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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假爱真做 作者:圣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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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后面的话被吞咽回去,傅染震惊地瞪大双眼,明铮捧住她脸的手改握住傅染的腰,将她更用力往怀里带,他的吻充满渴求及**,这第一次的亲昵迟到了有多少年?
    他们相拥热吻的场面,从明成佑的角度望去,能看得一清二楚。
    傅染呆楞住没来得及推开。
    明成佑手里的烟烫到手指,他却拿起烟头在掌心掐灭。
    刺入骨肉的疼痛犹不及他眼里看到的分毫,倔强如她,明知道明铮有未婚妻也要飞蛾扑火,这难道是她嘴里的爱吗?
    李韵苓说他看不清,连王叔都说傅染才是向着明铮的那个人。
    他却觉得,能跟她同舞一曲什么都够了。
    他相信傅染的秉性,却忽略掉谁都会为爱疯狂,就像他一样。
    明铮轻咬傅染的嘴角,意犹未尽退开身,“小染,谢谢你。”
    明成佑开着车窗,风势将明铮的话送入他耳中,现实残酷如斯,谢谢你三个字足以给他最致命的一击。
    他不是不知道明铮在处处打压他,手里的股权一旦紧攥住不放,明铮势必不罢休,他唯有丢车保帅才能卸掉明铮对他的戒心。
    他的拱手相让却是借了傅染的手,也算是成全她所谓的爱。
    刺入肺腑的深恨,像被人剖开心脏,将他一颗血淋淋的心直接取走,没有麻药的缓解,疼的他今后午夜梦回时都会捧着心口。
    他还有心吗?
    明成佑靠着椅背冷笑,他冷眼旁观他们的亲密,却只能独自留在角落舔舐伤口。
    握紧方向盘的手背随时有青筋绷裂的可能,他发动引擎,黑色的车子绝尘而去。
    傅染推开明铮的胸膛,“哥哥,别这样。”
    她听到汽车轰鸣声,抬头待要细看时,早已不见车的踪影。
    明铮脚步轻快地上楼,走进卧室看到罗闻樱还没睡,他随手将外套往沙发上丢去,扯掉领带,罗闻樱抬起头,“回来了。”
    “嗯。”
    他径自走到床前,罗闻樱放掉手里的书,她鼻子很敏感,能闻到明铮身上的香水味,他起先背对她坐着,心情似乎不错,又转过身来,“我把明成佑5;的堑堃股权拿到手了。”
    罗闻樱勾了下唇,“是吗,恭喜。”
    “你不问我怎么拿来的?”
    罗闻樱靠着床头的身倾起,“这并不奇怪,即便只有5;,但在你心里始终是个隐患,明成佑现在自然斗不过你,你不趁机吞掉他的股权,难免他将来会东山再起,我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迟早而已。”
    明铮瞅着这张清秀的脸,罗闻樱有种他说不出的气质,她有时体贴入微,十足千金小姐的姿态,有时却又冷静有余,甚至能把事情看得比男人还透彻。
    明铮起身走向阳台,他多年的愿望总算实现,他以一个私生子卑微的身份坐上了明家掌权人的位子,把一直看不起他的李韵苓斗得一败涂地,也把被明家捧了二十几年的龙太子一举拉下马。
    心里的空虚却难以填平,始终缺了那么一块。
    罗闻樱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她目光凝视明铮的背影,这个男人的野心她不是不知道,如今堑堃易主,恐怕……
    冰凉的水顺喉间滑落,冷的她牙关轻颤,恐怕,他和她的关系也会像傅染和明成佑那样到了头。
    跑车犹如犀利闪电飞快穿梭在路口,车头完全失去控制,轰鸣声震破夜空,偶尔行驶的车看到都会自动避开,哪里敢招惹。
    车子一个甩尾停在酒吧前,明成佑两手紧握方向盘,手机持续不断响起,他知道是李韵苓。
    明成佑跨出驾驶座,随手把手机丢进车内。
    他想给自己最后一次放纵的机会。
    而酒吧无异是灵魂解脱最好的地方,明成佑从里面出来,喝得烂醉如泥,他被吊销了驾驶证却依然在各大街头横串,他打开车门坐进去,醉的趴在方向盘上起不来。
    尤应蕊辞职后一时半会没找到工作,所以找了份兼职的零工,她下班经过酒吧门口,走过明成佑车边下意识停顿,看清楚了里头的男人。
    “三少?”
