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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娇妻呆萌,总裁大人甩不掉-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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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看!”苏晴空不愿意他离自己太近,摆手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抖了抖纸张,苏晴空摊平了那张纸,持看到那个数字的时候,怔了一下,然后瞪大了眼睛,认真数了一下有几位数,像是难以置信,又把纸摊在了腿上,伸着食指,重新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数。
  心里默念:个,十,百,千,万,十万……
  整整八位数!
  她翻来翻去,数了好几遍,的确自己没有数错,确定是八位数,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八’!
  还不到半年的投资,回报已经有了三千多万?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就只签了个字!
  粟氏果然财大气粗,粗的不行!
  难怪粟岸年一来金海,个个蜂涌而去,把酒店的门槛都踏破了。
  回想起来,还不都是惦记他口袋里的钱?
  苏晴空头一回接触到这么多的钱,还都是属于自己的,心里震惊莫名!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颜人!
  更不用说是给她送钱的粟岸年了。
  按捺住心里的震惊与激动,苏晴空的态度比刚才好了许多。
  “粟先生,您确定您身体没有毛病?比如脑袋?有没有间歇性的不受控制的时候?”

  ☆、第306章 耐得住寂寞的猎人

  粟岸年愣住了,笑容僵在了脸上。
  苏晴空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没再说话,又低头继续研究那张表。
  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
  从小到大,抽奖没中过,什么好运气都没有,反倒是霉运一直伴随着她。
  难道说这次有个大馅饼掉到了她头上了?
  但这馅饼也太大了,砸的她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不信!
  其实她更想问粟岸年的是,“你是不是傻啊?”
  她什么都没有付出,连笑脸都甚少给粟岸年,而她居然坐地凭白分到了三千多万?
  粟岸年毕竟是粟岸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忍不住笑道:“这里就是医院,需不需要我去做个全身检查,好告诉你我很正常?”
  “不用不用,太过太过!”苏晴空挠了挠额头,她都那样说了,他居然没有生气?是涵养好,还是……
  于是,苏晴空又问:“那……粟先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粟岸年还是笑,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苏晴空更疑惑了,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么多年凭空砸下来,让人难以接受啊!
  “公司刚成立,现在是少了一点,只有这个数,等明年应该会好很多!”
  瞧瞧这是什么话,坐着不动天降三千多万还算少了一点,那明年她又能分得多少?
  不敢接,太烫手啊!
  “我……那个,粟先生还是好好想一想,想想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或者我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当然了,在你面前说帮忙,有点大言不惭,但是这个钱……太多了些!我不能要!”
  “你既一开始签了合同,这些钱就是你的!至于你能帮我做什么……”粟岸年卖起了关子。
  苏晴空扑闪着黑亮的大眼睛,不停催促,“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会去做!”
  说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讪笑道:“现在做不了,以后总有机会去做!粟先生不着急吧?”
  “不着急!”粟岸年呵呵笑了一下,“先欠着吧,我还没有想好!想吃什么,下回来我带过来!”
  粟岸年注意到满屋子里都是零食,各种包装都有。
  “那都是喵喵的,我现在很少嘴零嘴,对宝宝不好!”
  “嗯,应该七个多月了吧?”粟岸年的目光挪到了苏晴空的小腹上,她的手正在上面划拉着,像是抚过幽静的湖面。
  苏晴空摸不准他的用意,一回到宝宝的问题上,她谨慎了许多。
  上一次,他还暗示她不要宝宝呢!
  “真快!孩子的名字想好没有?”
  “没有!”
  “到时我来取!”
  苏晴空抿紧了嘴唇,没有回应,算是婉拒。
  名字的确还没有想好,之前江萧然说要冠名权,这一次是粟岸年,都是和宝宝干系不太大的人。
  江萧白还好说,是宝宝的二叔,粟岸年又算什么身份?合作伙伴?表哥的师父?关系绕的她头疼。
  话说,再有两个月宝宝就要出来了,她和江萧白这对做父母的,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名字这事得提上日程啊!迫在眉捷!
  粟岸年呆的时间不长,看苏晴空喝了两杯水,吃了几颗葡萄和车厘子后,笑着离开。
  走之前,那张财务报表留了下来,苏晴空望着那张表上晃眼的数字,招呼贺喵喵过来。
  “喵喵,你认为有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有啊!”贺喵喵答。
  “啊?”
  “贺祖尧就是啊,明明我很讨厌他,也主动说过不要他做我的监护人,可他就是肆意妄为,给我房子住,给我请保姆,给我安排工作,给我发薪水!真是贱啊!”
  “……”苏晴空表示两人没有共同话题,谈话取消。
  于是,她又问护工。
  护工笑着回答,“有啊!离医院不远,有个孤独院,里面有二三十名孤儿,但每月都有好心人给他们寄钱寄衣物,院方并不知道那些好心人是谁,很多人做了好事也从来不留名!江太太认为这些好心人是不是无缘无故的对那些孤儿好呢?”
