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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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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地一声,砸在下面两个台阶上。他捡起来时,余小西已经快速离开。
  她首先回到那个包厢,打开门后却发现空无一人。整个包厢很安静,赌桌上没有牌也没有筹码,好像什么地方都没有动过,只有一只烟灰缸放在上面。烟灰缸上还有半截烟,那烟并没有完全掐灭,所以可以看到丁点星火。
  余小西当即转了身,直接朝外面追去。
  清晰的脚步声回响在走廊,中间没有碰到一个人。经过大厅时,里面仍熙熙攘攘的。她目光大概扫了一遍,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
  她心里着急,脚下步子未停,搭了电梯直奔楼下。
  夜宴的一楼大厅与里面的喧哗景象完全不同,很是安静,只有寥寥几人。外面不知何时下的雨,大幅的玻璃窗子上全是冲刷而下雨帘,模糊了外面的霓虹。
  骆少腾收了手机转身,就听到一阵突兀的脚步声由电梯传来,然后看到余小西奔跑过来的身影。那衣服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露出半边肩胛,头发凌乱不说,颈窝处还有一抹暗红。那是他前天发狠咬的!
  骆少腾眼睛一下子眯住,是因为现在她这副模样明显是受了别人的欺负,同时抬步迎上去。余小西却好像没有看到他一样,直接与他擦身而过。
  “余小西!”他抓住她的手臂喊。
  余小西却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将他的手拂开,直奔夜宴的大门而去。
  余小西之所以没有看到骆少腾,是因为她注意到门口站着个穿深色西装的男子,他背对着自己,穿着旗袍的高挑服务生殷勤地给他撑着伞,湖蓝的伞面遮了他的头发以及肩头。
  那深色的西装布料是她先前见到的,所以急着一探究竟,奔到门口时却被门口的人拦住:“小姐,请留步。”显然这位客人身份尊贵,不容有失。
  这时泊车小递已经将车钥匙递给男子,她耳边听到彭地一声,抬眸看去车门已经关上。但隔着雨帘,她还是从半开的车窗里看到那一双精致的眉眼,心头一窒。
  “莫亦铭!”

  ☆、024 把自己弄干净

  “莫亦铭!”
  她嘴蠕动着,自己感觉明明用尽了全部力气,发出的声音却如同梦呓般细小。而且嗓子干涩的厉害,仿佛每一下呼吸都像有刀子在割似的。
  疼!
  但那声音还是被哗哗的雨声淹没,所以男子并没有听到。她只能看着那黑色的宾士慢慢往前驶去,车里的人却连瞧都没有瞧她一眼。
  “莫亦铭!”她回神,如梦惊醒般将这个名字冲破咽喉,然后挥开拦着她的两个人毫不犹豫地追去。
  脚踏在被水淋过的地面上,湿滑中她那么着急,那么激动,跌跌撞撞却连车尾都没有碰到,反而被幌了下,身子就跌在了地上。
  手下意识地撑在地面上,掌心一片火辣辣的痛,她也顾不得。再抬眼时,睫毛上全是水光,而那辆宾士已经汇入车道。她咬唇想在站起来,不知是不是扭了脚踝还是怎么,腿软地又跌了回去。
  “莫亦铭……”她嘴里呜咽着,从来不曾觉得他竟也这般无情!