    她弯腰,凑近后仔细确认。
    车门没锁,她手在他肩部轻摇晃,“你怎么在这?”
    明成佑毫不客气甩掉她的手,“走开。”
    尤应蕊趔趄差点跌倒,她面色急切走过去,“你这样还怎么回去?”尤应蕊看天色已晚,她站在路边好不容易拦到辆的士,又费劲把明成佑搀扶起身。
    他们紧挨在后车座内,明成佑烂醉如泥,尤应蕊把他的脑袋搁到自己肩上,“其实不该这样的,现在的你让我心疼。”
    司机笑着搭话,“是你男朋友吧?”
    “像吗?”
    “当然像。”
    尤应蕊满足地轻笑出口,“我想,只要你肯的话我会跟着你,不为钱不为你的身份,至少不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离开你,”她转念一想,眼神变得黯淡,“但你不屑有我……”
    “是吗?”半晌后,她听到男人唇瓣逸出模糊的两字。
    尤应蕊低头,见他双目紧阖没有醒来的迹象,想来是她听错了。
    “是。”即便这样,她还是重复道。
    算是成全她心里除了范娴谁都不知道的暗恋。
    尤应蕊感觉到肩头的重量,这是她第一次和明成佑挨得这样近,她低头凝视着男人熟睡中的俊脸,他的长相令身为女人的她都自惭形秽,明成佑没再开口说过话,似乎醉得很厉害。
    属于明成佑的传奇,在一支破碎的舞后,在那个清冷而寂寥的夜晚终结。
    不止是傅染,整个迎安市的人自此后都没有再见到那位有着一流长相的明三少,仿佛也仅是一夜之间,一个大活人竟能凭空消失。
    有人说,他自此沉迷,败光了明云峰留下来的钱后漂流至远方。
    也有人说,他去了国外,是想远离这个是非伤心地。
    更甚至有的人说,他死了……
    傅染的车停在依云首府外,死了?想到这种猜测,她心里一窒。
    不可能。
    如今的依云首府空置着,见不到往昔那个跋扈而桀骜的三少身影。
    她发动引擎离开,传言只是传言,而已。
    一年后,两年后,恐怕人们已彻底忘了那个叫明成佑的三少。
假爱真做 66涅槃归来,高潮照是否有男人见过
距离明成佑离开有20个月了。
    迎安市每天都有大事小事见报,在这接近两年的时间里,傅染工作室越办越好,年收入已经逾百万。
    明铮和罗闻樱继傅染和明成佑后也解除了婚约。
    声明是由罗家登报的,但许多圈内人知道内幕,都说是明铮一意孤行,让罗家握有主动权是给个面子而已。
    那段时间,大篇幅报道都是有关傅染和明铮。
    有照片拍到他们共度烛光晚宴,也有明铮深夜出入傅家,更有两人单独出海游玩的消息。
    他们,一个是背弃了未婚夫,另一个是在达到目的后甩掉了未婚妻。
    傅染暗自好笑,把他们扯到一块可真是登对。
    但也只有她自己清楚,心里的那扇门关闭锁紧,谁都休想轻易踏进去。连往昔的哥哥都别想。
    迷恋暧昧随着时间而沉淀,也随着时间而消磨,傅染面对明铮时,她对明铮的感情是自己亲眼见证一刻刻如何抽离掉的,如今,便能置身事外了。
    有些人一次就爱对了。
    有些人是一次爱不对的。
    显然傅染和明铮都不属于第一种。
    深秋,暖融融的阳光抚过田园风的窗帘散入屋内,傅染换好衣服走出房间,陈妈正从尤应蕊的屋内出来,傅染经过时瞅了眼里头,窗帘刚换过新的,被褥和枕头也是,屋内整洁干净,范娴并没有因为尤应蕊的不出现而荒废了这间屋子。
    陈妈见她驻足,脸色有些尴尬,“大小姐。”
    “我妈呢?”
