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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4章

小说: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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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是这样的,由于英国的布莱尔先生航班出现了问题,他下午就要回国了,您看合约是不是可以今天来签?”
    男人皱皱眉,冷唇紧抿。答应过小东西要送她的。
    “不能推掉吗?”
    “额…”于灏为难,“总裁,您也知道布莱尔先生一直是我们最好的合作伙伴,他难得亲自来签合约,推掉是不是…。”
    “好了,我知道了。”
    “总裁,需要我来接您吗?”
    “不用,二十分钟后到。”
    “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总裁办公室里的于灏疑惑,一向视工作如命的祁Boss今天竟然试图让他推掉一个巨大的合作案。
    太不可思议了!
    到底是什么事那么重要?
    套上长款的黑色风衣,祈邵珩就要出门。
    程姨在一旁问道,“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您不吃点再走吗?”
    “不用了。”
    男人抬脚就走,在不经意间瞥到餐桌上的那罐花生酱时,蹙眉,“以后家里不要再买花生相关的食品。”
    “。。。啊?”程姨不明白什么意思。
    “濛濛花生过敏。”
    程姨一怔,随后明白过来祁邵珩指的是谁,立马应声,“好,好的,我知道了先生。”
    “她喜欢蓝莓果酱。”
    丢下这么一句话,男人就走了出去。
    望着祁邵珩的背影,程姨惊愕,冰冷的先生竟然也会主动关心人。
    吃醋估计在明天,求收,求推荐!

  ☆、尺寸:体贴,真体贴

三楼,卧室。
    纯白色的欧式公主大牀。
    海藻搬的长发散乱在枕间,过分白。皙的额上渗出细密的冷汗汗珠,牀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
    梦里,雪乡,鹅毛般的大雪,无边无际的雪海。
    少年穿着黑色羽绒服,少女穿着白色羽绒服。一黑一白,茫茫大雪中,他们带着加厚的羊绒手套的手紧紧地扣在一起,脚下是长长的滑雪板。
    “濛濛,住备好了吗?”少年伏在她耳边轻语,薄唇很冰。
    “嗯。”她点头,指尖颤抖,却被他紧紧握住。
    目及所处是巨大的雪坡,她闭着眼,和他手牵手一起下滑。
    凛冽的寒风中,有她的尖叫声,有他的安抚声。
    白雪皑皑,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
    耳边有呼呼的风声,突然间,她听不到他的声音,睁开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苍茫的大雪,愈下愈大,她失声喊着他的名字,喉咙嘶哑,声嘶力竭,但是终究没有一个人回应。
    “之诺!——”猛地一惊,以濛突然醒来。
    是梦!可心中的巨大失落感,让她心绪难平。
    将长发别到耳后,她长嘘一口气,才注意到四周有些陌生的环境。
    海洋蓝色的装潢设计,墙纸都是她喜欢的浅蓝色碎花。
    清新,淡雅。
    以濛想起自己已经被祁邵珩接到了宜庄别墅区。
    拉开窗帘,巨大的落地窗外有一个小小的露台展现在视线中。
    她光着脚走到露台上,向下望去。米分红色的蔷薇花,开满了整个后花园。
    一望无际的妖娆,艳丽!
    让人沉浸在花香中的同时,心情舒畅了不少。
    低下头,瞥见自己身上的男士衬衣,以濛赫然,脸上有些烧灼。
    行李没有带过来,换了祁邵珩的衬衫,是她情急之下的举动。现在想想,真是欠妥,欠妥!
    到浴室,洗漱完,以濛又想起了一件更尴尬的事儿,她的衣服全留在了祁邵珩的房间,包括贴身的。。。。。。
    站在卧室的地板上,她一时犯了难。
    祁爸爸说,行李上午才能到,那现在她穿成这样,怎么出门?
    叹了一口气,以濛将房间里的衣柜打开。
    本来不抱任何希望,却在看见衣柜里挂满了女孩子的衣服后有些讶然。
    浅米分,淡紫,海洋蓝,嫩绿。
    浅色系的衣服,整整齐齐地挂在里面,上面的吊牌都没有剪掉。
    最下面的柜子打开,竟然都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统一的浅米分和纯白,上面缀着细细的蕾。丝,甜美又可爱。
    从中间随便挑了一件,她进浴室去更换。
    浅米分色的蕾。丝文。胸,以濛侧身站着,透过镜子她将收伸到背后将内。衣的暗扣扣上。顺利穿好内。衣,她震惊,刚换上的文。胸,和平时的尺寸竟然出人意料的吻合!
    体贴,真体贴,以濛窘愕!

