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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大清龙虎传-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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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和礼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大师所言,正如痴人说梦,大师这个了痴的名号,白取了。”说完慢慢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蓄劲以对,道:“我现在就要走,大师若能把我留住,就请出手吧。”
  了痴大师长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右掌向外一翻,他手掌奇大,竟比寻常人的大了两陪还多,慢慢的向何和礼推过去,手掌在空中竟略有些晃动,就如如来佛罩向孙悟空一般。
  何和礼只觉一股逼人的气息,又浓又厚的向胸前涌来,气息一闷喉头发堵,连呼吸都已不畅了,他丹田一动,内息上调,双掌翻去,一招‘龙合虎势’正是‘龙虎掌印’的功夫,三掌相迎何和礼急速向后退去,身子撞破茅屋而出,虽是如此脚步仍是不停,何和礼心头一惊惧,大喊一声,全身气力向下一沉,脚下踉跄数步,这才站住。
  了痴大师在茅屋中长声道:“阿弥陀佛!施主难怪一掌震退冯施主,功力果然惊人。”
  何和礼那里还敢再去惹他,转身向山下飞跑而去,跑不两步,就觉胸内有如千斤重担压住似的,沉闷不已,他不敢停步,一直跑到下山的路口。
  一到路口,何和礼险些坐倒在地,就见了痴正坐在路口,高声诵着经文,何和礼强笑一声道:“大师好快的身法。”
  那和尚停了诵经道:“阿弥陀佛,施主认错人了,你刚才所见的应是老纳的师兄,他的法号叫做了痴,贫僧的法号则是了尘。”
  何和礼疑惑的道:“大师与了痴大师长的也太像了。”
  了尘大师道:“施主被表像所迷,难道施主没注意,我师兄穿的是黄色袈裟,而我穿的则是灰色袈裟吗?”
  何和礼仔细看看,果然袈裟颜色不同,他苦笑一声道:“在下凡夫俗子,这眼力自然不济了。”其实他是被了痴大师打怕了,一看脸形就不知说什么了。
  了尘大师道:“我们弟兄三人,一胎所生,长兄愚、次兄呆、我则木,投在华山掌门海玄大师门下,法号分别是了了、了痴、了尘,师父规定,我们每人只可练一种武功,长兄为‘鹰蛇生死博’,次兄为‘混元掌内功’,我则是‘劈山破玉拳’,施主下回再见,只以武功也可分出我们了。”
  何和礼心道:“我下回见你这样的,转身就走还不及呢,那有工夫去分辩谁是谁啊!”口中却应承道:“晚辈知道了。”
  了尘大师这才欣然,道:“那好,你回去吧!我二师兄还在等着你呢,你留在华山多听几年佛法,没有坏处的。”
  何和礼大袖一甩,长出一口浊气道:“大师错了,我若肯留在华山,也就不闯过了痴大师那一关了。大师不必再说,请出招吧。”
  了尘大师道:“阿弥陀佛,老僧被逼出手,阁下勿怪!”说完一拳‘五丁开山’向何和礼打去,他这拳头也比常人大了许多,如同石杵相同,直向何和礼的身前捣到,何和礼只觉眼前一花,好似整个人都被了尘这一拳拢住了。