    “夫人在房间。”
    她来到主卧门口,见范娴背对她正拆一个礼品盒,傅染推开门走进去,“妈?”
    范娴惊得忙回头,“小,小染?”
    “在做什么呢?”她走近一看,见红木的床上摆着个盒子,绸带和包装纸剪了下来,傅染看到盒内是条披肩,很衬肤色,奢侈品的LOGO令人爱不释手,“这条披肩我见过,国内还没上市呢,妈你从哪买的?”
    “噢,是吗?”范娴推开盒子坐到床沿,“是……一个朋友寄来的,我又不懂这些。”
    “快试试。”傅染小心翼翼拿出披肩围到范娴身上,“嗯,真好看。”
    “是么?”
    “我本来也看中的这款想送您,不过看来有人比我有心哦,改天我去帮您买件大衣。”
    “不用,浪费钱。”
    傅染两手撑在身后,无意间问起,“妈,尤应蕊好像很久没来了吧?”
    “嗯,有半年多了,”范娴语焉不详,“她跟我提过会出国,可能国外的机会多一点吧。”
    “噢。”
    “小染,上次相亲怎么样?”
    傅染头疼地蹙眉,“妈,我有那么老吗非把我嫁出去。”
    “还有几个月可就27了,有件事妈不得不提醒你,明铮尽管条件好但你们两个以前的关系……你跟他在一起会有闲话。”傅家毕竟也好面子。
    “妈,我举手发誓行了吧,我跟他没什么。”
    “那最好,你宋阿姨又给你介绍个,这次真不错,家里书香门第,自己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
    “妈!”傅染拿起抱枕遮住脸,“我要疯掉了。”
    这就是她现在的生活状态。一个月最起码相亲两次。
    宋织和秦暮暮也说,嫁吧嫁吧,女人迟早要回归家庭。
    宋织同时又表示怀疑,“小染,经历过明三少那样的极品男,你眼里还能容得下凡物吗?”
    傅染拿起点餐单敲宋织的头,“你都为人妻了说话还这个调调。”
    “我比不上你和暮暮,我这样的条件只能找个差不多的。”
    “吱吱,你过得不好吗?”
    “无所谓好和不好,”宋织随便点几个菜,“他一个月2000工资,带我出去吃饭开个和平电动车,什么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那都是言情小说里的男主角,扯淡!”说罢,又睇了眼傅染,“不过也有人放着白不要的。”
    “平平淡淡才是福气,”傅染手里两根筷子相互敲打,“对你好才是真。”
    吃过饭,正好宋织的老公下班经过,用那辆和平电动车把她给驮回去了。
    秦暮暮开着她的别克新君悦也去约会。
    傅染坐进车内,还是那辆红色奥迪,她伏在方向盘上左右张望,除了回家找不到别的去处。
    “有染。”
    “有染。”
    傅染拂开耳边的声音,她懒得开口,但对方不依不饶。
    “别喊我尤染,我不是!”
    她惊跳醒来,才发现竟睡在方向盘上,手脚麻木,那阵呼唤明明就在耳边,能这样喊她的人除了明成佑还能有谁?
    傅染轻揉眼角,拿起矿泉水喝一口,看看时间不算早,还是回家睡觉吧。
    迎安市沉寂已久的新闻界又砸入一颗巨型炸弹。
    原先的世颂公司在与堑堃对抗了数年后濒临破产,这本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不久前世颂却突然迎来新东家,管理高层全部换了新鲜血液,更有雄厚的财力在其背后推波助澜,世颂也改名为MR。
    如果单单是这样,倒也不值得舆论大篇幅关注,毕竟有实力的公司不少见,不说雨后春笋之势,至少也不可能有某家公司真正能永远做到独占鳌头。
    但偏偏是这么家即将破产的公司,却迎来四大银行的青睐,更有华尔街神秘推手斥资,入主最高管理层担任首席执行官,自此,属于MR的神话就此拉开序幕。
    MR上市当日,发行价仅为32美元的股票最后冲出145。9美元的收盘天价,股市一日内接近疯狂,先前大幅报道的堑堃也被淹没在此番风暴内,MR首席执行官更被新闻界奉为神一般的人物。
    傅染看不懂关于股市的行情,傅颂庭握着手里的报纸心思却全在电视上,“我买的几支股票竟不如一匹蹿出来的黑马。”
    “爸,说不定对方蓄谋已久只待时机呢?要不然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内一手掌握了迎安市的命脉?”
