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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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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斯言点点头,
    “既然你想起来了,那我就不废话了,你不是想给我制造美好的回忆吗?今儿晚上就洗洗干净,准备侍寝吧。”
    项翔顿时脸色五彩斑斓,在江景灯的照耀下,十分让虞斯言喜欢。
    “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有点不乐意啊?”
    项翔死撑着脸皮,牵强的扯出笑容,
    “怎么会,只是一时太激动了。” 
    虞斯言在心里不禁为项翔鼓掌,
    “那咱们就赶紧吃吧,吃完了就回家制造回忆。”
    项翔和虞斯言好歹也生活了十来年了,彼此在床事上的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他刹那间就想起了家里那一大堆的道具,立马说:
    “这船我包了一夜,直到明天早上12点,花了二十万。”
    这一句就捏住了虞斯言骨子里对票子的感情,虞斯言顿时内心挣扎了。
    项翔刚准备再接再厉,虞斯言就爽快地说:
    “那就在这船上过夜吧。”
    项翔暗自松了口气。
    虞斯言在心里琢磨,生活就是有创意才够味,牙膏都能拿来上彩妆,道具哪儿不能找,拖把杆子都可以使么。
    项翔看着虞斯言一脸的轻松欢愉,不知怎么,心尖儿一凉。
    吃完饭,虞斯言就摩拳擦掌起来,项翔故意拖延着时间,说:
    “让船开到两江汇合地去好不好?从那儿咱们可以看见协信和蓝氏医药的大楼。”
    虞斯言哪儿能不明白项翔这点心思,但是他不着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除非项翔英勇顽抗得跳江,那今儿晚上就是妥妥的美丽之夜!
    “好啊,这样意境更好,两江汇合,协信蓝氏,咱俩再交融交融,这就完美了!”
    项翔此刻万分怨念,要不是戒酒,他就可以把虞斯言灌醉,等第二天虞斯言醒过来,他再装装样子,就能躲过了……
    在虞斯言的期盼中,在项翔的煎熬中,船慢慢的驶到目的地。
    就算到了,虞斯言也没慌,儿是闲适的趴在船舷上吹了吹江风,让项翔充分的享受了好一阵儿将被宰的煎熬后,他这才站直了身,一把勾过项翔的脖子,豪爽地说:
    “走吧,上大餐了!”


六 不能动

    虞斯言勾着项翔的脖子往顶层的豪华套房走着,肘关节清晰的感觉到项翔大动脉略带沉重的鼓动,连手臂之下的肌肉也是紧绷的。
    这让他稍稍有些不悦起来,再走了一会儿,房间眼看就要倒了,他站住脚步,灼热的目光烧在项翔的脸上,正色道:
    “你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要上断头台,你要真这么不乐意,这事儿就当我没说。”
    项翔呼吸一滞,静静的凝视着虞斯言的眼。虞斯言对这种事儿,从来说一不二,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绝对不会生气。可以免刑,他本应该松一口气,可他心里却一疼。
    俩人对视了好一会儿,项翔突然环抱住虞斯言健硕的腰肢,带着人往房间里走,
    “谁说我不乐意的。”
    虞斯言踉跄了两步,跟上项翔的步伐,他斜瞥着项翔那坚毅的眼神,大义凛然的表情,喷笑了一声。
    进了房间,项翔侧身就将虞斯言压在门板上,顺势俯下头。
    虞斯言眼明手快,一掌将项翔的唇轻推了回去,邪魅痞笑道:
    “急什么,我都不着急。”
    他对着浴室扬扬下巴,
    “去吧,洗干净点。”
    项翔抓住虞斯言的胳膊,
    “一起吧。”
    虞斯言拍拍项翔的手背,笑道:
    “你去吧,我来之前就洗过了,我先准备准备。”
    这感觉就像是屠宰场要杀猪,先让猪洗洗干净,然后屠夫在外头磨刀霍霍。
    项翔想了想,的确,他也需要点时间来对自己做心里建设。
    没什么多的异议,项翔扭头进了浴室。
    虞斯言在套房里找着可以用来充当道具的东西。
    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什么有意思又结实的玩意儿,他为难的摸摸下巴,突然,他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还是第一次呢!
