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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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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王相信人能再活一世吗?”沈辰双目中焕发着病态的异彩。
  轩辕去邪惊得掀掉了锦被。
  这不是自己要说的话吗?怎么从沈辰嘴里蹦出来了?!
  他抬起眼睛,震惊地盯着沈辰。
  就见沈辰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去:“正亲王,便是你,也不会信我的话罢……”
  轩辕去邪恨不得扑到他身旁执了他的手,泪汪汪郑重地点头,情真意切地送给他一个“信”字。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淡定道:“信如何?不信如何?”
  沈辰也深深吸了口气道:“若是亲王不信,今日,辰就只是来探病;若是亲王信,那我有许多话,要与亲王慢慢地说。”
  轩辕去邪心如鼓擂,沈辰,竟也是重生一回吗?!
  但前世……沈辰只活到了十二三岁,便是重活一世,又能怎么样?
  虽然有一点不以为然,面上却是摆了一个和煦的微笑:“沈卿的话,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沈辰僵硬地张了张嘴,似乎没想到轩辕去邪竟然如此信任自己,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终于,沈辰寻了个突破口,“上一世,秦挽月也是我的妻子。”
  轩辕去邪心道,我又如何不知道?你二人的冥婚还是我主持的……一念至此,突然惊起了一身鸡皮,既是冥婚,沈辰又如何知晓?莫非这世上当真有鬼魂不成?!一时竟觉得后背凉嗖嗖,仿佛这屋中站满了枉死在黄金地宫的亡魂。
  他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将玄色蟒袍套在了身上。浓浓的沉香味道驱走了心头那一点寒意,顿时觉得百邪不侵。
  沈辰并没有关注他,只自顾自说起来:“那日庆功宴后,我才知道她竟是我前世那妻子。亲王,她是个骄傲的女子,若不是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向我求助。”
  这些日子,沈辰反复地琢磨挽月那天问他那句话,思来想去,也想不透她为什么要问自己高书远临死前在想什么?
  不久之后,他找到了答案。歧王世子纳了两位侧妃,其中并没有挽月。她跟了那个男人那么久,他竟然连个名份也不给她吗?回想庆功宴那一天,她在那个男人身旁小心伺候的模样,沈辰那颗死水般的心又重新沸腾了起来。
  原来,那一日她问起轩辕去邪,并不是念着他位高权重,而是想要自己帮助她,借着轩辕去邪的力,逃离那个男人的魔掌!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为什么要急急地向自己表明身份。原来之前她对自己不理不睬,是记恨着上一世自己拿了公家的钱给秋白开酒店!她定是想要自己好好反省,上一世究竟是怎样负了她,怎样欠了她,这一世应当如何偿还……
  等到自己把她救出来,既有前世十几年的情份,又有今生的舍生相助,你欠我的,我欠你的,纠缠成一团乱麻,干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二人重新开始……沈辰大大地脑补了一番。
  轩辕去邪似笑非笑地掀了掀唇角:“她……向你求助?”
  沈辰的心微微一沉。
  庆功宴上,他自然是知道不止他一个人在盯住挽月看。这些狂蜂浪蝶中,就有这位正亲王。
  沈辰挺了挺胸膛,心知若是此时不表明了“正室”身份,待救回了她,怕这位亲王存了横刀夺爱的心,那便麻烦了。虽然挽月是那清清冷冷的性子,但天下女子,哪一个不想嫁给皇帝?!他瞟了眼轩辕去邪,心道,尤其是年轻英俊的皇帝。
  沈辰轻咳一声,说道:“的确如此。那天,亲王同歧王世子说话时,她对我说了几句前世做夫妻时常说的情话,又恳求我救她逃离歧王府。亲王,辰今生今世,定当呕心沥血一意辅佐亲王,望亲王垂怜,助辰救回家妻!”
