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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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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余小北的这个举动,余妈妈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莫亦铭拍拍她的手,安抚,说:“我不走。”
  尽管他也浑身湿透,两人相叠的手冰凉,他从进门除了表现紧迫,处理事情始终条理分明。转头对余妈妈说:“我回避一下,你们最好帮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余小北是掉进了水里的,身上的衣服冰凉自不必说,身体肯定暖不过来。
  莫亦铭出去后,余妈妈把小女儿身上的棉被掀开,然后帮她脱衣服。
  这会儿屋里暖气尽管足足的,对她来说也没用,整个人冻的一直在发抖。余小西放着水出来帮忙,干脆和余妈妈将她弄到热水里,一边泡着一边给她脱。
  余妈妈心疼的直掉眼泪,却还是强忍着。
  余小西摸出身上的手机给陆周打电话,简单说了这边的情况,让他接个医生过来。
  大年三十的,所有人都在家里过年,享受天伦之乐,这时肯定没人愿意出诊,这时候只能亲自去接。对方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才不好拒绝。
  电话刚断姑姑和姑丈就进了门,也是一脸焦急,先前的牌友跟他们絮絮道道里说着经过。姑妈是女的倒不怕,当即就进了卧室去查看。
  姑父听说是莫亦铭救的人,看到站在门口的他身上也同样湿辘辘的,这样的天气也是难为人家了,上前说:“小伙子,很冷吧,赶紧跟我上去洗洗。”
  事实上莫亦铭当时看到莫小北掉下去,他趴在冰窟窿口抓着她的手将人拽上来的。他身上虽然湿了,也很脏污,但是已经比掉进水里的余小北好很多。即便这样身上也是湿了,大冷的天很容易生病的,余家都是女人不方便,姑丈本来想请他去自己家泡一下澡,暖和一下。可是考虑到他现在身上都湿了,这大冷的天出去一吹风,只怕要生病。
  他看起来虽不是村子里的人,却是救了余小北的,就这样只是稍一犹豫,还是请他上了楼,推开其中一间卧室对莫亦免说:“你等下,我马上给你找身衣服去。”
  莫亦铭点头,姑丈便下了楼。莫亦铭在卧室里扫了圈,房间不算很大,基本全浅色偏女性的色调,粉色的窗帘,碎花的床单。摆设也很简单,中间床,东西横陈,床的北面墙边是衣柜,南面靠窗的位置是张电脑桌。
  桌上的笔记本有些眼熟,他目光自然而然就落到了桌上的相框上,里面的女人正是余小西。那时的她应该还在上高中吧,身上穿着校服,头发梳成高高的马尾,露出饱满的额头,笑的时候八颗洁白整齐的牙齿露在外面,很灿烂,也略显青涩,就像他第一交见她的那样。
  指尖有些贪恋地在那张照片摩擦着,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又开了,他转头,看到姑丈拿了条睡衣过来,可能跑的太急,还有点微喘。
  “这是我大侄女的房间。”姑丈见他手里拿着照片说,倒也没有多心。
  莫亦铭颔首,然后将手里的照片放下,接过姑丈手里的衣服。
  余小西的浴室很小,小小的浴缸都没有,只能淋浴。他高大的身影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仿佛能闻到余小西的味道。自重逢,两人都没有好好在一起相触过……
  ——分隔线——
  再说此时的楼下,医生过来后,她们将余小北从浴缸里捞出来挪到了床上。医生是在县医院上班的,因为是一个村子上的,平时大家有个紧急的病痛都是找他,他家也常备着药和急救箱。
  他过来的时候,因为已经给余小北取过暖,所以情况还好一点,经过一糸列检查,表示没有大碍。因为过年,大家也不愿意去医院,就在家里给她输了液。
  见过大碍,余妈妈的牌友们安慰了他们几句便便走了。医生因为顺道去另一家,姑丈便领他过去了,陆周在家里帮着操持,混乱的一切终于安静下来。
  大过年的,余妈妈吓的不轻,这会儿哪也不去,只守在余小北的床前。好歹她清醒过一阵,现在只不过睡过去了,其它人也放下心来。