    要是弄了一大堆玩意儿,到最关键的却没把项翔伺候舒坦,那不就是喧宾夺主,让项翔笑话了么。
    打定了主意,虞斯言偷偷哦的掏出手机,他记得上次吕越还给了他一个‘教育片’的。
    偷偷瞄了眼紧闭的浴室大门,虞斯言关了手机的声音,无声的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学,脑子里还回忆着项翔原来是怎么做的。
    看了好一阵儿,浴室门突然打开,虞斯言做贼心虚,手忙脚乱的关了手机。
    项翔裹着浴巾一走出来就瞧见虞斯言慌忙的把手机丢到了床头上,纳闷儿道:
    “你的准备呢?”
    虞斯言淡然的一笑,
    “脑子里呢。”
    项翔挑了挑眉,将手里的润滑剂丢到虞斯言面前。
    他认真的想过,虞斯言虽然是男人,却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他今儿晚上反正也是逃不过的,还不如先教教虞斯言,把伤残度降到最低,留自己个活路。
    虞斯言眼见项翔如此主动,心情大好,跃跃欲试。
    他赶紧脱了自个儿的T恤,将项翔拽到床上。
    项翔按住虞斯言伸向他浴巾的手,严肃地说:
    “我先给你说一下细节和要点。”
    虞斯言猴急地说:
    “你放心吧,我都跟你干这事儿这么多年了,还能不清楚套路,就是光看也看会了吧。”
    命在旦夕,项翔一点不打马虎眼,正色道:
    “你能保证你那些理论知识都能在实际中能完美呈现?”
    虞斯言愣了一下,慢慢的缩回手,凝视着项翔,沉思片刻,然后盘着腿坐了下来,
    “你说吧,我听着。”
    项翔深吸了一口气,说:
    “一开始,你要先让我有感觉。”
    “嗯嗯。”虞斯言认真的点点头。
    “然后,你要看你是想先调情,还是直接来,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先给我嘴一个,这样我才能放松。”
    虞斯言用力的点点头,
    “嗯嗯,没问题,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儿,你接着说。”
    项翔舔了舔唇,别开眼,将视线移到润滑剂上,
    “然后你就可以用这东西了。”
    虞斯言顺着项翔的视线看到手边的小瓶上,一把攥紧手里,像是珍宝一样双手紧握住。
    他目光炯炯的盯着项翔,就等着后面最关键的点。
    项翔被虞斯言那放光的眼神儿看得下意识的后仰了一下,有些毛骨悚然,他有些吐字艰难地说:
    “再来就是把这个倒在手上,然后涂到我的……”
    说到这儿,项翔实在是说不出口,虞斯言很大度的拍了拍项翔的肩膀,说:
    “我知道是哪儿,你说重点吧。”
    项翔搓了搓鼻梁,太阳穴有些突突,他这辈子竟然有教别人怎么来上他的一天。
    虞斯言等了一阵儿,项翔就卡在最关键的点上,开始陷入了阴郁状态。
    他不耐烦的催促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给句痛苦话行不行,一会儿干脆一会儿又墨迹的。”
    项翔撒了美丽的谎言,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要怎么给你说才能让你明白。”
    虞斯言斩钉截铁地说:
    “很简单,直接说!”
