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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藏朵美人娇-第12章

小说: 藏朵美人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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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近几天身体一直不适。。。虽然情节在脑袋里,昨晚实在不舒服,支持不了了。。。sorry啊。。。
  

  ☆、玉牌现唇枪舌战

  唐君意瞧清那玉牌,一口气生生噎在喉咙里,引得心口一阵痛。
  时隔十载,埋藏在馥雅苑中的白玲珑玉牌竟丝毫未受地湿侵损,仍如同往日清透晶莹,细腻润白,只是……谁有能耐在馥雅苑内挖到玉牌,且做到悄无声息不惊动唐府任何家丁,直到玉牌在典当行被发现?恐怕只有那个与他当年一起埋玉牌的人。
  唐君意明知一场罚是躲不过,直撩开袍子,跪到地上,沉声道:“爹,是九儿的错。九儿……前日趁您和祖奶奶、娘亲去清凉寺吃斋偷溜出府,在集市上看中了一副字画,乃是旷云大师的真迹,便想……”
  唐老爷方才气的脸腮涨红,倒要听他做何狡辩,没想到他竟搬出原清凉寺的住持大师来。
  “九儿小时听祖奶奶提过,旷云大师和祖爷爷交情甚好,在世时常与祖爷爷参悟佛经,留下了不少墨宝,有许多还散到民间。后来我朝朝堂一时风起云涌,有藩王起了叛变,祖爷爷受诬陷,遭贼人追杀,幸而得旷云大师相助,藏于清凉寺,才躲过一劫,只可惜旷云大师却因此命殒……祖奶奶交九儿谨记旷云大师的恩慈,故而那日在集市便……”
  唐老爷被唐君意的一番话引得一时悲痛不已,思量左右,瞧他:“你便为买下旷云大师真迹而当了白玲珑玉牌?”
  唐君意磕了个头,道:“正是……九儿不孝,九儿……糊涂!竟当了皇上钦赐的玉牌,请爹责罚。”
  唐大奶奶心知这事不同其他,当真严重得紧,便也要跪下:“妾身……”
  唐老爷忙扶起她:“你不必——九儿如今以十九岁,你仍当他九岁一般宠溺?他犯下如此大错,你替他求情也不当事!”
  唐大奶奶推拒,还是跪下道:“妾身并非宠溺,九儿这些年来已乖觉懂事许多,去年还中了案首,只是年纪毕竟尚轻,往往思及一半,便丢了另一半,况那白玲珑玉牌定不是九儿故意押给典当行,许是倒弄字画的商人贪得无厌,九儿逼不得已才……老爷,看在妾身份上,可否饶九儿一次?”
  唐老爷痛心道:“素屏……你可知……可知此事……”压低声道,“若是给旁人知道,是要……唉!”
  “素屏知道。可九儿是老爷亲生血肉,难道老爷要把亲生孩儿推上断头台抑或……”
  唐老爷扶了额头,露出些许老态,道:“自然不会。可是……定要重罚,重重的罚!倘若日后有人提及,也知我唐某并未纵容,但若降罪,便让皇上处置我。”
  唐大奶奶垂泪道:“老爷……”
  身旁丫头嬷嬷也纷纷跪了,倒是荷花和唐言康还未出动静。
  荷花起身,来到唐君意面前,明知故问道:“九儿,你说赶集那日你当了白玲珑玉牌换了旷云大师字画,如今玉牌幸而被言康及时赎回,那字画呢?可还未见到一个角。”
  唐君意抬头巡视荷花母子胜券在握的神情一番,心里赫然豁亮,有了谱。
  唐老爷听闻,道:“九儿,为何不回你二娘的话?”
  唐君意用膝盖蹭着到了唐大奶奶身边,一边小心掺扶,一边在大奶奶耳边说了许多“恕罪”的话,回唐老爷道:“爹,真迹在南书房,且让九儿回去取之。”
  荷花闻言道:“何必如此麻烦?九儿身边不是有个伴读的书童吗?下人通传一声,令他拿来便是。”
  唐君意回头猛然望过去,暗自磨了磨牙齿,不知这两母子要作到甚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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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书房里的温娇和唐宣听罢,吓得纷纷丢了手里的东西,唐宣大声对温娇道:“传话你没听到吗?倒是去找啊,旷云大师的真迹!你放哪里了?”
