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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道长,渡你成仙可好-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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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仙婢在门口道别。荨娘看着她走远后,才摇头笑笑,开门入内。

进了院子,将门合上,转身朝花架下走了几步,荨娘忽然觉得似乎有人在身后看着自己。她蓦然回身,只见宁渊静静地立在一架紫藤花旁,风吹过,白色的紫藤花纷纷扬起,又飘飘扬扬地落下来,落在他的发上,他的眉间,他的肩头。
他那身天青色的袍子被风吹皱,好似一池波纹粼粼的绿水。

荨娘惊得倒退了一步。她赶紧四下瞧了瞧,见确实无人,才敢迎上去,低声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我听说……帝子下令,冰极之渊的守将永远不得私上九重天……”

她还想说“趁现在没人发现,你快回去”,宁渊却开口,只一句话,便令她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作了虚无。
他说:“我想你,我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开章时,荨娘是如何脱画而出的……
简单说呢就是,重韫一口老血呕到画上……
女主……她就、出、来、了……
啊,真是个“血腥粗暴”的情节呢。。





第98章 藏起来
仙生漫长,仙人的三百年就好似凡人的三个月,往往是不知不觉间,时光便已恍然过去。
青帝宫,入夜后百花安憩,蜂隐蝶息。

荨娘盘腿坐在榻上,身前安着一张小几。她拈着一杆白毫小笔,手腕运动如风,很快便写完了一张香料单子。
宁渊就坐在榻脚上,双手放在榻边。他的脸枕在臂上,看上去似乎是睡着了。

荨娘看了一眼,便无声笑了。她上身探出几外,微微前倾,沾了墨汁的笔尖缓缓靠近了宁渊的眉心。
就在那笔尖即将触碰到宁渊眉间肌肤时,宁渊忽然张开双眼。他的眼里含着水光,映出烛火跳动的模样。

“我没睡着。”

荨娘见恶作剧出师未捷身先死,便讪讪地缩回手,眼睛心虚地瞟向别处。
她的手收到一半,忽然被宁渊握住了。
“呃?”

宁渊凝视着她。他原本是跪坐在榻脚上的,此时却慢慢直起身子,手上微微用力,荨娘身子往前一跌,恰巧扑进他怀里。
宁渊抱住她,将脸埋进她胸口,闷闷地说道,“我今天看见了。”
“你看见什么了?”

宁渊不答,却将她箍得越发紧了。

今天是三百年一度的瑶池盛会,荨娘现已是六品的掌灯仙婢,本不须再像以往一样得时时刻刻随伺青帝左右,然而青帝用惯了她,因而这次瑶池盛会,随旁伺酒的还是她。

荨娘前天与宁渊飞鹤传书,早已定好了今日要在天河边相会,却不想青帝这一打岔,荨娘便没能去成。
因此下,给青帝斟酒的时候,荨娘便有些心不在焉。

酒过三巡,青帝忽然抬手,轻轻地替荨娘拈掉了一片落在她发上的桃花。他的袖子拂过荨娘的面颊,袖间带着迷醉人心的幽香。
“你这么心不在焉的,莫非是急着去天河边与心上人见面?”

荨娘的手一抖,酒壶撞上酒盏,清冽的酒液汩汩地流到桌上。
她垂着头,佯装镇定:“哪里,哪里有什么心上人?”

青帝揉了揉她的发顶,调侃道:“哦?我们家小荨娘也快一千岁了,难道就不曾有男仙追求过吗?”
他抚摩下巴,挑起一边眉毛,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不应该呀……”

荨娘脸上微红,心中想的却是:难道心上人什么的,就是像宁渊那样的吗?只要一想到他,便会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青帝从袖间取出一枚一寸木牌,道:“荨娘,你抬起头。”

荨娘有些茫然地抬起头,青帝便微微弯腰,双手捏住一条红绳的两端,绕到荨娘颈后。他的脸就靠在荨娘耳侧,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荨娘颈边,带着微微的酒香。荨娘不由自主地僵直了脊背。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将红绳的两端连在一处打了个结。
替荨娘戴好木牌后,青帝却并未立时起身,反而将下巴轻轻地搁在荨娘肩上,呢喃般说了一句:“醉了,醉了……”

