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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修真之一日为师-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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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见叶舒的动作,他心头一动,任由叶舒将自己的手牢牢抓住,轻声道:“师父既来了,我这里泡了好茶,师父可愿一饮?”
    叶舒见顾浚确实无事,顺势就坐了下来:“也好。”
    只是她握着顾浚的手也抽了回去,顾浚只觉双手一轻,眼神也跟着一暗。
    叶舒却毫无所觉,她以手支颐,笑眯眯地道:“小浚,旧年你与司修的妹妹有过婚约吧,这事是怎么成的?”
    顾浚不由一愣:“此事乃是司家世伯所请,祖父也觉得甚好,于是就定了下来。不过这门婚约并未大张旗鼓,知道的人也甚少。”
    顾浚口中的司世伯,正是司氏家主,司修的父亲司朗。
    司家与顾家的婚约,说的是将司朗独女许以顾氏嫡子。所以后来顾浚被逐,婚约就延到了顾温身上。
    司家肯以一品门阀之尊如此屈就顾家,叶舒早就猜测其中必有内情,不过她今日要说的不是这个。
    “我记得那姑娘是叫司雪吧。”叶舒想了想,“小浚,你觉得司姑娘如何?”
    顾浚疑惑不解,但还是斟酌着回答道:“司姑娘……自然不错。”他见叶舒双眼一亮,顿时福至心灵,“只是我与她只有兄妹之谊,如今既无纠葛,于人于己都是好事。”
    叶舒立刻就蔫了。修真界千千万万修士,没道侣的比有道侣的要多得多。尤其修士修为越深,境界越高,便越发不在意红尘俗世,一心只求大道。
    但叶舒怜惜顾浚孤苦,自己虽然是做师父的,到底不如相爱之人,可与他长长久久、扶持一生。
    这也是纯阳真观那位杜掌门为什么总爱给门中的一众光棍做媒的原因,毕竟修道之路漫漫,若无人相守,怕是愈发苦痛艰难。
    可是看顾浚的架势,自己到底要去哪里给他介绍一个女朋友?
    和曹衍那个桃花满天飞的家伙比起来,顾浚就和苦行僧似的。叶舒仔细想了一遍,发现他身边出现最频繁的女性,好像就只有自己和他两个师妹。
    不行,不能再任由顾浚继续当宅男了。如果不扩大交际圈,如何才能认识妹纸。
    一般天命之子不都是走在路上就能碰到个姑娘要以身相许的吗。为什么到了顾浚这里,就乏人问津了?
    顾浚一眼看过去,就知道叶舒在想什么。他原本心情甚好,此时却觉得胸口发闷,不动声色将话头转了过去:“师父不是说新收了一个徒弟吗,不知是何等人物?”
    叶舒立刻来了兴致,将宁玉堂在北溟海的丰功伟绩都细细描述了一遍
    她却不知,离合山上,宁玉堂正欲哭无泪,恨不得卷起包袱回老家。
    他随着曹衍几人回了潇真派后,叶舒已经在信中将宁玉堂的情况一五一十告诉了虞怀季。宁玉堂不能修炼,除了在山上招猫逗狗,竟没有其他的事可以做。虞怀季便将教导那三十个弟子的任务交给了他。
    身为一个拥有多年培训班授课经验的老手,宁玉堂调。教起那三十个弟子来可谓是驾轻就熟。而且他乃掌门真传,辈分上就比那三十个弟子要高。虽说毫无修为在身,也无人敢轻看于他。
    等到他将自己那一身高绝的悟性显露出来后,别说其他人,连曹衍和傅曲舟修炼时遇到疑难,也爱来请教这个师弟。
    宁玉堂每日里就是上上课,睡睡觉,日子过得不知有多惬意。比起以往在北溟海上,也不枉多让。
    大概是看他太清闲,曹衍就将小朱若拜托给了宁玉堂看顾。