  说罢,他五体投地伏在了地上。
  二人各自在对方看不见之处翻了翻白眼。
  沈辰心道,方才这瞎话,万万不能仔细回味的。自己和张媛,几时说过什么情话?只要一想起她那张脸,那便是无尽的贤者时间……
  轩辕去邪心道,秦挽月会向你沈辰求助?我当真是信了你的邪!不过……沈辰方才这话值得仔细推敲,有些地方虽然明显杜撰,但他提及和秦挽月的交往,面色却是并没丝毫破绽,这两个人,的确是有些关系的。而且那一日,秦挽月也确实是在和他说话。
  这般想着,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做出一副极为苦恼的模样:“可是沈卿是知道的,便是我父皇,也不愿意轻易开罪了歧地。”
  沈辰急忙爬起来连连摆手:“自然不是自然不是,若是让亲王和世子生了龃龉,我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沈卿的意思……”
  沈辰苦笑道:“亲王还未点头,我哪里敢擅作主张,先有了想法呢?”
  轩辕去邪挑着眉点了点头:“若是不影响大昭与歧地亲密关系,我自然愿意助沈卿与前妻破镜重圆。”


第370章 力量
  轩辕去邪心中暗暗不屑。
  秦挽月是什么性子?沈辰既能说出这般不要脸皮的话,可见他根本不了解那个女人。
  自己只是晚了一些,若是早早发现了这么个人,还有林少歌什么事?
  这样一想,他有些郁闷。
  那一天在渭城外挟持秦挽月时,对她说的倒也是真心话。彼时,以为林少歌已是胯下之臣,自己当真是存了心思,要将秦挽月据为己有的。倒不是什么喜欢不喜欢,只是因为她生得美,性子也叫人提得起兴趣。如今回望前生,竟是从来没有好好同一个女子相处过,便是沈兮,自己知晓的,也就是她在外头表现出来的样子罢了。
  反倒是秦挽月……与自己有几分相知之意。
  若是她当真跟了自己,倒是她的运气。其他不敢说,至少在沈兮长大之前,自己可以只守着她一个,给她十多年独宠。哪像林少歌,还不到一年,便管不住自己了。秦挽月那样的性子,哪里能容得下旁的女人?自然是要闹的。
  轩辕去邪想着自己的心事,任沈辰在一旁感恩戴德剖明心迹,他置若罔闻,敷衍地点着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沈辰表过忠心,轩辕去邪淡声道:“说一说你前世之事。”
  沈辰微微一喜。
  方才,他觉得轩辕去邪口中虽说是信他,眉眼之间却满是不以为然,显然有些敷衍。这样的话,自己再提及前世种种,就显得刻意且招人烦。
  此刻轩辕去邪既然发了话,沈辰自是抓住机会打开了话匣子,天文地理科技军事政治哲学,每样都抓了一些来,净挑着那些勾人心弦的话题来说,各种奇闻秩事当做真事来讲,甚至不惜将某些玄幻科幻小说中的桥段信手拈来,反正在这个时代无处求证。
  沈辰却是小看了轩辕去邪。
  轩辕去邪耐着性子,听他大谈特谈那些华而不实的“前沿理论”,其实只是给将来的大舅哥几分面子。他真正想知道的,反倒是那些和秦挽月有关的事情,可惜沈辰上一世的生命中,挽月就像一道淡淡的影子,只不过是“哦,家里有这么一个人”而已,如今再回忆前世种种,竟然完全想不起来半点和她相关的事情,甚至连她说话的声音也不记得了。
  他自然不会主动谈起这一处不擅长的领域。
  轩辕去邪也只好耐着性子,偶尔插个嘴,想将话题往他家中引去,奈何沈辰的心思向来也不在家里,提及家中之事,便是草草地说一说那奇妙的“电视”、“电脑”等物件。
  叫他做一个来瞧瞧,他却摇头摆手,直呼不可能。
  轩辕去邪终于失去了耐心:“沈卿的意思,前世种种,便如那镜中花、水中月,如今只能空想就对了。”
  沈辰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妙。理想照不进现实,可不就是空想?又大意了。
