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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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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少腾都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抽气的声音,转头就看到余小西脸色极为苍白地跌坐在台阶上,不由皱眉,快步上前,问:“怎么出来了?”
  余小西却躲开了他的搀扶,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们刚刚说的是谁?”
  骆少腾抿唇,说:“你先起来。”
  余小西却摇头,一副受不了打击的模样,问:“不是小北对不对?”
  嘴里明明说着否认的话,那表情却已经笃定。其实她心里十分清楚是余小北,因为她切切实实听到了李志说掳走余小北的两个罪犯?
  罪犯!
  她现在没有心情去计较罪犯的事,更没有心思去追究自己的妹妹怎么会和罪犯扯上了关系,她只想有人告诉自己,刚刚李志说的人不是自己的妹妹。想有人告诉自己,余小北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她只是接受不了妈妈生病,所以躲起来了。
  她很想这样自欺,也希望别人这样欺骗自己。可是既然用了欺骗这个字眼,就说明她心里其实已经十分明白,明白余小北也离开了自己。
  不然妈妈过世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不出现?
  “小西。”骆少腾担忧地喊着她。
  这些日子她受的打击太重,而他喊的最多的就是她的名字,因为除了喊她,他找不出什么语言可以安慰。
  余小西却已经转过身去,他就站在自己身后,离的那样近,声音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听的不太真切。
  “小西?”
  骆少腾看着她一步步往楼梯上走,本来就觉得不正常。她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抬脚往上迈了两个台阶,身子突然一歪,就这样倒了下去。
  “余小西!”他惊呼。
  他上前将她翻过来,只看到她额头磕破了一块,双目紧闺,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分隔线——
  余小西再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额头的伤也已经处理好。
  骆少腾就守在她的床边,像是就那样守了一夜。
  “小北在哪里?”她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抓住他的手询问。接连失去两个家人的打击,让余小西看起来整个就脱了人形。
  “刚接到电话,说早上已经回到M市。”骆少腾回答,只不过是公安局里。
  余小西闻言,突然从床上下来便往外跑,却骆少腾扯住她,说:“我带你去。”
  他知道,她一定是去找余小北。
  余小西眼里又有泪,强忍着点头。
  骆少腾帮她换了身衣服,洗了下脸,两人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院子里。
  黑色的劳斯莱斯离开骆家老宅,一路朝着公安局进发。因为事前已经联系过,李志早就已经在那里等待,所以一切都还算顺利。
  手续妥了后,他们跟随办案人员来到停尸房。
  为了防止尸体腐烂,里面很冷,冰窟似的。办案人员拉开其中一个大抽屉,从黑色的带子里将余小北的头露出来。她的眼睛还睁着,脸色黑青,模样看上去很惊恐。颊上有一道伤,因为泡过水,看上去更是惨不忍睹。
  余小西看到这样的妹妹,明明已经悲伤的浑身颤抖,却极力忍着,忍着让自己坚强,忍着眼睛里的泪。她伸手,却被骆少腾握住手。
  四目相望,她眼里是强忍的泪水和无比的悲痛,而他眼里只有对她的担忧。
  从停尸房出来,骆少腾陪她了解了整个事发的过程。从余小北那天在酒吧遇到两个男人的录像,一直到追到郊外,包括被杀的司机照片,还有周县的案发现场。
  他们带着余小北到的最后一个落脚点就是周县,目前两名罪犯已经被抓,警方在他们临时住的房子里找到了余小北的遗物,取证的照片有带血的绳子,碎裂的酒瓶等等。
  余小西这次没有哭,但是看着这些,尽管她极力隐忍,指甲还是嵌进肉里,血从掌心里流出来。那种感觉都已经不是已经麻木,而是痛到没有知觉。
  回到骆家后,便不吃不喝不睡,整个人像是被抽了灵魂。偶尔劝她吃点东西,不管是荤的素的,都吐的一塌糊涂,短短几天,人已经瘦的风一吹就会倒了似的。
  “小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看着我,你还有我你知不知道?”骆少腾捧着她的脸,企图引起她的注意力。
  余小西楞楞地看了他半晌,突然问:“你说,小北为什么要追他们?”
  她还是没有从余小北的事件中脱离出来。
  “这件事交给我来查,你不要管。”骆少腾摸着她的脸,心疼。
  余小北为什么追那两个罪犯,他们都不知道,因为余小北已经死了,而罪犯的嘴根本就橇不开。但是他们现在有新的线索,证实这两人可能是撞到余妈妈的人,关键只是受雇于谁?
