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神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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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父王贵为水族的王,自然魂力远胜我的父王,他为什么要替龟族应战?蛇龟两族同为水族,为何厚此薄彼?”
“如若不是姬舜替龟族应战,我的父王定将龟母粉身碎骨。龟族无论灵力心智,怎能与蛇族相比?我们蛇族才应是龟岛的主人!”
蛇女说着,神色一黯,长叹一声:“哎!可惜我的父王,忍辱而死,你说是不是姬舜杀了我的父王?”
“我父王替龟母应战,是不是另有缘故?”左烈问道。
“少啰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我让你尝尝我父王传下的蛇灵神功的厉害!”
蛇女娇小的身子翩然若燕,轻巧地站在巨蛇头顶,右手一招,一把蛇形法杖握在手中,冰冷的目光扫过左烈。
蛇女杖头一指,一道白练射向左烈。左烈已经修炼了斗罗幻步,身法自然比从前快上许多,他身形微动,白练擦身而过。
左烈左掌发力,向蛇女脚下的巨蛇击去。掌力过处,巨蛇竟然毫发未损,仍然盘坐在石座上。蛇女冷笑一声,蛇杖一晃,又是一道白练射来。
左烈白衣飞展,掠至半空,强大的气流托住双脚,如雪的长袍翻涌不息。他星目剑眉,高高地俯视蛇女,英俊年轻的面孔如同神坻。
蛇女浑身一震,左烈尊贵俊美的气质压住了她的戾气,但瞬间强大的怨气又疯狂地卷过心头。她想起父王的死,想起蛇族卑微地幽居蛇洞的千年光阴,仇恨的火焰在眼中闪耀。
她手中蛇杖一点,又是一道白练射来,左烈魂剑横摆,左掌发力,一道强力击中白练。
白练突然扭曲,顺着掌力的力道往后一折,又猛地前挺,向左烈冲来。
左烈只想已经击退白练,不想白练退而又来,略一迟疑,白练如同一条白蛇,围着左烈疾缠数周,左烈浑身一紧,被白练死死缠住。
那白练越缠越紧,像要勒进左烈肉中。左烈顺手甩出魂剑,一道青光飞向蛇女,蛇女闪身躲过。魂剑盘旋而回,又向蛇女咽喉刺去。
蛇女转身让过魂剑,左掌一推,只听“哐”的一声,魂剑被蛇女掌力击落在地。
左烈刚刚所用剑法,正是斗罗魂术中的斗罗剑法,以意控剑,剑随意行,不离敌人命门要害。
魂剑刚一坠地,又被左烈魂力运起,陡然飞射,直取蛇女面门。
蛇女收起缠住左烈的白练,法杖高举,白练飞出,来卷左烈魂剑。左烈大手一伸,魂剑飞回手中。左烈大鹏一般,从半空掠下,魂剑剑气暴长,剑身未到,剑气已经锁住蛇女胸膛。
魂剑势如破竹,紧随剑气,向蛇女胸膛逼来。蛇女“哼”了一声,身形一晃,突然没了踪影。
左烈连忙撤剑,空中一个急转,飞掠回来,顺势左掌一挥,招来无数风刀,风刀如雨,盘旋飞舞,困住蛇女脚下巨蟒。
左烈魂剑一扫,盘旋的风刀分三路射向巨蟒。巨蟒硕大的头颅左右摇晃,锋利的飞刀刺中巨蟒,竟然纷纷坠落,巨蟒粗厚的蟒皮完好无损。
左烈情知不好,一个倒掠,后退三丈,展开斗罗幻步,向门口冲去。到了大殿门口石门,只见紧闭,左烈对着石门猛击一掌,只听“轰”的一声,石门颤动,一阵灰土从门上簌簌落下,响声过处,石门紧闭如初。
身后传来蛇女颤抖的声音:“你逃不出蛇殿,逃不出,哈哈哈哈哈哈。”
左烈运足十二分魂力,再发掌力,一声巨响,石门被击出一个大洞,左烈身形一晃,飞身出洞,来到门外的通道上。
石门外,松灯明亮,门边的石人肩背大蟒,栩栩如生,地上的石块依然平整干净,通道的两壁却密密麻麻地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蟒蛇。
两道幽光在通道入口闪烁,熏人的腥气阵阵涌来,左烈头晕脚软,几乎站立不住。左烈猛然看到通道入口那两道幽光,一阵寒意从脚底袭来。
“我说过,你们逃不了的,我要杀了你,为我的父王报仇,哈哈哈哈哈。”蛇女颤抖的声音穿过石门,象冷风一样刮过左烈心头。
第二十一章 蛇女的黑魂
门外传来群蛇的嘶吼声,身后石门突然洞开,蛇女脚踏巨蟒,凌空而立。
“如果你束手就擒,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些,不然就让你葬身蛇腹。”
左烈英俊的脸庞一扬,“想擒我,你来啊!”
