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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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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小西挂了电话之后打开车门,随着轰隆隆的引擎声驱近,重型机车正停在他们的车边。李志只是一个转头,便见余小西被载着由排着长龙的车隙间穿过去。驾车的人技术很好,保镖追了几条街都没有追上,最后失去了余小西的踪迹。
  机车开出市区,一路往郊外飙着,最后停在山下的一处民居。黄昏临近,这里与城市的喧嚣完全隔离,可是谁又知道这宁静之下,到底又藏着怎样的血腥?
  男人摘了头盔,迳自推开院落的门,倒是不怕余小西跑掉的模样。里面走出来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她的装扮与这里的农妇没有任何区别,不同的是脸和气质。
  两人交换了下眼神,女人上前对余小西说:“骆少奶奶吧?正阮总在里面等你。”说着便要领她进去,却见余小西没动,不由瞧着她。
  “我怎么知道阮玲到底在不在里面?”余小西问。
  那人闻言笑了,反问:“既然已经来了,骆少奶奶又凭什么以为自己还能走的了?”意思是她别无选择。
  余小西抿唇,抬步迈进院子。
  天色将暗,院里建了六间北屋,里面到埋了多少人余小西不知道,只见阮玲坐在葡萄架下品着茶。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灯光下可看出葡萄架上才刚钻出嫩嫩的芽。
  阮玲抬头看到余小西朝自己走过来,低啜了口桌上的茶水,说:“看不出来,你竟还真敢一个人过来,这几分胆识倒颇几分像呈义。”
  这话说的像是缅怀,又像是叹息。
  “抱歉,我并不以他为荣。”余小西却很不给面子。
  她知道当年余呈义是为了救阮玲受的腿伤,而若非他那次的“英勇”,就不会有她这么多年来的家庭残破。
  阮玲抬眸瞧着她,余小西长的其实不错,但总比余欣南和余小北差了那么点艳丽。可是那眉宇间的清冷,倒也是他们没有的。
  余小西迎着她探究的目光,并没有躲避,而是问:“小北的事是你做的?”她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仿佛只为亲耳证实这个答案。
  她的眸子虽然那样幽深,却还是能让人看到压抑的火光。仿佛只要她敢承认,她就会做出杀人的事来。可阮玲既然敢发那段视频给她,既然敢让余小西到这个地方来,她自然是不怕的。
  事实上阮玲走到这一步也已经没什么怕的了,她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不甘心自己步步为营,最后却还是被骆少腾这样一个小辈算计了,算计的她引以为傲的整个门阀都被瓦解。
  再说,女儿至今生死未卜,她是不是该拿眼前的人跟骆少腾换点什么?
  她瞧着面前的余小西,问:“我给我讲个故事。”说完也不等余小西回答,便陷入了回忆:
  当年,阮玲只是南方豪门里父母宠爱下长大的一个小公主。与余呈义的邂逅,缘起于她在前往北方小城的一次任性的旅行。本也没什么,却意外遭到了绑架。
  二十多年前的余冬年轻有为,长得又帅,只身犯险将她救下,甚至为她断了一条腿。自此,他就变成了她心目中的英雄,任大城市里多少家世匹配的青年才俊都无法再入她的眼。
  因此阮玲回到Z城后,却仍然忍不住几次往返阳澄县,只是余冬并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后来,她才无意间知道他因为自己受伤从刑侦队调理,成了后勤打杂的人。
