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蜜爱:晚安,莫先生!-第5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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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澈的眸子又沉了沉,他想了想,板起面孔,有些严肃的对米桑说。
“米桑,我觉得你真的没必要这样。为了一个人,特意去学一道菜。可是你明明不喜欢做菜,从小到大甚至连厨房,都没进过几回。人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呢?这样,你不适应,我也不适应。”
“瞧你,这就不懂了吧。我是不喜欢下厨,但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谁让你是我喜欢的人呢。就算受累,也是甜蜜的负担。”米桑脸上依旧洋溢着甜美的笑容,伸手扯住陈澈的大手,“走吧,外面太冷了,快给我开门。”
然而,她的手还没有真实的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陈澈已经残忍的将手拿开。
“米桑,你这样我会有压力。”他正色道。
“怎么会?你习惯就好了嘛。而且压力迟早有一天会变成动力。陈澈,我真的很冷,本来就已经在外面等了你半天,你不要再狠心把我拒之门外好不好?”她像其它小女生那样央求着他,摇着他的手。
“不好!”陈澈再次严厉的拒绝,他好像忍了很久,脸上一派决绝,“米桑,我再说一遍,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知道,我是独身主义者。这辈子,我都不想结婚了。”
听着这些残酷的话,米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拎着购物袋的手,已经冻得渐渐发红。可天气再冷,也比不上他的冷。
她低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自己的脚尖,卑微的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知道你还忘不了她。当初她在你最需要她的时候抛弃你,对你伤害很大,让你对爱情失去了信心!没关系,陈澈,我可以等。三年,五年,十年,我都可以等。我相信,你的心不是石头,你会看到我的好!”
“够了!”
陈澈的胸口起伏着,尤其是听到她提到那个人的时候,心口处更是一阵不可抑制的绞痛。
“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如果你还不肯放弃,我会向总部申请,将你调离这里!|”
他看着她,冻红的鼻尖和手指,并非没有恻隐之心,却还是决绝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她,径直离去。
*
何曼回到家时,已饿的有些心慌。
想要煮碗面吃,拉开冰箱一看,里面竟然什么食物也没有。
该死的,她才想起来。那天仅剩的一点食材,都给安小川做的早餐。这两天忙着工作,就忘了重新补充已经空掉的冰箱。
肚子仍在咕咕叫着,何曼找了一圈,只找到一盒牛奶。打开,连日期都没看,咕咚咕咚的几口吞下。
胃里稍微不那么空了,她才有拿起钥匙,下楼去便利店买吃的。
买了面和鸡蛋,外加一把青菜。
回来的路上,何曼的胃部突然剧痛不已。
她有胃疼的毛病,还是当初在狱中饥一顿,饱一顿时落下的。
虽然不常犯,但疼起来也够她受的。何曼一边捂着胃部,一边想,估计是刚才喝的那些凉牛奶作祟。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喝了。
勉强撑着走了一段,胃越来越痛,就像一只大手在里面揉搓着,不住的让她的胃部痉挛收缩,疼的她满头大汗。
最后只好虚弱的靠在墙边,想着缓一缓再走。
这样靠了五分钟,依旧不见缓解。
何曼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了一遍,她该寻求朋友帮助,还是该打120?
踟蹰不已时,面前多了两条笔直的长腿。
抬头,对上陈澈探究的目光。
何曼惨白如纸的脸色,吓了陈澈一跳。
“何曼,你怎么了?”心情不好,正打算去健身房发泄情绪的他,将她一把扶住。
何曼此时已经虚弱不堪,陈澈才碰到自己,她的整个身子就软软的靠在了他身上。
她的状态看起来很不好,随时都会倒下的样子。
陈澈心中一紧,俯身将她抱了起来:“走吧,我送你去医院。”
将油门踩到底,开着车,一路疾奔。
吃了药,输上液,看着药水滴答滴答的流进血管里,何曼总算缓过来那口气,有些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不会照顾自己。中午饭不吃,饿了又不说,给你买东西,还拒绝。何曼,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任性?”陈澈站在床头,手里捏着那份检查单,气咻咻的对她骂个不停。
可是一看到何曼脆弱不堪的样子,所有的气,又不争气的变成了心疼。
外面有人敲门,他急匆匆的过去,接过男孩手上的外卖。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饭香。外卖打开,海参小米粥鲜香扑鼻。除此之外,还有几份好消化的小点心。
陈澈看了一眼,还在输液的何曼。端起那份粥,挨着她坐下,盛起一勺,送到她唇边。
“太匆忙了,只能买到这些。你凑和着吃点,明天想吃什么,你告诉我,我再去买。”
何曼盯着他手上的粥,没张口。
“你不饿?就算要和我赌气,,也要吃饱了再去吧。”陈澈拧眉,又不快的嗔了她一句。
第1277章 这伤是怎么来的
何曼胃里空空,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她没力气和他置气,张嘴,吞下他喂的粥。
接着又是第二口,第三口,直到那碗粥通通喝尽了,又吃了些点心,胃里的寒冷和不适,总算被温暖填满。
碗放下,陈澈抽出纸巾,想替她擦一擦嘴,快要挨到她唇角的时候,何曼将纸接了过来,自己擦了擦。
“以后要按时吃饭,不许偷懒,听到了吗?”他板着脸,仍在教训她。
见何曼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自己,陈澈心中一乱,不由的替自己找着理由。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病要耽误多少工作?鼎天世纪那边把你派过来,是要你配合我工作的,第一天就住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了你。”
“我知道了。今天还不是你多事,非要送我在医院。”何曼不爱听他说话,气冲冲的对了回去。
“谁让你非要在我面前发病,我现在怀疑,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吃我给你买的东西,然后在我面前生病。知道我心软,会送你去医院,你就有了接近我的机会,是不是?”