  ☆、外人看,祁先生很疼她

虽然内心很困窘,但以濛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么多年,在祁家,她早就学会了隐藏自己的心事。
    不论祁文斌再怎么喜欢她,都无法改变她不是祁家血脉的事实。
    更何况,祁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是从来都没有承认过她的。所以她才一直贯着养母的姓。
    换好衣服,以濛一下楼,就看见了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的程姨。
    “小姐,早!”
    “程姨,早。”
    纯白色棉麻长裙,一头及腰的黑发倾泻如瀑。
    淡雅,清幽,却处处不乏青春的活力。
    程姨望着楼上女孩子素净的模样,愈发觉得祁先生的眼光好。
    “快来吃早饭吧。”程姨边说边去给以濛到牛奶。
    欧式餐桌,红绿格子的田园风格桌布。
    以濛刚坐下,望着桌上只有一副刀叉,疑惑,“程姨…。。”
    她还没开口,程姨就立刻反应过来了,“先生没有在家里吃,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以濛神色无大变化。。
    “有什么要紧事?不吃早餐,总归不好。”
    “我也不清楚,先生一大早接了电话,就走了。”
    “嗯。”
    在祁家总归一家人一起吃早餐,突然是她一人,以濛不喜。
    许是雏鸟情节,离开家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祁邵珩是以濛唯一可以依靠的亲人。她才刚到莲市,连续两次,他们都没有一起吃饭。
    还有一次不太愉快的误会!
    让人莫名心烦!
    “小姐。”
    见女孩儿脸色不好,程姨叫住她。
    “。。。。嗯?”以濛回过神,“程姨,您称呼我小姐实在客气,我姓苏,名以濛,你唤我濛濛方可。”
    程姨摇头,“小姐,那可不行。”
    “怎不行?”
    将手边的水果沙拉放到以濛面前,程姨礼貌道,“还是叫您苏小姐合适。”
    以濛无奈,只好随她去了。
    “程姨,你做的蓝莓水果沙拉味道很好。”
    “喜欢就多吃。”程姨微笑,“小姐,祁先生还是挺疼你的。”
    以濛一怔,她不知道程姨这结论从何而来。
    程姨以为以濛不相信,她继续说,“您喜欢吃蓝莓就是先生告诉我的,所以我才准备了蓝莓水果沙拉。”
    “是么?”
    “是啊!”程姨应声。
    “那真是有心了,替我谢过先生。”
    “小姐,你别看先生平时神色冷,但绝对是个好男人。”
    出身名门世家,身价过亿万,长相俊逸如斯,绯闻甚少。
    以濛想,如果这是评价一个好男人的标准,祁邵珩自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好男人怕是不单单看这些。
    见以濛不说话,程姨以为女孩儿不爱说话,当她是默认。
    “苏小姐,也觉得先生很优秀对不对?所以,这么好的男朋友,您可一定要把握住了!”

