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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婚意绵绵,误惹亿万继承者-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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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来自朋友的,还是来自家人的。
  自从上次跟许楠见面后她就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真的有一天报了仇,所谓的报了仇,之后又能怎样?
  妈妈已经不在了,回不到她身边了,而她过去的四年在监狱里所遭受的一切就算是现在加注在那些人的身上,又能改变什么?
  妈妈时常告诉她,得饶人处且饶人,她不是大善大圣之人,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安定的生活。
  仇恨会让一个人变得麻木残忍,而她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她如今有爸爸了,她不想到最后没有了妈妈连爸爸也给失去了。
  “楠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的没考虑好这件事,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许楠看着她,表情冰冷,“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直都对我的身份很好奇确切说怀疑,我跟你说过,该你知道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但现在不是时候。”
  颜言咬了咬嘴唇,“楠姨,申诉的事情我还是希望先放一放。”
  “颜言!”
  “楠姨,不要逼我。”
  “你说我在逼你?”许楠冷笑,“颜言,你的骨子里可真不是一般的下贱!”
  颜言没有生气,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现在就是没做好准备。”她转身离开,身后女人紧攥着拳头,怒气从头顶直窜。
  “总有一天你会为今天的话付出代价!”

  ☆、142:一颗心陡然卡在了嗓子眼!(第二更,求月票!)

  晚上,聂霆炀先洗了澡,他出来的时候颜言正在打电话,大概是见他出来,很快就挂了。
  “我去洗澡。”她放下手机,去了浴室。
  已经有一阵子了,聂霆炀开始疑神疑鬼的,她进去洗澡后,他拿起桌上她的手机。
  没想到她竟然设了密码!
  以前的时候颜言的手机是没有任何密码的,但是从那天王倩给她打电话的通话记录莫名的没有了以后,她就将自己的手机设置了密码,密码是她儿子出生的那天的日期。
  聂霆炀先是试了她的生日,不对。
  又试了他自己的生日,还不对。
  聂宇辰的也不对。
  怪了,她会设置谁的生日?
  有些生气地将手机扔在桌上,男人气得火直冒,竟然还提防他,简直太过分了!
  颜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江源打过来的,聂霆炀看了一眼,想了想划开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江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颜言,如果因为那件事你要辞职我不同意。”
  那件事?哪件事?
  她跟江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如果敢给他戴绿帽子,他要她好看!
  “颜言,你在听我说吗?要不明天你来所里一趟,我们好好聊聊,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是当面说的话比较好,明天下午五点,我在所里等你。”
  过了一会儿,那边挂了电话。
  聂霆炀皱起眉头,这两人之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明天下午五点,他是否要代替她去赴约?
  大约半小时后,颜言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朝下滴着水,身上穿着浴袍。
  她的头发长得还算快,半年的时间已经齐肩了,去理发店做了个造型,很适合她。
  这会儿头发乱糟糟的,看着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怎么没有毛巾啊?你把毛巾都弄哪儿了?”她问。
  聂霆炀也正纳闷呢,他刚才洗澡的时候也就见了浴巾没见毛巾,他的头发还是用浴巾擦的。
  “我也不知道,估计是黄姨洗了吧。”
  颜言“哦”了一声,揉着头发,朝卧室外走去。
  黄姨正好拿着一叠毛巾从楼上匆匆上来,“少奶奶,瞧我这记性,中午洗了毛巾忘记收了,真是不好意思,耽误大少爷和你用了。”
  “没事,谢谢黄姨,也没耽误。”
  颜言接过毛巾回到卧室,擦了擦头发后去找吹风机。
  聂霆炀拿着吹风机从浴室出来,指了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下,我帮你吹。”
  “我自己吹就行了,你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我不忙。”
  “哦。”颜言没再说什么,走过去坐下。
  虽然是夏天,但是吹风机聂霆炀依然开的是温风,颜言有些热,鼻尖上冒了一汗,她刚要抬起手去擦,男人已经抢在了她的前面,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鼻尖,带着些摩挲的温度,令人心尖一颤。
  他说:“虽然是夏天,但是还是尽量少吹冷风。”
  “知道了。”
  聂霆炀看着镜子里的女人,仔细的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慢慢地开口说:“刚才江源给你打电话,约你明天下午五点去事务所,他有什么事要跟你当面讲。”
  颜言抬眸睨了眼镜子里的男人,“知道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颜言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寻思,不会是江源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他给听到了吧?
  心里虽然有些担心,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个男人的眼睛十分毒辣,如果她稍有一丝的异样,他一定会有所察觉。
  “有什么事瞒着你?”她反问,想了下说:“我要辞职了,这算不算?”