左烈魂剑一挥,一道青光飞出通道,出口传来一声大蟒的惨叫声,蟒蛇的巨头被巨剑斩掉,幽光顿消。
左烈趁着大蟒倒下留出的缺口,电般飞出通道,瞬间掠过通道外拥簇的群蟒,向洞口奔去。
脚下群蛇吐出的浊气熏人欲吐,身后蛇女飞速极快,紧追左烈而来。毕竟洞内狭窄,左烈无法极速飞行,而蛇女熟悉洞内地形,魂力又强,身法极快,眼看就要被追上左烈。
左烈右掌一挥,百支风刀向蛇女射去,蛇女掌发魂力,疾飞的风刀皆被震落。左烈已近洞口,趁着蛇女击落风刀的瞬间,极速向洞口飞去。
眼看就要飞出洞口,蛇女一声娇咤,一道黑色的魂气从掌心发出,魂气快如闪电,击中左烈后心,左烈差点被击落,身体一晃,又觉身体被什么东西吸住,体内的魂力飞速涌向蛇女射来的黑色魂气。
本来蛇殿一战,左烈就消耗了不少魂力,现在魂力又被蛇女吸走,不禁身体发软,站立不稳。蛇女冷笑一声,一道黑色的魂气再射左烈,左烈急忙回身一掌,脚下驭风,飞落地上。
地上正是来时那条小路,左烈顺着小路飞奔,蛇女已经追到,凌空落下,挡住左烈去路。
“我说让你束手就擒,你还不肯,还杀死了我的护洞灵蛇,现在你就是束手就擒,也难免蛇口之灾。”蛇女说着,蛇杖一摆,一条白练来缠左烈,左烈斗罗幻步飞身闪开,那白练长眼一般,象一条白蛇,追赶左烈。
左烈虽有三千年魂力,但是身经洞内鏖战,渐觉力不从心,步法错乱,心内暗暗着急,突然他想起了魂根内的章鱼,章鱼已有五千年的魂力,放出章鱼,也许可以斗败蛇女。
左烈运转魂力,一个六芒星出现在左烈额头,左烈张开魂根,放出章鱼,米粒大的章鱼瞬间大如小山,挥舞着八只巨大的触手,横在蛇女眼前。
蛇女正在打斗,忽见一个庞然大物凭空出现,仔细一看,原来是条章鱼,不禁怒从中来。
“你就是那条看守水牢的章鱼吗?你背叛媸发王,不怕他把你粉身碎骨?听说你偷吃了王族的海珠,增长了五千年的魂力,今天我倒想见识见识你的魂力如何!”
“呵呵呵呵,我的魂力哪能和蛇王的蛇灵神功相比,但毕竟左烈是王族的王子,放了他吧!”
“去死吧,我今天先杀了你,再吞了他。”
左烈大怒,大掌一挥,就要召唤风刀,猛听山上簌簌声响,抬头一看,只见满山遍野,群蛇狂舞,为首的正是蛇女脚下的那条巨蟒。
“你快走,我挡住她。”
“就凭你?”
“我走了你怎么办?我们一起走!”左烈说道。
“你不走我们都得死,你走了我躲到海里,快!”
