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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离婚这种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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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好了,你去洗澡吧。”

    他冲着她笑,却还是坐在那里。

    她恨透了他这种孩子一样单纯的笑,如果不是他那么会骗人,那段时间许过她那么多,那么好的未来,她也不会信以为真,陷得那么深。

    他许过她那么多,结果却只是在骗她,甚至比骗还可恶,他的理由竟然只是一句“弄错了”。

    他把她捧得那么高,高得让她头晕,结果他说放手就放手,一点缓冲都不肯给她。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他说出的任何一句话。

    可是,他醉成这样进浴室,会不会出意外?

    她叹了口气,还是向他伸出了双手。

    简乔南比她高大太多,她将他弄进浴室时,累得直喘气。可是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只是那样傻乎乎地看着她,连脱衣服都不会的样子。

    她气得直咬牙,却还是伸手帮他脱了衬衣,等到要脱他的裤子时,她忽然停了下来。

    虽然有过最亲密的关系,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会让她觉得尴尬。她关掉了灯,又半闭着眼,才将他脱得光光的,又半抱着将他扶进了浴缸。

    她又累又羞,正喘着粗气,忽然身体一阵天旋地转,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的人就落到了水里。

    她的头“咚”的一声响,撞到浴缸的边缘,撞得她头发晕,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他狠狠地往下一摁,一不小心呛进了一口水。

    “你……”她狼狈地咳嗽起来,“发……什么……神经!”

    简乔南的手却从她的湿衣服里钻进来,嘴中还含糊得叫了她一声,“老婆。”

    浴缸的水是热的,凌小小却像被兜头浇了一桶冰水,牙关都咬不紧,上下牙不停地打着架,“你……滚!”

    简乔南的手却更放肆了几分,压着她没头没脑的亲,口中还不断地叫着她“老婆”。

    凌小小头嗡嗡响,那两个字简直能要她的命。

    她拼命地去推他,却被他压得更紧,浴缸里找不到着力点,她扑腾了几下,不但没推开他,反而又被狠狠灌了几口水。水从鼻腔里倒流进去,呛得她眼睛里*辣地疼着。

    简乔南完全没有心疼她的意思,也没有准备放过她,只是用力压在她身上,一只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正用力撕她的衣服。

    因为沾了水,衣服一时脱不掉,也撕不开,他动作太粗暴,勒到了她,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你不要……碰我!”她尖叫起来,“刺啦”一声,身上的衣服还是被他撕开了,他用力地压着她,双手按住她的手,用膝盖分开她的腿,热热地抵了上来。

    她的恐惧差不多到了极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做垂死挣扎。他可能是快压不住她,本能地将她往水里按。

    她彻底地不能呼吸了,眼睛不敢睁开,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他还在死死地按着她,不让她上来。她越挣扎,他按得越紧。

    她快要死了。

    她的心中一片悲凉,放弃了挣扎,认命般躺在水底,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快要憋不住那口气,忍不住想张开嘴,虽然那样也呼吸不到空气。

    是她自己傻,为什么要怕他出意外?她现在死了,他以后娶了别人,如果是钟以晴,那还好一点,至少佑嘉还能是简家唯一的继承人,不会有人欺负他;假如是其他人,比如那个姓宋的,他们有了孩子,她的佑嘉就要吃苦了。说不定简伯年因为讨厌她,连她的佑嘉都一起讨厌。

    谁来保护那个可怜的孩子?

    摁着她的那双手却在这时忽然松开了,求生的本能让她一下子从水底挣扎起来,张大了嘴大口的呼吸着,连他又抵了上来也顾不得了。

    “你现在还是……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碰?”他说着就直接冲了进来,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凌小小还在大口的喘着气,身体被他撞得不停摇晃着,晃得她头晕。她的头发贴到脸上,痒痒的,可是全身却是哪里都在疼,只有心是麻木的。

    钟以晴的话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响着。他们以前,也在浴缸里做过,他也叫那个女人老婆,可是他肯定不会对那个女人这么粗暴,更不会差点淹死她,要不然那个女人在电话中向她形容时,不会笑得那么开心。

    他现在是在强/暴她。

    简乔南就是这样,好的一面都给了钟以晴,不好的一面,才会留给她凌小小。

    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活着真是太痛苦了,她好想死,好想死……可是佑嘉怎么办?她死了,那个孩子怎么办?