何曼气结,给了他一个白眼:“陈澈,你总是说我变了。我觉得,你也不是一点没变呀。”
陈澈脸上一凝:“我哪里变了?”
何曼戏谑一笑:“变得更自作多情了!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的女人都应该喜欢你呀?你是人民币吗?谁还非你不可了,我告诉你,如果我能躲得开,打死我都不会接受这份工作。说的谁稀罕跟你一个屋檐下共事似的!本事没多大,脾气却不小!你很牛吗?还不是得求着我们公司!”
陈澈被何曼一番抢白气的不轻,脸憋的通红,却没了声音。
从前他们相恋时,总是甜甜蜜蜜的,很少红脸,唯一一次闹僵,就是当陈澈知道何曼曾经背着他卖过卵子那一次。
那天,他真的气坏了。
他只是生气,她为什么要这样作贱自己的身体,还不告诉他。难道,他不该是她最信任的人吗?
他和她大吵了一架,接着便接到公司的紧急调令,让他去国外完成一个项目。
年轻气盛的他,一赌气就去了。接着,他的人生,便经历了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磨难。
他在工程现场做技术指导时,不小心被失控的设备刮到,从十几米的高空坠落到地上。
他在医院整整躺了三个月才苏醒过来。
当他醒过来后,第一个急着想要见的人就是何曼。
经历了生死,才知道这世上除了生死,其余的都是小事。他和何曼之间那点别扭,比起他差一点与她阴阳两隔相比,实在算不了什么。
他想告诉她,他爱她,他要和她结婚。可是,从周围同事和朋友同情的目光中,他得到的却是何曼要和他分手的消息。
突然其来的灾难没有打败陈澈,可是何曼在他生死未卜时的抛弃,却令他如坠深渊。
他爱过她,也恨过她,甚至想过,将来有一天,狭路相逢,他一定要狠狠的报复她。
可是真的遇到她了。看着那张过于沉静却熟悉的脸。,他除了不甘心,依旧什么也做不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谢谢你了。你早点回去吧,你的女朋友不是在给你准备大餐吗?”
何曼见他被她数落的面红耳赤的,觉得自己说得有些过了。
想想之前她胃痛难忍时,若不是他出现,她这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既然平静的接受了过去,也应该平静的接受他的现在。所以,何必说那些赌气的话呢。
“不急,医生说你输完这些液就可以回家了,我再等一会儿。”
陈澈又朝她的手背上看了一眼,输液的时候,小护士第一针扎偏了,那里鼓起了一个包,现在看来还有些青肿。
陈澈转身去了洗手间,将毛巾用热水投湿了,要给她热敷一下。
只是他才靠近,想要拿起她的手,何曼却警惕的朝后一缩。
“你别大惊小怪的,没什么大不了。”何曼目光慌乱的拒绝着他。
只是,她不躲还好,一躲,陈澈反而注意到了她的手腕。
本来何曼穿着长袖衣服,又带着手表,是可以遮住那些伤疤的。
可刚才输液时,袖子撸了上去,还没褪下来,而那块手表也不知何时窜到了上面一些,陈澈一下子看到了那道粉红色的伤疤。
他眸子一紧,蓦的抓起她的胳膊,一扯,又怕弄伤了她,小心翼翼的将她的手捧到了面前。
于是,何曼腕上的伤,大的,小的,割裂的,烫伤的,全都狼狈的呈现在陈澈面前。
他瞪大了眼睛,不能置信的看着这一幕。无法相信他看到的一切。
那些圆形的烫伤,和那道纤细的割伤,就像一把刀,狠狠的在他心上剜了一下。
握在她臂上的手不住的收紧,不可抑制的发着抖。
接着他诧异又震惊的目光,移到了何曼的脸上。
“怎么回事?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陈澈已经竭尽所力的在克制情绪了,然而,说出口的声音却还是发了颤。
全身的血液像凝固了一样,只有一只叫愤怒的野兽,在他的体内乱冲乱撞,噬咬着他所有的神经。
何曼现在想隐藏,已经来不及了。
她咬着唇,对上他有些泛红的眼睛。
喉咙处发紧,仿佛有很多话要从胸腔里冲出来,那些话太多了,又反而无从说起。
“说话呀!这些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不在的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愤怒不已的朝她嘶吼。
蓦的,门口传来敲门声。
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时,陈澈旋即松开了她的手。
“何曼,你病了?”站在门口的,正是刚刚从应酬现场匆忙赶过来的安以桀。
他站在那里,讳莫如深的看着病房里的一切。
此时,陈澈仍坐在何曼床前。幽暗的眸底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里面的哀恸和愤怒还未来得及收敛,便随着安以桀的到来,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有些尴尬,他的喉咙剧烈的滚动了一下,似乎很不爽安以桀的打搅。
第1278章 我的人,我可以负责
“你是……”对方的皮相太好,陈澈随之便回想起来,眼前的男人不正是那天在何曼公寓楼下碰到的那位?
