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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刻骨惊婚,首席爱妻如命-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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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他的妻,不用如此见外客气。她身体的每一部分,不论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喜欢的。
    于是,见以濛急忙放下睡衣的袖子,祁邵珩是不许的。
    他伸手撩开她的手臂,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修长的指甚至安抚似的慢慢抚摸过去。
    以濛只觉得窘迫,像是脆弱不堪示人,她不愿意。
    见阿濛拧着眉,按着他的手要继续往下扯自己的衣袖。
    祁邵珩说,“不遮,不用遮着,在你先生面前不用如此避讳。”
    他越是看着,以濛越觉得不想给他看,她说,“不好看,大晚上的吓人。”
    “吓什么人?”祁邵珩的指抚过她不太漂亮的伤口,知道她心里还是忌讳的,他俯下身直接吻在了她看似狰狞的伤口上。
    这一吻,他的唇触在她的肌肤上,温热。
    由于伤口处的肌肤正在愈合期,新肉在慢慢生长,他吻上去,痒痒麻麻的,有点磨人。
    一吻完了,他说,“阿濛的手臂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以濛怔了怔,感觉手臂的烫伤伤口处似有一股暖流流淌顺着身体的血脉,慢慢流入她的心脏。
    这样俯身亲吻伤口的动作无疑是最具有安抚效果的,他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他不在意她身上是否有伤,他喜欢因为她只是她。
    帮她放下袖子,祁邵珩说,“过两天,再过两天便会慢慢好的。”
    “怕是留了疤痕,也大抵如此了。”
    “谁说会留疤?我允了你会好便一定会好。”祁邵珩瞅着她道,“敢在阿濛如此漂亮的手臂上留疤,我不准。”
    他说这狂妄的话,以濛只当是他哄自己开心了。
    实际不然,阿濛忘了祁先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不准在她手臂上留疤,后来的后来,却真是可以做到的。
    晚上,看她喝碗姜汤尚了*去躺着,祁邵珩才转身下了楼。
    卧室内仅仅一盏壁灯下,暗沉的光线中,以濛翻来覆去只觉得睡不着,她想着自己最近一周觉得宜庄到处有人看着她,被她认为是监视她一样,可今日看来又不是这样。
    想出去便能出去,她一直情绪不好以为自己像是被囚禁了,可,到底是自己多想了麽?
    今儿晚上回来晚饭后,祁邵珩去书房处理文件,程姨倒是坐在她身边和她说了一会儿话。
    程姨说,“进来,我们总看着您,太太到底是不愿意的吧。这行为不妥,可是先生如此并不是恶意。自从他上次到国外,由于疏忽您导致您烫伤伤口恶化。紧接着后来,太太再添新伤,卧*不起,和烫伤伤口的恶化发炎有着很强的关系。
    您一定不知道吧,先生一直自责得很,他总是觉得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你,才会如此。
    现如今,这次您养病期间,他尽量守着您,如若他不在便叫我们守着,没有任何监视的意味,只为太太养伤恢复痊愈。”
    现在躺在*上,再度回想起程姨的话,以濛想:是自己错怪他了?
    可,哪有他这样的,事事找人跟着她,当她是长不大的孩子?
    上一次伤口发炎,是因为疏忽大意了她没太在意,所以这一次不会再犯错。
    可他用不着执意如此,用了这么强硬的手段,找人处处跟着且直接没商没量的直接替她辞了《玲珑》的培训。
    强权主义者的惯性思维方式,她误会也是正常的,不是麽?