    “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傅染轻笑,“爸,这话我喜欢。”
    此次MR卷土重来,势如破竹,最受威胁的自然是堑堃。
    放眼迎安市,也唯有这两家公司旗鼓相当。
    傅染百无聊赖坐在环境素雅的咖啡厅内,手里随便翻阅服务员给她的杂志,耳边缓缓流淌《Yesterday—once—more》略带忧伤的曲调,她仔细聆听,注意力全然不在杂志上。
    “对不起,我来晚了。”一阵男音飘至头顶上方。
    傅染没来由的心里烦躁,却仍旧扬起抹微笑,她将杂志放到一边,“是我正好经过这,来早了。”
    男子看上去约莫30,模样中上等,神清气爽。
    “你好,魏萧。”
    “你好,傅染。”
    傅染坐回原位。
    “傅小姐看上去很年轻。”
    傅染浑身觉得别捏,“你喊我名字就好。”
    “那不介意我喊你小染吧?”
    蹬鼻子上脸。
    傅染不自然地扬笑,“不介意。”
    她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来相亲,自从和明成佑解除婚约后都是范娴张罗着,傅染的事早已传得沸沸扬扬,范娴也不好再要求太高,但至少出身和学历也要配得起傅家才行。
    “听说你自己开了家舞蹈工作室?”
    “对。”
    “真是年轻有为,且具有独立思想。”
    傅染思忖着如何接话,“你也不错,自己的公司办得有声有色。”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吹捧,典型的披着人皮虚伪。
    服务员拿了点餐单过来,“先生,您要什么?”
    说罢,手里的点餐单塞给魏萧。
    “给我们来两杯蓝山,还有……”
    “先生,您看看吧,点餐单上都有。”服务员坚持。
    魏萧面子挂不住,“我点个东西还用得着看吗?你们这种地儿又不是第一次来!”
    傅染闻言,也不好发作,只把目光别向窗外。
    服务员神色怪异的把点餐单把魏萧手里一塞,“看看吧。”
    男人嘴里的喋喋不休在看完点餐单后突然噤了声,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表情复杂地望向傅染,经历过犹豫和挣扎后,他把东西递还给服务员,“不用了。”
    服务员一溜烟离开。
    傅染收回视线。
    魏萧不睁眼地直盯着她,傅染的条件完全符合他心目中妻子的形象,家境好人长得漂亮,还能自食其力,可是,可是……
    他没得罪过谁吧?
    傅染被他盯得心里发毛。
    男人忽然扬高声音,“你既然已经是堑堃总裁的情人为什么还要出来相亲?以为男人都好骗是吗?别以为你是千金小姐就能糟蹋别人,千金怎么了?品性操守没学好吗?”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望过来。
    一把把视线个中复杂。
    魏萧也难受,相亲没成功却搞成了冤家。
    方才还好好的,这态度竟然180大转弯。
    “那你还坐在这等我骂你吗?”傅染气结,“你当上演画皮2呢,讲话那么大声无非想把注意力都吸引过来,呦,挺得意的啊,怪不得30岁都找不到老婆,你品性操守好,好到当众犬吠。快走快走,就你这要求以后也别出来相亲了,完美是吗?幼儿园找个小奶娃去,看人家长抽不死你。”
    “……”
    这什么女人啊?
    魏萧直抹汗,刚才还挺能装的,这一激秉性全暴露了。
    明铮经过咖啡厅拐进来,看到傅染一个劲握着杯子喝凉水。
    “相亲又失败了?”
    傅染放下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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