。
轻柔的动作抚在她的肚子上,温软的,很舒服。
孕期随着肚子逐渐隆起的紧绷感,因为这样用玫瑰膏的按摩渐渐觉得肌肤放松了很多,不再那么难受。
完全没有任何隔阂地碰触,玫瑰软膏的香味溢出来来自植物的芬芳非常的宜人,以濛侧卧在牀上看他给她在小腹上擦拭完以后,又在她腰际开始按摩,因为有了孩子开始日渐酸疼的腰背都在给以濛原本就纤瘦的身体增加了负担。
指尖按在她腰际上的穴位上见她紧锁着眉头,祁邵珩问她,“疼吗?”
“还好。”
虽然听到他妻子这么说,祁邵珩手上的力度还是尽量放轻了一些,酸疼的腰际处肌肉得到了舒缓,以濛靠在书房的软枕上神情有些恍惚,慢慢有了睡意。
空调有意调高的室内温度很暖,宽松的睡裤卷高了裤腿,露出小腿来,困倦的她感觉到他已经开始给她按摩小腿,宽松的睡裤,温热的手指继续攀附着到了她铭感的大腿内侧,闭着眼的人瞬间睁大眼睛,凝眸,对上正在使坏的人的视线。
“这儿,疼不疼?”依旧温柔的嗓音。
“不疼。”尴尬的人脸色有些窘迫地红。
手指越来越不老实,贴合着她腿侧的肌肤慢慢滑动。
“祁邵珩——”伸手按在他的手指上,嗓音暗哑,“我困了。”她说。
“睡吧。”不再‘为难’她,手指从睡裤中抽出来,将给她卷起来的裤脚放了下来,给她掩好了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祁邵珩刚想要离开去看数据报告,还没有站起身就感到身后的桎梏。
背后,紧紧握着他衣角的手指,躺在牀上的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睁着眼看着他,眼睫轻颤。
“阿濛。”回头,握住他妻子的手,祁邵珩给他妻子解释,“明天有一项合同要签署,今晚怕是不能休息了。”
握着他衣角的手还是没有放开,也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阿濛,乖,明天再陪你。我……”这话说到一半祁邵珩说不下去了,看到他妻子终于松开了手,但依旧看着他,咬唇的瞬间有种说不出的委屈。
如此依赖他的她,祁邵珩还是第一次看到,忍不住有些微微出神。
都说孕妇情绪化,初尝妻子这种委屈情绪的祁先生有些反应不过来,“囡囡。”他唤她的名字,“看了这些数据报告我就回来。”
不见他妻子的回应,此时的她眉梢低垂,一向冰冷的眸被氤氲的雾气遮掩,变得惹人怜惜。
“不要,不要你走。”她说,暗哑的嗓音带着三分恳求,七分娇憨。
这……
还能走得开吗?
手里的刚整理好的一份数据资料随手丢在一边,起初祁邵珩披在肩头的外套随意掉落在地毯上。
再重要的工作和她相比较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不就是明天的一份合约,签不成也罢,可不能疏忽了阿囡。
被她扯着衬衣的衣角,祁邵珩上牀直接将她揽进了怀里,有了孩子,她开始变得有些粘人,但是今晚异常的和平时的漠然大相径庭。
“宝贝,睡吧,我不走,陪着你好不好?”
“嗯。”
揽她入怀,又要避开已经变得浑圆的小腹,完全拿她没办法,祁邵珩哭笑不得。
坏家伙,她这一‘撒娇’,让他彻底没辙。
女子孕期,心理脆弱又会过渡铭感随着孩子在肚子里渐渐发育长大,自身也开始变得很有依赖性。一直困倦地要命却睡不着的以濛,靠在祁邵珩的怀里沉沉入睡,可即便如此睡着了,手指还是极其具有依附性地握着他丈夫的手,就像是随时怕他离开一样。
左手揽着她,右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祁邵珩哄他妻子入睡,阿濛睡着的时候很乖,撩开她脸侧因为微热已经有些汗湿的头发,入目便是她you惑人心的嫣红脸颊,几乎没有办法抑制地低下头吻了她一下。
亲吻的瞬间,睡衣的扣子松动,大片雪白的柔软入目,像是缱绻着身子宁静的白鸽,栖息在他妻子的胸前。
孕育期相较于之前变得更加地丰盈,滑腻,惑人。
“祁邵珩……”半梦半醒间的呓语,因为他一下一下地揉抚出口后变得有些破碎,“不要……”
“不要什么?”下意识地承接她的问题,手上的轻揉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孕中期,女子的身体要发生很多变化,只为了分娩那一日做准备。
按摩不单单有酸疼的腰腹和浮肿的大腿小腿,凶部的按摩也是要的,不然日后会被女性的妇科疾病缠身。
祁邵珩知道他妻子这样脸皮薄的人,凶部按摩白天当着她的面,恐怕要羞窘过分后直接拒绝,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帮她揉揉。
听她唤他的名字,他以为她还没睡着,便又问了一句,“阿濛,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你走。”睡梦中的呓语,是依赖更是孕期缺乏安全感的表现。
“囡囡,我陪着你,不走。”
睡得不沉的人自祁邵珩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贴近他,脸颊有些绯红。
“囡,疼吗?”手指一点一点抚摸,查找柔软中有没有让妻子感到疼的硬块。
“不疼。”
“这儿呢?”
