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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矜持-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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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才上灶煮着,他就听到门锁响,以为是乔蔚然回来了,忙关了灶,关了灯,要给她来个“惊喜”,不成想,白灼灯一亮,面前站着的是个陌生男人!
  陌生男子手里还提着个黑色公文包,看上去……像贼。
  季臣的手机在茶几那,他现在的位置在厨房门口,贼在进门处。他暗暗计算了下时间,不够安全拔出电话,便暂时放弃求救,随机应变。
  他不言也不语地站在那,冷冷地望着陌生男子。两只手插在裤兜里,很慵懒的姿势,实际早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只要一有机会,就……
  常飞一手提着装撬门工具的公文包,另一只手也插在裤兜里,紧握着一柄折叠小刀,与季臣对视。面上跟季臣一样酷,心里他是把自己啐了个烂——怎么就这么倒霉!明明乔蔚然都不在家,上楼前也看到屋里灯没亮,按曹凤萍那死婆娘说的在八卦镜下找钥匙半天没找着,还幸庆做了两手准备,用工具开了锁,还自鸣得意可以好好搜刮一顿,结果……比碰到乔蔚然还糟。
  对峙半天,混迹江湖十多年的常飞,硬是被季臣的气势骇住,先开了口,“你是谁?”他现在还是假释期,不管如何,先解除对方的“误会”,免除去派出所的危险再慢慢说。
  季臣没表情地反问:“你是谁?”还敢问他是谁,那一定是跟乔蔚然熟识的。
  “我是蔚然的老乡。”
  季臣面上无波,心里却开起跌宕——难道是那个失踪很多年的周朝阳?
  “我叫常飞,你不信可以打电话给她问。”常飞嘴上这么说,心里可阿弥陀佛祈求季臣不要打电话。
  “常飞?”季臣心下一松——没听说过这名子。他插出一只手指向沙发,自己也缓踱着步子过去,“即然是蔚然的朋友,那就坐下来慢慢聊,她一会就回来。”这个蠢货,就算认识乔蔚然又怎么样,看他这鬼鬼祟祟的样子就不是来干好事的,还让打自己电话给乔蔚然确认,简直是自找死路。
  常飞是等季臣落坐后,才在他最远位置坐下,插在裤兜的手还没松开折叠刀。
  季臣笑着靠到将手搭到沙发扶手,离手机半尺远的位置,问常飞,“你来有跟蔚然打招呼吗?”
  常飞并不知道八卦镜下的钥匙早被季臣拿来开门,还自以为聪明地说:“当然有,不过她说她现在有事不能马上回来,让我到八卦镜下拿钥匙开门。”
  “是吗?”季臣笑了,这回是真心的,嗤笑。搭在扶手上的手也移到茶几,抓住手机。
  “当……”然字还没出口,常飞就发现了季臣的异常举动,本来就紧张的脸这会更是崩得紧紧,握着折叠刀的手缓缓插/出裤兜,“你要打电话给谁?”他森森的问。
  季臣并没停下手里动作,“蔚然啊,我问问她回来没有,都这么晚了,总不能让你一直等下去吧。”对方右手的小动作他已然看在眼里,练过小擒拿术的他,自信能在这么短距离解除威胁。
  “不要打电话!”季臣的镇定自若让常飞感常不安,对方似乎并不惧怕他,反而是他这还在假释期的,受到掣肘。不管电话打给110还是乔蔚然,结果都是要去警局,虽然他可以用曹凤萍来解释他误入他人家里,但这无异拔出萝卜带出泥,他私开黑赌场放高利贷的事也要被扯出来,所以……
  “我知道你是谁,季臣!”他喊出季臣的名字,见到对方一怔,动作果然停下。心里便有了信心。
  “你知道我?”季臣勾着嘴唇,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但打电话的动作却是停下了。不知为何,他居然对这个窃入乔蔚然家的“老乡”生出一丝“相交之意”,他觉得对方一定知道某些他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周朝阳。
  “我们来谈个交易,我把你想知道的事告诉你,你忘了我今晚来的事。”说着,常飞从另一边裤兜里掏出手机,翻出晚上刚拍的乔蔚然跟周朝阳进酒吧的照片。
  手机拍的效果虽然不很清楚,但足够让季臣认出照片里的女人是乔蔚然,至于她旁边那个高个子男人,“这男人是谁?”他冷冷地问,心里,他却早给了自己答案,只是还不死心地要确认。
  “周朝阳,乔蔚然的初恋。”常飞幸灾乐祸地瞥了季臣一眼,“我就用他们的事跟你交易?”