  “这丫头就不能省省心,好好的怎么就跑到冰上去耍。”陆周说。
  他们家马路那条河,每天冬季的时候就结冰,小时候他们倒是常去上面玩。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也知道上面危险,现在的孩子又娇贵,看得更紧了,基本没人再去。
  “已经这样了,就别再说她了。”余小西说。“对了,你那边也没个人,赶紧回去看看嫂子吧。”
  陆周应了声便走了,姑妈现在在厨房里煮姜汤。余小西进去帮忙,却被她轰了出来,让她回房间喘口气,没准晚上还要替余妈妈。
  余小西现在哪有心情休息?不过经过这番忙碌,神经松下来才觉得有点累,上楼推开房门,就见自己的房间里出现了个男人,而且就坐在电脑桌边翻着她的书。
  她脸色一变,上前抢过他手里的书,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姑丈让我上来的。”莫亦铭回答。
  余小西看了眼他身上穿的家居服,好像是陆周的,而且头发还没有干,应该是刚刚洗个澡的样子。
  难道他在自己房间洗的澡?
  回想他抱余小西进来的那个模样,姑丈让他洗澡暖和一下也在合理之中。只是想到两人之前的关糸,她还是有些不自在罢了。
  “那你乱翻我的东西干什么?”她底气有点不足地问着,作势将书本放回书架上。
  手却被他扯住,莫亦铭看着她,问:“这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你房间里有什么秘密?”
  余小西本来想说让他放手,目光在接触到他放电的眼睛时,竟有些怔住。因为印象中的莫亦铭好像不是这样的,他沉稳、老实,却从不轻挑。这种神情根本就不属于他,而是骆少腾。
  她被自己的想法弄的怔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他。就在这个出神间,下巴被他捧住,莫亦铭的唇一点点朝她凑过来。
  熟悉又陌生的男性气息欺近,余小西突然回神推开他,脸上的表情有点狼狈,说:“莫亦铭,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怎样也不过份不是吗?”他握着她的肩头质问。
  余小西实在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伤心伤肺的问题,只觉得每一次争论心都疼的要命。因为不管他怎么说,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语言在那些无法面对的不堪面前,显的那么苍白无力。
  莫亦铭不想伤她,因为每次看到她伤心的表情,他的心也像在被刀子割一样。看着她低着头,纤弱的身子微微颤着,就忍不住想将她抱进怀里。
  因为从谈恋爱开始,他就想自己的怀抱能成为她的避风港,宽阔的为她撑起一片安稳的天空,而不是每次都让她为自己伤心、难过。这样想着便想再次拥她入怀,她却挣扎的厉害。
  男人的心理其实也很奇怪,明明是呵护的心情,但是当自己的心意被拒绝,总是会变的强势起来。最终,余小西被他抵到了窗户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放开,不然我就喊了。”余小西生气地吼。
  “喊吧,正好我跟你妈妈解释一下我们的关糸。”他说。
  “你敢!”余小西果然急了。
  她那模样分明就是害怕,害怕他说出自己是她男朋友的事。
  其实如今他的身份也算光明正大,因为不用依托江家,不用依托任何人。可是造化弄人的还是他们现在的境地,已经回不到过去。
  莫亦铭知道她心里的想法,那也是他心里永远的痛。他不想逼她的,因为她每一次痛苦,他的心也会跟着痛。唇一点点落下来,余小西却别头躲过,所以只是擦过她的脸颊。
  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明明就是她两年来日日挂念的人,再次相见却总找不到那种感觉了。也许是因为那个雪夜,也许是因为看到他碰过林妙可,她竟真无法忍受他的碰触。不,不止是无法忍受这些肢体语言,她甚至更不想面对这个人,想要忍不住逃开。
  莫亦铭也因为她的这个下意识举动,脸色变的难看,双手捧住她的脸转向自己,说:“西西,你看着我?”
