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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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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府中,拎出一条狼牙棒,命他跪着,将他平日使唤的小厮绑了,一溜儿跪在跟前,挨个当着他的面敲烂了天灵盖,红红白白沾了谢倾宁一头一脸一身。
  谢倾宁毫不怀疑只要一句话说错,他老子真会杀了他!
  他吓得魂不附体,急中生智倒想出了一个说法——他讨好林少歌是为了轩辕无邪。
  他本就是聪明人,知道自己和林少歌有无私情这件事根本没法解释,越描越黑。
  为今之计,只有道出自己与林少歌之间的“秘密”,方能逃得过这一劫了。至于这个秘密是真是假……
  当初父亲是如何娶到母亲,谢倾宁很清楚。
  心一横,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模样,痛哭流涕地认罪,说他与林少歌合谋,要在轩辕无邪酒里下药,将她给办了。
  果然谢定雄大手一伸,将他从地上提起来,口中虽骂骂咧咧,脸上却写着“孺子可教也”。手一挥,将那狼牙棒扔到花园里头。
  谢倾宁终于安心地吐了一地胆汁。在此之前,他被死亡的恐惧笼罩着,沾了一身腥臭的脑浆和血污,竟完全没觉得恶心。
  所以今日他硬着头皮,怀中揣着“女儿娇”,忐忑不安来赴宴。原想找林老弟好好替他参谋参谋,谁知林少歌竟然病了,由昭国长公主代歧王主持花会。
  谢倾宁又吐了一场。
  人在绝境之中,总是潜力无穷。
  他心中隐隐有了些打算。只不过得先搞定他这个难缠的姨母。
  这样想着,手中用上十足巧劲,揉得昭国长公主肩松背软,惬意非常。
  “皇侄,”她对轩辕无邪说,“谢倾宁这个手艺当真是绝了!你要不要试试?”
  轩辕无邪当即变了脸色。男未婚女未嫁,昭国长公主这句话,真真是不给她留半分颜面!她是能让男人随便捏随便碰的?!把她当什么了?
  谢倾宁见状,知道他这个姨母不喜轩辕无邪,心道:“天助我也!”
  脸上却一本正经道:“无邪公主虽是我表妹,倾宁却是不敢逾矩半分。”
  轩辕无邪怕的就是谢倾宁厚着脸皮顺杆儿爬,见他这样说,松下了一口气。
  却不知谢倾宁图谋更大。
  昭国长公主也不知是看出谢倾宁对轩辕无邪有心,还是存心想恶心她,三句两句间,总把两个往一块儿凑。
  轩辕无邪实在是想不明白。姑母不是和父皇十分要好吗?为什么她今日偏跟自己过不去?!
  谢倾宁明明是她最恨的安宁长公主所出,她不但不给他脸子看,反倒处处帮护着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谁不知道谢倾宁是个什么孬货?在这京城,男怕秦挽月,女怕谢倾宁!


第65章 闹事
  轩辕无邪纵然不解,却也只能陪着笑,不敢得罪姑母半分。
  见她吃瘪难堪,昭国长公主心中熨帖无比。
  谁叫她和那个贱人长得像了七八分。
  说来真的很奇怪,昭国长公主自小养在当今太后膝下,终日和轩辕玉、安宁三人相伴,彼时华贵妃得盛宠,他们没少受那边的欺侮,按理来说昭国长公主和安宁长公主应该十分亲厚才是,毕竟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和共同的利益。
  但二人偏偏不睦。
  “好小子,你爹平国公是个有本事的,学得一星半点,足够受用一辈子了。”昭国长公主笑道。
  谢倾宁连连称是。
  轩辕无邪恍然大悟。当初谢定雄用阴私手段毁了安宁长公主清白,她只能嫁给了他,于安宁而言是不幸,但对于昭国长公主来说却是平生一大快事。
  所以她又怎么会真的厌恶谢倾宁?
  轩辕无邪心中冰凉一片。这个姑母一向随心所欲,眼下看谢倾宁顺眼,八成会遂着他的意,在自己和谢倾宁二人之间搅出些风月官司来!