  “……”护工说的太有道理,苏晴空竟无言以对。
  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报表,苏晴空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或许她可以把这笔钱捐给孤儿院?
  反正她也不需要!
  贺喵喵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知道粟岸年为什么要送给你钱吗?”
  “嗯!”
  “你想想,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苏晴空两眼望着天花板,开始回忆——
  和粟岸年认识,是因为罗开焌。
  当时粟岸年救了罗开焌,罗开焌喊他师父,所以才介绍给她认识。
  后来,他送了她很贵重的耳环做生日礼物。
  当初要签合同的时候,她问过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还送钱给她?
  他的回答是,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而苏晴空身上有几分他爱人的影子,让他感觉到亲切,所以……
  苏晴空把答案告诉了贺喵喵,“无非就是我和他记忆中的某人长的相似!”
  “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你了吧?”贺喵喵道。
  “怎么可能?我现在是老公的人了!对当第三者也没兴趣,我老公和他还有合作呢!我哥和他也有合作!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他多大年纪,比我父亲还大!”
  “你不是没有父亲吗?”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彼此都有做了解。
  苏晴空哼了一声,“没有父亲,怎么可能有我?我只是一时找不到他而已!”
  贺喵喵眼珠一转,眼睛陡然亮起来,“莫非你是他的私生女?”
  苏晴空已经不想跟贺喵喵说话了,“打住,打住啊!现在是不是该跟宝宝交流了?”
  每天跟肚子里的宝宝沟通,这是常例。
  看苏晴空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贺喵喵也只好不再胡乱揣测。
  ——
  江萧白驱车抵达老爷子约好的地点时,还没进门,倒让他看到了一场香艳戏。
  临窗的位置,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大腿高抬,在男人腰间轻轻磨蹭,红唇也不停往男人脸上探索,场面很香~艳。
  男人不到四十,正是充满魅力的时候,梳着小平头,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和女人差不多高,身材很魁梧。
  之所以被这两人吸引目光,不是因为两人的激情戏刺眼,也不是因为他们堵住了自己的路,而是男人的那张脸。阳刚中充满着一股阴狠的邪气。
  道上人称其伍哥,本名叫伍源!
  伍源正陶醉在女人的激~情当中,余光瞥见江萧白冷肃着脸,赶紧凝神,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江萧白?”
  女人浑身一抖,身子僵硬了好几秒,才缓缓回头。
  她唇上的妆已经花了,伍源脸上被她吻出来不少口红印,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有一种致命的风情。
  丁若霖看着不远处身姿挺拔的江萧白,许久未见,他一如既往,仍旧是风姿卓然。
  而她,已经沦落到需要靠美色来绑住男人,让男人为她效力。
  还被他当场捉住,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旁边看了多久。
  丁若霖咬着唇,迫使自己抬起头,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迎向他。
  她觉得她没有错,她不需要心虚,更不需要难堪,她仍旧是丁若霖,丁家的大小姐。
  眸子里的阴毒一点一点的聚拢,凝成一点,射向了江萧白。
  “伍哥,怎么不继续了?你刚才不还在骂我妖精,想要吞了我吗?来呀!”丁若霖勾住伍源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在了一起。
  伍源体格强壮,胳膊架在身前,不让丁若霖贴紧自己。
  “江总,你别误会,我跟丁小姐没有什么!”伍源急忙解释。
  前段时间,他的地盘遭到警察的扫荡,当晚就因为涉毒被关了一个,事后他多方打听,知道是江萧白出的手。
  江萧白为什么会出手?还不就是对他的警告?
  江萧白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在金海这个地界,江萧白要玩死他,多的是办法!
  丁部长在金海都是灰溜溜的离开,何况是他拉起来的那个草台班子?
  在别人眼里,他是有几分力量,一般人不敢得罪,就连丁若霖也需要借助他的手才能办成一些事。
  但,他也明白,这些在江萧白面前不足一提。
  以前认识不到位,这一次损兵折马,付出了血一样的代价。
  这还只是他没有答应丁若霖的要求,只是把丁若霖扬言要报复苏晴空的视频截取发给了江萧白。
  万一真有什么动作,他伍源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伍源,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刚才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跟我没什么?他算老几?你为什么向他解释?”
  江萧白觉得有点吵,踱着步子走过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天外传过来,没有一点温度。
  “没错,我跟你们不熟,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
  “你——”丁若霖眼睛冒火。
  “麻烦让让,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伍源退后了一步,丁若霖不甘心,像个木桩子一样堵在那里,不仅如此,还往旁边挪了挪,堵在他必经之路的正中间。
  “江萧白,听说你孩子没了?”