    项翔看着虞斯言有些生气的脸,一鼓作气地说:
    “你要先把手指涂满,我是第一次,你最好多用点。”
    虞斯言急躁地说:
    “我知道这些,你放心吧,这个我还是不会省的。”
    项翔腹诽道:怎么可能放心,死不可怕,就怕死的太惨……
    “然后你就把你的食指先插进去,动作得慢点,因为那地方比较干燥,急不得,稍不注意就会撕伤,你也不想我好几天都只能躺着,连屎都不能拉吧。”
    虞斯言原本听得挺好,可项翔最后的一句瞬间就如一盆冷水泼到他身上,威力多年没感受到的翻涌瞬间重现了。
    项翔没察觉道虞斯言的内脏不对劲儿,继续说着:
    “你慢慢往里,然后大概在第二个关节处,那就是前列腺,你只要轻轻的摁几下,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虞斯言想着项翔即将绽放的的新的一面,强压住了那股子异样的感觉。
    “然后你就要来回动一动,也要慢一点,知道么,你看差不多松软了,就可以插入第二根手指了。”
    虞斯言有些承受不住了,这过程得多漫长啊,他犹豫地问道:
    “我能不能直接冲进宝地啊?你想想,手指再怎么也是骨头,他也没肉软啊,是吧。”
    项翔面无表情地说:
    “你这样就是直接给我整成了肛裂,屎失禁。”
    这话如同狼牙棒打在胃上,虞斯言瞬间脸色就白了。
    项翔还以为虞斯言这是被他吓住了,安慰道:
    “没事儿的,你慢慢来,我会配合你的,如果三根手指都能差不多自由进出了,你就可以来真家伙了。”
    虞斯言惨白着一张脸,腮帮子紧咬地问道:
    “我问个小问题。”
    项翔点点头,
    “你说啊。”
    “你说,会不会插进去,带出些屎?”
    这说得项翔都青了青脸,他拧着眉头,道:
    “所以我总是提醒你,少吃油性和辛辣的东西,这些食物都是……”
    项翔话还没说完,虞斯言就捂着嘴跳下了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进了浴室里,紧接着,豪放的呕吐声瞬间穿出,吐得是天昏地暗,撕心裂肺的。
    项翔脸色刷黑,眼眸都阴沉了下来,这他妈比上了他更让他难受!
    虞斯言吐了好一阵儿,脚下虚浮的走了出来,晚上的好东西可算白瞎了。
    他将自己重重的砸进床上,对着项翔无力的说:
    “是我对不住你。”
    项翔阴沉沉的眸子扫在虞斯言脸上。
    虞斯言嘟囔道:
    “这也不怨我啊,我以为咱俩都这么多年了,这毛病指定好了,也没想到会这样啊,而且,要不是你当年使坏,说不定我早好了,所以这事儿你也有责任。”
    这话说出来,项翔由躁怒变成了生闷气,整张脸都绷紧了。
    虞斯言叹了口气,顺毛道:
    “我会补偿你的。”
    项翔深深的盯了虞斯言好一会儿,一把揭去自个儿腰上的浴巾。
    虞斯言惊恐的摁住项翔的手,恳求道:
    “别,我现在还没调整过来,你不想以后我连现在这样都维持不住吧木头啊,别再给我增加心理阴影了,这样你也是受害人之一!”
    项翔青黑着脸,死死的盯着虞斯言。
    虞斯言咽了咽喉咙,说:
    “这时候就是体现你成熟稳重的时机了,你要Hold住!”
    项翔别了虞斯言一眼,背对着虞斯言躺到了床上,宽厚的肩背渗出肆肆寒气。
    虞斯言暗自哀叹,今儿这阴影太沉重了,这辈子看来都没啥希望翻盘了。



番外篇之那年在香港【萧吕篇】

一 高冷惯了咋办?

    “唉……”
    吕越看着窗外的高楼,第一百零八次叹气。
    虞斯言都回重庆半把月了,他还留在香港,说实话,他是挺想回去的,可当你跟着虞斯言来这儿的时候,他就和萧伟约定好了,五年之后回去,就给萧伟一个明确的答案。但如今五年之约已经过了期限,他还是有些捉摸不定自己的心,所以一直跟蔚成风这儿耗着。
    萧伟这五年是怎么对他的,他心里清楚,当你那些混账事儿也渐渐的从记忆里淡化了,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没法像以前那样儿对萧伟。
    问题出在他自己这儿,他得弄清楚,不然只能让俩人都受伤。
    正沉思着,他突然听见身后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吕越笑着扭回头,对迎面走来的蔚成风说:
    “来找蓝总?”
    蔚成风耷拉着脸皮子,无语地说:
    “上厕所来找他?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地儿辛苦啊,偏偏选在洗手间这种地方,你不嫌恶心就算了,但是至少有点公德心,别让其他人吓得尿不出来成不?!”
