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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婚婚欲醉,慕先生宠妻无度-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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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被绞在头顶,南湾瞪大了眼睛,卯足了力气挣扎着,“唔……慕瑾桓……你给我起来……唔……”

    他想干什么?强来?

    “你如果再继续动,我就不能保证不会做其他的了,”慕瑾桓微微撤离了点距离,黑眸染上了热意,嗓音沙哑性感,“毕竟,男人早上的胃口很好。”

    闻言,南湾浑身都僵住了。

    慕瑾桓满意的低笑,尽情尽兴的吻了五分钟后,才慢慢离开她微肿的唇瓣。

    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细腻的脸颊,仿佛刚才摁着南湾侵犯的人不是他,优雅矜贵,“醒了就起床,吃完早饭,我送你去上班。”

    南湾海藻般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呼吸的频率还未恢复正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没有说话,掀开被褥去了浴室。

    浴室的‘嘭’的一声被摔上,震得慕瑾桓的耳膜嗡嗡作响,他却缓缓勾了勾唇角。

    一只被惹恼的刺猬……

    ————

    被‘逼’着吃完早饭,南湾又被‘逼’着上了男人车。

    从下楼那一刻她就没什么好脸色,现在也一样,“去你公司,把协议给我。”

    慕瑾桓依旧是西装革履成熟稳重的模样,眉宇之间淡淡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

    给她系好安全带后,启动车子,嗓音低沉淡淡,“我要出差,送你到医院之后,直接去机场。”

    南湾是不会相信他的话了,“你又在骗我。”

    “骗你做什么,”拐过转弯之后,慕瑾桓腾出一只手探过去揉了揉女人的脑袋,“你不信,可以打电话给汤秘书,查查我这几天的行程。”

    南湾侧过脑袋看着车窗外,不再说话。

    车开上高架二十分钟后,南湾接到了沈之媚的电话,“爸昨晚从楼梯上摔下楼,这会儿还昏迷着,我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南湾的心脏一紧,“怎么回事?”

    沈之媚牵着嘉树走出电梯,声音平波无澜,“我不在家,佣人也什么都不知道,是姜小曼叫的救护车。”

    当时没人在场,南承智到底是怎么摔下楼梯的,不得而知。

    “你别管了,照顾好嘉树,”南湾攥着安全带的手指越收越紧,是无意识的动作,“哪家医院,我过去一趟。”

    “就我们医院,705病房。”

    结束通话后,慕瑾桓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

    南湾面庞平淡,只是眼里多了几分波动,淡淡说,“没什么,你能开快点吗?”

    南承智身体越来越差她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会从楼梯上摔下去,昨天晚上的事,到现在还是昏迷,想来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慕瑾桓眸色沉静如初,不动神色的加快了车速,嗓音低沉,“你不说我也能查到,给我省点力气,嗯?”

    上扬的尾音此时给人的感觉不是旖旎,而是压迫。

    他说的话,南湾毫不怀疑,过了一会儿,低声说,“南承智住院了,我去慰问一下。”

    南承智躺在医院病床上,南氏所有的大权就都在南怀煜手里。

    是人为还是意外,很难说清楚。

    车停在医院外,慕瑾桓也下了车,南湾看向他,他自然的牵住女人的手,“我陪你去。”

    南湾不露痕迹的抽出被他握住的手,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不是要出差的吗,误机影响工作我会过意不去的。”

    掌心里柔软的触感消失,慕瑾桓眉头轻皱,凝着女人的脸蛋,淡淡说,“可以改航班。”

    “我就是去看看而已,在医院,不会有什么麻烦,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办手续,”南湾说完之后,便迈步离开。

    慕瑾桓欣长挺拔的身体立在车旁,看着她一步步走远,黑眸平静得仿佛陈潭古井。

    离婚?

    下辈子吧。

    ————

    轻微脑震荡,左腿骨折。

    南湾从医生办公室出来之后,去了705病房,象征性的敲了两声,手刚握上门把手,南怀煜就从里面拉开了房门。

    南湾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眉眼清淡疏离,“你挡着我了,让让吧。”

    南怀煜很少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南医生,关上房门,慵懒的靠着墙壁。

    视线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下流又露骨,“啧啧啧,几天不见,更漂亮了。”

    仿佛她没穿衣服一丝不挂一样。

    “你妈在里面吗?”南湾冷冷的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又不会给她一刀,你不用激我。”

    南怀煜挑了挑眉,手里把玩着车钥匙,“不过就是摔了一跤,你至于这么担心么?”

    嗓音阴柔邪魅,是他惯有的模样。

    南湾神色无澜,“我来查房,不管是谁住在里面,都只是病人而已。”

    “这样啊,”南怀煜似乎是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侧身把路让出来,“南医生,请吧。”

    南湾没有看他,从容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姜小曼以为是南怀煜又回来了,转过身准备问他是不是落下什么东西,结果却看到了她最讨厌的人。

    冷嘲热讽,“呦,手术做完了才来,你怎么不等到明年再过来?”