  “我想接小北回来,她一个人孤仃仃的在那里肯定害怕。”余小西又说。
  “好。”骆少腾抱住她。
  三天之后,余小西一并送走了余妈妈和余小北。
  那天陆周没有回来,甚至都不知道,只有姑姑和姑丈瞒着他回来了一趟。他们同样也没想到,不过以为短暂的分离几个月,余家已经是家破人亡。
  余爸爸虽然不争气,可是姑姑和余妈妈的感情很好,尤其她这些年一直觉得亏欠这个大嫂的。如今她就这样走了,姑姑哭的撕心裂肺,就连姑丈都掉了泪。
  更何况今天走的不是一个人,还有余小北。正是一个女孩最好的年华,她就这样去了。余小西没有告诉他们余小北的遭遇,只怕知道了会更加揪心。而整个过程里,余小西都没有哭,眼泪像是干了似的。
  她一直孤身站在家里临时布置的灵堂里,仰头看着妈妈和妹妹的照片。
  这所简陋的房子里,有着属于她们一家二十多年来的喜怒哀乐。妈妈会在厨房里做饭,小北永远是躺在沙发耍赖的那一个,而自己大多时候只是看着,就像现在的自己,像一个旁观者瞅着妹妹和妈妈,然后偷偷地感觉幸福。
  幸福?!
  目光扫过这橦空空荡荡的房子,她知道,如今她连这样的幸福都没有了。
  余妈妈和小北下葬后,她在第二天就被骆少腾带回了M市。不止是骆少腾这边事多走不开,更多的是怕她待在那里触景伤情。
  余小西回到骆宅后,一直都是安安静静的,再也极少说话。令人担忧的是不肯吃饭,就算强撑着吃一点,也是马上吐出来,人自然愈发地瘦了。
  骆少腾公司里很忙,也不得不分出精力陪着她,跟她说话。但是大多时候,她都像没有听到一样。偶尔会突然盯着骆少腾半天,会问:“今天周四,小北下午没课,接她和妈妈来吃饭吧?”
  骆少腾看着那样的她,终于渐渐觉出不对劲。
  他马上找了个心理医生过来,试着跟她聊天,跟她接触。她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仿佛也不在乎她的目的,更不觉得卧室里多了个陌生人有什么不妥。
  大多时候跟对别人一样,不理不睬,只迳自坐在床边,或是望着窗外。
  “少奶奶因为亲人过世,心理上受到了很大创伤,心情太过压抑。我建议骆少多腾出些时间来陪她,带她去人多的地方散散心。”
  “她这样的状况会持续多久?”
  “已经出现轻度抑郁的症状了,这种情况急不得,只能慢慢来,慢慢疏导,否则也可能越来越严重。”心理医生叹了口气说。
  骆少腾皱眉,心里也跟着乱的很,便将管家送她离开。
  骆少腾推开门,余小西像没听到动静似的,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直到骆少腾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
  骆少腾对她笑了笑,说:“小西,我们晚上出去吃饭好不好?”
  余小西看到他担忧自己的眸子,没有胃口,却还是点头。
  骆少腾选了西餐,既可以接触人气,又安全,不会出现乱糟糟的吵闹声,给她增添烦燥感。可是当服务生端着牛排经过时,她看到上面的血丝,还是捂着嘴巴跑进了卫生间。之后他再怎么劝,她也不肯再出门。
  她一天天地消瘦着,最后到了喝牛奶都会吐的地步。话也越来越少,常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指尖无意识地在上面画着,还会自言自语:“妈,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会离骆少腾远远的,你回来好不好?”
  “妈,你到底跟少腾有什么误会?”
  “妈,我想你和小北……”说着说着,眼泪就会流下来,压抑地哭泣。
  骆少腾觉得她这不是在得病,她这是惩罚自己。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他倒宁愿那天没有揭穿余妈妈,反正是一份莫亦铭都会有的文件,又不是他拿到的股授表,他由着她拿就好了。那么余妈妈那天是不是就不会出车祸了?也许,余小北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那么余小西,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骆少。”伺候的佣人收走了牛奶,擦过地后离去。
  骆少腾看到余小西又在对着镜子发呆,指尖在上面划来划去,终于受不了。
  他走到余小西面前,伸手,用力抓住她的肩,喊:“余小西,看着我?”
  余小西抬头,对上他阴霾的眸子。
  “知道我是谁吗?”骆少腾问。
  余小西点头,但不明白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骆少腾。”他说。
  余小西仍看着他,她当然知道。
  他说:“想不想知道你妈出车祸那天,为什么从家里跑出去?”
  因为提到妈妈,她眼珠终于转了转。
  “因为她偷文件被我发现了,她觉得脸上挂不住,没脸待在这里,所以她跑出去了。”
  余小西摇头,显然并不想知道,仿佛只要知道了,她就再难自欺欺人。
  骆少腾却伸手从桌上的水果盘里拿了把水果刀,将她的掌心摊开塞进去。
  刀柄金属冰凉的触感惊的她要脱手,却被他强制握住。
  “是我,是因为我那天她才跑出去的,如果她不跑出去,她就不会被撞了。如果她不被撞,余小北就不会因为她生病而去辞职。”
  “骆少腾,你别说了。”余小西摇头,极力想要摆脱、丢开手里的那把刀,直觉它是很危险的事物。
  因为她害怕,这样的骆少腾让她莫名害怕。
  骆少腾却不允许,他抓着她的手,刀尖对着自己的胸口,说:“所以你不要自责,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你如果觉得不痛快,不要折磨自己,往这里插。”
  余小西摇头。
  他说:“是我,因为我,你妈妈才被车撞了死的。因为我,你妹妹余小北才会在那天晚上去辞职,才会遇到那两个罪犯,才会被侵犯,才会被勒死丢进水库里。”
  他一字一句都说着她不想去面对的残酷,余小西逃避地摇头,却感到腕间一紧。随着噗地一声,刀尖没入他的胸膛,血浸过衬衫,顺着刀口流下来……

  ☆、128 他的背叛

  鲜红的血映满她的眸子,也刺激了她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灵魂。当余小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受惊般地松开了手里的刀。
  骆少腾的身子还佝着,刀子插在胸口上,血漫延着,从指间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到地板上。
  “骆少腾……”余小西惨白着脸,看他蹙眉,咬着牙忍痛的样子,自己的模样很慌乱。
  其实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他居然拿着自己的手往他的身体里捅刀,这是多么疯狂的行为!