  周朝阳三个字似一柄尖刀插/进季臣扑扑跳的心,立时血花四溅,握住手机的手已经紧到骨节都泛起白色,半晌,他才从情绪中醒神,牙缝里缓缓挤出两个字:“成交。”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刺激周朝阳的计划实行得很顺利,效果也很让乔蔚然、张悦满意。从酒吧出来后,张悦拒绝了周朝阳的好意,挽着“男朋友”的手招了出租车,绝尘而去,留下窝一肚子火的周朝阳送乔蔚然回家。
  开门时,乔蔚然还心满意得地哼着小调,门一开,刺目的白光,还有沙发上坐的那个人,她怔住了。
  季臣把头从电视屏幕转到乔蔚然身上,不经意地扫完,淡淡说了句:“回来啦。”就转回头,继续看自己的电视。
  乔蔚然有点怵季臣这样子,她这么晚回来,他只说个“回来了”,连个问句都不是,这表现得太平静了,平静得异常。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没弄清情况前可不能先自乱阵脚,也许季臣什么都不知道呢,他的情绪本来不就反复无常?乔蔚然如此安慰自己,便放松下来,“不是说明早才到吗,怎么突然提前了?”她边换鞋子边似不经意地说,一边小心观查季臣的反应。
  “事提前办完就提前来了,怎么,不欢迎?”季臣眨也不眨地盯着电视反问。常飞告诉他周朝阳是乔蔚然青梅竹马的初恋,要不是周朝阳突然失踪十几年,说不准现在跟乔蔚然的娃都能打酱油了。常飞还告诉他,乔蔚然之所以一直生不出孩子就是因为原来跟周朝阳在一起打/T多了留下的后遗症。常飞说乔蔚然之所以那么痛快地跟施庆华离婚是因为她知道周朝阳回来了。
  她知道周朝阳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招惹他?!
  “没有。只你要打个招呼我好去接你。”乔蔚然把包放到沙发,在季臣旁边坐下。他看上去有些憔悴,是不是为了提早来见她赶工赶的?她的忐忑的心一下便软柔起来,踌躇的双手轻轻揽上他的腰,头也倚到她肩上。
  乔蔚然身上醺染的酒吧里特有的味道溢入季臣鼻腔,他开始调换频道,一个接一个,没目的没终点的。眼花缭乱得乔蔚然心里跟着乱起来。要是季臣直接问她也好,偏他什么也不问,这怪异的气氛憋得她喘不过气。她想现在就坦白,可周朝阳的事还没落定,要万一……那不是添乱么。想想,她还是决定继续瞒下去。
  她跟着他一起盯着不停换频道的屏幕,忽然脑中蹦出一个问题:“你怎么进我家来的?”他每次来她都在家,她没给过他钥匙。
  不停变换的画面终于定格下来,季臣把摇控器放到他与乔蔚然中间的空隙,“八卦镜下的钥匙我收了,以后别把钥匙放外面。” 假如今天不是他突然回来,那留在屋里等她的就是那个混混。那个混混不但会搜刮干净她家里的钱财,还会把她……,婚都离了,为什么她还保留跟施庆华在一起习惯?为什么只有他的她什么都不记得?