  何和礼不敢再向刚才似的出掌相迎,双手一抱,罩在了尘拳头前面,然后身子半侧向后一引,他这是护法杵的功夫,护法杵分成三类,一为‘金刚不坏’,二为‘当头棒喝’,三为‘接引成佛’前翻何和礼在辽东以接引成佛的劲力,把李义然的全部功力引回他自己本身,使李义然一败涂地,今日再次使了出来。
  何和礼集全身功力一引,了尘的拳劲竟如山岳一般全然不动,而何和礼本身则因强用内力浑身晃个不住。
  何和礼急忙收招,以金教的‘沉沙劲’招架,想陷住了尘的拳劲,但仍是无用,了尘的拳头还是那么慢慢的向前捣来。
  



☆、第七章:晚看雨落打秋风,琴声诉尽凄第四节

  眼见拳到胸口,何和礼心跳骤然加快,直觉整个人都被压扁似的,背后的衣服一下鼓了起来,人也向下弓了过去,何和礼情急生智一伸手一招‘幸缚蚩由’扣住了尘的手腕,借力飞去,人在空中一折,从了尘头上越了过去,借劲飞去,直闪出两丈多远。
  了尘大声道:“施主莫走!”回手又是一拳,何和礼背对了尘根本没方躲避,这一拳正中他的后心,把他打得四肢张开向下飞去,何和礼双拳猛然向前一捣,擂在一处石壁上,身子飞落的速度一慢,跟着身上飞出几只软枪来,枪头钉进石壁把他挂在半空之中。
  了尘大师飞步赶到,一挥手,袈裟飞去,道:“施主扯了上来!”何和礼双手抓住袈裟向上飞去,人在半空猛的向一下一用力,了尘猝不及防整个人摔了下来,何和礼纵上去,回手将袈裟系在一棵树上转身就走,刚走不到十步,就听身后有人道:“施主慢走!”却是了痴追来了。
  何和礼大声道:“令弟生命系于一线,大师先救人吧!”了痴一呆,就听身旁的山崖处了尘大声向呼喊,他这才看见那袈裟,急忙一伸手抓住袈裟提起了尘。
  何和礼不顾胸口血气翻腾,飞身急走,一会工夫下了玉女峰,这才停了下来,一张口吐出一团血块来,胸中郁闷方始解开。
  “天师宫的‘禹步’果然了得!施主一路奔下竟将伤势控制的差不多了!”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在何和礼身后响起,何和礼不回头也知道是了痴、了尘二人到了,他心中暗暗叫苦,口中却冷斥道:“你们两个倒真是阴魂不散啊!”说完一回身,手中多了一张黑绸漫天展开。
  了痴、了尘同时出手,一声悦耳的撕拉声,黑绸被撕了开来,但黑绸后面并没有何和礼,一团团黑烟不住升起,随后玉女峰下的所有大树连着颤动,了痴、了尘不知怕所以然的看着,这时远处传来何和礼的声音:“二位大师,后会有期了!”
  了痴、了尘心知再难追上何和礼了,同时一合手道:“阿弥陀佛!我二人恭送施主,愿施主莫要再行杀戮了!”说完同时念起经来。
  何和礼逃下华山,寻了坐骑连夜离开陕西,过风凌渡进入河南,第二天早上他的双脚踏上河南的土地这才安下心来。
  何和礼到了灵宝县住下,好睡一宿,然后开了张方子,拿钱让伙计去买回药了喝了,这才感觉好了些,他心道:“没想到五岳当中竟有这样的好手,我太把他们看的小了。”
  他又拿出安国寺惠琼给他的‘天忍经’来,爱惜的抚着封皮,心道:“若没有这木书的功劳,只怕我也不能吓死董祖德,更不能逃出华山了,看来我该好好学学它才是,不然嵩、衡二山再有什么高手,只怕我就不能怎么轻松逃开了。”于是他在灵宝住了下,开始从头开始,认真的学习‘天忍经’
  最开始何和礼在学的时候,还有些顾虑,但越学越觉得对脾胃,竟然有些不能自拔了,一直到他完全掌握,方才罢休。
  何和礼学完之后,把‘天忍经’一把火烧个干净,想到从今以后除了自己就是日本人也不可能再学到这么精妙的忍术了,不由大为得意,这才起程向湖南进发。
  这日到了宝丰地界,何和礼刚一进城,就见高南、高北和一个长身男子也在进城,高南一眼看见何和礼大声道:“大哥!就是他!”