  雨水一滴滴打在眼睛里,全是痛的。睫毛上粘着细碎的水珠,什么都看不清楚。
  身后,骆少腾站在夜宴门口,隔着雨帘抿紧唇看着跌在地上的余小西。短短的功夫,浑身已经湿透。她就那样坐在地上,低着头,上半身佝着,背影像是在哭。
  印象中的余小西,从来都不是强悍的。反而如那些初入社会一段时间之后,刚被现实磨平了棱角,却还没有学会圆滑的女孩子一样。
  虽然如此,但是如果看到她的眼睛,都不会觉得这个女孩子脆弱。可是现在她,在雨水冲刷下的余小西。那双被雨水垮下去的肩膀,却莫名的让人心酸。
  “骆少?”穿旗袍的女人原本要回到大厅内,看到站在门口的他恭敬地喊了一声。
  骆少腾没动,在那里足足站了十多分钟,看余小西仍没有起来的意思,唇不由抿的更紧。然后在旗袍女人诧异的目光下,抬脚迈进雨里,大步朝余小西走过去。
  彼时,余小西还沉浸在被抛弃的悲伤里。不,也许说是抛弃并不太准确,但是她在这个城市漂泊了那么多年,支撑她的力量就是等着那个人回来,她一直坚信着那个人回来。
  今天,她仿佛也是看到他回来了,他却连瞧都没有瞧自己一眼。一秒之差,三次失之交臂。谁又能理解,她此时的悲切?
  手臂突然一紧,身子就被人从地上强势地掳了起来。侧目,看到骆少腾难看到极点的脸。
  “发什么疯?”他问。
  雨下的很急,落的她脸上都是水光,水打湿的发粘在脸上,也分不清是泪还是什么。可是那样的她,让人一眼就看到了殇!
  骆少腾心神仿佛被震了下。
  “放开。”她这刻没有心思隐藏自己的半分情绪,冷冷甚至嫌恶道。
  骆少腾其实也分不清自己的心境,到底是因她这样糟蹋自己,还是因为别的男人这样。总之她的态度激怒了他,心里骤然升起莫大的怒气,捏着她手臂的手不由攥的更紧,往夜宴内拽去。
  余小西此时心境悲凉,只想好好安静一会儿,并不在乎雨,也不在乎自己的伤口疼,更何况是他骆少腾呢?他偏偏他却不能让她如愿。
  她奋力挣扎,几乎将她心里所有的不甘和难过都要发泄出来,死活不肯配合。骆少腾站在雨里久了,西装被雨水浸成一道道暗色,他也怒了,直接将人抗上肩头,大步朝门内走去。
  “骆少腾,你放开,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头倒立在他的后背,头发倾泄而下。他结实的肩头却抵着她的腹部,说不出来的难受。她手脚乱挥乱蹬着,几次差点踢到他身上。
  骆少腾被闹的也有些烦燥起来,手在她屁股上啪啪狠拍了两下,警告:“老实点。”
  余小西已经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了,从来没有被当众打过屁股,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神智好像清醒了一点,眼睛映进大厅里许多好奇围观的人。
  骆少腾打完她之后,便直接将她的腿压在自己的身前,紧绷着脸朝电梯走去。许辰逸此时正奔出来,迎面撞上骆少腾时还有点诧异。
  当然,不是因为意外地看到骆少腾,而因为他抗着的那个女人。再醒神时,骆少腾已经进了电梯。
  封闭狭小的空间,门合上的一瞬,余小西急着从他身上溜下来,所以又开始不安份。
  骆少腾将她压在电梯壁上:“再闹,脱光衣服把你扔出去信不信?”他威胁,声音里怒气冲冲。
  身后,冰凉的金属透过湿冷的衣物浸到肌肤上,余小西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也许是被他阴冷的神色震住,她表情木木的,倒是没有再闹。
  骆少腾浑身也湿透了,见她不再挣扎,慢慢放开了她。
  电梯不断上升,直到他按的楼层。
  骆少腾在这里有长期付费预备的房间,所以直接将她带过去,没废多少劲。
  秋夜里的雨很凉,更何况两人都湿透了。骆少腾将门关上后,便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迳直进了浴室。浴室的门未关,哗哗的响声过后,他才裹了件浴袍出来。
  余小西缩坐床边,浑身仍湿漉漉的不说,屁股下坐的地方一滩水渍晕开。他上下打量了下她,头微垂着,显然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心神更似像神游到了别的地方。
  骆少腾擦头发的毛巾一扬,半点不怜香惜玉地扔到她身上,吼:“马上把自己弄干净。”
  余小西回神,见他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扯下身上的毛巾,说:“不用,这样挺安全的。”
  落汤鸡一样,应该什么男人看到这样的自己都没胃口。
  骆少腾闻言给气乐了,心想这时候还有心情挑衅自己,看来她也不若所表现出来的伤心。可是再定眼一看,她又出神了,手里无意识是捏着那条毛巾,肩却缩着,像在微微抖瑟着。
  骆少腾两三步上前,单膝跪在床垫上,身子向前,双手已经搭在她的肩上。
  余小西回神,抬过头时,鼻尖差点蹭上他浴室前裸露出的胸膛,不解地看着他。