  “为什么要辞职,不是干的好好的吗?之前让你辞职你偏不辞职,这会儿怎么想开了?”
  “我想趁着暑假出去走走。”
  这事聂霆炀之前还真不知道,“出去走走?你要去哪儿?”
  虽然已经想好了要去的位置,但颜言并不想告诉他,也然知道他不可能提前做什么安排,但她还是有些自欺欺人,她害怕他如果提前做了什么安排,她可不想到时候跟他一起。
  “还不确定呢,不过出国的可能性大一些,暑假时间比较长。”
  聂霆炀一听这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你的意思是一个暑假你都要在外面?我跟小辰怎么办?”
  颜言看着他的眼睛,这段时间她跟他说话,从来都没有好好地说过,总是夹枪带棒的,她是故意的,也因为心里有气,“这么多年没有我,你们不还是一样过来了吗?我没那么重要,不是吗?”
  男人的脸色不好看,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她不想跟他们一起。
  从王倩死之前的某一天开始,她就有些不正常了,他一直都忍着她,觉得她还是个孩子,所以并不跟她计较,可是最近她是越来越过分了。
  说好不好好说,睡觉的时候还要跟他分被窝,就连手机都对他设上密码,她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一想到江源刚才打来的电话,他就在心里断定,这两人之间绝对有猫腻!
  “是啊,你确实没你想的那么重要,这个家里,你的确可有可无。”
  “既然如此那我们离婚吧,反正半年的婚期也快要到了,但是--”颜言话锋一转,“你许诺我的一分都不能少。”
  聂霆炀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一只手摆弄着她的头发,他向来做什么事一看就会,这吹头发也吹得像模像样的。
  他并没有因为她说的话而有任何的动怒,相反,还低低地笑了起来,“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不是夫妻,只是签了个协议做了买卖似的。”
  颜言反问:“难道不是买卖吗?当初你跟我结婚难道不是有目的的吗?”
  “当然有目的。”聂霆炀承认,“一开始跟你结婚却是是因为唐氏和创世,但是慢慢的我发现有新的东西让我更想要。”
  “什么?”
  “你。”
  “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颜言抿起嘴唇,本来是有些压抑严肃的气氛,可突然她自己却笑了出来。
  有时候想想,人活这一辈子,到底图的是什么?开心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开心呢?
  “对啊,表白。”聂霆炀关了吹风机放在梳妆台上,拿起梳子将她的头发梳了梳,然后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不知何时,他的手里竟然多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看起来像是首饰盒。
  颜言盯着那盒子,心跳突然就加速了,那里面不会是戒指吧?
  虽然他们的婚姻是隐婚,而且也都是各取所需,但是结婚没有戒指,没有婚礼,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一大遗憾。
  这时候只见聂霆炀打开了手中的首饰盒,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赫然映入眼帘。
  戒托上硕大的钻石晃得颜言的眼睛有些睁不开,她眯起眼睛,“送给我的吗?”
  “难道除了你这里还有第二个人吗?”聂霆炀取出戒指,将盒子放在梳妆台上,压根就没询问她的意见,直接就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你还没说你为什么送我戒指呢,我不要戴。”颜言要去摘掉,被他呵斥,“你敢摘下来试试!”
  “可……”女人都是有那么点虚荣心的,尤其是这钻石这么闪,这么大,不过跟传说中的鸽子蛋还差很多,但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见她很喜欢,男人的自尊心和虚荣心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这是婚戒,证明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是名花有主的人了,任何时候都不许摘掉,记住没有?”
  “婚戒都是一对儿的,你有吗?”颜言看向他的手,手指上什么都没戴,“你干嘛不戴?”
  敢情是用这戒指约束她,他不被约束,可以随心所欲的在外面找女人吗?
  聂霆炀是这样解释的,“我每天要做手术,戴个戒指不方便。”
  颜言不信,明明就是不想戴,就是想勾搭小姑娘,还说得如此的冠冕堂皇!
  正低头看手上亮晶晶的大钻戒,跟前赫然伸出一只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简单大方的戒指。
  她抬起头,只见某人一脸的嫌弃,“我戴上不好看。”
  这下轮到颜言用他刚刚说的话呛他了,“这是婚戒,好不好看都要戴上,做手术的时候你可以摘掉,做完手术再戴上,婚戒证明你是有妇之夫,懂吗?”
  “懂了,谨遵太太的教诲。”
  晚上两人第一次只是相拥而眠,室内只留了一盏台灯,颜言窝在聂霆炀的怀里,他的左手握着她的左手,在她的婚戒上轻轻地摩挲,“等年底的时候,看看把婚礼给办了,你说怎么样?”