  于是,四目极近的相望。
  余小西不想看到他眼里的悲情、愤慨、指责、无奈,她闭上眼睛,他的唇便重新再次落下来。余小西挣扎、推拒,但是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那么明显,仍是被他死死的攫住唇。
  为什么?
  莫亦铭锢着怀里的女人,觉得他身体里住着一只兽。她越是反抗,越是忍受不了自己的碰触,他越是想要得到。因为意识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吧,所以最后想要什么来证明,证明她还是自己的。
  “呕——”突然,她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莫亦铭抱住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那个瞬间也许全身的血液都僵住了。余小西则趁机推开他,直接奔进了卫生间里,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反胃,真的很恶心,那股感觉一直往上翻涌,怎么都压不住。她趴在马桶上呕了半天,其实什么都没吐出来。
  莫亦铭站在门口看着她,脸色却难看到极致。
  她竟连自己的碰触都难以忍受了吗?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然后门被推开,陆周脸色有些紧张地进来。看到莫亦铭时脸色骤变,目光在房内巡视了一圈,问:“小西呢?”
  “在卫生间。”莫亦铭回答,声音淡淡的。
  陆周站在那里,看了他半晌,才问:“来找小西的?”所以才会出现在他家附近,恰巧救了余小北?
  莫亦铭没回答,也等于默认。
  陆周也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与余小西的爱情,他是亲眼见证过的,而余小西现在与骆少腾的境况,他也无比清楚。那天余小西的哭泣他记忆犹新,那是一种痛也是一种决别,说明她跟莫亦铭不可能了。
  毕竟不管是在余家还是陆家眼里,莫亦铭都是个陌生人,这样长久地待了余小西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总是不合适,陆周便领他下去了。输完水不久,余小北就也醒了。
  喝了碗姜汤暖乎乎的,拥着被子,听说救自己的人没走,就非要见见。
  莫亦铭走进来,她脸上扬起灿烂的笑,说:“果然是你。”
  当时冷水淹没头顶,她正扑腾害怕的厉害,就感觉手腕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住。慌乱间看了他一眼,那模样虽然模糊,却觉得甚为熟悉。
  她醒来时一直回想,觉得是他,又觉得未免太巧。这会儿见了真人,心里竟也欢喜起来。
  “好多吧?”因为是余小西的妹妹,他对她还算和颜悦色。
  “嗯,谢谢。”余小北这时由调皮鬼化身为乖巧的小淑女,低着头,脸颊微热。
  “没事就好,下次可别再丟冰上去了。”莫亦铭像个哥哥那样叮嘱。
  余小北的脸渐渐红透,还是低着头。
  余妈妈一直守在边上,外面的鞭炮响起来,说明其它人家的年夜饭已经开始了。她这才惊觉,时间已经很晚了。
  “小伙子,你是阳澄县人吗?”余妈妈问。
  莫亦铭摇头,说:“不是。”
  “那……你这大过年的……”余妈妈问这话的本意,是想别耽误了人家回家吃年夜饭,他这回答反而让她不知怎么往下接了。
  “我家里没什么人了,到这边来本来是找人,结果没找到。”莫亦铭神色自然地回答。
  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外地,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可怜。何况他刚刚救了自己,余小北觉得他们能第二次见面说明也是有缘,便着急地挽住他的手,说:“不如你就跟我们一起过吧。”
  莫亦铭目光落在她挽着自己的手上,余小北赶紧放开,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莫亦铭其实也很想在余家过年,所以没有急着说拒绝的话,可是余妈妈没有开口,他总是不能冒昧。
  余小北似是也发现了,赶紧看着余妈妈,喊:“妈?”