    他俯□想要吻她,她用力咬了他一口。

    简乔南吃疼,身体上的力道松了一点,她趁机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竟然真的把他推开了一点。她连滚带爬地爬出了浴缸,手脚并用地往浴室门边逃。

    这种感觉她经历过,当她发现有了佑嘉时,他曾经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笑着问她他们做几次,孩子就没了。

    玄关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笑容狰狞得像一个魔鬼,那是她第一次真正害怕他。

    她当时就是这样努力地想逃开他的伤害。

    她终于逃到了门边,刚将门打开一条缝,却被人在后面狠狠地一把按住。

    她瞪大了眼睛,眼睁睁地看着那唯一一点光明在自己眼前消失,然后她的世界又变成彻头彻底的黑暗。

    她疯了一般转过身,在黑暗中无声地和他扭打着,不顾一切地抓他,咬他,却还是被他推倒在地板上。

    她的头撞到墙上,撞得满眼都是星星。等到醒过神来,已经又被他得了逞。

    她连眼泪都没有了,只是瞪大了眼睛躺在那里任他发泄。适应了黑暗后的眼睛其实已经可以看到一些东西,可是她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身下是冰凉的一片,就好像他们第一次那样。

    那个时候,他也并不爱她,只是拿她来发泄心中的烦闷。他也是像现在这样,直接蛮横粗暴,完全不顾及她是第一次,没想过她会疼。

    她清清白白跟了他,却还是比不上人尽可夫的钟以晴。

    她的头又被在墙上撞了几下,他终于停了下来,俯身压到她的身上。

    “小小。”他喘息着叫她,声音有一点发泄过后的疲惫和含糊,“我们离婚吧……佑嘉的抚养权给你。”

    凌小小身体震了震,不敢置信一般,“你说什么?”

    他热热的带着酒气的呼吸扑到她脸上,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愿意离婚……佑嘉的抚养权我也愿意给你。”

    她的身体,贴着地砖的地方让她觉得冷,挨着他的地方又烫得厉害,她全身一阵冷一阵热,一颗心却像从万丈深渊跌下去,一直掉,一直掉,却就是不见底。

    他到底还是不要他们了。

    钟以晴以前说的对,她能抢他一次,其他女人就能抢他第二次,第三次。

    在选那个姓宋的女人时,她其实就觉得不对劲,他的眼睛总是往那个女人的相片上瞟。她就是留意到了,才觉得,把敌人放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其实才是最安全的,所以她选了那个女人。

    可是她偷偷地观察了他们一段时间,却又好像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那个女人那么安份守己,从来不在他面前博存在感,这让她觉得可能真是她想多了。

    她还真是傻啊,怎么就不会想到,他们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其实私底下可能早就勾搭在一处。

    简乔南刚才对她那么粗暴,差点淹死她,或许只是在怪她坏了他们的好事。

    现在,他终于提出了离婚,就像当初他跟钟以晴勾搭在一起后一模一样--有了别人,就一脚将她踢开。

    他连佑嘉也不肯要了。

    平时他装得多好啊,看起来那么疼那个孩子,结果现在一碰到其他女人,他就原形毕露了。

    说不定他在私下里,早就求过姓宋的那个女人帮他生一个孩子,就像当初他求钟以晴一样。更说不定那个女人肚子里已经有了,只等着他们离婚,他就要将她娶进门。

    那个孩子,会跟佑嘉一样,也是简伯年的孙子。简伯年一直防着她,或许就会因此将佑嘉冷落一边,或者干脆让她带走,然后他们一家和和美/美,她的佑嘉却什么都没有。

    她和佑嘉,又要一无所有了。

    她自己无所谓了,就算是死都无所谓了,可是她的佑嘉,为什么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他明明那么乖,那么聪明,连陌生人看到他都会喜欢他的。

    在这场她和简伯年的博弈里,她本就是处于劣势的那一个,最大的一个筹码就是简乔南对她的爱,或许说愧疚更恰当一点。可是现在,他又爱上别人了,对她的那点愧疚也没有了。

    她最大的一个筹码变成了一个最大的变数。

    她早就该知道他是这种人,简乔南一直就是这种人,寡情薄幸,尤其是对凌小小这个人。

    她早该知道的。

    现在他又要放手了,她又变得这么被动。

    她瞪大了眼睛,眼泪滚滚而下,双手一点点地掐向还压在她身上的简乔南的脖子。

    事到如今,如果想保住佑嘉的地位,只有让这个变数消失。

    只要简乔南死了,她的佑嘉就是简伯年唯一的选择,他就安全了。

    她的手挨上了他的脖子,她已经能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她大睁着眼睛,慢慢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简乔南忽然轻轻地动了一下,含糊地呢喃了一句,“小小,不要走。”

    她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能心软,不能再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可是她的手却停在那里,再也掐不下去。

    “小小。”他又嘟哝了一句,那么含糊,含糊到让她产生一种错觉,错以为他说的是“我爱你”。

    可是怎么可能是那三个字,他从来就没有爱过凌小小,就算以前说过,也只是在骗她,就像那一年,他装失恋骗她的吻一样。

    他从小就是这么恶劣。

    她的手又紧了紧,他皮肤上的热度传到她的手上,那么温暖,就好像小时候冬天里,他将她的手捂在手心里一样。

    她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她下不了手,就算杀人不用偿命,她也狠不下心亲手杀死他。