荨娘一手捧住那枚木牌,另一手扶着青帝的肩膀。她垂眼看,只见那木牌正面刻着她的名字,背面却有一道水符一闪而过。

“……这是?”
“那日司命星君见到你,说你今年荧惑之星当头,恐有火难。我送你一枚护身符,帮你转转运。”

荨娘万没料到帝君大人竟然如此关心自己。她心中又是感动,又有些诚惶诚恐。
“帝君大人,我……”荨娘还在绞尽脑汁,思索着有什么漂亮话可以表示感谢,却闻耳边呼吸渐沉,转头一看,青帝竟然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

荨娘看着青帝毫无防备的睡颜,不觉莞尔。帝君大人一定是太累了。他奉帝子之命下凡百年,前几日才刚回青帝宫,诸事未停,就马不停蹄地赶来瑶池赴宴。

宴席之上到处觥筹交错,曲水流畅。荨娘不忍青帝被人打扰,干脆将他扶进人烟稀少的蟠桃林里,设下了结界。岂料她一转身,便见宁渊蹲在墙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双臂松松地从膝上垂下。

“宁渊!”
荨娘直接跃上墙头,将人一路拉到瑶池外头,一直走到一片荒无人烟的云海里。

荨娘做贼似地左右瞧了两眼,才吁出一口气,拍了两下胸口,道:“吓死我了。你怎么又混到蟠桃园里去了?不怕再被哮天犬追一次?”

宁渊从她脖子里勾出那枚玉牌,一脸郁闷地说道:“我前天才回到冰极之渊,昨天一接到你的纸鹤就赶过来了。”
荨娘眨眨眼,恍然大悟,“我说为何前些日子你都没回我的纸鹤呢,原来你那段日子不在冰极之渊啊。你去了何处?”

宁渊将那木牌攥在手中,手上虽然不曾用力,荨娘却觉得他好似下一刻便会将这木牌扯下来一般。
“我下凡了,帝子命我去找样东西。”

荨娘掰开他的手指,将木牌重新放回衣物里。她背着双手,与宁渊并肩在天河边上慢慢地走着。
“哦,什么东西,找到了吗?”

宁渊停住了脚步。他握住荨娘的双肩,用力地将荨娘转向他。荨娘觉得他的目光有些奇怪,她自认识宁渊以来,从未见他露出这样的眼神。
似乎是……悲伤?似乎是……忧虑重重。

“荨娘,你跟我回冰极之渊,好吗?”
荨娘将头一偏,笑得一双眼儿弯成了月牙儿,“好呀,等蟠桃会结束了,我就溜到冰极之渊去找你玩。”

肩上的双手忽然一紧。荨娘被弄得有些疼,不自觉地挣了一下,宁渊没松手,荨娘便不动了。她敏锐地感觉到,宁渊的手似乎在微微发抖。

“宁渊,你怎么……”

宁渊截住她的话,又急又快地说道:“我是说,你跟我回冰极之渊,再也不要回九重天了。我会把你藏起来,我会保护你的!”

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荨娘终于忍不住呼起疼来,宁渊这才像是蓦然惊醒一般,颓丧地松开手。

荨娘揉着肩膀,不解地反问:“藏起来?宁渊,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这会子帝君大人的酒应该醒了,我得回去了……”

宁渊箍住她的手臂,低喝:“你喜欢青帝吗!?”
荨娘呆了一呆,随即笑得直不起腰来:“哈哈哈,宁渊……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是个大醋坛子,哈哈哈。”
他却固执地追问:“你喜欢青帝吗?”

荨娘扭着手指,忸怩了一会,终是没好意思将话直说出口。她转身朝来路上跑了几步,丢下一句“你猜”,便夹着尾巴逃回了瑶池。

等到今日瑶池宴散,她才寻机匆匆赶到天河边,宁渊却已不见了。荨娘以为他生气回去了,转回青帝宫,却发现自己院中亮着一盏孤灯,宁渊抱膝坐在榻边等她,就像是个等待郎君归家的小媳妇。

现在这个“小媳妇”正搂着她的腰,酸溜溜地说:“我看见青帝给你戴上这个木符了。”
“帝君大人说是护身符。怎么了?莫非还是个很稀奇的东西不成?”

