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神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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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仇恨的目光从洞灵眼中射出,“你还当我是姐姐吗?我早已不是你的姐姐了。从小到大,你什么都比我强,你比我年纪小,却继承了父亲的魂力,我比你大一千多岁,我的魂力却比你还少一千年。你比我漂亮,父母偏心疼爱,可连那个花丛浪子也偏爱与你!他不过是花丛一蝶,遍尝百花,多少美貌少女供他享乐取笑,你不过是花中一朵,他凭什么就独独偏爱与你?”
洞灵微微抬头,疲惫眼神向远处望去,一滴眼泪挂在眼角。
“每次我与他欢爱,都要用诱魂术方能夺得他的片刻欢娱,他强健有力,他款款多情,他的身体是那么诱人,他成了我生命中唯一的一片天空。我随他来到龙岛,想尽办法讨他欢心,我心血费尽,也从没有见他对我有稍多的眷顾。可是他对你,夜夜厮守,终日相伴,就这样你还犹嫌不足,竟然难容我和其他女子在青楼上有立足之地。”
洞主恨怨地看着洞灵说道:“你为什么要来到第一洞窟?为什么要来到这连个死人也找不到的荒芜之地?你要来这里清静,那居住就毫不留恋地让我跟随而来,你我一母同生,命运为何对我如此不公?不过幸好,居住知道你软弱无能,让我做了洞灵,替你掌管洞窟,要不,在这里还不把人活活闷死?”
“鹿琨不愿再见到我了,他以为天下只有他一个男人吗?在这个洞窟里,有的是男人,他们同样强壮,同样多情,昔日我被鹿琨玩弄于股掌,今日我要玩尽天下男子!”一丝快意的微笑从洞灵嘴角浮现出来,它放*荡、残忍、贪婪,几近疯狂。“在这个洞窟中,我让谁生他采能生,我让谁死他就得死,我要让这洞窟之内堆满尸体,我要让上天记住我留在这个洞窟的痕迹!”
“我玩男人,我恨男人,我杀男人,我知道我喜欢的这些你不喜欢,迟早有一天你会阻止我的,你身为洞中,为鹿琨所宠,魂力又在我之上,你说要想不让你干涉我,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呀?就是把你杀死!哈哈哈哈哈。”洞灵一阵狂笑。
洞主眼泪打湿了胸前的白衣,她流着眼泪,微微摇头。
洞灵收住笑声说,黯然伤神。“我是本想杀了你,可我下不了手,我实在下不了手,我只好给你服了毒药,去除你四千年的魂力。我把你囚禁在幽暗的地底,与世隔绝,你可以独思你的过错,我也好纵情享乐,这样岂不很好。”
第八十六章 洞灵之死
洞灵收住笑声说,黯然伤神。“我是本想杀了你,可我下不了手,我实在下不了手,我只好给你服了毒药,去除你四千年的魂力。我把你囚禁在幽暗的地底,与世隔绝,你可以独思你的过错,我也好纵情享乐,这样岂不很好。”
“可是你却横生事端!”洞灵咬牙说道,“你竟然恢复了魂力,还飞出了地底。这些年我召唤了若蛇为魂兽,我以为我的魂术可以胜过你了,没想到今日还是败在了你的手中,真是上天无眼,命运不公,我恨不能吃了你,吃了你!”