  温娇心慌失措,她只听唐君意讲起过旷云大师与唐家渊源,却一点不知甚么字真迹!
  她手忙脚乱在红木书架上下翻找,把画卷筒子挨个儿瞅一遍,急得手都在抖,身边唐宣还在聒噪的催促,温娇气道:“要么你来找,要么你出去!”
  唐宣悻悻而走,温娇抹把额头的汗,无力地向后靠在架子上,一个卷轴“噗通”至她头顶掉下来。她拾起,觉得这卷轴和纸张的色彩、手感都与南书房里其他不同,一闻,竟有股淡淡的檀香味儿,展开一看,一个“佛”字映入眼瞳,而那左上角当真落得是“旷云”二字的红印。
  她飞快卷好,跟随小厮来到唐老爷和大奶奶所在的院中,一进院里,就看唐君意跪在外堂正中央,正坐上的唐老爷和大奶奶神情肃穆,俨然是发生了大事。
  她摸不到头脑,把字递了上去,便也跪到唐君意身后侧。“九少爷……”
  唐君意眉目凛起,咬牙低喝道:“待会儿不让你出声,你便闭紧嘴巴!”
  温娇吓了一跳,连点头,偷偷侧脸看向身旁的二奶奶和唐四少爷。
  二奶奶倒是明显,轻蔑不屑,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而四少爷唐言康的眼神颇具几番玩味,她看不懂,便收回视线,乖乖垂着头。
  唐老爷细致查看,发现这幅“佛”字确为旷云大师在世时的真迹不假,若有所思亲手卷了卷轴,心潮澎湃难平,道:“旷云大师对唐家有恩,这幅字在市面上虽不值许多银两,但对咱唐家,是无价之宝,白玲珑玉牌亦如此,若是将两厢衡量……唉……怎可衡量?不忠不义!素屏,九儿,不必再跪了……”
  荷花大为讶异,道:“老爷,妾身有话要说。九儿说这字是在集市上用玉牌换回,为何言康派去的人今儿一早就看见这小书童拿去玉牌到当铺去当?二娘不知该说九儿编谎的本事是越来越糟呢?还是越精湛了?”
  温娇的腰顿时有些软,从直跪着,颤颤巍巍跌坐下来,玉牌……她当玉牌时竟被人尾随了?!
  唐老爷脸色一变,方才感慨烟消云散,将桌案拍得震天响,道:“九儿!你方才可编了谎?”
  唐君意余光中间温娇在后已全然慌乱,心中一悚,道:“爹,九儿未编谎,是……九儿让温乔儿今早去当掉玉牌的——爹,您听九儿——”
  荷花打断道:“九儿,何必再在老爷和大姐面前睁眼编谎呢?你所说若是真的,便是你这小书童手脚不干净,偷了玉牌,当了银两,独自揣进腰包,如此简单,九儿何故为了袒护下人,偏将事情闹的更加复杂。”
  “二娘这样说有何证据?九儿今儿说了,玉牌是九儿给书童的,便是实话,二娘未听下文,便独自揣测,让九儿怀疑您所言所行是有别个目的!”
  荷花气极,双眼撑圆,忽而又笑道,“九儿,以为弄出一幅字来便要骗过老爷?哼,二娘在集市那天也遇到了你,怎未见你手上有什么字画!”
  “二娘这样说,九儿倒真想起来了,二娘那日也忙得紧啊,九儿和书童亲眼看见您和四哥在后巷……”
  “你……九儿怕是看错了罢!当掉皇上钦赐玉牌可是大罪,就算你信口胡言出花儿来,也难逃罪责!”
  唐老爷被荷花咄咄逼人的声儿扰得头麻,震怒道:“够了!你们眼中可还有我这个老爷!休要再吵!玉牌、字画一事到此为止,如今玉牌已经回到手中,便是有惊无险,若是当真流落民间,唐家一个个的都休想逃过此难!荷花,难道你不是唐府之人?不怕惹罪上身?当真非要闹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么!”