  幸好求过父皇,请他亲自到歧王府探病,林少歌若是装病,定会被父皇捉过来的。
  只要午宴之前他过来,一切就能按照原定计划进行。轩辕无邪紧了紧手中的玉杯。
  这时,有婢女匆匆来报:“不好了,外面闹起来了,打翻了两处花架!”
  昭国长公主抱起双手,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谢倾宁见轩辕无邪沉下脸,急忙跳出来挺了挺胸膛,“姨母、表妹,你们歇着,这样的小事,我去处理便好。”
  说罢,摆一副身先士卒的架势出了大殿。
  过了御道,远远便听得前院人声鼎沸,凑近一看,果然见着两三个花架子倒在了一处,地上满是摔碎的白玉盆,个个缺胳膊少腿。
  女宾们早已退到四周游廊下,叽叽喳喳议论不休,那沸腾的人声竟是源于她们。
  谢倾宁不禁咂舌,暗道女子果然惹不得。
  定了定神,向那烂摊子中间望去。只见三女二男犹在拉扯撕打。
  “统统给我拿下!”谢倾宁一声断喝。
  今日受邀的虽然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青年才俊,但胆敢在公主府闹事,任他是谁家儿子,也先拿了再说。
  附近的嬷嬷侍卫早已虎视眈眈,只差个话事之人。听到号令,一拥而上就将那五人给扭了。
  谢倾宁挨个看过去。
  两个男的他都熟。一个是定国侯孔向东的儿子孔伯南,另一个是大理寺少卿张浩然。
  再看那三女。
  头一个,勉强还能看出妇人的发饰,云鬓松散歪歪斜向左边,大约是被人狠狠扯了一把。脸上一个巨大的红色巴掌印触目惊心,肿起老高,一望便知道是男子作下的好事。他仔细认了认,原来是颜太师的长女颜如华,几年前嫁给了大理寺少卿张浩然。这两夫妇打架?还是颜如华被孔伯南打了?
  谢倾宁撇了撇嘴,打女人…鄙视!鄙视!
  再看第二个,他不禁“噫”了一声。此女双眼红肿,哭得快要断气。看那神情像是遭遇了惨无人道的蹂躏,但她浑身上下竟看不出一丝武斗的痕迹,乌发中缀着一行星月状黄宝石发饰,每一粒都老老实实待在它的星宿上。是颜太师次女颜如姣。
  谢倾宁扬了扬眉毛,再看第三个。这一个,该是如卿美人儿了!
  果然是她。不过几乎认不出来了。
  只见她胸前垂着一团乱发,乱发之中钩吊着几根簪子,在她胸前摇摇荡荡。再细看,那团乱发竟是连根从她头上揪下来的,只是她乌发蓬乱,这一蓬遇难的青丝和她头顶幸免于难的那些还纠缠在一起,一时没落到地上。
  右耳之上,秃了一片。
  谢倾宁心痛不已。
  待他见到颜如卿的脸,更是心疼得抽抽。
  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纵横交错全是爪痕,活像被豹子挠过。
  “嘶——”谢倾宁抬起双手,差点儿捧上颜如卿的脸蛋。伸到一半,想起这里是什么地方,急忙收回手来。
  可不能再惹无邪乖乖吃醋了。上次风月楼那气儿还没消呢。
  他负起双手,学着他爹平日里管教他的模样板起一张脸。
  “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一问,原本老老实实被嬷嬷制住的颜如华又发飚了。
  嬷嬷没料到她会突然暴起,叫她挣脱了去。
  颜如华扑向她三妹颜如卿,扯住她左边完好的青丝就向下扯:“不要脸的贱货!拔光你的毛正好去当姑子!”
  见到颜如华又打颜如卿,孔向南当即甩开了侍卫的束缚,扑向颜如华又是一巴掌,这下颜如华两边脸颊都又红又肿,看起来倒是对称顺眼了。
  见媳妇颜如华又挨了打,张浩然也冲了上去,再次和孔向南扭打到一处……
  谢倾宁看明白了,大约方才就是闹了这么一出。
  一旁抽泣的颜如姣尖声劝道:“别打了别打了!姐姐,姐夫,孔世子,有话好好说呀!三妹勾引姐夫虽然不对,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闹成这样呀——”
  听到这一声,四周渐渐围上来的人群再次沸腾起来。
  “我早就知道这个颜如卿不要脸,我和相公成亲半年了,她还给他递花笺儿!”