  长身男子身形一动拦在何和礼身前,道:“在下高东,嵩山副掌门,阁下是……”
  何和礼一笑道:“你那两个弟弟没告诉你我叫什么?”高东道:“我想再的确认一下,因为我看阁下从外表看来,并不像吓死董祖德、震退冯玉娘,从‘华山三佛’手中轻松脱难的人物。”
  何和礼道:“我自己有时也不相信我有这样的本事,但这都是事实。”
  高东指指高南、高北道:“我是来替我的几个兄弟讨个公道的,他们怎么阁下了,被阁下杀的杀,废的废?”
  何和礼看一眼高南、高北,见他二人都用左手执着大剑,冷笑道:“他们这不也没废吗,至于那两位令弟,一个虽是我杀的,但你要怪只能怪杜同心死的太早,使我不得不杀个别人来顶替,那个则是找死,也怪不得我。”
  高东气极而笑,道:“依照阁下所言,那我这次来也是找死了?”何和礼点点头道:“对,你本不该来找我,因为你们嵩山和我的仇怨已经完结了。”高东冷哼一声道:“你完结了!我们还没有!”
  何和礼眼角一扫看到高东脚步移动,左脚脚尖在地上划动着圆圈,知道他要出手了,微微一笑道:“高兄,你若是出手,不后悔吗?”高东长笑一声道:“后悔什么!”说话音间一爪向何和礼的面门抓去,下面一掌迅捷无论的向何和礼的小腹插去。
  何和礼脚下龙虎步动,闪开一尺,高东上面一爪本就是虚招,一下抓空,下面一掌却跟着向前伸去,何和礼惊吒一声,急缩小腹,掌尖直点他衣服,把袍子点出四个小洞,一股巨疼直袭入何和礼的腹中。
  何和礼闪步让开,连退七八步,左手向一侧甩去,一支软枪从他的袖中探了出来,蜿蜒颤动好似一条灵蛇一样像高南刺去。
  高南怎么也没想道何和礼会丢下高东向他进攻,惊呼一声,挥剑向枪上劈去,未等劈到,软枪身子一颤如同灵蛇似的缠在高南的剑上,枪头向高南的手腕钉去。
  高北急忙挥剑挑开枪头,高东跟着向前一步,一掌向何和礼劈去,何和礼二次后退,软枪带着高南一动,随后他左袖中又钻出一支软枪,极快的飞去正钉进高南的右眼,高南丢了宝剑惨呼一声,何和礼闪身到了高南身前抓起大剑,回手向高北劈去,高北提剑相架,两剑一交高北被震得腿上一软,竟然跪倒在地。
  高东急步追来,双掌同时向何和礼后背推去,何和礼左手一伸提起高南向后一甩,高东顾不得伤敌,先接高南,何和礼一脚踢开高北,闪身回来剑藏在高南身下向高东刺去。
  当!一声清响,高东的袍子里竟穿了一袭软甲,何和礼的一剑正中高东的软甲,撞得高东连退七八步,但却没伤到高东。
  何和礼翻身向高北就是一剑,高北刚刚站起,来不及招架,急忙向上一跃,何和礼一剑刺空,左腿立即踢起,正中高北下阴,高北惨叫一声摔倒在地,这时高东丢了高南向何和礼腰部抓来,何和礼挑起高北的大剑自腿下穿出,向高东的下阴刺去,高东只得收回手来,双掌夹住大剑。
  何和礼身子翻回,整个人在半空一转,一剑向高东头上劈去,高东大喝一声,将手中夹着的大剑向上一迎,何和礼的剑劈开剑柄,抵在里面的铁把上。
  高东手掌一松,何和礼抵着剑向下,正将高东那柄剑劈入土中,高东冷笑一声,双手同时扣住何和礼的肘部,猛然用力,但手上一滑滚个不住,原来何和礼的袖内藏着数条软枪,再加上锁枪的机簧,高东跟本扣不住。
  何和礼长笑一声,左脚踢去,正中高东的面门,高东痛呼一声,连退几步,眼泪哗的一下流了出来,何和礼用剑挑起地上的那柄剑,挥手一拨,向着高东胸口而去。
  高东回手抽剑向外一劈,正中来剑的剑尖,将那柄剑从中劈开。
  何和礼赞了一声好,人在空中连翻几下,然后以‘金鸡独立’架式,用右脚脚尖立在高北身上。
  高东退后几步,长吸一口气,大剑直指何和礼,何和礼晃着手中的铁剑道:“高副掌门,你立刻退回嵩山也就罢了,不然你会后悔的。”高东冷笑一声道:“怎么个后悔法?”