    思前想后睡不着,直到感觉到放在*头柜上的手机闪了闪。
    是一则短消息。
    祁邵珩发过来的。
    以濛打开手机,拿起来慢慢看,只觉得,是自己该承认了,她好像真的误会他了。
    上面写着:
    囡囡,
    没有人能真的困住你,能困住你的只能是你自己。
    你若想飞,你先生愿意做你的飞翔的翼,且你要明白,风筝线一直在你手里,由你全权掌控。
    我是你的丈夫,所以我是你的;而你,是自由的。
    夫,邵珩。
    手机屏幕明明灭灭,以濛握着手机看着这条信息,只觉得胸口微烫,像是有什么埋葬淤积的平静表面下的情绪被翻涌出来了。这缓缓的暖流来的猝不及防,她来不及躲闪,常日筑起的麻木的城墙在一点,一点地被击垮。
    她那颗早已经被藏于冰雪中的心,仿佛被触动了一下。
    有些疼。
    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这晚,以濛入眠异样的快,无梦的夜晚,她睡得异常平静舒心。
    人们常说:有梦缠身,是因为入梦人心事重重。
    向来总被梦境缠身的以濛没有做梦,然而同在二楼书房的祁邵珩却是做了梦的。
    他梦见祁家老宅,梦见老宅阁楼下的那棵枝繁叶茂的香樟树。
    那年盛夏的清晨。
    风很清爽,他母亲的病情好转,18岁的少年难得有空便倚坐在香樟树下看书。
    彼时阳光正好,香樟树枝繁叶茂,绿叶莹莹,用于乘凉,方可避暑。
    看着看着,他只觉得香樟树地枝桠似乎摇晃地过分厉害了。
    即便这天气有风,可这样的微风吹动树叶‘哗哗响’足以,却不足以使得树地枝桠摇摇晃晃。
    继续看书,香樟树又摇晃了起来。
    18岁的少年站起身,自香樟树下向树上仰视望去。
    绿树枝叶茂密,似有浅浅的蓝色在其中掩映。
    那一抹蓝频频攒动,老宅香樟树低矮,却枝桠散的像是一把巨伞,从祁邵珩这个方向看去却并看不清楚。
    换了另一个方向,祁邵珩倒是看清楚了。
    枝桠高处五彩风筝被挂在上面了,有穿着蓝衣的女童正上了树,踩在枝干上,伸着小手,在一点一点地向风筝线靠近。
    低矮粗壮的香樟树,并不是很高,所以爬上去不存在难度。
    但是对于一个9岁的幼年女童来说,可能挑战性就大了很多。
    小孩子到底是不知轻重的,就算这树不高,可年幼的女童摔一下总是会受伤的。
    正当女童逐渐靠近风筝的时候,像是很敏感地注意到了树下有人注视的目光,她回头去看。
    歪着脑袋,怡然乖巧听话的小女孩儿模样。
    她这一回头,树上树下,四目相对。
    18岁的少年认的出,这是同父异母的兄长祁文彬收养的小女儿。
    贯了她养母的姓氏,姓苏,名字确是记不大清楚了,只依稀记得有‘濛’这个字。
    他就这么想着的时候,是被一声严厉讥讽的冷喝声打断了思绪的。
    “到底不是祁家女,站在树上,成何体统!”
    这声冷喝来自不知何时,路过香樟树的祁文虹。
    此话一出,本还在树上好好的女童像是受了惊吓,一个踩空,电光火石间就要从树上摔下来。
    见幼女有摔倒的迹象,放出冷言冷语的女人确是走远了,当做没看到一样。
    有意的,这是祁家暗中的心机。
    香樟树下,有少年最不愿看到这一幕的人性残虐。
    ——一个大人对一个幼童,残忍的过分。
    拧着眉,少年反应过来的时候怡然自己已经将9岁的小女孩儿生生接住了。
    9岁小女孩儿对18岁怡然成年的少年来说,接住她并不是难事。
    树并不高,冲击力不大,女童即使摔伤不会太过严重,可就在那一瞬,仿佛是下意识的动作,少年接住了她。
    他诧异,她也诧异。
    他诧异自己仿佛惯性的动作;
    她诧异他竟然接住了她。
    照着往常,一般的9岁小女孩儿从树上踩空摔下来一定惊慌失措,就算不哭也是颤抖的瑟缩起来。
    但是,少年此时怀里抱着的女童,她不仅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和恐惧,她只是睁眼看着他,一双眸乌溜溜的晶亮亮。
    “谢谢。”
    她说,稚嫩的语气,脸上神情却过分安然的不像个孩子。
    少年松了手,放她下来,用了家里的长竹竿轻而易举的帮小女孩儿拿下了风筝。
    五颜六色的风筝,七彩的颜色,像是梦幻的糖果。
    小女孩儿捧着风筝,少年再看她眼中却又不屑,到底是小孩子,喜欢这样的东西,幼稚至极。
    重新坐回树下,祁邵珩继续翻手里的书,想着想着他又觉得怡然不对,刚才看小女孩儿在树上突然回眸的眼神,他发现她是知道他在这儿的。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开口向他说明,好让他帮着她摘下风筝呢。
    9岁女童自己选择爬树这样危险的事情,也不愿意和临近自己的人张口,帮忙,果真是骨子里自小就有的倔强?