“不疼。还是,不要了——”被他摸得有些窘迫,即便困倦地已经真不开眼,可羞耻心在作祟。
抚了抚她的长发,祁邵珩贴在她耳边说道,“乖宝,这样被老公摸都觉得害羞,那医生到时候要检查身体呢,你习惯女医生帮你查?”
“不查。”她蹙眉。
“乖,听话,摸一摸一会儿就好。”
相较于医生,以濛还是妥协了,毕竟祁邵珩才是她最熟悉的人,不论多羞于启齿的地方,被他碰触,她也能勉强接受,别人,即便是同。性,她也会排斥。
好在,祁邵珩的动作很轻柔,以濛又困意泛滥到了极限,很快就真的睡熟了,只是在难熬的夜里,无数次感到腰腹和小腿的酸痛,很快就消失了。
觉察到有人在给她按摩,她知道也明白是谁。
和葛女士在一起同睡了大致半个晚上,阿濛也算是清楚了自己为什么离不开他,除却对祁先生心理上的依赖,更多的是无数个夜晚,谁在她身边的人总会守着她,下意识地在她难受酸疼的地方轻抚按摩。
所以,只有在他身边她才会真正睡好,睡得安心。
孕中期,为了照顾她,他比她还要辛苦。
第二天,清晨,以濛还没有睁开眼就感觉到搂着她的人,手指滑到她的腰腹浑圆的肚子上轻抚,一下又一下。
半睁开眼睛,额头上落下一记亲吻,“想吐吗?”
依照着她平时孕吐的规律,祁邵珩问他妻子,摇摇头,难得见清晨清醒的人没有想要孕吐。书房相比较卧室还是不适合洗漱,祁邵珩穿好睡衣直接抱起阿濛,“我们回卧室去。”
“嗯。”她点头。
祁邵珩打横抱着以濛出了书房,她自然而然地环着他的脖子,出门碰到一早在外做清洁工作的女佣,祁先生坦然,阿濛似乎是习惯了被祁先生引导着也变得‘百毒不侵’,对上女佣们窘迫的视线,她也没有任何过多的反应。
直到二楼回廊处看到走上来的葛女士,以濛面色镇定依旧不变,可内心早已经变得翻云覆雨了。
“母亲,早。”抱着阿濛,祁邵珩倒是似乎不避讳的对岳母说早安。
葛女士看着祁邵珩,就像在看一个精于算计的狡猾黑狐,阿濛对她态度不明朗的时候,祁邵珩什么都不说,对她出口咄咄逼人。可现在他女儿表态承认她也没多长时间,她的这位不简单的女婿就自如地称呼她母亲了。
“早。”葛婉怡倒是什么都没有说,眼神却逡巡在这夫妻两个人身上。
“昨晚,阿濛怕扰了您睡眠就没有再回去陪着您。”出口解释,以濛当真觉得祁先生不论自己还是帮别人撒谎,绝对面不改色。
“我知道了。”葛婉怡说,“洗漱完了,吃早饭吧。”
“好。”
转身就要下楼,葛女士再次扭头看着女儿缱绻在祁邵珩的怀里,背过身去,她说,“阿濛,晚上的书还回到书架上了。”
“嗯。”被母亲这么调侃,以濛有些难言的窘迫。
“那就好。”
葛婉怡下楼,祁邵珩抱着阿濛回卧室后,见他忍不住轻笑,她伸手锤他的肩膀。
笑什么?还不是为了他。( )
☆、【022】尾声:双生,一子一女
进入十月下旬,花园里这个时节的花开得正好,葛女士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看到在楼下花坛里浇花的女儿,心中像是被扳倒了五味杂瓶,四个半月的身孕,每天不论是饮食还是营养药物上的滋补从来没有间断过,可阿濛越来越纤瘦,体重在增加,孩子在肚子里一天一天变大,她却脸色越来越苍白,时常没有红润没有血色。
女儿和女婿有意不让她担心不和她说,可她毕竟是过来人,还分辨得出阿濛是真的孕期反应还是身体在虚弱消减。
阿濛越来越消瘦,葛女士心中的不安也在一天一天增长,手里的毛衣针顿了顿,然后继续织毛衣,不知道小家伙是外孙还是外孙女,孩子的毛衣用得是温暖的米色的毛线,不论男宝宝女宝宝都可以穿。
看楼下以濛回来,葛女士从摇椅里站起身走了下去,‘阿濛,不要总一个人出去走动,想要出去让妈陪着你。’
‘母亲,我很好,孩子也很好,您不用总担心。’
葛女士显然不会相信女儿说得话,伸手想要扶她,以濛摇摇头还不至于如此,即便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可由于她身形纤瘦修长,穿宽松的睡衣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走动自如的人手里有一捧清新的茉莉,将花枝一支一支地放进花瓶里,以濛转身看到正坐在沙发上戴了眼镜一针一针织毛线的人。
近些日子里的相处阿濛和葛女士亲近了很多,祁邵珩工作不在家的时候,都是葛婉仪在陪着她照顾她,一向对亲情有所期待,看到自己的生身母亲这么努力地靠近自己,以濛也在日渐妥协,因为经历过过去,所以现在她明白这份安宁的生活有多么不易。更何况,伸手轻抚自己的腹部,她的状态最后如何依旧未知,如若有意外,她希望孩子的外祖母和他的父亲能陪着他长大。
收回自己的思绪看着母亲一针一线地在织毛线,以濛对于这些从不擅长,便凑过去问,‘母亲,您这是……’
‘给小家伙织的。’葛婉怡浅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