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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贺翎纪事之御医-第47章

小说: 贺翎纪事之御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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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瑶无声点点头,眼光不由自主瞄向君懿的腰间:尽管天气转凉,衣衫越穿越厚,也遮不住那里已经高高隆起。雪瑶好奇地伸出手去,轻轻摸了一把。
  君懿呼了口气:“快七个月了,挺乖的,像竹子的个性。”
  雪瑶端起茶,笑道:“以竹君之孤高,在你面前却有个挺乖的印象,这算是好事么?”
  两人说私事时,像寻常姐妹一般,你你我我的,从不讲究称呼,这是自小的习惯。君懿见她这么说,想起灵竹之才,也是一笑。突然想起一事,道:“朕听说你在京城,还有个相好的,是石倩雯的长男?”
  雪瑶手腕急抖,差点将茶盏扣在裙子上,指尖上已经沾了些许茶水。还好只是吃了一惊,并未烫到。面色一红,极不自然地瞟了君懿一眼,道:“什么叫相好的,堂堂天子,说话也这么不知检点的。”
  君懿笑眼弯弯:“那么是说中了?”
  雪瑶放下茶盏,拿出手绢擦着指尖:“说中什么?”
  君懿笑道:“避而不谈,有问题哟?”
  雪瑶道:“什么问题了?”
  君懿笑道:“你若一丝也没动心,便不会紧张如此,句句回避。现今朕说相好的,你可也没反驳,只说说法不对呢。”
  雪瑶叹气道:“皇姐既然提起这事来,心中定有想熟了的对策,又何必再绕弯子,一发都告诉了我吧。”
  君懿笑道:“若是朕来出主意,那便全都收进房来吧。”
  雪瑶也绷不住笑道:“这又是什么主意,这是胡闹。”
  君懿道:“喜欢的人娶回家来,哪里是胡闹呢?”
  雪瑶沉吟不语,君懿见状道:“说喜欢,又不是那么喜欢,说不喜欢,却有些在乎,是不是?”
  雪瑶这才轻轻应了一声。
  君懿手边有一碟瓜子,左手一伸,便拈起两枚,向雪瑶道:“有个法子,能让你跳出来,站在局外看看。喏,这个是逸飞,这个是朕,这里是‘最喜欢’的线。”说着,右手提起笔来沾墨,在案头一张白纸上画出了一条横线,将代表逸飞的瓜子放在那枚线上。把代表自己的递给雪瑶。
  雪瑶接过瓜子,将“君懿”放在了“逸飞”的旁边,不分高下。略一沉吟,又将“君懿”摆在了线上最高处,而“逸飞”只稍微低了一个瓜子尖。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7 章

  君懿以手掩唇轻笑道:“可莫要一味讨好。”
  雪瑶叹道:“若是逸飞更重要,我还会在这吗?可见我这心中,国事还是第一,逸飞还在第二呢。”一言既出,自己也有所察觉,点头道:“这办法真是有用。”说着又在盘中拈起一枚瓜子来。
  君懿道:“这是雨泽。”
  雪瑶问道:“不排太上皇、我母亲之类的长辈了么?”
  君懿拿过“雨泽”,作势不还,反放在嘴边做要吃掉的样子,笑道:“咱们向来以孝为首,加排长辈,定是全在这条线上,那有什么意思,咱们只排列身边其他人。”
  雪瑶便接过了君懿手中的“雨泽”,放在逸飞略下方的位置。
  君懿感叹:“雨泽比逸飞只低了这么一丝,连一个瓜子身的高低都不到,真是地位见长了。”
  接着,雪瑶摆了一个代表小焕的瓜子在下面,与线相比,留有很大空白。中间的瓜子在君懿提醒之下越来越多起来,一直到排列结束,小焕之下无非是些关系极浅的人物,就连悦王府大管家陈瑛的瓜子都比小焕的位置高出许多来。
  排列完后,雪瑶舒了一口气:“如此看来,果然我还是不那么需要他。”
  君懿叹道:“朕原以为,他还要高上一些,如今在你心中是这个排位,可见也算是可有可无。”突然灵光一转,脱口道:“若是逸飞有一只小狗,在他离京之时托你照看,这小狗要排在哪里?”