  每每想到这里,丁若霖都特别兴奋,但她觉得还不够,当初做那个血娃娃,她强烈要求在血里面掺毒,但办事那人不干,说是会查到他身上。
  男人都没用,都是软~蛋!
  江萧白眉宇轻轻一挑,目光从斜上方睨下来,漠然冷厉,“你一定是在梦中听到的!”
  丁若霖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明明都在传你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吗?那就再等两个月,你看看他会不会出生!”
  “你骗人!”
  江萧白不再理她,抬脚往前,挺拔的背影无情而绝然。
  “你不能走!”丁若霖冲上前,伸手拦住他,“你给我解释清楚,苏晴空那个践人在哪里?她……”
  江萧白眯起眼,危险的厉光正悄然绽开。
  “闭嘴!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
  “你打啊,打我啊!朝我脸上打,朝我身上打,打啊!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陷害苏晴空,我栽赃杜薇薇,我还想毁了袁妙旋,你看我多恶毒啊,我就是坏女人!你来打我啊!”
  江萧白没再废话,手背一抬,便甩了过去,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直接甩在嘴上。
  打的丁若霖话语一滞,嘴唇与牙齿相撞,立刻就出了血,满嘴的腥甜。
  丁若霖眼圈红了,突然冲上前去,攀住江萧白的肩膀,就想去吻。
  江萧白有轻微洁癖,看到丁若霖那张疯狂的脸,再一想她刚才还抱着伍源吻的忘乎所以,顿时觉得这张脸变得可怖恶心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远离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手又稳健,丁若霖越挣扎,受的罪也就越多,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了下来。
  江萧白冷眼看了一下伍源。
  伍源立刻回过神,冲过来抓住了丁若霖的胳膊,把她拉离了江萧白,也让江萧白离开。
  “放开我,你们这些臭男人,伍源,你就是个王八蛋!江萧白,你是个骗子,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丁若霖不停挣扎,目眦欲裂,愤怒,抓狂,歇斯底里,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就脱下脚上的细高跟鞋,用力朝江萧白的背影丢过去。
  江萧白步子迈的大,早就走出了她力所能及的范围。
  金色的细高跟凉鞋,砸到了一位服务员的身上。
  丁若霖恨的贴着伍源的胸膛,缓缓滑坐下来,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嘴唇靠近牙齿的位置早就被她咬出了血,染的牙齿都红了,像是喝了血一样,异常的恐怖。
  上了楼,寻到包厢门牌,江萧白敲响了门。
  老爷子的管家兼司机打开了房门,对江萧白恭敬的弯身鞠躬。
  “大少爷!”
  “你下去吧!”老爷子开口吩咐,从窗台边走了回来。
  “是!”司机带门离开。
  宽敞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老爷子和江萧白二人。
  有些时日没见,老爷子的精气神看着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两眼更加的浑浊,以前拄着拐杖是象征,现在拄着拐杖是真的需要了。
  看到他,老爷子哼了一声,走到桌前坐下,拐杖搁在一边,一手把玩着核桃,一手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
  江萧白站了一分钟,见老爷子没说话的意思,径直走到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两腿习惯性的交叠在一起。
  老爷子越看心里越恼火,知道他性子沉闷,也就没计较什么!
  可以前见了面,还知道喊一声‘爷爷’,再看看他现在,进门不打招呼是其一,没让他坐,自己找座位坐了下来,是其二,坐下后跷着腿是其三!
  江有良真想扯着江萧白的耳朵大吼一句:他的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爷爷!让他如此目无尊长,不分主次?
  简直气死他了!
  把核桃往桌上一拍,江有良端起茶杯,一手拿盖一手端杯,大口饮了一口,茶叶都被他喝到了嘴里,异常的苦!
  “老爷子找我,是以爷爷的身份,还是江氏的董事长?”江萧白开门见山。
  他没有那么多闲时间在这里耗,心里还惦记着苏晴空,离开太久,总是不让人放心的!
  “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的涵养哪里去了?”
  “如果你今天叫我出来,是要训我!我希望你能改天,今天没空!”
  “江萧白,你不要以为你开了个什么光业,就沾沾自喜了!我告诉你,你还差的远!”老爷子气呼呼的吹着胡子。
  江萧白道:“我从没有沾沾自喜过,光业是我一直打造,我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江氏相比,它还很年轻,有很多次的成长机会!我对光业的将来很有信心!”
  “不还是依靠粟氏和贺氏?没有他们的支持,你能走的这么快?”
  “不!您错了!我不是依靠他们,三家互相支持,共同赢利,商战中,有的只是利益!他们是看中了其中的利益,才会投资,而不是谁支持谁!”
  江老爷子说不过他,他虽然话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在了点子上,让人无处反驳。
  “你打算把江氏怎么办?”江老爷子语气缓和了一点。
  “这话该由我来问,老爷子想把江氏怎么样?”
  江老爷子一拍桌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如果对江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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