  他那么年轻,虽然没有好的家世,却也是警队里重点培养的对象,一腔抱负因为救她的受伤而折断。起初她心里十分愧疚,所以总是拎着东西去他去家里。
  那时的余冬已经结婚,余妈妈就是很普通的年轻妇女,在她看来一点都配不上余冬。然而她依然每天扬着笑脸去跟她套近乎,抢着帮她做做家务。当然,她这样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大多时候都会给弄的一团糟。
  余冬在不得志之后本来就烦,看到她整日在眼前晃就更加心烦,对她驱赶过几次未果。有天下雨他腿疾复发便没控制住发了脾气,阮玲委屈地从余家出来。
  余妈妈怕她出事,劝丈夫拿了伞去送她。结果这一送就送了大半夜,那天两人衣服都被淋湿了,余冬将阮玲送回酒店,然后不一小心就走了火。
  起初余冬心里也是愧疚的,对余妈妈、对阮玲均有,尤其阮玲是那样娇弱的大小姐,她的家世足够匹配更好的人,她却不计名份地将清白的身子给了自己。
  他心生怜惜,由开始的躲避,到后来两人不知不觉厮混在一起。现在回头想想,那时的她也是被冲昏了头,一心追求自己以为的爱情。
  人总是会在得到一些之后,会想要得到更多,她原本也只是想要享受那短暂的温存,两人的事却还是被人告发。阮玲被带回Z城,余冬至此被迫离开警队。
  那时余小西还不足一岁,自然对阮玲没有任何印象。
  不过阮玲离开后,余冬仿佛渐渐安于现状,在外人看来他对她们母女其实还好,尤其是对余小西。而事实是阮玲与余妈妈相差太多,余冬那时眼里已经瞧不上余妈妈,他们之间的纽带余小西,便好像移情般让他倾注了感情。
  余妈妈虽然懂的不多,可是她对余冬是有爱情的,绝望之下,她有时候都会嫉妒自己的女儿,嫉妒她能吸引丈夫的目光。尽管这种嫉妒她不曾表现出来,两相比较之下,她其实更溺爱小北。
  日子这样还算平静地过了几年,两人一次意外后便有了小北,余妈妈总觉得日子会渐渐好起来。只是不久后他看到一份旧报,上面刊登着Z城阮家的讯息。余冬的心里便像长了草,然后终于在一个冬夜不辞而别。
  他走时什么都没带,且是半夜走的,几乎没有什么人看到。不久后,有人在城外冰窟窿发现了疑似他的鞋,于是大家都猜测他死了,余妈妈也就当他死了。其实来年开春的时候,姑妈和姑夫偷偷去打捞过很多次,根本就没有发现尸体。
  “你知道吗?他出现的时候我是恨他的,即便他抛妻弃女来到我身边……”阮玲的声音打断了余小西的思路,她转头对上阮玲的目光。
  目光神色间并没有得意,她说:“我帮他治了腿,让他负责阮家的生意,穿上光鲜的衣服,出去时所有人都捧着他。我惯着他,让他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我知道是个男人都会上瘾,见识过这样的繁华,我知道他再也适应不了小县城的生活。”
  余冬就是这样成了余呈义,从此与阳澄余家断了联系。
  阮玲承认,她最开始跟余呈义在一起的时候,只是单纯地喜欢这个人。可是他来找自己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学会用尽心计。
  余小西知道她在拖延时间,事实上自己在这里听她那么多的废话,她也是在拖延时间。只是彼时的她还小,此时耳边回响着阮玲与余呈义之间的那些事时,却令她感到内心十分厌恶。或许是知道小北的死与眼前这个女人有关,也许是因为余呈义为她抛妻弃女。
  阮玲心里知道,但却还是很认真地看着她,问:“你很恨我吗?”毕竟是她让她失去父亲。
  “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还要害小北?”或者她妈的死也与阮玲有关?