  ☆、误会一场,四叔怎是她男友

男朋友。。。。。。
    祁邵珩?
    这误会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咳咳。。。。咳咳。。。。〃牛奶呛到嗓子里,以濛脸色浮起浅浅的红晕。
    “小姐,呛到了吧,快擦擦。“将餐巾纸递给以濛,程姨没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你和先生难道不是男女朋友吗?你们看起来。。。。“
    ”程姨您误会了!“以濛窘迫的打断,“您说的祁先生是我父亲的弟弟,他是我四叔,仅此而已。”
    怪不得程姨昨天错带她去了四叔的卧房休息,原来是这生了误会。
    “是这样啊!抱歉,小姐。”程姨一脸歉意。
    “没什么,误会清楚了总是好的,您无须自责。”以濛继续吃着早餐,“程姨,你做的蓝莓沙拉味道真的很好。”
    “好吃就多吃。”程姨笑得温和,看着这个清丽的女孩子,知书达理有素养,她很喜欢。且,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先生对苏小姐是不一样的。
    但,这不是她一个佣人可以多想的。
    收了思绪,程姨去厨房给以濛倒了杯温水。
    祁先生有特意交代她,苏小姐感冒了,每天都要按时服药。
    吃过早饭,以濛刚要出门,就见客厅里来了个客人,是上一次在车外和祁邵珩说话的男人。
    “于先生来了。”看程姨热络的表情,以濛就知道这个人应该常来这里。
    “程姨,好久不见。”简单打过招呼后,于灏的目光就聚集在了以濛身上,“苏小姐好,我是受祁总裁之托来送您去学校的。”
    “嗯,走吧。”简单地背了一个白色的挎包,以濛和程姨道别之后就出门了。
    还是上次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打开车门,以濛直接坐在了后面。
    引擎发动,车子飞快地向林荫大道驶去。
    从宜庄别墅区到诚霖大学的路程虽然不远,但还是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
    一路上,女孩子比于灏想象的还要安静。
    纯白色棉麻长裙,及腰长发,这姑娘生的美,却懂得内敛而不外放,非寻常家女子,此后必然不同凡响。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低头,看到熟悉的来电,于灏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用另一只手带上了蓝牙耳机。
    “总裁,您好。“于灏的恭敬称谓,让坐在后面的以濛一愣。
    她不知道电话的另一端祁邵珩在讲什么,但于灏只是简单的点头应声。就在以濛以为电话快要挂断的时候,于灏叫住了她。
    ”苏小姐,总裁找你。“
    以濛错愕,”找我?“
    于灏点了点头,开车的同时将手机递给了她。
    “四叔。”握着手机,她的声音很浅淡。
    “嗯。”
    “您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以濛刚问出口就在心里懊恼:明明是他找她的,为什么总要她主动说话。