“算你明智,不亏多活了几千年。”
左烈顺着小路飞奔而去,蛇女正想追赶,章鱼挥着触手拦住蛇女,蛇女怒不可遏,一道白练缠住章鱼两只触手,白连迅速勒紧,把章鱼两只触手生生勒断。
蛇女再发白练,飞向章鱼,却见章鱼断掉触手的伤口新肉滋长,转眼间又生出两条新的触手,新生的触手挥舞着,迅疾伸向蛇女,蛇女猝不及防,被章鱼触手吸住。
蛇女大惊,一道黑魂反吸章鱼触手,章鱼只觉体内魂力失控,洪水般涌向蛇女黑色的魂气。蛇女再发白练,白练一道白光,在空中变作百丈长连,疾速缠住章鱼庞大的身体,只见白练一紧,章鱼小山一样的身躯断为两截。
蛇女飞身掠起,凌空站立。章鱼毕竟魂力非同小可,虽然章鱼断为两截,但不知是死是活,如果章鱼断躯重生,蛇女就会再发白连黑魂,饶是他六千年的魂力,也要被生生耗尽。
过了许久,不见章鱼动静,蛇女以为章鱼必死无疑,收了魂力,落在地上,不想章鱼大嘴一张,一口黑水劈头盖脸喷向蛇女,蛇女躲闪不及,被喷了一身黑水,慌乱之中,用手抹去脸上黑水。
那黑水又粘又滑,蛇女半晌睁不开眼,待抹掉黑水,睁开两眼,哪里还有章鱼的踪影?蛇女又气又怒,一声呼啸,唤来巨蟒,蛇女脚踏巨蟒,顺路追赶左烈。
左烈御风狂奔,不知去向何方。如要离开龟岛,茫茫海域,也无容身之地,蛇女都知道左烈逃出了水牢,媸发定然到处追杀与他。
蛇女说蛇居岛南,龟居岛北,如去寻找龟族,当今水族的王是媸发,虽是先王姬舜对龟族恩泽深厚,但龟族顾忌媸发的威严,不知会不会出手相助。
左烈正在思索,一条大河横在眼前,大河宽约百丈,惊涛轰鸣,向东流去。蛇女曾说龟蛇两族划河而而居,这大概就是清河了。
过了清河,就到了龟族地盘,蛇女即使追来,也不敢违背王命,越过清河。虽然现在的王是媸发,但媸发继承了姬舜的王位,他也不会公然背叛姬舜,随意修改先王之令。还是先到岛北再说。
左烈拔出弑魂所赠魂剑,魂剑暴涨一丈,左烈跃上魂剑,百丈宽的河面,转瞬掠过。
岛北依然是茂密的森林,只是林木繁华盛开,白里透红,象是桃树花瓣。岛南来时的小路也被清河隔断,林木遮住了闪烁的星光,林中一片黑暗,不辨路径。
左烈魂力被蛇女所吸,十分虚弱,还是先找个地方恢复体力。河边离岛南太近,如果蛇女追来,飞过清河,杀了左烈,再回岛南,也不是什么难事,即使龟母知道,以蛇女的魂力,龟母也不会轻易大动干戈,而这也正是媸发想要看到的结果。
事不宜迟,左烈收回神剑,穿过密密层层的林木,往北而去。身后滔滔的清河水渐行渐远,河水的轰响声也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中,森林里寂静地只剩下左烈疾走的脚步声。
林中障碍太多,左烈无法御剑飞行,如果在林上飞行,又怕被人发觉,左烈只好一步一步向前穿梭。走了许久,前面发现一块大石,石上林木无法生长,森林中出现一片空隙,月光穿过空隙,洒落在石面上,石面干净平整,正是歇脚的好地方。
第二十二章 涧边少女
左烈来到石上,面色苍白。蛇女把左烈体内的魂力几乎吸尽,才致身体他突然衰弱。他拼着最后一点魂力来到这里,终于暂时远离了危险,躲过了蛇女的追杀。只是不知章鱼怎么样了,蛇女的魂力深厚阴毒,章鱼虽有五千年的魂力,恐怕也难逃蛇女毒手。可怜章鱼深居海底五千年,刚刚出了牢笼又为自己身遭不测,左烈不禁伤心难过。
左烈运气魂力,在体内周身经脉反复流转。左烈虽然受了重伤,但是尚可以运魂疗伤,一刻钟后,左烈经脉有了魂气滋养,面色渐渐红润,魂气逐渐充盈起来。
左烈又在大石上一夜的歇息,到了天亮,基本恢复了魂力。左烈决定去找龟母,龟母身受王恩,也许会念旧情,相助自己,再说父王器重的重臣,必然心存良善,不会象蛇女那般恶毒。
要找龟母,先上龟山。山上林木茂密,遮住远望的视线,左烈飞上树梢,极目远眺,北边远处,一座大山秀峰兀立,连绵起伏,想必就是龟山了。左烈展开斗罗幻步,在树梢上飞走,茂密的林木既可以隐蔽行踪,也比在林中行走快上许多。
晌午十分,左烈走出树林,来到龟山脚下。山下涧水淙淙,花香草绿,山上到处是常开不败的桃花,桃花一树一树,粉红的花瓣把龟山妆点得春意盎然。
左烈沿着山间小路向山上走去,走到山腰,分出两条岔道,分别通往东西两峰。东峰陡峭险峻,风景秀美,西峰巍峨挺拔,耸入云霄,只是西峰与东峰相比,更加气势磅礴,象是龟山主峰,龟母作为一山之主,应该住在西峰。
左烈顺着山路,向西峰攀登。越过龟脊岭,走过拾云阶,转过一座山坳,听到前面有潺潺的水声,像是山涧流水。左烈口渴,顺着水声寻找涧水。前走不远,果见一条山涧,水流干净透澈,清凉见底,桃花的花瓣不断飘落下来,落在水中,顺着流水逶迤飘远。
水边有一女子,正在打水,女子白衣素服,清爽柔弱,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放在一边,又拿起一只桶,伸进水中,灌满水,正待提出,脚下一滑,站立不稳,手一松,桶掉进水里,“哗”的一声,溅起的浪花落了一身,险些摔倒。女子拭去脸上水珠,又拿起桶,伸进水中灌水,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姑娘,让我替你打吧!”