  雪瑶拈起一枚瓜子,听了这话,不由一愣,却还是认真地想了又想,把瓜子放在一个位置。
  君懿又道:“若是雨泽的小狗呢?”
  雪瑶又排上一枚瓜子。
  君懿叹道:“连这两只小狗,爱屋及乌之下,都比石家那小子高上许多呢。”
  雪瑶点点头:“皇姐,你说得对。不如就此放手,不再动这门心思了。”
  君懿拿起纸上的瓜子,慢慢地磕着,磕了几枚,开口道:“需不需要朕给他指一门婚事,或者给他个什么差使?位置这么低,也够可怜了,朕都要怜悯起来。”
  雪瑶一笑,道:“此事,凭皇姐做主。”
  君懿沉吟道:“可是,若是他执意非你不嫁,朕用强压不住呢?若这事上有个三长两短的,朕心里也不会好过呢。”
  雪瑶也一时语塞:“那……”
  门外宫女高声呼道:“鹊御君公孙氏到!”
  雪瑶面色上闪过一丝尴尬,将手指轻轻在唇上一点。君懿知道她要保密,只不说破,一笑置之。
  与燕王取得联系之后,扬宇和逸飞都放心了不少。能得到燕王势力的庇护,扬宇和逸飞倒是得了许多安宁。在燕王的一处山庄之中,两人略停留了两日,等到了扬宇自己的亲随。
  虽说耽搁,但路还是要赶,扬宇便索性不再隐瞒身份,锦衣华服,随从浩荡,甚至打起了旗号,上了回京之路。
  此时,离锦龙都越来越近,已只有几日的路程。但就在这几日,京畿之地,天子脚下,还有人三番两次向扬宇下手,每次都被扬宇的亲卫打退。
  大家心知肚明,这些人是同一个主子派来的。之前在弗如寺山门的那次伏击,明显是做了万全准备,想要一击得手,却在关键之时露出了马脚,给了扬宇一个警醒,变了打草惊蛇。从他们现在的表现来看,应是调整了部署,索性阴魂不散起来,不断滋扰着。
  坐在平稳宽敞的马车里,逸飞和扬宇都觉得许久未曾这样舒适过。两人第一天坐车时,竟然在车中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起身,吓坏了扬宇的亲随。现在二人坐在车中的茶桌边,谈天说地,十分惬意。
  马车再平稳,也是有颠簸的,桌上茶壶、茶盏、果盘等器皿能够一直不动,全仗茶器底部镶嵌的磁石之功。这茶桌和茶具之间的吸力恰到好处,拿起并不费力,放下却能安稳不摇。逸飞想起当初从军之时,车中也有这么一张磁桌,只可惜那张桌做得粗糙了些,吸力太猛,用起来不得手,远没有扬宇这张桌精巧,深以为憾。
  扬宇心情高兴,却也没忘了正事,放下茶盏向逸飞道:“小易,你说那些人为什么这般有恃无恐?可后来却又不杀我了呢?”
  逸飞也正在想这件事,马上接口:“依我看来,这事的蹊跷不在他们的作为,而在他们背后的人。只要查出那个人是谁,便知道他想做什么。”
  扬宇摇头道:“我跟你想的正相反,你看,现在他们真正目的若是明确,符合条件的幕后人物当然呼之欲出。”
  逸飞笑了笑道:“我还是觉得蹊跷得很。你是太子一党,这在你们祥麟朝中并不是秘密。但你年纪尚幼,手无实权,虽有皇子之名,却实在的中看不中用。若我是太子党的敌人,我可不会针对你,因为你并不属于‘太子的臂膀’这么重要的人物。也许太子会因为你的不测而伤心,但除掉你,对太子的地位、太子一党的实力、太子目前手握的权力,都无法造成任何打击。”
  扬宇被这些评价气的鼓起腮:“证据呢?说我中看不中用,没有什么作为,证据拿出来呀?”
  逸飞道:“证据在你身上。”
  扬宇气鼓鼓地道:“你这意思,若太子哥哥缺不得我,那我早就被铲除了是不是?”