    所以,她只能改变计划,借钟以晴的手来杀掉他。

 第九十二章

    简乔南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宿醉让他头疼欲裂;可是他的人却是躺在被褥松软的床上,阳光从拉了几层薄纱的窗帘里透进来;大片大片的白光,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他的手机还在要命的响着;是助理打来的;一接通就问他今天十点钟的那个会要不要延后再开。

    他看了下时间,才知道时间实在是不早了;他这一觉竟睡得这么沉。

    他飞快地跳下床去洗漱;知道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只得通知助理会议延后半个小时。洗漱到一半,他的脑中忽然涌进大片大片混乱的画面;那些黑暗里的暴行,他一时竟不分清是真的,还是他的一场梦。

    怔忡地洗漱好,等到脱下睡衣准备换上衬衣时,他霍然发现自己手臂上有几条浅浅地抓痕,没有破皮,只是几道红印子。

    因为怕伤到孩子,小小的指甲一直留得很短,她要是抓人,应该就会是这种印子。

    简乔南吓坏了,一边扣着扣子,一边就往凌小小房间跑,却扑了个空。

    他敛了下心神,想着这个时间,她应该是起床了,于是又匆匆地往楼下跑。

    楼下宋老师正陪着简佑嘉在画画,见到他下来,忙站了起来,红着脸叫了一声“简先生”。

    孩子也丢掉手中的画笔,站起来就往他这边跑,“爸爸,爸爸。”

    他急得不行,连声问,“妈妈呢?佑嘉,你妈妈呢?”

    孩子扑到了他怀里,一边宋老师小声地说了句“简太太在吃早餐”。

    简乔南一听,立即把孩子丢给她,一路小跑着去了餐厅,却在到了门边时,又放轻了脚步。

    ***

    餐厅里很安静,阳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凌小小正逆着光坐在餐桌前,低着头吃着碗里的白粥。

    他忐忑地走过去,在她身边站定,轻轻地叫了她一声,“小小。”

    她好像才知道他进来,缓慢地抬头看向他,仍然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但也没见什么生气愤怒的神色。

    她看向站在一边的下人,“替大少爷盛碗粥来”,说着才将目光重新落回他身上,眉宇间有淡淡的不悦,“我以前不是说过,喝多了就在外面住一晚,你看看你昨晚什么样子……算了,昨晚醉成那样,现在吃点粥养养胃吧。”

    简乔南一心记挂着昨晚那些事是不是真的,哪有心思坐在这里吃东西。

    “小小,我昨晚……是不是……”他没有说完,忽然看到她因为从下人手中接过碗而露出来的手腕,那上面有一块淡淡的淤青。

    他的脑中轰得一下,一把攥住她的那只手腕。

    凌小小没提防他这一举动,手一抖,碗里的粥洒出来一点,正好洒到她手腕上。那粥还在冒着热气,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他已经夺了她手中的碗,不假思索地去吮她被烫到的地方,然后飞快地拉着她去了厨房冲凉水。

    他慌得手忙脚脚乱,她却只是怔怔的,神情恍惚。

    眼看着那点红印变得淡了一点,他才关掉水笼头,用手指轻轻地摸着那处红印,小声问她,“疼不疼?”

    她抬眼看着他,很小幅度地摇了摇头。

    “我总是弄伤你。”他内疚不已。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那些疤,都是因他而起,心上的那个伤口,更是他给她的。

    她神情仍然只是冷淡,默默地抽回手,低着头,声音很轻,“快去吃点东西吧,爸爸去度假,公司里等下肯定有事要找你。”

    他这时才想到那个会议,眼看着就快要赶不及了,可是又放心不下她,语气不由地焦急起来,“昨晚我……”

    她猝然抬起头,眼中隐有恐惧,但很快却变成了痛苦之色,最后却渐渐变得云淡风轻,“你喝多了。”

    简乔南胸口像被人打了一拳,闷闷地痛着。

    那些竟然都是真的,他真做了那种混账事,不止伤到了她,也对不起乔伊。

    她跟乔伊刚刚两情相悦,以她的性子,肯定不想让别人再碰她,可是他偏偏就在昨晚强迫了她。

    “小小,我……”他道歉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想到另一件事,简直就像被雷劈过了一样,“你……你昨天是不是……安全期?”

    乔伊知道他们一直在分居,如果她有了孩子,是乔伊的还好,要是他的,她到时候怎么面对乔伊?

    凌小小脸色发白,眼睛在他脸上飞快地掠过,旋即垂下眼皮,“没事,我记得买药。”

    他长长得松了口气。

    她和乔伊来日方长,不是非要在这一时半会来要孩子,所以的确还是保险一点比较好。只是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种复杂的伤感。

    要不是因为他,她就不用吃那种伤身体的药,也不用连累得可能是乔伊的孩子也不敢留了。

    他心中难过,一时沉默下来,凌小小也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他想到公司里的事,只得狠下心匆匆离开。

    她虽然还在他身边,其实已经是乔伊的人了,他如果再一味亲近,肯定只会让她更加讨厌,倒不如疏远一点,等离婚手续办好了,她就真正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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