  他是疯了吗?
  “来人,快来人啊。”余小西嘴里喊着,转身便要下楼跑。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喊人来帮忙,手却被骆少腾捉住。
  余小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痛快了没有?不痛快再来一刀。”骆少腾问。
  他在冲她笑,明明额角痛的都是汗,他却在冲她笑。
  余小西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一股酸楚从心上漫延,眼睛温热,道:“你这个傻瓜……”
  她明明那么着急,看着他的伤口流血想去捂住给他止血,又怕碰到刀刃会让他更痛。她这么不知所措的时候,他居然还在问她,要不要再来一刀?
  骆少腾看到她慌乱的样子,这么多天来终于有外界的事物将她惊扰。那双空洞的眸子里也有了自己的存在,他眼里绽放出更盛的笑意,一点都不觉得疼。伸手,扶住刀口。
  “你要干什么?”余小西压住他的手,着急地问。
  刀子拔出来的话,会流更多的血的。现在他们不是在医院,没有办法采取止血措施,那他就危险了。
  她真是被他气疯了,心疼的眼泪一直往下掉。
  管家听到余小西慌乱的叫声时,已经带着佣人涌上来,打开卧室的门后,看到骆少腾胸口全是血,还扎了一把刀子时,早就吓的六神无主。
  而此时,余小西和他的手都压在伤口上,就那样四目相望着。
  他大概已经撑不住,后背倚在柜子旁。胸口明明一片红色,却像没有痛觉似的,甚至还伸出干净的手忙着给余小西擦眼泪,安慰她说:“别怕,没伤到要害。”
  她不知道,当他看到她眼睛里终于有自己时,为自己心疼的掉泪,他觉得就是再多挨几刀都值。
  这么多的血,没伤到要害也伤的不轻吧?管家看着骆少腾那样子,都觉得他家主子脑子都不自正常了。
  余小西听了这话,也被气不知是哭还是笑了,伸手自己抹了把脸上的泪,转头着急地对管家喊:“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管家赶紧应了去了。
  余小西转过身来时,他已经撑不住坐在地上,手却握住她原本帮他压着伤口的手。
  “骆少腾。”她喊。
  脸色那么苍白,看的她一阵阵地揪心,都恨不得也给自己几刀子。
  骆少腾却在笑,看着她说:“你只有我了,我也只有你,不要想不开,也不要留下我一个人……”他知道她不会轻易去死,可是她有些人的心理很难说清楚。所谓心理疾病,就是挣扎在某个心结里走不出来,一直忘了身边的人,忘了自己。
  他怕她这样,更怕她忘了自己。
  余小西回握着他的手,保证似地说:“不会了,不会了……”
  救护车来之前,她一直在重复这句话。
  管家从楼下跑回来时,就看到这两人坐在地板上,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佣人都忘了,或者不忍心去打扰。
  好好的日子,非要弄到见血才甘心。
  唉!
  救护车很快就来了,余小西自然也跟了去。带着鸣笛的救护车在夜间的路上行驶,车厢里的医生忙着给他处理伤口,包扎,骆少腾目光看着坐在车厢里的余小西。
  她目光专注地盯在医生给骆少腾处理的伤口上,一直盯着,眸子里有心疼也有愧疚,很多很多的情绪,就是没有往日的空洞。
  他的余小西又回来了,骆少腾唇角勾起丝笑……
  当然,他伤成这样还那么高兴,骆少腾的行为没人能够理解。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他被抬上医用推床。
  余小西快步跟上去的时候,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医院的大楼,心里突然有点害怕。大概是想到妈妈的过世,所以有些害怕再走进这里。
  直到赶来的管家看到她楞在那里,喊了一声:“少奶奶?”
  余小西回神,赶紧收拾情绪走了进去。
  骆少腾伤的不重,但也不轻,尤其流了很多的血。伤口缝合后,便安排进病房打点滴。
  “夜里伤口发炎的话,会有发烧的迹象,少奶奶注意一下。”这些日子总是进出医院,就连医生和护士都认识她了。
  余小西点头。
  医护人员离开后,管家忙着安排家里的人过来也出去了。
  骆少腾住院了,换洗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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