  逸飞似乎没看见他生气的样子,点头道:“正是。”
  扬宇又抱怨了几句,但自己心中已经承认逸飞说的在理,现状不是说变就变的,倒也无可辩驳。只是“易唐云”这个无关人员都能想到的事,这派人来暗杀的首领,又如何不知?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或者,真应该从“他是谁”入手么?
  逸飞见扬宇想得出神,心中突地一沉,出声道:“我觉得,这个派人杀你的人,应该就在京城皇室之中。入了京,咱们可都要当心了。”
  扬宇见说,点了点头,道:“那当然,我也早想到了这一节。这人能串通了地方武官来设计我们,能在整个寺庙范围内下埋伏,能一见我的相貌就识得,又能雇得起这么多身手矫健的刺客,其势力可不小于太子或者燕王啊。”正感叹间,突然喊了声:“不好!”又向逸飞急急地道:“咱们回京时,先去公主府一趟,看看我姐姐。我可就这么一个同母的姐姐,可不能疏忽了。他们对我下手,保不准目标中就有姐姐,我必须得去看看,她平安,我才能放心回宫见母妃。”
  远在朱雀皇城的燕王高晟,也很快得到了七皇子扬宇被暗杀未遂,寻求了燕王势力保护的消息。
  高晟最近在寿王府的日子,可谓春风得意。
  当然,只是别的弄夫这么觉得,高晟自己可是深受其苦。
  高晟原本的计划,便是接近寿王,魅惑寿王,然后以弄夫名义慢慢得到寿王的专宠,以寿王为自己所用。
  潜入寿王府,本来是计划的第一步。谁知芝瑶竟然让整个计划失了控,当晚就金风玉露,春宵一度,高晟便直接跳过接近和魅惑,一跃成了当宠弄夫。
  本来控制芝瑶的计划做得已是万无一失,结果真正见到她,事情的发展就全由她来掌控。可怜高晟还不自知,一心只觉得自己的计划进展顺利。日后要吃什么亏,这可就不在高晟的考虑范围内了。
  在芝瑶的恩宠笼罩之中,高晟想有一点独处的时间都不行。
  不得不说,芝瑶已经将她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寻欢作乐之上了。寻常富家,作乐无非是宴饮歌舞之类,而芝瑶花样百出,新颖无伦。
  比如有一日,她在正堂地面上铺巨大坐席一张,要全家无论主仆,凡身为男子皆戴同样的覆面,穿一身丝薄贴身衣衫,或坐或卧于席上,动作自由,只是不可出声,由她钦点身形最佳者为状元、榜眼、探花,三人乘步辇在府内游街,当晚三人便都与芝瑶同宿,笑语欢声通宵达旦。
  比如有一日,全家都按照古话上的神仙图,穿戴整齐,将园中所豢养仙鹤仙鹿牵起,在院中做戏,按照传说中的故事,大家编排戏文来演,各逞所能。演了几出佳女才郎之流的普通戏码,几位当宠弄夫便专寻那些巫山洛水、警幻仙境一类的来表演。载歌载舞有之,旖旎浮华有之,芝瑶看得开心不已。
  此类行止,在别家算得上惊世骇俗,放荡奢靡,想也不敢想的,但在寿王府,却是日日如此,还每每翻新。
  在这等声色浸淫之中,高晟想要趁乱脱身,总是不能。
  芝瑶总是那么眼尖,他只要动上一动,哪怕几丈开外,她也能知道,他是单纯一动,还是想要溜走。
  如此几次之后,高晟发怒了,向芝瑶道:“我可以自己安静一会么!”
  芝瑶淡淡道:“当然不可以。”
  高晟怒道:“凭什么?”