宁渊干脆站起来,爬到榻上,按着荨娘往下一扑。他垂头看荨娘,闷声闷气地说道:“不是。”

“是不是因为青帝对你好,所以你才不愿意跟我走?”
荨娘的双手都被宁渊按住不得动弹,她便曲起膝盖,在宁渊和她之间隔出一段距离。
这猜测令她有些哭笑不得:“我没说不愿意和你去冰极之渊呀。”

“那你现在就和我走吧。”
荨娘睁大眼睛,“现在?”
宁渊斩钉截铁,一刻都不愿再耽搁了:“对,就是现在。”

他第一次在荨娘面前展现出如此强硬的态度,荨娘根本来不及说一声反对,宁渊便抱起她,手中捏出一段符文,瞬行千里。荨娘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他们已站在一片茫茫的冰雪天地中。

荨娘手中还拿着那枝毛笔,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虽然她素来便知道宁渊是个行动派,可她从来不知道原来宁渊犯起牛脾气来动作可以迅捷到这种程度。但是既然已经被他拐来,要是不哄得他开心些,估计他也不会放自己回去。

荨娘想通了这点,便微咳一声,将笔揣回袖中,领头走向不远处的雪屋。
宁渊拉住她,道:“这里太打眼,我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荨娘看着那座被雪埋了一半,几乎要为雪原化为一体的雪屋,迟疑。这雪屋……打眼吗?

“贺天呢?”
“南天门缺了一个守将,他去应征了。”
荨娘点点头,道:“走了也好,这家伙每次见了我就阴阳怪调的,讨厌极了。”

她这话说完,两人正巧走到一片冰崖边上。荨娘朝下望了一眼,只见一片雾霭茫茫,根本看不清这崖到底有多高。

宁渊道:“闭眼。”

荨娘心里打鼓。他不会是想跳下去吧?
然而她最终还是听话地闭上眼。宁渊搂过她的腰身,像一只大鸟般纵出崖外——

荨娘感觉到自己在不断地下坠。她紧紧地揪住宁渊的衣襟,紧张得连小脚趾都绷紧了。

一刻之后,她的双脚终于踏上坚实的土地。似乎有湿润的热气扑到她脸上。她将右眼张开一小条缝,迅速扫了一遍,险些惊得叫出声来。

眼前是一汪热气氤氲的温泉,温泉周围的冰都被化开了,露出冰层底下褐色的石板,石板上结着一层绿绒绒的青苔。就在温泉边上,伫立着一座小屋,形制大小与雪原上那座小屋一模一样。

荨娘抬头望去,头顶上飘着灰蒙蒙的雾气,根本看不到他们跳下来的那片冰崖。
如果不是长居于此地,谁能想到冰崖之下,还有这样的地方?

“喵呜——”
一只黄底白纹的胖猫甩着长长的尾巴踱到荨娘脚边,将脑袋凑到她小腿边蹭了两下。

荨娘吃惊地将这胖猫抱起来,“这猫怎么一点也不怕生,它认得我?”
宁渊伸指在那猫脖子里挠了两下,吭吭哧哧地说道:“这猫会吃梦。它吃过我的一个梦,在梦里,见过……见过你。”
荨娘嘻嘻笑道:“你梦到我了?是个什么样的梦啊?”

大胖猫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将小爪子搭在荨娘肩上,亲昵地舔了舔荨娘的脸颊。荨娘被它逗得咯咯直乐,没留防,那猫头一歪,又对着她的双唇舔了一下。

荨娘僵住。
苍天啊,她被一只猫舔了嘴,她的初吻啊啊啊……就这么没了啊啊啊!