  “年底办婚礼?都结婚这么久了,还要什么婚礼啊?不用了,我不在乎,只是个仪式而已。”
  嘴里说着不在乎,可颜言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大概是没有女人不在乎吧。
  可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他们的婚姻走不到年底。
  许楠的出现已经将事情提上了日程,也许明天她跟聂霆炀就会离婚反目成仇。
  “仪式也很重要,虽然我们结婚的时候仓促,但婚礼我一直也没想过要省掉。”
  他说的是真心话吗?颜言在心里问。
  女人大抵都抵抗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语,明明知道有毒,却还甘之如饴。
  “你跟我说实话,当初跟我结婚,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的?你一早就知道我的身份,是不是?”
  颜言仰着脖子,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因为灯光不亮,所以并不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他的表情,所以她努力地瞪着眼睛,以防止漏掉一丝一毫。
  聂霆炀并没有立马回答她,而是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但她这个动作,在颜言看来却是心虚的一种表现。
  只是,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需要点名。
  聂霆炀微笑着看着她,声音很轻,但说出的话却足以在颜言的心里掀起惊涛巨浪,“应该说你接近我才是有计划有目的的,你从监狱里出来,为什么会先去了聂氏医院?”
  他,他知道了她那天去过聂氏医院?
  他是不是还知道许楠这个人的存在?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颜言此时躺在这里,浑身如针扎着一般,无比的难受。
  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要聪明百倍,是她太自以为是了。
  男人看着她脸上如天上云彩变幻莫测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放大,“跟我结婚是你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又为何不成人之美呢?你说呢太太?”
  聂霆炀搂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却让她有种肩膀都要被他给捏碎的感觉。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那他又为什么要跟她结婚?
  “许楠是个危险人物,你还是离她远点比较好。”聂霆炀又说。
  颜言的一颗心陡然卡在了嗓子眼,他果真是知道许楠的,而且听他这话,他应该还比较了解许楠,他们认识?

  ☆、143:是他!聂霆炀!(第三更,求月票!)

  颜言在心里做了一阵的心里斗争之后,总算是平复了情绪,在聂霆炀的胸口蹭了蹭,抬头看他,声音很随意,“你怎么知道许楠这个人?”
  聂霆炀故作神秘地一笑,“你猜。”
  看着他这副欠抽的表情,颜言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猜?如果能够猜到事实的真相,那她还用费口舌去问他吗?
  她翻了个白眼,然后翻身不在他怀里,“不说拉倒!”
  “生气了?”聂霆炀从身后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我不但知道许楠,我还知道你跟她的关系。”
  许楠跟她的关系?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关系指哪种关系?
  思绪乱飞的时候,男人已经扳过她的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等她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舌尖已经趁虚而入了,与她纠缠着。
  “唔--”
  她想要抵抗,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一个绵长的吻后,放开她,粗喘着气,“跟别的人联合来设计你的丈夫,你觉得自己做的对吗?”
  “……”颜言百口莫辩。
  这可不就是跟别人联合起来设计她的丈夫嘛,可是若不是因为当年他的伪证,她也不会这么做,不是吗?
  终归是他错在先,她只不过是给自己讨公道而已。
  脖子一梗,反正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又不是就摔这么一次,“我这样做还不是因为你先对不起我,现在你倒是责备起我来了。”
  “我承认当年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错,但是我……”
  “你怎样?”颜言冷笑,打断了他的话,“你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省省吧聂霆炀,你三十五岁了,不是十五岁,这些电视上的老套台词亏你能说出口。”
  聂霆炀的嘴角抽了下,好笑地瞅着她,“这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我有说话吗?”
  “……”颜言无语,好像她说得有些着急了,还没等他说出来她就开口了,真是的。
  她索性闭嘴不再说话。
  聂霆炀在她的嘴唇上又亲了一下,“不想知道当年我为什么要作伪证吗?”
  颜言嘟囔,有些困了,眼皮直打架,“想说你就会说了,不想说我就是问了你也不会说。”说完这话,她就已经闭上了眼睛。
  聂霆炀似乎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眯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一阵子没出声。
  等他终于回忆完了打算跟她分享他的记忆时,却发现,她竟然睡着了!
  可真是头猪!
  她睡熟后聂霆炀却起来去了书房,拿着的是她的手机。
  他将手机的数据线插在了自己的电脑上,然后很快就破解了她手机的密码。
  原来是她儿子的生日,难怪他没猜出来。
  他仔细的在她的手机里翻看了一遍,晚上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在打电话,他还以为是打给江源的,竟然不是,是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
  他记下了这个号码,然后让童华去查这个人是谁。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机又放回了原地,知道了密码,所以以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
  第二天的上午,颜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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