    不肯委求与人,愿意自己动手,是幼年时有了不依靠他人的自我意识。
    ——摇摇头,少年又喟叹:仅仅9岁女童而已,应该是他想的太多了。
    那日整个上午,手边有一本名著和一本财经杂志,本是该看书的,却偶尔会注意到在庭院里放风筝的女童。
    一个人放风筝觉得莫名的孤寂。
    总觉得这该是两个人一起的游戏的。
    可是小女孩儿却并不是这么认为的,她一个人放风筝,且自得其乐。
    一个人的游戏也可以如此欢快,只这一眼少年看得到小女孩儿内心的诟病。
    ——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对外在,她有些封闭。
    风筝高飞,女童放长线,继续放线,再放线。
    直到五彩的风筝飞的格外的高,抬头仰望只见一点点的缩影。
    此时,大多数人会如何呢?
    大概是拿着风筝线的线轴坐在草地上,抑或是仰躺着欣赏高飞的风筝,看自己的劳动成果。
    可是,一边的9岁小女孩儿见风筝飞高了,想也没想就用刚才解风筝线的剪刀,将风筝线生生是剪断了。
    没了人的牵引和掌控,风筝越飞越远,越飞越远,直到在天边不见踪迹。
    少年再回头去看,女童望着消失的不见的风筝竟然是笑靥如花的。
    那笑,温软美好,一如春风拂过苏州河畔。
    这晚,祁邵珩于书房做了这样一个梦。
    梦到18岁的自己,梦到他妻子9岁的女童模样。
    在他18岁的后来,阅读过一些书籍,祁邵珩曾经看到过这样的一个心理分析。
    ——在风筝飞高,飞远后选择剪短风筝线的人,一般更加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他们更不愿意被别人掌控。
    祁邵珩当然知道他的阿濛是个多么喜欢无拘无束的人,内心有宽广的世界,优秀的她值得在更广阔的舞台赢得更多人的赞美。
    放她绽放光华的时候,无人可以抵挡。
    可,就是这样可以愈发耀眼的小女孩儿,祁邵珩一边希望她尽显其才华如花绽放,可占有欲在作怪,他不愿与人共享。
    自相矛盾中,便有了这些他既想帮助阿濛继续她的演绎事业,又想极力克制她,让她永远庇佑在他的保护之下。他帮她辞了《玲珑》的培训。
    在辞去之前,他有和华艺剧组的导演沟通,说暂定女主演就是阿濛。
    可这趟演出拍摄,要出国数月。
    出国?