洞灵竭斯底里的喊叫声在洞窟中回响,她疯狂的面孔如同一个恐怖的女鬼,仇恨地观看着这个世界。
洞主抬起右掌,伸出食指在洞灵背上连点数下,洞灵颤抖的躯体顿然石化一般,僵硬在洞主怀中。洞主看着洞灵流满血渍的面孔,喃喃说道:“是你赢了,是你赢了,你的魂术胜过了我,如果不是王子出手,我的骷髅也胜不了你的若蛇。我们走吧,我们回到奥迦大陆,回到西迦山,回到父母居住的木屋,永远也不再离开。”
洞灵的笑意如同夕阳沉落山头前发出的最后一抹霞光。“别做梦了,你已经背叛了修罗神教,你以为教主会放过你吗?我早知道你会带我走,在你封了我的经脉之前,我已经自断了魂路。这个洞窟是我此生最为留恋的地方,我要死在这里,死在这里。”洞灵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洞主,绝望的目光永远停留在她的瞳仁中。
明亮的烛火照彻了洞窟的每一个角落,左烈带领风乾向洞窟出口走去。地上的血污已经打扫干净,若蛇藏身的石洞也已被封闭,它们从极南之地来到这远古之前的故土,又被永久地封闭在了幽暗的地底。
洞灵的亲兵侍都被统统斩杀,他们连同那些被洞灵害死的无辜的兵士一起,葬身在了若蛇的腹中。洞灵杀死了无数的兵士,那些没死的兵士也大都是屈与洞灵的淫威而被迫在盟书上留了名字。
左烈以水族王子的身份发出号令,撕毁血盟,那些在盟书上签字的兵士皆被赦免无罪。他们将随洞灵留在洞窟之中,听候新的调遣。
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将被封锁在洞窟内,这些不断被鹿琨派来的兵士将成为保卫龙岛的一股强大的力量。
左烈与洞主在洞口惜别,也许要不了多久,龙岛上就会掀起一场狂风恶雨,二人互道珍重,左烈等人飞离洞窟。
十八个洞窟左烈探了两个,两个洞窟已使众人触目惊心。鹿琨反叛之意已经无法掩盖,要除掉鹿琨,消灭他掌握的数十万雄兵,只有动用龙王的龙宫卫队。
左烈离开洞窟时天刚擦黑,回到龙宫已是天光大亮。在龙宫内,左烈把今日之事与龙王说了一遍,龙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双眉紧锁,面色凝重。
以龙王的魂力,要打败鹿琨十拿九稳,但龙王把鹿琨养大,鹿琨的心机龙王最为清楚,他心智甚高,手下兵多将广,要除掉鹿琨,决不能掉以轻心。
龙王命人叫来风乾、风坤、石泰、无花、南叶、夏越、高寒、鬼山穷、祁月,一并商议除掉鹿琨之策。
众人陆续来到殿中坐定,龙王威严的声音说道:“这两日王子带人巡探了鹿琨的两个洞窟,鹿琨谋反之心昭然若揭,鹿琨不除,龙岛再无宁日,你们都是为我龙族出生入死的英雄,对我龙族忠心耿耿,今日叫大家前来,就是一共商议除敌之策。”
龙王威严的目光扫过众人,沉重的气氛笼罩着整个龙宫大殿。
“母亲,难道我的哥哥真的要谋反吗?”祁月起身问道。
龙王说道:“他反心已久,我早已知晓,只是连我自己也不愿相信罢了,所以才会有今日之祸。”
祁月默默无语,坐了下来。左烈平日所见祁月,大都是嬉笑俏丽,很少见她如此沉静。左烈自然之道祁月为何如此郁闷,鹿琨是他哥哥,眼见兄妹就要反目,母子就要离散,祁月怎不感到伤怀?
左烈的心随着祁月沉落下来,沉默的祁月如同一束孤芳,开放在他心中最为寂静的角落里。
龙王在龙座上拱手说道:“石泰兄弟为了探寻第一洞窟丧失了木魂,他救了王子和我们龙岛,是龙族的恩人,从今日起,龙宫东面的天玄殿更名为木魂殿,石泰永为殿主,待到平息鹿琨之祸,王子得以统领水族,我吐出龙丹为石泰疗伤。”
龙丹本身龙王修魂之本,如同蛟王的蛟珠,一旦失去,别说再修炼魂术,就是自身性命也难以保全。石泰热泪双流,他起身拱手说道:“龙王厚恩石泰永生不忘,我既然投奔龙族,就当为龙族效命,石泰所为何足挂齿,能得龙王知遇已是感激不尽,哪里还敢劳您吐珠为我疗伤?”
龙王一摆手说道:“你为龙岛丧失魂力,恢复你的魂力,修复你的修魂之源是我龙族应当所为,休要再言。”
龙王把目光转向了左烈。“王子,你有什么破敌之策吗?'”