  “自己脱,还是我帮你?”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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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 动情

  他问的时候表情很认真,像是在认真跟她商量什么似的。只不过余小西的心思并不跟他在一个频道上,所以一时没有领会其意,所以看着他表情仍是楞楞的。
  骆少腾却也没什么耐心,手摸上她的衣服正欲扯下来,才看到肩头那处早已已经败破,歪歪扭扭地挂在肩头,动作不由顿了一下。
  余小西感觉到肩胛一紧,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拽回自己的衣服往后缩,说:“我自己可以。”说完起身想要奔去浴室,腕子却被他捏住。
  揪着衣服的手被他的的大掌覆上,被许辰逸撕坏的衣领就挂在那里,露出圆润的肩头,上面甚至还有几天前他留下的齿印,加上一些新的斑斑点点。
  余小西不备,身子跌在床上。
  他高大的身子俯过来,目光居高临下地细瞧着她,唇色红肿,显然是也被人吻过。伸手,指尖轻擦过她的唇,在破损的地方停顿,下压。
  骆少腾却眸子沉沉,问:“谁干的?”
  她是自己带来的,包厢里那群人有意灌醉她,他也心照不宣。可是若说那些人有胆量动她,他是不会信的。到底自己接电话到楼下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余小西被他这样一句,同时也想起许辰逸那一吻,脸上不由羞怒,心里也便来了气,作势推开他说:“要你管。”
  骆少腾却抓着她推自己的手压回床面,问:“再说一遍?”那声音是十足的警告味道。
  余小西半点畏惧没有地回瞪着他,说:“骆少腾,咱们只是协议结婚的关糸,别人是不是动了我,你没有立场过问。”
  她不是维护谁,只恨自己没用,三番两次都被欺负却无力反抗。更何况对她来说被许辰逸吻与被他骆少腾吻都是一样的被强迫,他此时一副属于自己的玩具被别人碰了,或者想替她讨回公道的模样,到底是做给谁看?
  余小西不领情,口气自然不好,骆少腾原本暗沉的眸子一下子起了波澜。她被那片幽暗的眸色包裹,心底没来由的悚了下。
  骆少腾也不等她反应,唇便落下来。她偏头躲过,他的唇擦过她细嫩的脸颊往下,还是包裹住她的唇。
  这个吻如狂风骤雨般霸道而狂烈,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席卷似的。当然,也并不温柔,原本破损的唇肉在他的撕咬的下早已溢出殷红色的血,他却仍强势地在她的嘴里狂肆。
  “唔…唔……”她头来回晃着企图逃避,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亲吻。
  湿辘辘的长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身子被死死压在里面,只有被迫接受的份。真的被吻了很久,很久,久到两个人都快不能呼吸,他才稍稍放开她。
  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四目极近的相望,他急促的呼吸都喷到她的脸上。当然,眼睛还带着还未消褪下去的狂狷,以及情欲。那样灼灼的眼眸里,余小西一只手下意识地揪着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衣服早已凌乱不堪,眼眸里本能地露出惊慌,脸颊也骤然滚烫起来。
  他一直觉得她长的并不是很美,因为身边美女环绕的太多,早就有些视觉疲劳。可是此时他望着身下的她,精致的五官,最自然真实的反应,唇间鼻翼沾满她甜美的味道。
  如花绽放,让人忍不住采撷。
  余小西见他眼眸暗沉的厉害,虽然不曾尝过情事,也被他盯的口干舌噪,更重要的是他那眸子让她害怕,身子止不住颤抖了下。
  下一秒,只听“斯拉”一声,骆少腾便在她的惊呼中将她的衣服撕了,两人之间再无障碍。他眼睛更为炙烈地盯在她的身上,余小西已经感觉到危险。
  “啊,疼!”身子渐渐被黑影笼罩,她突然惊叫,五官纠结在一起。
  骆少腾动作微顿,是因为感觉她腿本能地缩了下,并不像是在作戏。所以准备起身去察看,身子却被她用力推开,接着她便跳下床。
  他从床上侧过身时,只见一抹凌乱地身影奔向浴室,然后便是彭地一声,门关上了。
  没料到这时她还能急中生智地脱身,骆少腾乐了。倒是不急,闲适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反正左右都是一间套房的距离,他就不信她还能插翅膀飞了。洗干净了也好,洗干净他享受的才能更尽兴。
  骆少腾开了电视,卧室里顿时被球赛的声音充斥。不知不觉间,整场都看完了,浴室里却仍没有动静,他才不由皱了眉?