    病床上的南承智还吸着氧气,仪器发出频率一致的‘嘀—嘀—嘀—’,南承智右腿打着石膏,闭着眼睛,好像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南湾淡淡的看了一眼,和普通病人没什么区别,“你推的?”

    “你胡说什么!”姜小曼顿时变了脸,声音极其刺耳,“有妈生没妈养的东西说话不知道把门的吗?”

    她不是故意的,当时拌了几句嘴,南承智去拉她,她生气甩开,没想到他摔了下去。

    南湾冷冷的睨了姜小曼一眼,那张打了太多破尿酸的脸此时扭曲丑陋,好像下一秒就会冲过来给她一巴掌。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能……

    “说话别这么难听,给自己的孙子积点德吧。”

    话音既落,便转身往外走。

    姜小曼恼怒的后面红耳赤的脸色还未褪去,顿了几秒钟,语气不善的问道,“什么意思?”

    孙子……

    她只有怀煜一个儿子,难道是清露怀孕了?

    不对呀,上个礼拜清露去看望南承智的时候,还说自己不能生理期不能喝酒。

    南湾回头,微微一笑,“肚子又不是我搞大的,你问我干什么?”

    南怀煜给她下了那么大的一个套,她反抗不了,也不能让他太逍遥。

    南湾走后,姜小曼就急忙拨通了儿子的电话,却被直接挂断,她简直要气死了。

    再打给余清露,也没人接,着急也没有任何用,秘书和助理不可能知道这些。

    如果真的怀孕了,为什么不说?

    ————

    手术已经进行三个小时了。

    南湾和沈之媚坐在长椅上,连一口水没有喝过,每一秒都格外漫长。

    她们都是医生,但现在,只是病人家属。

    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玻璃投在走廊里,空气暖暖的,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会显得很美好。

    南湾低着头,目光平和,只是无意识绞在一起的手指透露出她的情绪。

    声音因为长时间的沉默有些沙哑,“我……我瞒了你一件事。”

    两人是同样等待的模样,沈之媚以为南湾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也没放在心上,随口问着,“什么事?”

    南湾抿了抿唇,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嘉树知道三哥不是出差,你出国那段时间,我带他来过医院。”

    沈之媚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情,很平和,“我知道。”

    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

    南湾侧首去看她,“嘉树跟你说过了?”

    小孩子果然还是靠不住啊……

    “没有,”沈之媚温婉的笑了笑,“我回国第二天来医院陪三哥,看护说三哥手里不知道被谁塞了一颗糖果,随便猜猜就知道了。”

    那间病房周围都有人看着,一般人也进不去。

    南湾,“……”

    沈之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目光混沌的看着天花板,“嘉树比同龄人要懂事,我心疼啊。”

    明明知道,却在她面前一点都不表现出来,只是一个三岁大的孩子。

    南湾看了看沈之媚,随后身体也往后靠,神经绷的太紧,她半个身子都是麻木的。

    “谁你当时虐三哥虐得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现在让你历劫呢。”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你别再提了啊,”沈之媚不自然的咳了两声,眯着眼转移话题,“你是不是怀孕了?”

    这种开口就是王炸的技能,杀伤力真的可以和坦克媲美了。

    南湾抬手把碎发勾到耳后,听到沈之媚的话,手里的动作一顿,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嗓音平稳,“没有啊。”

正文 176。我们是夫妻,难道我吻你还得经过你的批准才行?

    沈之媚看了她一眼,幽幽的说,“中午吃饭的时候,你吐了。”

    她怀嘉树的时候,就是一点腥味儿都闻不了,看到油腻的食物就会恶心反胃。

    “我昨晚看了一部特别恶心的电影,主角是个变态,生吃动物内脏,”南湾淡定的陈述,“吃饭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所以才会反胃。”

    沈之媚狐疑的看着南湾,在她脸上找不出一丝撒谎的迹象,很失望的叹了口气,“哦,那我白高兴了。”

    准备转过脑袋的时候,却忽然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的男人,用手肘拐了一下旁边的南湾,弯唇打趣,“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不是说慕男神出差了吗?

    南湾本能的往走廊右边的方向看去,那抹欣长挺拔的身影背着光向这个方向走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近。

    随着他的靠近,五官也一点点清晰。

    “我去趟洗手间,然后下楼给你买杯热茶,”沈之媚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脖子,然后选择了走楼梯。

    手术可能还只进行了一半,她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下楼十分钟,买茶十分钟,上楼十五分钟。

    这样时间就会快一些。

    慕瑾桓在女人面前停下,俯身去抚摸她有些寡淡的小脸,嗓音低沉温和,“吃午饭了么?”

    南湾偏过头躲开他的触碰,不去看那双幽深的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声音淡淡,“你不是出差了?”