  阮玲蹙眉,抱了杯茶暖手,说:“三年前,呈义趁着出差,曾经回过你们老家,他以为瞒的神不知鬼不觉。”唇角勾起一抹讽刺,又道:“也对,事实上如果不是被你妈发现,让她也跟来了M市,我永远也不会察觉。”
  余小西听到这里,眸子沉下去,问:“不要告诉我,我妈的死也跟你有关。”
  她犹记得余小北闹自杀的那天,从来不会离开县城的妈妈却突然出现在M市,当时她并没有用心去追究,原来真的并非巧合。
  阮玲对上她尽管极力掩饰,犹显的有些激动的眸子,回答:“呈义他当时并不知道你妈跟踪了他,所以他从M市办完事便走了,他甚至来不及关注你和骆少腾成婚的新闻。”
  那时远在Z城的阮玲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跟着余呈义的保镖是她的人,余妈妈窜进了他们的视线,她才知道。
  余小西已经不说话,只拿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仿佛要在她脸上烧出个洞来。
  阮玲前面铺垫了那么久,又怎么可能只说到这里就停止,她目光对上她的眸子,直接道:“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你妈的死跟我有关,余小北的死也是我——”只是杀她妈妈并非因为余呈义,小北也只是意外。
  如果说前面的一切余小西都可以隐忍,那么此刻余小西再也无法容忍,所以阮玲话音刚落的时候,她就直接朝阮玲扑了过去。
  阮玲说这话也是因为她已经不想再拖时间,她的人已经在无声无息地朝余小西靠近。只是没有余小西靠的她的近,她出手敏捷,手臂改锢住她的脖子,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刀子,尖利的刀尖就扎在阮玲的脖颈处。
  此时这橦屋子里埋伏的所有人都已经出动,将他们围在中间。
  “你走不了。”阮玲被勒的脸色胀红,一点畏惧都没有。因为她的只是将余小西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这里都是她的人,余小西怎么可能逃的掉?
  “阮玲,我亲手杀了你信不信?”她刀尖挑破阮玲颈间的皮肤,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她必然亲手手刃仇人。
  这个女人竟然这样恶毒,恶毒到害死了她的妈妈和妹妹,她几次都恨不得刀子扎进去。可是自己这样扎下去,骆少腾与糖糖怎么办?
  双方僵持之间,外面传来车子咆哮的声音,随着院门被推开,有人喊了声:“是许少。”
  一身黑色皮衣裤的男人出现在门口,一时间众人都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他带的人不多,也就七八个的样子。
  脸上也没什么表情,目光在院内扫了一圈,他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看到眼前的情景也全无紧张之感。目光落在余小西脸上,才笑了声,问:“这是唱哪出?”
  没人回答,不管是劫持人的余小西还是被劫持的阮玲。
  “许少怎么找到这里的?”阮玲问。
  许辰逸看了眼余小西,说:“还是先解决当前的问题,我们再谈。”
  余小西仿佛感受到威胁,刀子往阮玲脖子上逼近了些,说:“放我走。”
  “急什么,你不是来报仇的吗?怎么?不敢往我脖子里扎?”阮玲一副丧心病狂的样子刺激着余小西。
  “我离开这里,自然不会放过你。”余小西挟持着她,对挡面前的人说:“让开。”
  阮玲与许辰逸只是合作关系,她的生死许辰逸的人并不紧张,本来就没围着,所以没有动。阮玲的人倒是都散开了,给余小西让出一条通往外面的路。到了这一步,他们的心思都被余小西抵着阮玲脖子上的刀尖牵住。
  人太多,余小西不管怎么退都会腹背受敌,唯有死死握住阮玲,以策安全。然而即便这样还是被人逮到空隙,她们还没有退到院门口就有等不及出手。
  电光石火之间,许辰逸同时也出了手。几乎所有阮玲的都以为他是去救阮玲的,然而当他干净利落地解决了对余小西出手的人进,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太阳穴上就被抵了一把钢硬的枪管。
  自然混乱中也有人不听话,许辰逸掏出枪,想逃的和反抗的便是利落地一枪,现场就这样轻易被控制住。阮玲整张脸都是白的,不敢置信地看着许辰逸。
  “现在,阮总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了吧?”许辰逸问。
  阮玲当时的脸色十分精彩,那是因为她万万没想到,余小西会联合许辰逸。