    祁邵珩不应允了。
    她不能不在他的身边。
    就在成功来敲门的时候,祁邵珩帮以濛选择,将所谓的初次机遇拒之门外。
    原因之一,她身体确实没有恢复,再到了国外,更该让他担心。好容易这次回国,让于助理将盛宇近来所有事宜的行程都定在国内。
    为的就是和以濛相处,并好好照顾她。
    现下,他回国了,她却要外出,自然不可以。
    原因之二,祁邵珩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看着阿濛走向一条看起来并不明朗的道路。
    演艺界的浮躁虚华,太乱了,不适合安静的小姑娘闯荡。
    进退两难,他也在矛盾中思量。
    但是,仅此一次而已,他不阻碍阿濛自己的想法和考量。
    掌心有朵花,握着她,开不了的。
    *
    二楼卧室,以濛*无梦,睡得安稳起来时只听到手机在震动。

  ☆、【122】祁先生说,她是小白狐狸,还是九尾的

演艺界的浮躁虚华,太乱了,不适合安静的小姑娘闯荡。
    进退两难,他也在矛盾中思量,但是,仅此一次而已,他不阻碍阿濛自己的想法和考量。
    祁邵珩明白:掌心有朵花,握着她,开不了的。
    *
    二楼卧室,以濛*无梦,睡得安稳起来时只听到手机在震动。
    ——是上一次帮她请假的聂久。
    “以濛,你的病好得怎么样了?”
    一听就是女孩子刚刚跳完舞蹈气喘吁吁的声音,以濛说,“还不错,不用担心。”
    “为什么要退出培训?”聂久问她,虽然是竞争对手的关系,但是好的竞争对手都是让人奋进,向上的。
    “腿伤没有痊愈,所以。。。。。。。。”
    “好吧,确实可惜了,明天要定角色了,有选拔赛你要不要来看?”
    “那祝你成功。”
    “借你吉言了。”聂久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这一不来学校,落下了好多基础理论课程,回来后好好补补吧。”
    “嗯。”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我们来华艺训练的人都是落了不少课程的,系上专门找了同学来帮我们做个简单的辅导总结,到时,你回了学校,我可以让负责给我做简单知识梳理的同学去帮你。”
    “好,谢谢。”
    “用不着这么客气,好好养病,我们学校见。”
    “好好练习,祝你拿到《玲珑》的一角。”
    “但愿但愿吧。”
    通话结束,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聂久的爽朗的笑。
    ——是个心思明朗的人,以濛看人通透,知道这样的人可尝试相交。
    起身下了*,以濛坐在梳妆台前编发,乌黑的发简单的侧编,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怡然有些陌生。
    很久,很久她都没有这样照过镜子了。
    面色苍白,唇色浅淡,她觉得自己像是变了样子。可具体是哪里变了又说不清楚。
    以濛一边编发,一边望着镜子中女孩儿幽深的眼瞳。
    她仿佛看到了内心那个常年沉睡的自己。
    内心不善,她从来都不是善良任人宰割的人。
    不过是一系列的打击接二连三来的太强势,太猛烈,她应接不暇,伪装麻木,用最脆弱的外表示人。
    可,她到底没有那么脆弱。
    挺过狂风暴雨,苏以濛还是曾经那个内心蛰伏深重的人。
    看*前的茉莉花看得多么娇美,淡雅清新的白却是从乌黑的泥土中生长出来的。
    越纯净的白,生长环境越是恶劣。
    是黑是白,只在一瞬间方可转换。
    挽起袖子,以濛触摸着手臂上的烫伤伤口,蜿蜒狰狞却像极了藤蔓,不细看,倒也像是手臂装饰,怪异的美。
    白希的指一点点抚过她的伤,望着镜子里那女子暗沉的眸,以濛明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日子已经过去,现下是该她反击了。
    祁邵珩说得对,放飞的风筝线其实一直在她自己手中。
    五指收拢,她能掌控自己的整个命运。
    心中的蛰伏复苏,她本就不是善良的人,手段,心机,她不比别人少。
    既然要搏,就要好好搏一搏。
    拿起手机少女怡然坐在沙发上,拨下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小姐。”
    通话接通,对面的人很有礼貌。
    “我让你查的事情现下查得如何了?”
    “还在进行中。小姐,您给我的那两份《3%股份转让协议》以及《婚姻契约书》托给了法律界权威人士查看,近期有结果后给您答复。”
    “嗯。”
    “最近资本市场最新上市的‘恒丰’企业不知您关注了么?”
    “它有问题,且问题不小。”
    “小姐,您看出来了?最近调查,恒丰背后操纵与。。。。。。。”
    “与盛宇有关。”女孩子直接打断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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