女子一回头,见一男子,年轻英俊,高大挺拔,如雪的白袍映衬着他那张白皙干净的脸庞,清澈的眼神温暖光亮。男子走上前,伸手接过水桶,跨前一步,水桶往水中一沉,灌满清水,提了出来。来着正是左烈,女子接过左烈手中水桶,一种莫名的情愫涌上心头。她款步向前,柔声问道:“感谢大哥帮忙,不知大哥来自哪里,为何来到龟山?”
左烈见女子善良清纯,不是奸邪之人,但毕竟初次相识,不便说出真相,于是说道:“我是过路之人,见龟山桃花美景,留恋观赏,我有些口渴,喝了水就走。”他停了停又问道:“姑娘可是住在山上?你们族中没有男子?怎么让你一个女子来打水?”
左烈一问,女子低下头,一滴眼泪在眼角盈盈欲滴:“我是龟山的药奴,每日采药,收集朝露,昨日我失手打碎了盛放露水的青玉尊,龟灵发怒,罚我下山打水三月。”女子说着,忍不住啜泣起来。女子香肩耸动,桃面带雨,左烈不禁心生怜爱。
突然,前面桃林中传来一阵细微的悉索声,一只碗口大的红蜘蛛不知从什么地方爬了出来,蜘蛛通体紫红,脚如砍刀,正迅速地向二人爬来。女子失声叫道:“毒邏蛛。”左烈见是一蜘蛛,没放在心上,却见女子神色慌张,心中诧异,正在纳闷,蜘蛛已到跟前,张口吐出一团白丝。
左烈不知何物,大掌一挥,一股魂力涌向丝团,丝团被魂力震回,左烈撤手摇掌,又向毒邏蛛击去,毒蛛猛地一窜,越过左烈头顶,落到他身后,两脚抱住左烈右腿,狠狠地啃了一口。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左烈一扭身,一记掌力,劈向蜘蛛。黑紫的脓血从蜘蛛肚子流出,蜘蛛慢慢松开咬住伽燃的蛛口,腿脚伸直,死在地上。左烈感到伤口火辣辣地疼痛。
女子急忙过来,说:“蜘蛛有毒,快撕破衣服,露出伤口,我给你疗伤。”见左烈迟疑,又急切地催促道:“快,一会蛛毒发作,谁也救不了你了。”
左烈拔出神剑,割破右腿内衣,只见小腿正中,一个紫色的咬痕,女子顾不得害羞,让左烈坐在水边石上,跪下来抓住左烈小腿,张开小嘴,去吸伤口。她用力一吸,吐出一股脓血,然后再吸,再吐,如此反复十多次,直到没有脓血吐出。
左烈感到一张温润的小嘴贴上小腿,每吸一次,酥麻的感觉如同波心的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去,传遍全身,一种最原始的冲动在体内燃烧,左烈血脉喷张,真想把眼前的人儿一口吞下,咽进腹中。他希望那张小口永远粘在自己身上,永远也不离开。
女子从桶中捧起清水漱口,又把清水撩起,为左烈冲净伤口,从怀中掏出几棵草药嚼碎,敷在左烈伤口上,在白裙上撕下一块布条,包好伤口。
“谢谢姑娘相救,那蜘蛛从哪里来?龟山上怎么会有这么毒的蜘蛛?”左烈问道。
“那蜘蛛是龟灵为制毒药养的毒邏蛛,剧毒无比,它们被圈养在药房后面的蛛台,蛛台四面环水,还有蛛奴看守,但仍有一些毒蛛跑出伤人,族中姐妹已有数人被咬,亏我今日带有月芝草,月芝草擅解奇毒,不然你今天就没救了。”女子低头答道。
左烈还想多问,女子说:“我要走了,回得晚了龟灵又要责罚。我的名字叫月澈,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