  因为轩辕去邪只有十五岁,有意无意地,总是有几分轻视他,将他当作了前世这个年龄的青春期少年——十五岁,初中一二年级,可不就是中二病患?这个年龄的少年,他太熟悉了……方才侃侃而谈的那些内容,正是儿子最爱听的啊。讲上头了,竟忘记了对方可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少年郎,而是一位亲王,将来基本上就是这个国家的皇帝,怎么敢小看了他?!轩辕去邪,可不是自己前世那个只爱玩网络游戏的儿子啊……
  想起儿子,他又有些思念秋白了。也不知道那些钱的去向会不会被查到?若是没查到秋白头上,自己也算是死得值,好赖也替母子两个挣下了一份家业……自己便可以安安心心,在这个时代追寻自己的爱情了。
  想到爱情,沈辰一个激灵坐得端端正正。
  “是我昏头了。今日说出了心中最大的秘密,一时有些忘形,还望亲王勿怪。”他正色道,“待我回去仔细思量,将那些能够实际用上的知识整理出来,再呈给亲王。”
  轩辕去邪微微颔首——总算还有几分眼力,不至于讨人嫌。
  “沈卿,依你方才所言,秦挽月是你前世之妻,那么秦挽月是否也懂得这些,歧王世子是否手上已掌握了我不了解的力量?”轩辕去邪想起当初暴一信誓旦旦声称藏有精密复杂的机关、能够爆发恐怖力量的那个白玉碟。
  “不可能。”沈辰嗤笑,“她一个家庭妇女,懂什么?什么也不懂。”
  轩辕去邪暗暗摇头不止。
  沈辰果然根本不了解秦挽月。
  在轩辕去邪看来,秦挽月的眼界见识绝对不在沈辰之下,那个女人……时常叫人看不透。不像这沈辰,好像城府很深,但只要一破开他心防,便会将所有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他凭什么看不起秦挽月?!
  轩辕去邪恶作剧地想,真期待秦挽月从那歧王府中出来,重重地打沈辰脸的模样啊。
  轩辕去邪细细地想这件事的可行性。他犹记得庆功宴上秦挽月的举止,似乎是在给自己传递暗号。他暗暗顿足,心下懊恼不已——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畏首畏尾了,明明收到了她的信号,却是视而不见,生怕她和林少歌联手给自己设了什么陷阱。哪怕当时有些疑虑,等到林少歌纳了那两个侧妃,又收到了确定的消息,两个都已经圆过房,自己竟然还没有醒悟,秦挽月已经同林少歌离了心了!
  那么,她是将自己当作盟友了罢?也唯有自己有这个资格,也有这个能力。
  他掀了掀眼皮,看着洋洋自得的沈辰,心中竟然生起一些隐秘的快意。
  就好像有一处宝藏,旁人都不识得,唯有自己别具慧眼,只待将旁人都支开,便要探囊取宝了。
  沈辰认真地探讨起了方案来:“思来想去,却是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派出高手,不惊动任何人,悄悄将人救出来。”
  轩辕去邪眯起眼睛。
  潜入歧王府,救出一个人。自己身旁,的确有人能做得到。
  李师宴。


第371章 藏娇
  轩辕去邪转动着念头。
  把秦挽月带出来,倒不算难事。判官离了京,公子荒窃走了祖符,一定要回祖地的。两大高手如今都不在京都,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
  这些日子没打秦挽月的主意,是因为劫了她,凭白惹一身骚,却捞不到半点好。但,若是她与那林少歌离了心,那就不一样了。女人报复起负心汉来,那心肠之歹毒,手段之狠辣,想一想,都叫人兴奋得不寒而栗。
  到时,秦挽月和林少歌斗、公子荒和李师宴斗……都斗个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利。
  轩辕去邪唇角浮起一个和煦的微笑。
  “这倒也不是难事。”他对沈辰说,“但沈卿有没有考虑过,将来如何安置她?若是将她藏在相府之中,令尊令堂可会答应?”