  荷花闭了嘴,俯身退下。
  温娇吓的浑身发软,心中如同擂鼓,仿佛要跳了出来,想那白玉牌竟是此等要紧,更是悔不当初。
  “且不说当中原由,九儿,爹和你娘亲对你给予厚望,你怎犯下此等荒唐错?孩儿中,爹最是疼你,哪知倒宠得你自不量力。”唐老爷把玉牌和旷云大师真迹交给大奶奶保管,转而和大奶奶略一商量,大奶奶缓缓皱起眉,最后却又无奈地点头首肯。
  唐老爷肃然道:“爹和娘亲已决定,从今晚开始,你便去祠堂在先祖牌位前长跪悔过,不许吃完,只许喝水,跪上三天,从第四日起,只身一人到清凉寺思过,直至准备金秋秋闱将近,才准许你回唐府!”
  唐君意暗自庆幸他不用皮开肉绽,只是,要一人在清凉寺思过受罚,对他来说还不极屁股挨个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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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君意回筑玉阁为三天后独自去孝灵山收拾包袱,温娇被许嬷嬷领回了外院。
  许嬷嬷自是先责骂一遭,骂舒爽了,便把她关进柴房里。
  温娇方才几近绝望,此刻便像又活过来,可她心里不好受极了,九少爷挨罚全是为维护自己,可在那危急时分,她竟然哆嗦得一个字都讲不出。
  到底是脆弱的女孩,何况从入了南书房,唐君意对她真是一个好,不然怎让唐宣都嫉妒,她正哭得梨花带雨,有人打开了柴房的门,在外院她与唐寿唐复关系最好,猜想许是他俩想了辄带她出去,竟未想到是唐言康和许嬷嬷。
  唐言康微微颔首,许嬷嬷一肚子疑问,也只好低着头下去。
  唐言康虽是二奶奶之子,不过,相比起二奶奶的泼辣,他倒是生的儒雅淡然的脾气。
  “温乔儿?”唐言康道。
  温娇抬眉,她的名字被这人从嘴里吐出,居然生出一丝不明不白的暧昧,让她手臂和脸腮都起了鸡皮疙瘩。
  “四少爷。”
  “九儿倒是会选人儿,把这么标志的书童日日放到身边,甚至不惜自己受罚也要处处维护,真真稀罕。”
  温娇低头,不知怎样答话。
  唐言康缓步绕道她跟前,略低身子,将脸凑近她耳腮:“可想见见你的主子?”
  温娇一边躲,一边点头。
  他笑,热热的风吹进了温娇耳蜗:“别怕,先应我个条件,我便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更新啦。。。。言康介个。。(*^__^*) 嘻嘻……猜一猜啦
  古言写来有些慢热。。。o(╯□╰)o囧啊囧。。。下面三章会有大突破!!!!!!!!!!!!!!写不出突破就抽我!!!!!!!!!!!!!!!使劲抽!!!!!!!!!

  ☆、吐真言谁最心伤

  趁入夜,温娇手里提了一个食盒,欲偷偷潜进祠堂探望唐君意,奈何祠堂外守卫实在森严,连个苍蝇都飞不进。
  她正心焦,一身青袍、手执折扇的唐言康款款而至,唤了几个守卫过去吃茶,温娇便由这个空隙溜进了祠堂。
  祠堂里灯火通明,隐隐约约可见一人长跪于堂正中,温娇蹑手蹑脚、望而却步,把对他要说的话在心里又念叨一遍,才敢将门推了个细缝。
  “九少爷……”
  唐君意听到声响,微侧头,见那在烛光里头熟悉又明亮的眉眼,心中一动,但他的火气还未消,便转回身去,哼道:“你来做甚!”
  温娇矮身进了祠堂,把食盒放到一边,忙跪在唐君意跟前,头低低垂着,都要到胸口了:“九少爷,对不住……九少爷……你、你罚小的罢!打、骂、罚站,只要你能消气,小的怎样都肯做!”
  唐君意看眼食盒,撇过脸,面上是不愿见她,却用眼角淡淡瞥她,轻笑道:“你受罚,本少爷就不用跪祠堂了?本少爷就不必独自去清凉寺思过?”
  温娇吸下鼻子,噎声道:“九少爷是为了小的才……小的不知那玉牌竟是皇上御赐,不然,就算借小的十个胆子,也不敢当掉九少爷的玉牌!”