众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左烈,左烈面色冷峻,洁白的魂袍如雪般一尘不染。
“姑母,要除鹿琨,先擒蛟王,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鹿琨和蛟王联手,蛟王已经练成了寒冰真气,他的魂力也在万年之上,一旦他和鹿琨联手,对龙宫形成围攻之势,我们的处境就难了。”
龙王点头说道:“是该再到雪泽走一趟了。”龙王的神色黯淡下来,青蛟在泽川失踪,那蛟王怎会一无所知?只有擒了蛟王,才能问出事情的眉目。
众人在殿中商议,不觉间已到正午。左烈和风乾风坤回到偏殿,心中千头万绪难以理清。龙王已经决定后日出兵泽川,如能顺利地擒拿蛟王,除掉鹿琨,龙王也好找到青蛟,母子相认,自己也可以依仗龙族力量击败媸发,如此寻找父王就有希望了。
左烈坐在床边,一个身影不断地在他眼前晃动,她淡黄的裙裾,垂落的长发,娇弱的腰肢,她在哪里?在她的香月楼中?还是在她的花园中独自徘徊?
左烈总感到祁月有什么心事,她明媚俏丽的笑容之下象是掩藏着什么,她会有什么心事呢?她象一个可爱的妹妹,有时又象一个冷酷的杀手,她满含杀气的眼睛左烈在花园中曾经见过,它利剑一般刺在了左烈的心上,它甚至使左烈感到恐怖,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
左烈又想起明日之战,那日龙王到泽川时,曾在空中显露魂力,她的拂云手竟能使十多丈内的空气形成漩涡,在那漩涡中,即使象风乾这样顶尖的魂术师,在漩涡中也会失去抵抗力。但是蛟王在漩涡中岿然屹立,漩涡在他身上数次游走,也不过使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蛟王的魂力可想而知,至少不会在鹿琨之下。
明日前去泽川,不知龙王会不会带上祁月,左烈知道祁月的魂力远在自己之上,但她的身子那么娇弱,她鹅黄色的裙裾如同一朵滴污不沾的小花,他怎么能经得了泽川的寒凉之气?但是如果祁月留在龙宫,明日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泽川凶险难以预料,如果自己身遭不测,可能就再也无法见到祁月了。
祁月俏皮的娇笑在左烈眼前晃动,但是左烈连日奔波,他实在太累了,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八十七章 血眼噬魂
祁月俏皮的娇笑在左烈眼前晃动,但是左烈连日奔波,他实在太累了,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暮色四合,疏朗的月影已经从天边升起,左烈带着风乾风坤走出偏殿,顺着殿前的小路向前走去。不觉间来到花园前,左烈本想月下闲行,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到了这里,这是祁月经常来的地方,这么晚了,祁月应该不会在花园之中吧。
风乾兄弟守在门口,左烈推门进去。园中景色依旧,小路两边的花木绿肥红瘦,在皎洁的月光下恬淡宁静,月色虽美,只是这花前月下少了美人相伴,左烈心里空落落的。
左烈顺着花间小路踽踽前行,在花园深处,一个假山旁,左烈停住了脚步。那是上次与祁月相遇的地方,假山对面是一片湖水,左烈站在假山前凭湖远眺。
夜色苍茫,园中静得几乎可以听到花瓣飘落的声音,这里已是花园的尽头,园中除了左烈,就是花香月影,并无有其他人的影子。左烈知道,祁月今晚不会来了,尽管如此,左烈还想再站一会儿,再等一会儿,等待着没有结果的结果。
天空中一颗星星格外明亮,它象一只眼睛,寒光闪烁,窥视着这宁静的花园。左烈远眺星空,思恋佳人,视线有些模糊,他揉了揉眼,再望空中望去,左烈浑身的毛发忽地竖了起来,那是一只眼睛,它不是一颗星星,而是一只真正的眼睛。
那只眼睛悬在数十丈之外的空中,远远望去,它拳头般大小,透亮的瞳孔中精光闪烁,它的目光穿过夜空,射在左烈身上,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剑,切割着左烈身体的每一块皮肤。
左烈忽然想起另外一双眼睛。在奥迦大陆,北迦山的山洞里,左烈见到了殷破护法的天眼。那双眼睛也是浮现在半空,透亮的眼神想要看穿人的骨髓,只是那双眼睛比这双眼睛更大,更有神。
殷破的天眼第二次出现是在山洞之下,天眼发出的魂力可以控制花纣的巨剑,甚至连地上的河流,半空的飞鸟都受到了天眼魂力的控制。那双眼睛可以控魂,是修罗教徒魂力走到顶层才可以修炼的上层魂术,它控制人的魂力,杀人与无形。
现在出现的眼睛也是在施展控魂术吗?自己不过区区三千年的魂力,而能够施展控魂术的人魂力至少也在万年以上,如果来者是要杀自己的敌人,他根本不需要施展控魂术就可以轻易杀了自己,但他为什么要放出天眼?