  沈辰一震,目露茫然:“我……我没想那么远,我没想到,亲王当真愿意拔刀相助,原也只是一说……”
  轩辕去邪又笑了笑:“沈卿如今正得父皇器重,难得休沐,若是将她安置到外地,恐怕也是聚少离多。莫非,沈卿愿意为美人舍掉大好前程,同她做闲云野鹤去?”
  沈辰想也不想便摇头道:“不能!亲王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定是要尽心竭力效忠亲王。”
  “这可如何是好?”轩辕去邪假作为难,“沈卿莫不是想要把她藏在我这王府中?”
  沈辰心中警铃大作。近水楼台先得月,怎敢让她和眼前这个身份尊贵又玉树临风的皇子朝夕相对?这一世她那张脸,当真是祸国殃民,妖孽得很,就连自己都不介意她和歧王世子的过往,轩辕去邪又怎么会介意后宫中多添一个美人儿?
  “怎敢再麻烦亲王!”沈辰摇头道,“我还是在京中寻一个隐秘些的宅子来安置她吧,小心一些,应当不会被发现。若是将来瞒不住,我独自担下这事,也不会牵连到您。”
  轩辕去邪暗暗一哂。
  罢了,以秦挽月的聪慧,自然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又何必在此时多费口舌?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金屋藏娇,也好。沈卿银子可够使?若是不够,只管开口。”
  沈辰感激表白不止。
  轩辕去邪的心思飘到了很远处。
  等到和秦挽月结了盟,让她解掉自己身上的毒,这样李师宴再挟制不了自己,寻个机会,把他的行踪透露给公子荒。
  让他们斗个天昏地暗去!
  该去拜见母后了。她进了宫,也用不上素问灵枢那两个女侍贴身护卫,便讨过来吧。
  再不能让人摸到被窝里来了!轩辕去邪心有余悸,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被公子荒舔舐过的脖颈。
  ……
  ……
  到了傍晚,少歌和挽月得了消息,那六个混在疫区煽风点火的,是受一个名叫李福的人指使,每个人收了纹银五十两。去拿那李福,发现人吊在房梁上,老早就没了气。
  轩辕镇宇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只在四处城门派下重兵,严防带病的人混入城中。
  凡有风热或风寒症状的人,一律不许进城,若是有人强闯或是试图接触守城官兵,可直接将其斩杀。
  “出去走走。”
  二人出了辛家大院。
  街上仍然冷清,偶有行人,也是远远地避着人,掩面捂鼻,或者干脆戴上湿布,虽然难受,却能将病气挡在外头。
  “轩辕镇宇要分权给我。”少歌轻轻咳了两下。
  他粗粗向挽月解释他是如何用了小手段,在那单独诊治的事情上叫轩辕镇宇身旁一些老人受了他的人情,而轩辕镇宇非但不计较,反倒让他去处理渭城和洛城军民合并之事。
  见挽月不解,他笑笑地揽住她的肩,一面走一面说:“大昭军制,十人为一队,十队为一都,十都为一营,十营为一军团,即一万战兵。渭城原有守军三万,如今在这里的,还剩两万五千余人,加上我那七千歧人以及他们招募来的‘张岳义军’,再加上十里寨一役的降卒,眼下我手上共有五万战兵。洛城守军建制等同于渭城,轩辕镇宇有乌癸山精兵四千,守备军三万,加上预备役、杂兵,大约也是五万人。”
  “要合并,自然不能各自为阵,十人的队长、百人的都头、千人的营长、万人的军主,谁人来当?我既全权负责,那只要在一些关键的任免事宜上稍微做些手脚,便能将他的人尽数架空。”
  他微微侧了头,见挽月慢慢点着头,像是听进去的样子,又接着说道:“他还将安置百姓的事情也交给了我。他手上的洛城守军,十有八九是土生土长的洛城人,亲、友、邻便是这洛城百姓,若是百姓心向着我,自然会影响到军中士兵。原本就是五五的局面,这样一来,说是将权柄交到我手中,也不为过。”
  挽月望着天边一朵火烧云,叹道:“也就是你。也不知他是小看了你,还是对你信任过了头。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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