    “慕总刚下飞机,连水都没喝就赶过来了,”一旁的刘安适时的开口。

    慕瑾桓的手停在空气里,脸上丝毫没有尴尬的情绪,支起身体,无波无澜的视线扫向刘安,后者识趣的走远,背过身。

    男人在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南湾低着头,说道,“你回去吧,应该挺累的。”

    眼底的倦色很淡,但她看到了。

    “关心我?”慕瑾桓勾了勾唇角,“那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说话的同时,去握她的手。

    南湾拨开男人的手臂,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精致的五官漾着似有若无的散漫,“我忙着找律师啊,慕总一直拖着不肯离婚,我很烦躁。”

    那天晚上,余清露说,他是不会离婚的。

    南承智现在卧床不起,即使三哥明天就醒了,南氏也依然在南怀煜手里。

    她赌不起。

    慕瑾桓眉目沉静,她的疏离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

    西装外套的扣子被解开,白色的衬衣下是壁垒分明的腹肌,长腿交叠而坐,优雅矜贵,“不着急,青城的律师所很多,万一有我不知道的呢。”

    不可否认,这种轻描淡写的话最能激起一个人的怒气。

    南湾放在腿面上的手收紧,又放松,目光淡淡的看着窗外,“你又没有多喜欢我,费这么大力气拖着我干什么?”

    慕瑾桓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结婚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要离婚。”

    ……

    沈之媚回到手术室外的时候,带回来三杯咖啡,给南湾的是清茶。

    刘安受宠若惊,连烟都不抽了。

    趁着慕瑾桓走远去接电话,沈之媚用手指推了推南湾的脑袋,没好气的教训,“人家刚回来你就闹脾气,是不是作过头了?”

    慕男神嘘寒问暖,慕太太却爱答不理的。

    南湾又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热茶暖胃,她多喝了几口,“你操心操心自己吧,我又没跟你作,管那么多干什么?”

    沈之媚,“……”

    慕瑾桓接完那通电话之后就关了机,回到长椅,他的咖啡杯之前被过往的护士打翻了,有些口渴,自然的拿过南湾手里剩下的那半杯茶。

    喝了两口之后,问她,“有些凉了,我让刘安下去再给你买一杯?”

    刘安目睹了整个过程,觉得他可能需要重新定义‘洁癖’这个词了。

    南湾淡淡的拒绝,“不用了。”

    她这一幅不冷不热的态度,慕瑾桓也不怎么在意,眸里一丝波动都不曾有,安静的陪着她等待。

    太阳落山,走廊里的光亮暗了下来,慕瑾桓知道她们不会有胃口吃饭,就让刘安买了面包和热牛奶回来。

    沈之媚不是矫情的人,即使一颗心都挂在手术室里没任何心情吃东西,但也清楚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做什么。

    接过食物,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刘安笑着颔首,随后转了个方向,“太太,您也吃点吧。”

    南湾顿了片刻,才伸手接过来,低声说,“你回家吧。”

    刘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

    “不管你在这里待到几点,我都会陪你,”慕瑾桓嗓音温和沉静。

    他不吃这些东西,只是拿过南湾手里的面包,打开外面的包装纸,再重新放回她手里。

    然后对刘安说,“车钥匙给我,你可以下班了。”

    刘安连忙掏出口袋里的车钥匙递了过去,临走之前还看了一眼低着头不领情的慕太太。

    慕瑾桓喝完那杯咖啡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主刀医生赵绍年取下医用口罩,眼底是长时间手术后的疲倦。

    沈之媚长时间涣散的目光有了焦点,起身快步走到赵绍年面前,“怎么样?”

    南湾脚有些麻,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跌倒,慕瑾桓眼明手快的揽住她的腰,眉头轻皱,“小心点。”

    南湾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医生那里,站稳后也没顾得上推开他,借着男人的力走到赵绍年面前,等待着他的回答。

    赵绍年拍了拍沈之媚的肩安抚,嗓音浑厚,“手术很成功。”

    闻言,沈之媚和南湾提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地。

    慕瑾桓上前一步,握住女人冰凉的手,眉目沉稳,问医生,“什么时候会醒?”

    赵绍年停顿了几秒钟,才慢慢开口,“每个病人的情况不同,意志力的强弱也不同,我没办法确定病人具体会再哪一天醒过来,也许明天,也许下个礼拜。”

    沈之媚礼貌的道谢。

    只要手术是成功的,三哥总会醒来,早一天或者晚一天而已,她已经等了这么久,有足够的耐心等到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

    慕瑾谦赶来的时候,南泽已经被送回了病房,赵绍年医生被慕瑾桓安排的人送回酒店休息。

    沈之媚在病房里,南湾和慕瑾桓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不用问也知道他们没吃什么东西,“我在这里看着,你们俩去吃饭。”

    慕瑾桓应了一声,随后揽过女人的肩,嗓音温和,“手术很成功,你晚上只喝了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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