宁渊的脸一下就青了。
他阴着脸,捏住大胖猫后颈上的肉,将它提起来往温泉里一丢。噗通一声,大胖猫变成了落水猫。
宁渊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低吼:“色/猫!”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写完电脑忽然出了故障,死活登不上晋江。。
今天有双更哦,这是第一弹,国庆假期七天都是双更(只要我不卡文的话……)
今天又涨了一个收,谢谢邹美楠小天使的地雷,【但是你好像忘记收藏本文了给跪……】
嗯哼,这里郑重承诺一下:面包会有的,菜会有的,肉~~也会有的……(今晚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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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试着申了一下榜,果然又被轮空了。我想我一定已经是一只废猫了,我一定是被编辑放弃了,我一定是写得太差了,我一定是……啊啊啊,我还写些什么嘛!砍大纲!烂尾!太监!无论怎样都好!简直是分分钟想弃坑的节奏啊啊啊…………
但是,后来,我冷静下来之后,果然还是觉得有这种想法太可耻了。
我是为什么开始写这个故事的?
自然是出自于对好故事的追求,出自于对道长和荨娘的爱,难道,我就能因为现在能看到这个文的读者少,我就弃坑吗?
那样我不是太对不起自己已经写下的30多万字了?
那可是一整个大夏天忍着腰酸背痛眼睛涨吭哧吭哧码出来的啊,一字一字都是血淋淋的心血。
而且,不好好写的话,也对不起追文的你们。
我想给你们一个会让你们感动的,会心一笑的故事。我希望这个故事是值得你回味的,不会让你看完之后,只留下一句:马达,真是浪费老子的时间……
我希望自己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哎,矫情地说了这么多,最后只有一句,你们一定要记得时不时冒出来给我留个言啊,不要再一直潜水啦,哪怕是一个字也好,让我知道你们是还在的……
不然我简直要以为那些点击都是别人无意中点到的,实际上你们都已经弃文了……






第99章 与有情人做快乐事
大胖猫心很塞。
哼,明明主人在梦里也这样舔过那个小仙子的,怎么轮到它就不行了?就因为它是一只公、猫?

哼,这是物种歧视,这绝对是赤/裸/裸的物种歧视啊!
大胖猫不平地想着,回头舔了舔颈间湿漉漉的毛发,从嗓子眼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宁渊蹲下来,目光与它齐平。
一人一猫目光相遇,瞬间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大胖猫浑身猫毛一炸,一条长长的尾巴顿时绷得笔直。
主、主人目露凶光,杀、杀气好重!

屋子里放着半个蛋壳模样的东西,那壳晶莹剔透,宛如上好的羊脂玉。那是火凤的孵化后留下的蛋壳。

两千年前为救贺天,宁渊曾经跟天上新进的上仙凤君打过一架。他一把昆仑淬月横扫四方,将凤君打得满地找牙,屁滚尿流,最后一路打进了凤君的老巢里,正巧碰上凤君的小儿子破壳而出。

他怕吓着小孩子,便收住手,给鼻青脸肿的凤君留了点面子。
凤君被他打怕了,又感念他手下留情之恩,便将其子的“胎衣”,也就是蛋壳,送给了宁渊。

火凤一族的蛋壳相当于一块聚灵玉,往哪一搁,哪里便瞬间化为一片风水宝地。但宁渊早已是上仙之体,这玩意儿的功用对他而言形同鸡肋。不过后来他发现了蛋壳的另一妙用——火凤一族属火,连蛋壳也是长年温热,在冰极之渊这样终年冰天雪地的地方,倒是很适合当床。

现在荨娘就睡在那张“蛋床”里,里头铺着夜鸦的羽毛,有几根拂在她脸边,她似乎是觉得有些痒,便微微侧了侧身。
那半椭圆形的蛋床也随之轻轻地晃了一下。

宁渊抬手从虚空中抓出一张白熊皮,轻手轻脚地替荨娘盖上,还贴心地将熊皮的边缘掖了掖。
大胖猫见主人终于移开那杀人似的的目光,悄悄地松了口气,讨好地瞄了两声。

宁渊反手在它脑袋上盖了一下,食指贴住嘴唇,“嘘——”
大胖猫抬起小爪子放在脑袋上,唔,好痛。

宁渊的眼睛在黑暗中流转出一种奇异的光彩。他睨了大胖猫一眼,低声嘟嚷道:“你还委屈了……我都没亲过她呢。”

大胖猫不敢回嘴,只好小小声喵了一下,表示自己以后不敢了。心里却想着:你连亲都没亲过人家,那你在梦里怎么把人这样这样,又那样那样了呢?啊,人类的想象力果然是比它这种脑子还没苹果大的物种丰富得多呢。

宁渊等荨娘睡熟以后,嘱咐大胖猫看好她便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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