  他怎么知道八卦镜下的钥匙?问题才出,答案也跟着冒出,不是乔昆安就是乔蔚云。她无奈地勾勾唇,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感受更多他的气息,“晚上睡哪?”她真希望时间能静止,让她能永远这样蜷在他怀里。
  很平常的一问,她每次这么问的结果都是他把她扑倒,然后……,今天他却听得异常刺耳,似乎她话里在暗示他今晚不要留下来。
  她不想他碰她,他偏要碰!他一点点转过头,带着点狠劲咬起她耳朵,直到她身体僵硬到不能再硬,才暖昧地吐出几个字:“去洗个澡,我在床上等你。”说罢,把她推开。
  乔蔚然红着脸站起来,听话地去找衣服洗澡,看上去一点异常也没有。心里,她却再次为季臣的异常行为骇住。他没这样对过他,不……七年她刚追他时,他似乎也是这样调调,他到底怎么了?
  她从浴室出来时,季臣已经躺到床上,薄被盖到他腰以下,露出精瘦却性感的胸膛。台灯晕出的桔色光把他脸照得半明半暗,似天使又似魔鬼。她的心灵在一刹那迸发绽开,爱意似春风发散到她身体每个角落,她恍然发现,自己已爱这个男人,入骨。
  听到声音,他睁开眼,很认真地望着她,那目光的穿透力,似乎已剥离了她的睡衣,看的是不着寸缕的她。她的脸再次红起来,半紧张半羞涩地爬上床。
  她身体才躺下,就觉轻风刮过,他翻身压上来。
  身体的满足并没有抚平季臣心中的痛楚,也没有解除乔蔚然的不安。两个各怀心事的人紧紧相拥入眠,再辗转反侧到天明,一齐带着淡淡的眼晕起床。
  “早。”她笑着对他说。现在的他好像又回复了平时的他,她揶揄地猜想他昨夜的反常也许只是内分泌不调吧?
  他斜眼看看才透着微光的窗户,在她唇上轻轻一啄,“早。”为什么那么深深的占有还是无法填补他心里的恐慌。
  她回吻了他鼻尖一下,掀开被子来到窗前,拉开窗帘,蔚蓝无云的天空便映入眼帘,让人心情一振,她愉快地转回身,对季臣说:“难得起这么早一回,我们去月芽塘公园逛逛,听说那正在办梅展?”
  季臣被并不刺眼的亮光刺得闭上眼睛,翻过身,模糊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我有点累,不想出去。”出去万一碰到周朝阳怎么办?还是这样好,他可以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继续自欺欺人。
  好心情就像窗帘缝一闪而过的阳光,心里再次闷堵起来,她笑着趴到他身边,温柔地问:“你早餐想吃什么?”一个星期好容易在一起一天,她不想为这点小情绪跟他呕气。
  她发誓她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他做顿早餐,可他很“生气”地把她拽到床上,剥光,“恶狠狠”地刺进她身体,“吃你。”他多希望真的把她吃进肚子,这样,他就不用患得患失她会离开他,抛弃他,不爱他。
  纠缠到临近中午才起床,季臣懒洋洋的不愿动,乔蔚然只能给他烤了两块面包,就独自一人提着篮子去超市采购中午的食材。
  乔蔚然一出门,刚才还懒蛇般赖在沙发上的季臣就直直坐起来,面包也没吃,就回了自己家。
  提着一篮子菜回来没见到季臣人,面包也原封不动地躺在盘子里,乔蔚然的第一反应就是季臣走了。
  他走了,她的心跌到谷底,但还是照旧去厨房洗菜做饭。她的老习惯,越心情差时越喜欢做饭,做特别复杂的菜式。
  闷头在厨房里忙了一个多小时,出来已经12点半,她看到穿着米色V领羊毛衫的季臣坐在餐桌前,像个乖乖一样望着她。
  “等得前胸都贴上后脊背了你才出来。”他“委屈”地瘪瘪嘴。这种撒娇的神情由向来俊美冰冷的他做出来,一点没有违和感,很奏效地柔软了乔蔚然胸中的抑郁,她从冬天跳回到春天。这个男人,总是能很轻易地拔动她的情绪,她的悲欢喜怒,全在他的一言一笑间,她不平,却又甘之如饴。
  乔蔚然暗暗自责为什么要胡思乱想那么久,害他在外面等这么久。她看了眼他泛着淡黑的眼窝,还带着青茬的两颊,似乎比昨天还要憔悴几分。她心疼得恨不能从自己身上割块肉给他贴上。她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他面前,“今天的梅菜扣肉味道很好,你先吃点填肚子,我去把剩下的菜也端出来。”
  “用手吗?”季臣“调皮”地晃晃手,去夹扣肉,被乔蔚然及时打开,“等一等,我去拿筷子给你。”她笑着看了他一眼,跑回厨房,不一会就拿出副碗筷给他,再急忙忙跑回厨房端剩下的菜……