左烈如同一只羔羊,站在猛兽贪婪的注视之下,只要猛兽巨口一张,他立刻就会粉身碎骨。左烈轻轻动了动手指,手指灵活自如,不象受到魂力控制。他又试着运转魂力,魂力运转流畅,也无受到控制的迹象。
但那双眼分明就在空中,象一只阴森的鬼眼看着自己,左烈想起花园门口的风乾兄弟,风乾兄弟魂力接近万年,二人合力,再加上自己,即使这只天眼是杀人之眼,要对付他们三人也非易事。
左烈魂运双脚,展开斗罗幻步,就要飞离花园,那只眼睛忽然变得血红,一道血影从眼中射出,如同飞剑一般,击向左烈。同时左烈头顶的空气迅速流动旋转,在左烈上空形成了一块空气漩涡,飞涌着向那只眼睛流去。
血影未曾近身,左烈身边的花木已经枯黑,他头顶旋转的气流急剧下沉,身边的气流也猛地旋转起来。左烈感到身体象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魂力顺着头顶百会冲了出来。
左烈的双脚象踩着棉絮,绵软无力,甚至连跳跃一下的力量都难以发出,左烈在鬼车神庙旁领教过血尘血影的厉害,这道血影看似薄如锦缎,实则力道极大,如被血影击中,即便不粉身碎骨,那血影的腐骨蚀血的毒烈之气也会使人化为血水。
血影瞬间就到了眼前,忽然左烈身体一轻,一只胳膊将他拦腰抱起,左烈还没回过神来,已经被抱到了三丈开外草地上。那道从天而降的血影也被一记强劲的掌风推开,红色的血气在空中四处飞散。
一声远远的怒喝传来:“大胆,竟敢击散我的血影!”随着话音,那只眼睛凶光毕现,一道更加宽大的血影从眼中射出。
那道血影实在太快了,左烈只来得及看到一片红色,他的身体就飞了起来。一声爆响,他身后假山一丈见方的巨石被劈成了两半,假山旁十丈开外的花木全部枯死。
左烈连同另外一个人影一起跌倒在地,血影来得太快,那个人影饶是身法奇快,也只是勉强躲过了血影的一击,他的身法仓皇错乱,左烈能够感觉得到,如果那只眼睛再发一道血影,左烈连同那人定难活命。
那只眼睛血色又现,第三道血影已经发出,左烈心中一凉,这次血影再来,只有死在这里了。
然而血影并没有落下来,它笔直的红影在如同一道红练被劲风吹打了一般,忽地从中弯曲,而后又碎裂开来,飘散在空中。
两个矫健的身影飞跃而至,是风乾风坤,他们在花园门口听到园内响声,奔了过来,正是二人同发掌力,震退了血影。
左烈心中一热,自己与风乾兄弟萍水相逢,二人却多次舍命相助,而自己前程渺茫,如此厚恩,不知何时才能答报。
左烈浑身无力,难以站起身来,不过现在有了风乾兄弟,还有自己身后之人,三人合力,应该可以暂时抵御天眼的攻击。
左烈还没看到身后之人是谁,二人一起跌倒,那人跌在了左烈身后,没等左烈扭头,血影已经落下,但从那人的身法来看,他的魂力应该不在风乾兄弟之下,他会是谁?也许是香月楼中的一个魂术师,也许是龙王的一个龙宫护卫,龙宫之内高手遍布,拥有八千年魂力的魂术师至少也有上百名,此人也许是他们之中的一位。
但他为什么来到这座花园中呢?这座花园是祁月所建,专供自己游赏之用,龙宫之人应该知道这些,他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是……
一个娇俏的身影在左烈心中一晃,是她?也不会,左烈已经走到花园的尽头,他并没有看到什么人,怎么会是她?
不待左烈多想,一声轻微的爆破声从左烈身后响过,象是一小片空气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