  芝瑶笑道:“因为你的人整个都是我的,所以你的‘一会儿’也是我的,既然是我的,那么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高晟竟被这种强盗一般正大光明的耍赖镇住了,而芝瑶已经将他推倒在床边。
  遇上了这位命中的克星,凭他千斤之力,也变为鸿毛之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8 章

  高晟想要与部下接头,想尽了各种办法,最后终于恢复了与自己势力的联系,得到了这段时间缺失的情报。
  首先,前线战况仍然不退不进,但形势并非以前看到的两方胶着,而是不知何故,祥麟的攻击主动地停止了,像是战争刚开始,并不互相了解的两个国家一般,祥麟的军队虽然仍在骚扰贺翎前线,但更像是试探,而不是对抗。
  其次,军队改变了动向,是因为换了主帅。原本作为主帅的太子,不知何故现下已不在军中,现在的主帅是牧族中有“格勇达”之称,以勇武威严出名的大将,赫仁铁力。
  再次,七皇子不知何故被人暗杀,不知何故躲过一劫,得到了燕王势力的一点帮助,现在已安全返京。
  现在已夜深人静,高晟尽管怒斥下属,但声音压得不能再低,几乎已经全是气声,故而十分虚浮,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坚持不懈地呵斥:“废物!平时是不是本王待你们太和善,看把你们养得!啊?让你们查事情,你们就只查事情?事情人人都知道,我现在要知道的是,为什么现在事情是这样,你们倒好,一会功夫给我了几个‘不知何故’了?别看我现在人不在燕郡,你们就都一个个惫懒起来!”
  下属们也不知怎生面对,负责军中消息的那位只得回话:“王爷息怒,军中之事,所谓不知何故,是因为咱们派去的兄弟,被赫仁铁力大元帅发现了,就折在那了。现今军中全是大元帅自己人,就断了消息,派新人也派不进。我们正想方设法地查,因着以前的线都断了,确实有难为之处,这才裹足不前。属下们知罪难逃,望王爷看在没了的兄弟们份上,容属下们一些时日,事成之后,再加以惩戒。”
  另一下属也开口回话道:“王爷,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自己身子。这几件事,对手都很狡猾,七皇子那边也不省心。一开始那些人是要来杀七皇子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击不得手,不但不退,还改为频频骚扰,七皇子一直不得安宁,也烦得很。我们想去查验那些人的来历,但那些人太滑溜了,还没成功。七皇子也在查。”
  高晟听说,倒是无法再气起来,叹了口气,道:“天时不予,暂不追究你们,权且记下这遭。若是下次再无准确消息带来,看本王怎么收拾你们,散了吧,莫被人注意了。”
  两位属下应声,快速抽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难怪,对手是“格勇达”,自己的属下不敌也是正常。
  “格勇达”是牧族对将领最尊敬的称呼,直接翻译未必贴切,但感觉上大体和“北疆战神”类似。只有百战百胜、有勇有谋、正直刚硬、大义凛然……集中所有武将的优点于一身的牧族勇士,才会得到这样的称呼。这称呼并不是皇封,而是他麾下所有将士一概认可的绰号。牧族口口相传的历史中,称得上“格勇达”的人物,千年来也难得有三五人,足见其可贵。
  但对于高晟来说,这就是特别棘手的一位对手。
  人人都知道,赫仁铁力的军中向来揉不进一个细作,军规森严可怖。管他哪家势力,就算皇上亲自安插的眼线,他也立斩不赦。
  事实上,他真这么做了。
  当年赫仁铁力十四岁时第一次带兵,先帝景仁君便派了几位御前侍卫混在军中,无非是因少年小将,又是初次领兵,暗中观察注意一下。哪料到这赫仁铁力年纪虽小,军中法度却已严明至极,用不多时,景仁君的侍卫便为赫仁铁力所擒。同时落网的,还有其他一些敌对小部落的细作。
  敌对小部落不成气候,既有细作混入祥麟军,赫仁铁力便不由分说地将细作斩首,又毫不费力地为祥麟铲除了这些对手,一统祥麟西北,威震各个牧族聚落。而景仁君的侍卫们被擒之后,颇有恃无恐,不想赫仁铁力在这时刻抖了威严,连皇上的面子都不卖,拿出军规,全军宣告那几名侍卫的细作罪名,并将其与小部落细作们一同斩首示众。
  消息刚传回锦龙都,一些别有用心的朝臣们便马上奏与景仁君得知。景仁君唏嘘不已,却对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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