  她忙碌进出厨房的身影愉悦了季臣,此时的她多像一位深爱丈夫的妻子。假如没有周朝阳,这一切……多完美。
  吃完饭,他照旧泡了壶红茶,等她一起,她却没像往常一样倚到他身边。
  她扎上围裙,圈起袖子,“这星期太忙,都没空收拾,家里乱得都没法落脚……”嘴里碎碎说着,手上已麻利地拿起扫帚在地上扫起来。季臣有轻微洁癖,他晚上10:30的飞机,她希望剩下的六个小时能给他个干净整洁的环境。
  乔蔚然无意的一句话,点醒季臣,让他想起自己得到的那些消息。他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红茶,“你最近又抢了康胜的单子?”他不喜欢说施庆华的名字,那会让他记起自己喜欢的女人曾被别人压在身下做他昨晚做的事。
  “嗯。”她头也不抬地答应,手上活不停,心里却开始忐忑季臣是不是又知道了什么。她是抢了施庆华的一个单子,而且是个大单,借用的是季臣的名义。自从知道季臣爸爸家在K市的影响力后,她就开始琢磨借他家的关系狐假虎威,踩死施庆华这个外来小瘪三。她对季臣的性子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做这些事时她都很小心,尽量不会传到他耳里,他又如何知道的?
  “虽然你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但你未必完全了解他。这个人……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傻。”虽然很不想,他还是说出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事实,所以语气上,很低沉,很生硬。
  季臣的别扭听在乔蔚然耳里则变成他很生气,他不高兴她借用他家关系对付施庆华,她的自卑心理又开始作祟。
  “我以后会注意。”她亦生硬地回答,心里又闷闷堵起来。
  季臣没再继续追问,转头翻起自己的杂志,乔蔚然也不做声,默默地扫完地,拖地。拖把来到沙发前时,季臣突然发声:“我送给你的镯子怎么没戴?”他盯着她空空如也的手腕问。
  乔蔚然抽出一只手将垂到脸颊的发丝捋到耳后,“那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等到重要时刻带。”拖把滑到季臣脚边,“抬脚……”那镯子她拿去给人看过了,至少一百万,这么贵重的东西让她戴手上,端个茶都手发颤,更别说那镯子还有点偏大,稍一不小心就能取下来,这要万一……她怎么向季臣解释。
  季臣没有抬脚,而是把乔蔚然的拖把拽住,让她动摇不得,“这是个像征,你是我的未婚妻。你收了不戴,那是什么意思?”他这话问得很犀利,甚至带着质责。她为什么不带,是怕周朝阳看到不好解释?那她为什么又要收这镯子,不……她是不肯收的,是他强给他的。他突然感觉很无力,由心到身的。她是不是要离开他了?
  乔蔚然不知道季臣为什么因为一件小事如此生气,还是他从昨晚就开始的反常,他到底怎么了?她想问,但又不敢问,要是季臣说:你跟周朝阳是怎么回事?她该怎么答?事情没搞定之前,怎么答,都是事非。
  “我弄完卫生就去带。”她笑着去掰他手指,要把拖把拉回来,他的手却一点不松,反借着拖把的力把她拉回到沙发上。
  她跌进他怀里,“你发什么神经!”她终于忍不住发脾气了。他到底怎么了,有事就大家明明白白说出来,她不想再这样被他打一巴掌又给个枣的,揪得她心起起落落!
  “神经”两个字扎得季臣的神经一阵抽搐,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像根铁箍一样勒紧,扭曲的俊脸贴上她忿忿的面庞,“我让你把镯子带上,现在,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9 章

    乔蔚然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季臣,这么狰狞的,眼睛里闪着嗜血的光芒,他咧出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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