  “可不是?上回她作的那诗,什么‘青黛锁愁’,分明是想勾搭我相公李青愁!”
  “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桩事,上元节她那放的灯,怎么就跟我夫君的缠在一处了?”
  “如今连自家姐夫也不放过!京城第一才女?京城第一荡娃才是!”说话的人捂住口,吃吃笑起来。
  见云端上的颜如卿跌进了泥坑,众女心中畅快,大肆落井下石。
  张浩然脸色变了又变,两道凌厉的目光扫向颜二娘如姣,似乎想呵斥她,最终却只无声一叹。
  这当口,几个人再次被侍卫制住。
  颜如卿没有哭,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姐姐。
  “我和张浩然没有私情。”
  她只重复着同一句话。
  “哟,三妹,证据就在大姐手上,你老老实实承认了,大姐又不是不能容人…”颜如姣冷笑。
  “放屁!谁要这个没脸没皮的进门!”颜如华暴跳如雷,也不给颜如姣面子,“你又是什么东西,我和浩然的事轮得到你插嘴!”
  说罢,将一个软红之物掷到颜如卿脚下,恨恨道:“证据确凿,我看看你这些相好的哪个还帮你!”
  颜如卿低头一看,是一件贴身肚兜,绣了一个小小的“卿”字,果然是自己贴身之物。
  “没有私情的话,那你这东西怎么会在张浩然床上?”
  颜如卿冷冷一笑,“大姐,父亲一向嫌你没脑子,你果然没脑子。我要是能看上张浩然,还有你什么事。”
  她脸上流着血,头发零零落落挂了一身,表情诡异,极像一个索命女鬼。
  听到这句,人群中的挽月微微一笑。撕下那层清高面具的颜如卿,看起来比之前顺眼多了。她不由偏了偏头,略有些犹豫——要不要帮她呢?再看看。
  颜如卿理了理头发。
  “二姐,”她转向颜如姣,“你在得意什么?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多少。”
  她垂头闭目,不再理会周围的喧嚣。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颜如卿和张浩然根本就是陌路人。她素日清高,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此时出了事,竟连一个替她说话的人都没有,除了一个只会添乱的孔伯南。
  颜如卿辩无可辩,这桩风月官司眼看就要盖棺定论。


第66章 谢青天
  挽月冷眼瞧着,见颜如卿已是心存死志,只一味冷笑,一双美目含着怨毒缓缓扫过周遭的人。
  她左边不远处,遭遇丈夫背叛的颜如华犹在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颜如姣俏生生立在一边,歪着身子替她拍背顺气,看似不经意地将自己隐在颜如华身后,避开了颜如卿的目光。
  再看风流男主张浩然,垂着头双手反复地搓,一言不发。这一位也是靠着岳家上位的,颜家三姐妹,他哪个都不敢得罪,偏偏全得罪了。
  张浩然眼神闪烁,面上有畏惧有羞愧,看来偷情之事不假。
  他看了二姨子颜如姣几次,神情里有些不敢明显表露的责怪和懊悔。这就有趣了!
  他根本就不敢看颜如卿。
  正当所有人认为这场风波已尘埃落定时,场中变故陡生。
  “慢着——”
  是京城天字第一号纨绔谢倾宁。
  挽月只当他也是颜如卿的倾慕者,眼下手持鸡毛当令箭要为她强出头,不由轻轻蹙眉。
  就怕他越描越黑,反倒给颜如卿多添一道污名。
  却见那谢倾宁右手折扇一合,啪地敲在左手掌心,随后虚空一点正正指向颜如姣。
  “呔!分明是你偷姐夫,还敢冤枉好人!”