    叶舒虽未回山,但她命令曹傅二人闭门思过,两人也老老实实地遵从了,只是这样一来就无人照顾朱若。
    山上诸人,虞怀季是大忙人,贺显又不着调,青辰自己都还要人照顾呢。曹衍想来想去,觉得只有宁玉堂最合适。
    朱若虽已活了不知多少年,但心智形貌却如同稚子。她生来就有凤凰一族的神通传承,但毕竟没有正式修炼过。大凡这种妖族因为天生神异,初期实力不知高过人修多少。但越到后来,境界越高的时候,因为没有系统地学过道,修为进境就越发缓慢,反而大大落后于人修。
    为了小朱若好,让她跟着宁玉堂学道,乃是应有之义。
    宁玉堂无可无不可,不就是带孩子嘛,还没有宁小爷办不到的事呢。就是因为这份自信,让他日后追悔莫及。
    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坐在地上,两条嫩藕似的小腿在地上拼命踢蹬,一面蹬一面哭:“我要娘亲……呜呜呜……我要娘亲……”
    宁玉堂一脸苦色,无可奈何地拍抚着朱若的背脊:“别哭了,你娘可忙着呢。”
    四周虽然没有光明正大看热闹的人,但朱若这么大动静,弟子们早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
    “诶,你说这小姑娘到底是宁师叔什么人啊?”当中就有一女弟子问道。
    “还用问吗,看宁师叔这架势,总不是他在外面留下的孩子,小姑娘哭的可怜,大概是想娘了。”
    说完,众人就一阵唏嘘。
    宁玉堂耳聪目明,闻言脸上就是一黑。朱若和青辰身份特殊,山上的弟子没见过他们俩的原型,自然不知两妖的底细。
    看宁玉堂整日里抱着朱若,小姑娘又闹着要娘,都误以为朱若是宁玉堂年少风。流在外面欠下的债。他们又不当着宁玉堂的面议论,宁玉堂就是想辩解都无从说起。
    他虽然非常讨厌朱若对自己的称呼,为了自证清白,也不得不诱。哄道:“好朱若,莫哭莫哭。知道你最乖,快叫我一声。”
    朱若抽搭着:“哥哥坏!”
    “呃……不对吧,朱若怎么管宁师叔叫哥哥?”那女弟子又问道。
    “大概……朱若其实是宁师叔父亲在外面留下的孩子?”
    得了,宁玉堂是清白了,他那倒霉催的便宜父亲又喜当了爹。
    这是宁玉堂最不能理解朱若的地方,她管曹衍叫爹,管傅曲舟叫娘,为什么独独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哥哥?好歹他和曹衍是师兄弟,至少要叫叔叔吧……
    朱若才不管这些,她哭的累了,双眼微阖。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忽然睁开眼睛,望向天空。只见一座飞宫破云而出,原来是叶舒回来了。
    双脚踏在潇真派的土地上,叶舒心中欢喜。小朱若被宁玉堂搂在怀中,早已伸出了两条胳膊,脆生生地叫道:“奶奶,要抱。”
    “为,为什么朱若又叫掌门奶奶?”那女弟子已经彻底糊涂了。
    “难道……宁师叔的父亲其实是掌门在外面留下的孩子?”
    叶舒额角抽搐,本座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哪来的这么大的孙子!
    顾浚站在叶舒身侧,也是瞠目结舌。他干咳一声,正欲打破尴尬的气氛,就见朱若小脸一仰,疑惑又好奇地望着自己,忽然灿烂一笑:“爷爷!”
    “顾师叔是朱若的爷爷……那,那顾师叔和掌门……”那女弟子顿时呆若木鸡。
    一直负责回答她的女弟子突然一把捂住她的嘴:“别说了,师妹。”她偷偷看了看叶舒的脸色,“知道的太多了,恐怕会死的。”
    叶舒:“……”你们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摔!