“安以桀。”他轻轻报出自己的名字。
陈澈眉心又是剧烈的一拧,安以桀?鼎天世纪的总裁?何曼的上司!
对于和鼎天世纪联手开发那个项目的事,陈澈一直颇有微词,所以之前的几次接洽,都是赵鸿恩和在和对方谈,他一次也没有现身。
所以,他竟然不知道,他其实和这位传说中的安总早就见过面了。
“何曼是我们公司的员工,谢谢陈总这么热心的,送她来医院。”安以桀走进来,睨着何曼的脸色,不动声色的说。
“应该的。何曼第一天到我们这里工作就病倒了,说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压榨她呢。”
由于是合作对象,陈澈即使不太欢迎他,却只能硬着头皮敷衍。
安以桀没作声,又问床上的何曼:“怎么样?好点了吗?”
何曼点点头,她的眼睛红红的,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面对安以桀时,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事,一会输完液就可以回家了,谢谢两位领导的关心,太晚了,你们都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你也知道太晚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安以桀不疾不徐的斥了她一句,又转身,对陈澈笑吟吟的说,“陈总辛苦了,看你好像挺疲惫的,先回去休息吧,小何交给我就行。”
“不辛苦,我和何曼住在一个小区,还是我送她方便。”陈澈的情绪刚刚受过一场冲击,他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何曼。
他不想走,更不想让眼前的男人继续留在这里。
“安总,你应该是刚刚应酬完吧,还喝了酒,你这个样子,实在不应该开车。打电话让你的助理接你一趟吧,你这样离开,我和何曼都不放心。”
听陈澈这样一说,何曼才闻到安以桀身上果然有着淡淡的酒气。
天呐!他竟然酒驾!是忘了上次出车祸的教训了吗?
“还是不麻烦陈总了。我的人,我自己负责!”面对陈澈的挑衅,安以桀不动声色的还击过去,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望着他。
两个人,像在进行一场拉锯战。尤其安以桀那句“我的人”,让陈澈感到一股充满恶意的挑恤。
然而,多方考量后,陈澈还是做不到让何曼为难。
其实留在这里,依何曼的性子,也未必能问出什么。与其逼她,不如想其它办法。
于是,他又朝何曼看了一眼。
“好吧,那我先走了。一会儿记得,把手背再热敷一下,消肿会快一些。知道了吗?”他关切的看着她,想要得到她的回答。
何曼点了点头。
刚才,两个男人剑拔弩张的,她都快紧张死了。现在,终于有人妥协了,她当然恨不得赶紧把他送走。
陈澈一走,安以桀就将门关上了。
回头,朝病床上的人讳莫如深的看了一眼。
“你都喝酒了,为什么要开车?难道就不能让钱森送你吗?你这样任性,往小了说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往大了说,更是对社会不负责任!”
何曼没好气的,呛了他一句。
她是真的很生气,酒驾很危险的,之前电视和媒体上,不知道看过多少惨烈的报道。何况,不久前,他还出过车祸。
从前,何曼觉得安以桀也算个谨慎稳重的人。可现在……就算再急,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吧!
“我为什么赶过来,你不知道吗?”他冷着脸,反问了她一句。
何曼脸色一凝,又没好气别过脸去。
“你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觉得,一个外人都比我可靠?”安以桀没理会她的别扭,在她床头的位置坐下。
拧眉,先是拿了她的病历,看了一眼,又不快的训她。
何曼一窒,半天才说:“这点小事,不想麻烦你。”
“所以你就麻烦别人?”他凉凉的问。
“他……他只是正好路过。”何曼羞愤不已,替自己辩白。
解释完,又有些不服气,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真奇怪,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安以桀潋滟一笑,站起来,又替她将点滴管儿的速度调慢了些。
“可你还是跟我解释了,说明在你心里,我已经不是其他人。”他重新挨着她坐下,凝着她,笑得风光霁月。
何曼知道她无心的一句话令自己落了下风,脸颊微微泛红。又将刚刚被陈澈撸起来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