  人家怎么说也救了自己,吃顿饭而已,她暗示自己的妈妈不要太小气。
  余妈妈哪里是小气啊,她也觉得莫亦铭大年三十一个人怪可怜的,可是他毕竟是个外人。而且余小北这对人家的态度太明显了,她对这个年轻人还不怎么了解呢,又怎么会放心?
  这时房间的门被姑妈推开,说:“饭菜我已经张罗好了,小北如果能起来,就赶紧开饭吧。”
  随着房间被打外,外面的鞭炮声更加清晰,夹杂着陆周、姑丈和陆周老婆说话、忙碌的声音。
  余妈妈转头对莫亦铭笑着说:“如果不嫌弃,就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顿饭吧。”
  家里这么多人,其实也不多他一个,终归是自己家里,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莫亦铭起身,真诚地说:“谢谢。”
  余妈妈见他这般,心里更放心了一些,微微颔首。
  陆周过来请莫亦铭出去,余小北在烧暖的屋子里仍裹的厚厚的,一群人围在桌子边。
  姑妈是个能干的人,圆圆的桌子上摆了足在二十道菜,还有饺子。两家人加上莫亦铭,足足围了一圈,又是倒酒又是倒饮料,只有从楼下来的余小西,看到还没离开的莫亦铭时,脸色有些不好。
  “姐,快来,就等你了。”余小北扬声喊,一下子将坐在桌边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余小西只好扬起笑,走过来。
  大家已经都坐下了,只留给她一个挨着莫亦铭的座位。他左边是余小西,右边是余小北。
  “姐,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被我吓着了吗?”余小北隔着莫亦铭跟她说话。
  “还敢说,大过年的差点把我们吓死。”余妈妈隔空敲了下她的手。
  若不是过年,这丫头醒过来,她非好好敲打她一顿不可,让她不长记性。
  “妈,我都这样了你还打我,你还是不是我亲妈啊?”余小北不满地叫。
  “对,我不是你亲妈,我只生了小西一个女儿,你是我在门口垃圾筒里捡来的,不信你问你姑妈。”余妈妈气哼哼地说。
  “得,终于说实话了,我说我在家里过的就是灰姑娘的生活呢。”余小北苦情地说。
  “对啊,对啊,最好现在赶紧去门口的垃圾桶边蹲着,说不定你亲生妈妈会经过,会顺便拎你回家。”余妈妈说。
  “噗——”余小西实在没忍住,刚喝进嘴里的嘴汤喷出来,被呛的连连咳嗽。
  莫亦铭见状,拿了桌上的水杯递给她,手顺着她的背,问:“没事吧?”
  余小西感觉有点不自在地侧了侧身子,避过他的碰触,也是怕其它人看见。然后不动声色地喝了口水,慢慢咽下去。
  “小心点啊,多大个人了。”余妈妈说。
  余小西笑笑。
  陆周坐在妻子身边,却观察着余小西的神色。只有他知道余小西和莫亦铭的关糸,所以知道她心里的不自在。
  余小北和余妈妈耍了几句贫,桌上的气氛似是不错,却被余小西咳嗽打断了。她将杯子放在桌上,感觉所有人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脸上,有些不明所以。
  “姐,你还不认识吧?”余小北问,当然是指莫亦铭。
  余小西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微微颔首。
  “我今天救命恩人哦,莫亦铭!”她那副献宝的模样,好像莫亦铭就是她的,所以透着骄傲和神气。
  余小西只好讪讪地对莫亦铭说:“你好。”
  莫亦铭没应。
  “余小北,你还说呢,过个年也不让人消停,赶紧自罚一杯。”陆周赶紧说话,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回来。
  余小北闻言,端着酒杯站起来说:“没问题,不过我要先敬莫大哥一杯,今天是他,我小命真要丢了。”
  “对对对,咱们都敬莫先生一杯。”姑丈附和,一桌子便陆续举杯站起来。
  “我也敬各位一杯,新年快乐。”莫亦铭虽然坦然受了,便态度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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