    #
    此时在舞阳城内的司家大宅,司修正一派闲适地喝茶。他手中拿着数封飞书,都是司家在外面的探子传回的情报。
    叶舒业已回离合山,但她在顾家闹出的一番动静,不仅没有渐渐平息,反而愈加发酵起来。
    如今外面流传的已不是叶舒一剑杀了聂桐娘的惊人之举。
    虽说但凡知道些内情的,都清楚聂桐娘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叶舒此举毕竟太多凌厉,倒有不少人指责她出手狠辣。
    叶舒懒得理会这些非议,谁知过了几日,外间忽然又起一传言。说叶舒并非无缘无故要杀聂桐娘,而是聂桐娘与霍真的死脱不了干系,叶舒为了徒弟,方才有此雷霆之怒。
    如此一来,那波针对叶舒的声浪立刻被压了下来,反倒是聂桐娘又被提了出来,被诸人言辞痛斥一番,狠狠地鞭了一回尸。
    有心人自然看得出这其中有人推波助澜,皆以为是潇真派所为,其实都不知是司修的手笔。
    霍真的事是叶舒告诉司修的,依叶舒的意思,并不想此事流露出来,再惹得顾浚伤心愤怒。但司修可不管这些,他原本就和顾浚不对付,能有机会给顾温添堵,当然求之不得。
    毕竟聂桐娘手段如此阴毒,连带着顾温这个儿子也讨不着好。
    侍女见司修面露笑容,显然十分满意外间的反应,不由忧虑道:“少爷,您这么做,要是叶掌门着恼了,可如何是好?”
    叶舒护短,十分宝贝她那几个徒弟,九易洲几乎人人都知道。
    “这有什么。”司修不由沉下了脸,“我帮她洗脱诸人的指责,她反而要来怪我?”
    司修自然明白侍女话里的意思,叶舒之所以不为自己辩驳,就是碍着顾浚的原因。他想到此处,心中就觉得十分不痛快。
    “难不成这件事不捅出来,顾浚那小子就永远也不知道母亲病亡的真相?要我说,师叔也太着紧他了,又不是瓷娃娃,捧在手里也怕碎了。”说罢,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侍女暗自腹诽,顾少爷是叶掌门的徒弟,不着紧他着紧谁?
    自家少爷也是奇怪,从前因为小姐和顾少爷的婚约,就没给顾少爷好脸色看。如今婚约是解了,他却看顾浚更加不爽,也不知是因何而恼怒。
    司修见侍女垂着头不说话,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能闷着生气。正将茶盏捏得嘎吱作响,忽听有仆从来报:“少爷,老爷请您过去呢。”
    司修冷着一张脸:“何事?”
    那仆从恭声回答:“说是小姐要回来了。”

  ☆、110|4。28|城

司修的妹妹司雪自筑基后,就一直在司家的一个洞天内游历修行,兄妹俩已经有好几年未见。闻听此言,司修立刻站起身,兴冲冲地朝外走。
    司朗正在喝茶,见儿子风风火火地走过来,略皱一皱眉:“你这跳脱的性子几时才能改一改。”
    司修浑不在意,他在司朗对面坐下,又顺手给自己倒了杯茶:“阿雪上次写信来,不是说要等到结丹后再回家吗,怎么又改了行程?”
    “是我让她回来的。”司朗淡淡地答道。
    司修端着茶盏的手就是一顿:“为何?”
    “她与顾温的婚事也该定下来了,左右结丹就是这两年的事,迟一迟也没有太大关系。”
    嘭咚一声,司修将茶盏重重放在了桌上,他强忍着话音里的怒气:“阿爹,你还要将阿雪嫁给顾温?”
    司朗神情平静:“婚约既已定下,我司家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自然要如约履行。”——各中原因,其实是顾旭写信给司朗,希望两人尽快完婚。
    “当初缔结婚约,不也是你上杆子要巴着顾家。”司修怒不可遏,“你初时不知顾温的真面目,尚情有可原。如今明知顾家乱象四起,顾温狼子野心,还要把阿雪推进火坑里,到底有没有把她当做亲生女儿!”
    “放肆!”司朗勃然变色。
    司修毫不退缩,狠狠地瞪着司朗,两眼欲喷出火来。见儿子这幅梗着脖子的倔强模样,司朗纵使再气,怒火也没有办法倾泄而出。
    他深恨司修不懂事,却更恨自己无能为力,要落到靠出卖女儿的终生幸福来换取家族利益的地步。难道司朗会不知道顾温是何样人?他早看出顾温刻薄寡恩、心狠手辣,绝不是好相与的。只是有所求,就要有所失。
    “阿爹。”司修稍稍缓了缓语气,“扶持顾浚,与他结盟,到底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一直不愿意?”