  ☆、这小东西真是欠收拾了

“录取通知书带了吗?”
    冰冷的语调,没有丝毫情绪起伏。
    “带了,昨天收拾好的。”她低声回答。
    “早上,吃感冒药了?”
    “嗯。”
    他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异常的乖巧。
    “下午,我来接你。”
    “不必了四叔,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电话另一端的人沉默。
    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
    即便了解祁邵珩是说一不二的人,但以濛不喜他人强制自己,“晚上班级有个聚餐,怕是会晚一些。”
    “下午六点前回家。”电话另一端的男人冷唇紧抿。
    以濛拧眉,“聚餐,会晚。”
    “六点前回来。”
    冷气压浓厚。
    “此次聚餐大都是系里学生。若是拖到晚上九点多,系里学长会送我回家,你大可安心。”
    安心?他怎能安心?
    “濛濛!“他突然叫她,她似是受了惊,“下午六点前务必归来,要听话。”
    还敢让别的男人送她回来,这小东西真是欠收拾了!
    完全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以濛觉得愤懑无比,“祁家从来都没有门禁,我父亲也不曾如此约束我。”
    祁邵珩听得清楚,她说这话,言下之意,无非是认为他管得太多了。
    俊脸染了冷色,他说,“濛濛,要不是看在你父亲的薄面上,我定然不会管你分毫。寄人篱下应该有的礼仪,你懂?”
    寄人篱下?
    原来,他如此待她全是看在祁爸爸的薄面之上。
    真可笑!
    她还天真的以为。。。
    以濛心里一直很清楚,不单单是祁邵珩,在祁家所有人心里,她都一直只是个低贱的养女而已!
    如若不是祁文彬刻意坚持,怕是他们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讽刺一笑,内心却还是疼了。
    “既然如此不愿,四叔不必强求自己,不想管就别管了。”反正早就习惯了被人抛弃,多一次对她来说也无妨。
    “苏以濛!”男人低喝。
    看,话一说开,这人就连名带姓地叫她了。
    果然,是她太傻。
    总想把他当做家人。
    “祁先生,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以濛刻意疏离,亲情这种东西对她来说一直很奢侈,低声下气都求不来,索性干脆不期待。
    不然,会受伤的!
    有多痛,她比谁都清楚。
    “以濛,你叫我什么?”冷眸微眯,冰寒的嗓音隔着手机都能传过来。
    “祁先生,如果没什么要紧事情的话,我就挂了。”
    “以濛!”祁邵珩神色阴郁。
    “诚霖到了。再见!”不理会男人的怒气,以濛直接挂了电话。
    这利落干脆的动作,让开车的于灏明显震惊了一把。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了,有人竟然敢挂祁邵珩的电话。
    太有胆量!
    且,这人仅是一个小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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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永远碰触不到的白月光

下了车,以濛独自一人背着双肩背部,孤零零地向前走着。
    本来对新学期的生活无比期待的她,现在对一切都是兴致恹恹的。
    作为国家重点的诚霖,不仅师资雄厚,优秀学生更是不计其数。由此可想而知,新生报道是一个多么热闹的场面。
    大一和研一的新生遍布全国各地,其他省的学生大都是家人一起来的,更有甚者都出动了爷爷奶奶。一家人其乐融融。
    所有人都是有人陪伴的,除了以濛。
    她孤身一人,站在人海中,有点茫然。
    随后又讽刺一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不是早就习惯了。
    报到处的办公桌前排满了人,虽说是新生报到,可排队的清一色的都是家长。
    娇小的以濛排在队伍的最后面,随着队伍越排越长,她夹在中间被队伍挤来挤去。
    长发散乱,白嫩的手臂被挤出青紫的痕迹,球鞋被人踩了一次又一次。
    有些狼狈,有些落魄。
    可女孩子直挺的背脊显示着她特有的倔强与骄傲。
    紧紧地把背包抱在身前,以濛隔开了她与前面人的接触。
    终于等到她了,以濛撩开耳侧的碎发,迅速却整齐地填好了报到册。
    教务处的女人,穿着整齐的黑色女西装。瞥了一眼以濛的信息页,不耐烦道,“你这个不合格,下一个!”
    秀眉紧蹙,以濛问,“我填的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你眼瞎了,家人信息这么大一片空白你没看见。这是必填信息。“
    以濛咬唇,祁爸爸经常不在国内,他的联系方式就没有稳定过。虽然他把她托付给了祁邵珩,可是她对那个人别说个人信息,连联系方式都一无所知。
    “我说,你这小姑娘填个家人信息这么慢?别让我觉得你是个有人生没人要的弃子。这手到擒来的事儿,净瞎耽误工夫,下一个!”
    握着中性笔的手一紧,她的敏感再次被触动。
    以濛嗤笑,“您说对了,我还真是有人生没人要的弃子。所以,这一栏就空着吧!”
    “啪!”地一声,她在一众人面前,将手中的报名册摔在了办公桌上,女孩子转身就走!
    教务处的女人怒骂,“你这什么态度,神经病!”
    咬着嘴唇,以濛直接去了旁边的领取新书处。
    抱着一堆沉甸甸的课本,她有些难以承受地东摇西晃。
    “以濛,给我吧。”
    手中的书被人轻易地接了过去,以濛抬头看到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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