  再洗下去,皮肤会不会都洗皱了?
  关了电视,将遥控器扔到一边,抬步走过去。浴室的门果然锁了,他找了一圈才找到钥匙。
  门打开,就见浴室里烟气缭绕,精美白瓷浴缸里,一具白皙纤细的女性躯体泡在水中。确切地说她上半身趴在池沿上闭着眼睛,露出整个美背。水里还飘浮着她的衣服,人在里面一动不动。骆少腾本来想要吓她,结果将人抱起来后,发现是真的睡着了。脸甚至自然而然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然后居然安心睡了过去。
  “喂?”他有些不满地拍拍她的脸颊,余小西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按理说她在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这般放松,但想到今天喝的那些酒后劲很大,这会儿应该是醉的睡过去了。骆少腾也没有再纠缠,便找了条浴巾将她裹起来,然后放到床上。
  美人醉卧,脸颊酡红,那也是让人不能自持的风景。骆少腾没有犹豫,他不是君子,当然也不在乎是不是趁人之危。浴巾抽掉,大片白嫩嫩、凹凸有致的风景落进眼底。唇吻在她的颈间,手更是在她身上毫不客气的肆略。
  明明一动不动的她条如死鱼一般,可是触感仍让他沉迷,欲望蓄势待发,外面的门却突然响了。咔嚓一声,他转头,江浩然已经站在卧室门口,唇角含笑地看着他,问:“还没吃完?”
  “滚!”骆少腾一个枕头砸过去!

  ☆、026 她被带去警局

  好事进行了一半被喊停,骆少腾嘴里低咒了声,并迅速扯过被子裹住余小西。
  江浩然挨了那一枕头,再定眼时看到他的举动有些诧异,事实上他什么都没看到好不好?
  骆少腾则脸色极臭地瞪着他,江浩然不自觉地摸摸鼻子,然后离开客房的卧室门口。迳自走到酒柜边挑了瓶红酒,想到骆少腾那张欲求不满的脸,轻笑。其实以前也不是被撞见过,更不曾见他这般气急败坏,还不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今天他火气似乎特别大。
  十分钟后,骆少腾简单洗了个澡,换了新的浴袍出来。
  这间是套房,江浩然已经坐在客厅里,手执着杯红酒,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品着酒等他。
  骆少腾的脸色自然不好,但正事要紧,便坐下来,问:“有消息了?”
  “人离开夜宴后就暂时消失了,我们目前还在追查之中,不过确定跟许辰逸有关。”江浩然回答,然后递了杯酒给他。
  骆少腾皱眉接过,显然对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
  “你真要对付许辰逸?”江浩然好奇地问。
  骆少腾只轻啜了口酒,没有回答。
  时间静静又过了十分钟左右,骆少腾的手机响了,他点了接听键,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神色有些紧绷。
  江浩然一直注意着他的神色,直到骆少腾挂了电话,才对他说:“找到了。”
  江浩然的神色微变,就见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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