    当初在离合山上,顾浚曾与司修密议,若司家愿意扶持他成为顾氏家主,顾浚则可以答应司家的要求,且双方并不需要通过联姻来结盟。
    但司修将此事告知司朗,司朗却拒绝了。司修到底拗不过父亲,只能不了了之。
    在司修看来,顾浚可比顾温好多了。虽然那小子也很讨厌,人品却比顾温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且司家不用赔上司雪,道心誓言的约束力难道不比政治联姻要大?
    司朗不由叹了口气:“你可知我司家有何事要求于顾家?”
    说到此处,司修心头就是一沉:“舞阳城下灵脉日益枯竭,顾氏的镇族灵宝可使灵脉重焕新生,因而……”
    与叶舒猜的八。九不离十,司家确实有一件要紧的事需要顾家援手,因此才不得不放低身段。
    舞阳城乃司氏千年根基所在,若是任由此地灵脉枯竭,不出百年,这处灵机盎然的洞天福地,就要变成如莽山那样的不毛之地。而要想恢复枯竭的灵脉,以司家之势,也无能为力。
    这是司氏的秘辛,偌大的司家,知道此事的不过寥寥几人,连司雪都对此毫不知情。
    因为这件关乎全族的大事,当初司朗要将司雪嫁给顾浚,司修虽然不愿,但也无法反对。可是既然顾浚依旧愿意与司家结盟,为何又要出言拒绝?
    司朗一眼就看出了司修在想什么,他沉声道:“那你可知,舞阳城下的灵脉为何又会无缘无故枯竭?”
    司修一怔:“……不知。”
    他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舞阳城下的灵脉受到司家的精心保护,不仅有威力强大的阵法护佑,还有司氏众多大能镇压,想对灵脉做手脚,几乎是不可能的。
    假若没有外力作用,灵脉就更不可能枯竭了。除非是如上古时可改天地的大战,否则何来此异变?
    司修也曾问过这个问题,司朗却一直闭口不言,难道今日要告诉自己真相?
    见他一脸急切的神情,司朗不由失笑。他本来极宠爱膝下的两个孩子,轻易不朝二人动怒。但为家族计,这几年来不知骂了司修多少次,心中也愧对司雪。
    “那灵脉中有一样东西,就是因为此物的存在,灵脉才会枯竭。”司朗的声音十分低沉,“其实灵脉枯竭是必然的,那东西一点一点影响灵脉,水滴石穿,到的今日,终于将磐石凿出了洞。”
    “那东西……是什么?”
    “连我都不甚清楚。”见司修欲言又止,司朗道,“但是它对我们司家十分重要,哪怕是牺牲掉灵脉,也不能让那东西的存在被人知晓,更加不可能将它取出来。”
    他忽然话头一转:“霍氏被天极宗灭门,乃是怀璧之罪。若我司氏一着不慎,就会落到和霍氏一样的下场。”
    司修灵光一闪:“莫非,那件事还有内情?”
    “你当道华的胆子有那么大?”司朗冷笑一声,“天极宗对霍氏出手,背后必然有人推波助澜。”
    当初这件事被捅出来之后,司朗就一直在暗地里查探,终于让他查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这里面有少华派的手笔。”
    司修大惊失色,他刹时间就想到了叶舒:“竟然是少华派?”
    惹上了少华派,潇真派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能让少华派也动心的,绝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顺着这条线索继续查,虽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但司朗却已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我之所以不愿意扶持顾浚,是不想与潇真派有太多瓜葛。”
    叶舒当着全天下的人宣称霍氏得到的宝藏线索在自己手里,若少华派那人其心不死,必然会随时注意潇真派的动向。
    他满脸郑重地看着司修:“灵脉里的那样东西若是被少华派知晓,又是一场风波,为父不得不防。”
    司修生性聪慧,此时已经明白了父亲的意思:“难道灵脉里的东西,和霍氏得到的宝藏有关?”
    “我只是有此猜测,但事关重大,必须要慎重。”
    少华派乃四大派之首,可以说是道门中最大的势力,连他们都觊觎的东西……
    司修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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