  只见颜如姣和张浩然二人飞快地对视一眼,皆一脸震撼。
  挽月也吃了一惊,心道:我一定又遇到了假的纨绔……
  “谢倾宁你休要信口雌黄胡乱冤枉好人!定是你也和这个贱人有私!”颜如姣指着他,手指微微颤抖,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哼哼……”谢倾宁笑道,“小爷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出……”
  话音未落,他突然变了脸,像是见鬼的神情。
  “你有何凭据!”颜如姣见他脸色大变,心中一喜,只道这个纨绔随口胡诌,圆不上了。
  “我……”谢倾宁面色惨白,胸膛起伏不定。
  “谢倾宁我告诉你,少拿鸡毛当令箭!今儿你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定要爹爹上御前告你一状!”颜如姣不依不饶。
  张浩然皱紧了眉头,再次不悦地扫她一眼,神情说不出的懊恼。
  挽月毕竟多活一世,加上数年修习那八卦之术,观察力强过常人许多,她冷眼看到现在,已能确定偷姐夫的人其实是老二颜如姣。
  那谢倾宁,他又是如何得知?
  挽月不禁向前几步,想看他怎么说。
  见着谢倾宁的脸,她不由怔了怔。
  谢倾宁其实生得很好,论长相和沈辰不相上下,只是胡闹惯了,看着油头粉面吊儿郎当。
  此刻他嘴唇乌青,面皮惨白,活像是见了鬼!他癫痫似的,隔一会抖下头,隔一会又抖下头,好像要甩开什么不可思议的念头。
  中毒了?不大像。挽月疑惑地偏了头,心中纳闷不已。
  “哼!”见他这副模样,颜如姣得意忘形,转向众人道,“大伙儿可瞧仔细了,谢倾宁定是和这贱人不清不白,还想给我泼脏水呢!呵,呵呵呵呵。”
  挽月慢慢走到谢倾宁身后,自言自语嘟囔了两句,脚步不停,继续走到对面的沈辰身边。
  她本就不起眼,旁人也没留意到她。
  谢倾宁歪过头,看见她的背影,用折扇挠挠头,眼神慢慢清亮起来。
  只见他扇子一张一合,左手一挥:“如今出了这种事,若是今日不弄个分明,恐怕几位都将名声扫地…啊!…”他面向大殿作揖,“既然长公主和公主将此事交给我,我定是要查个分明的。来人——”
  他得意一笑:“颜二小姐和颜三小姐尚未出阁,应当都是清白之身,嬷嬷们验一验,自当分明。”
  颜如卿抬起眼,难以置信地望向谢倾宁。
  二姐颜如姣惊叫:“不行!谢倾宁你凭什么这样侮辱人!女儿家的身子怎么能让人验!我、我宁愿去死!”
  颜如卿冷笑:“那你去死。”说罢转向谢倾宁:“好,我验。”
  这样的场合被验身,尊严和脸面是荡然无存了,不过,和受那不白之冤相比,这哪里还算是事?
  她原已打定主意,出了这门,便穿一身红衣,用最残酷的办法将自己折磨死,然后化身厉鬼,这些人…一个也不会放过!
  眼下既有转机,她哪还管什么颜面…
  一直闷声的张浩然突然开口了:“我与三娘的确没有私情,至于二娘,此事与她无关,谢世子就莫要拉扯无辜之人罢!”
  颜如姣蓦然醒悟:“是啊,要证明清白的是三妹,关我什么事!她验了,若是清白,那便要好好审审她身边的丫鬟!为何要偷她肚兜陷害她!”
  “我说是你,就是你!”谢倾宁耍起无赖,“你要是清白,心虚什么?难道…上回虚清观进香,偷爬我床的人是你?!啊呀呀……”
  颜如姣气得脸发青,虽然知道他是个混球,还当真料不到他竟能无耻到这种程度!
  论嘴皮子功夫,谁敌得过泼皮无赖?!无赖逻辑最是厉害,明明他没理,三句两句就能将人带进阴沟里。
  譬如现在,明明没颜如姣什么事,他谢倾宁随口一咬,她就得去验身?凭什么?那他随手把女宾指上几个,被他攀咬的人都得去证明清白?这是什么道理?!
  偏生他一通胡咬之下,颜如姣陷入了要么“心虚”,要么“和谢倾宁不清不楚”的尴尬境地。
  众人也不知道谢倾宁为何一口咬定就是她,看着这场面,倒是个个都心中有数了。
  就连一向被父亲骂愚蠢的颜如华也回过味来。
  “颜如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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