    吕越油嘴滑舌的笑道:
    “这都是蓝总的功劳,公司脸洗手间都这么空气清新,飘香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蔚成风面无表情地说:
    “关他屁事儿,这是做清洁的大妈的功劳,你要是这么喜欢这地儿,那我就通知下去,吕助理以后的中午饭都送到洗手间来,要是你觉得还不满意,那我去给擎宇说,让你把办公室都搬这儿来。”
    吕越可不敢和蔚成风较真,这人闲的蛋疼,指不定就真给蓝擎宇说了,就蓝擎宇对蔚成风那态度,说不定还让他住这儿了。
    “我这不是想发发呆,现在又是上班时间,怕其他人看见了影响不好么。”
    蔚成风刮了吕越一眼,扭头往外走,
    “你接着在蓝氏混着他们才对你有意见呢,饭碗都快被你抢了。”
    吕越双手捂着脸,一脸娇羞忸怩,
    “哎呀,其实我也没你说得那么好。”
    他一边说,一边跟着蔚成风出了洗手间。
    一出门,他戴上金丝眼镜,收起笑容,又是一副冷傲的模样。
    俩人回到吕越的办公室,一关门,蔚成风双手环抱地审视着吕越,皱着眉说:
    “你丫到底还要在我这儿耗多久?”
    吕越右手捂左胸,一脸的伤心欲绝,悲戚的看着蔚成风,道:
    “你终于还是嫌弃我了,到头来,你也是要抛弃我的。”
    蔚成风像是吕越有口臭一样,嫌恶地挥挥手,找了个远点的地儿坐了下来,不咸不淡地说:
    “我嫌不嫌弃你这不是问题,关键是我嫌弃那个已经在我家隔壁煮了两个多周,天天大清早早上我家来送早饭的傻逼!”
    吕越瘪瘪嘴,可怜巴巴的瞅着蔚成风,忧桑地问道:
    “你是想把我赶出去?”
    蔚成风没好气得说:   
    “你别瞎扯了行不行?!你躲我这儿也是没用的,你到底想跟他怎么着,你早点下决断,要和就和,要分就分,他不也说了么,你要是不愿意,他不会再强迫你的。”
    吕越收起一脸的不正经,叹了口气,坐到了办公椅上,取下眼镜,他揉着鼻梁说:
    “我这不是正在想着么?”
    蔚成风金眼瞪圆,一脸怒气地骂道:
    “你他妈都整整想了五年多了,还没想好呢!难不成你还打算琢磨一辈子?”
    吕越别开脸,小声说:
    “我不知道啊。”
    蔚成风把那模糊不清的一句话听得倍儿清,
    “什么?不知道?你自个儿的感觉你还能不知道啊,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了?”
    吕越沉下脸,片刻后,他烦躁的抱着头趴在办公桌上,大吼了一声:
    “啊!烦死了,烦死了!”
    蔚成风瞅着吕越那没出息的样儿,别了一眼,无奈地说:
    “你别想太多,想和他在一起,就在一起,觉得和他呆一块不舒坦,那就分开,没必要这么矫情。”
    吕越抬起点脸,透过指缝看向蔚成风,有气无力地说:
    “我其实是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现在和他呆一块儿就觉得挺尴尬,不知道怎么和他相处了。”
    蔚成风一时间没听懂吕越什么意思,
    “既然想和他在一起,那又怎么会不知道怎么相处呢?你俩在一起就尴尬,那为什么还要在一起?”
    吕越又把头埋了下去,可劲儿在自个儿胳膊弯儿里蹭着,哀号道:
    “不知道啊,不知道啊!”
    蔚成风审视了六爷好一会儿,转着眼想了想,突然一挑眉,问道:
    “你该不是在他面前扮高冷习惯了,不知道怎么变回原来的贱样儿了吧?”
    吕越抬起脸瞪了蔚成风一眼,
    “怎么说话呢你,谁犯贱了!”
    蔚成风瘪瘪嘴,平时就是一副贱样儿,一对着萧伟就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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