  “不知?不知你便可不问自取?!” 提及此事,唐君意终是抑制不住火气。
  温娇被他吼得闭上了眼,嘴巴蚌壳儿一样抿紧。
  “白玲珑玉牌是在十年前的品菊宴上本少爷亲手从身上摘下,你定知道那价值不菲,所以才挖走了去,你倒说说——”唐君意说道激动处,攥了温娇的两个肩膀,拉得极近,四目相对,她一双秋水荡漾的眼里满是惊诧,而唐君意的目光一一扫过她的脸,喉头一滞,也将声音放低几分,如青山之巅那缠绕的绵绵雾气,“你说说,为何、为谁,而挖走玉牌?”
  温娇到底是女儿家,被唐君意渐深的眸子望得心慌,一时一颗心怦怦乱跳如脱兔。她从未离九少爷这样近,甚至,在唐府乔装改扮活了十年,也未离哪个男子的脸是这样近。
  “小的……小的……”她结结巴巴,眼神虚飘。
  “说不清楚?本少爷替你说!你个小书童典当玉牌竟被四哥的人发现,便证明他是有意跟踪你。原因好猜,前几日咱在城北药材铺结了梁子,四哥和二娘正找机会回击,你这时却不知何故拿着块价值连城的玉牌到当铺,他们自会起疑。本少爷把白玲珑玉牌埋在馥雅苑,娘亲和爹爹问本少爷,本少爷把它当做与你在儿时的一个约定,来日等得了机遇便送与你,就说放到一个让人心安的地方,没想到十年后你却——”
  温娇不可置信,瞪大了眼:“送……给小的?”
  唐君意侧脸,鼻息相触,仿佛俩人挨得又近些许。
  他垂眸盯她许久,眼睛里一会儿像要喷火,一会儿又冷的似冰,只重复道:“你为何、为谁,挖了本少爷的玉牌!”
  他已猜到缘由有八分,但他执拗地偏要听她亲口说出,才肯相信。
  温娇娇唇颤颤:“小的……复……复哥哥,复哥哥被二奶奶逼得要去打擂才能还清那一车五十两的桑寄生,故而小的出了下策……”
  “五十两?!”唐君意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俊逸的脸涨得通红,他唐九少爷的东西在这丫头眼里,竟只值五十两?!
  温娇堪堪忍着他在耳边震天响的吼声儿,委屈道:“小的当时心急,又是第一次去当铺,甚么都不懂,那老板说五十两,已经是多给小的了……还把小的玉坠子也一并拿走……至于为何要当玉牌,不知九少爷可否记得,当年九少爷帮小的出府回温庄找娘亲时,复哥哥曾给小的一对银耳钳子傍身?”
  复哥哥,复哥哥,一声声的,唐君意听得刺耳极了,咬牙道:“记得又如何?一对银耳钳子而已,值几个银两?怎能和白玲珑玉牌相提并论?”
  温娇小声:“九少爷 ,这份心意不能用多少银两来衡量。小的后来不小心把耳钳子弄丢了,一直欠复哥哥一个人情……”
  唐君意忽而攥起她的粗布衫领子,将她整个人用力提上来,紧紧逼视:“那本少爷的心意呢?对你来说算甚么!何况,你……既是你欠唐复人情……凭甚要用本少爷的东西来还!”气到恨时,唐君意用力把手中的人儿向旁边一甩,连身边装着小菜和汤饭的食盒也踢翻,瓷碗瓷碟打坏,如同他的心碎了一地般,厉声喝道,“你滚——滚出去!”
  温娇猛一跌倒,手肘和膝盖磕都得生疼,菜也洒了一身。来此一遭,她知道一定会被唐君意责骂,却未料到他这样大发雷霆、凶神恶煞,心里难受极了,眼泪不由自主泉涌似的冒了出来。
  她望了眼他凛立的背影,缓缓爬起身,低声道:“九少爷,小的本想暂且当了玉牌帮复哥哥,日后等你的气消了,再对你坦白,却没料到正好被二奶奶拿来说事……是小的冲动、愚钝,小的知错了。去清凉寺的山路不好走,你自己多些当心,小的先回去外院……保重。”
  哽咽着话罢,温娇默默退出去,关上房门时,见唐君意面对唐家祖先牌位,还未转身,便捂着嘴巴、忍着泪跑了出去。
  快出祠堂时,正撞上了一个人怀中,温娇抹掉眼泪,微微抬头,竟是唐言康。
  唐言康上下打量:“怎弄得浑身这样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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