  许辰逸啊,他可是M市的黑帮老大。若说他与骆少腾之间有什么恩怨,还真没人具体说的清,只是好像所有M市的人都知道他们不是一路。所以阮玲才没有想到,许辰逸会帮着余小西。
  许辰逸自然也不会跟她解释,将她从余小西臂弯里拽过来,手刀在阮玲颈间一劈,她身子就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谢谢。”余小西说。
  许辰逸回她一个安然的微笑。
  此时院外响起急促的刹车声,接着骆少腾的身影已经闯进来。许是赶的太急,脸上的急切未褪,目光与她对上时脚步才止住。
  与此同时,骆少腾带来的人已经迅速进了院子,看到许辰逸的人时并不意外,只等着进一步的指示。然而相望的两人,那世界中仿佛已经没了他们的存在。
  安静的夜空下,远处隐隐传来警笛的声音。
  “大哥?”许辰逸的人喊了一声,虽然这次他们义务帮忙,可也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骆少腾这才注意到站在余小西身边的许辰逸,两人对望一眼,许辰逸将阮玲推给李志,话却是对骆少腾说的,他说:“骆少,人交给你了。”
  正如阮玲了解的那样,两人之间隐约好像该是有什么恩怨,可是细究起来好像谁也具体说不上哪一桩。但是此时此刻,仿佛就他这样一句话就已将从前所有都泯灭。
  骆少腾也不是小气的人,认真地吐出两个字:“多谢。”
  许辰逸便准备带着他的人离开,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余小西一眼,无声颔首,算是打过告别的招呼,上了车便消失在夜色中。
  那样的背影无形间吸引着余小西的目光,一直追逐着那几辆车子远去。直到垂在身侧的手被一双大掌握住,她才侧目对上骆少腾的目光。
  “没事了。”他抱着她,吻她的额头。
  余小西点头,顺势枕在他的肩上。
  此时骆少腾带来的人已经将这个院子清了个遍,李志报告:“骆少,没有其它人了。”
  外面的警笛声愈大,骆少腾将现场交给李志去处理,拉余小西离开。
  她却没动,转头看了眼阮玲,眸色幽深,她说:“我要让她给我妈和妹妹偿命。”
  夜色中,她在一个承诺。
  骆少腾点头。
  两人离开那个院落后,一路往市区的方向返回。这时的时间已经很晚,外面一片荒芜。
  车厢内很安静,分别又相逢的恋人,呼吸在一个车厢内足以抵过这些日子以来的辗转反侧、担惊受怕、忐忑不安。原是这样的,他也想着她今天只身犯险,本也是为了自己能揪出阮玲。
  可是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院子里阮玲的那些人,心潮彭拜着却好似怎么都压不住,干脆一脚踩了刹车。
  吱地一声,声音划破夜空。
  余小西有些意外地侧目的时候,他身子已经笼罩过来,那气息吓了她一跳。接着下巴被捏起,他质问:“余小西,我说过不准犯险,你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飞凰出事后,他得知她代表自己出面处理事情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猜到她想干什么,已经急忙从外地赶回来。他可知道他刚下了飞机,就接到电话说她私自行动的时候,他整个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看着他眼里那些怒火,指尖抚上他的脸,她知道生气是因为他在担心自己。手抱住他的脖颈,头枕在颈窝处,说:“我没事。”
  她当然没事了,他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私自联系了许辰逸!当然,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只是苦恼他要想个什么办法,才能让这个女人明白,她只要待在他羽翼下便好……
  ——分隔线——
  阮玲被送到了警局,然后移交B市,因为证据确凿,有关部门已经起诉。从出事到开庭的时间,阮家几乎占尽了各种报纸的版面,以及网络。
  阮玲在从法院出来的押解途中有人发生劫狱,发生枪战,混乱中被乱枪毙命于街头。
  消息传来之后,骆少腾牵着余小西的手去了一直被封锁的那家私人医院,付清的遗体一直被封存在这里。骆少腾郑重地给躺在冰棺中的付清磕了头,然后将她与骆父合葬在一起。
  余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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