  何和礼长声一笑,道:“你看着!”脚下猛一用力,高北惨叫一声,口喷鲜血而死,随后何和礼身形一纵,宝剑劈去,漫天无边剑影,罩住高东。
  嵩山剑法讲究大拙不巧,以陋胜工,而天师宫的‘天干风雷剑’则讲究巧夺天工,造化无穷,两种剑法绞缠到一处,连斗七十几招,骤然分开,高东的头上流下一长溜血来,身子慢慢摔倒在地,何和礼气喘吁吁的把剑向高南一丢,正刺入他的心口,把他钉在地上,然后对高东道:“我是以真功夫胜你,你死也不冤了。”说完走到自己的马前,上马而去。
  江西贵溪县龙虎山上清宫的深院之中,一处小楼里,传出一阵琴声,在这雨夜之中,琴声如泣如诉,如歌如哭,在琴声中,一个女子低声唱道:“红灯影动茜纱摇,滴水落阶秋露重,谁家不听蝉声鸣。可怜小院幕色浓,一片叶向西南中,又送雁阵锦书空。”
  



☆、第七章:晚看雨落打秋风,琴声诉尽凄第五节

  琴声自此一停,一直站在楼口的一个男子,将一管箫放在唇边,轻声吹响,呜呜咽咽似在劝慰着女子一般。
  小楼中的女子抬手抹去泪水,向一旁的铜镜中看去,就见容颜依旧,仍旧好女儿形像,这女子正是图伦城的大格格欣然。
  这时一旁的珠帘一挑,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跑了进来,抱住欣然的双腿道:“母亲!母亲!姑姑欺负我!”正说着,珠帘后又走出一人,正是房爱爱,已经二十六岁的房爱爱仍是那样俏丽,她伸手在孩子头上敲了一下道:“好小子,你还告上状了?”
  欣然笑着看着他们,然后孩子道:“京儿,你说姑姑怎么欺负你了?”
  这小孩是欣然与张显庸的儿子,名叫张应京,他看着欣然道:“我和姑姑一起睡,要摸姑姑的乳乳,姑姑就打我。”房爱爱脸上一红道:“你再说!”伸手做出恐吓的样子。
  张应京调皮的向欣然身后一藏,向房爱爱做了个鬼脸。
  欣然慈爱的把他拉出来道:“母亲告诉你什么了?不许惹姑姑不高兴,你忘了吗?好了,不要闹了,出去看看谁来了。”
  张应京跳跃着跑到房门口,把门打开欢呼道:“是阿爹!母亲,是阿爹来了!”
  张显庸把箫放下,看着欣然道:“你的琴声传到我的屋里去了,我就过来了。”张应京扯着他往屋里走,但张显庸就站在门口不动,欣然轻声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张显庸这才走了进来。
  房爱爱取了一块毛巾过来,道:“少天师,你的身上都被雨打湿了,快擦擦吧。”张显庸欠身做谢,然后才接过来擦擦脸上的雨水。
  欣然扯过一张椅子来道:“坐吧。”房爱爱乖巧的拉了张应京回里屋去了。
  张显庸看着欣然道:“人的琴声总是这样寂寥,我听着很难过,你心中的结还是打不开吗?”
  欣然调拨着琴弦,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这样清寂,好像抚着这张琴的时候,就有着无限的愁绪。”
  张显庸用手一划琴弦,道:“那你就不要再动这琴了,行吗?欣然,如果我们在一起,你不能快乐,那你可以回长白山去住些日子,如果还觉得不好,我可以送你到辽东,努尔哈赤欠我的情,我让他给你重修图伦,好不好?”
  张显庸见欣然不说话,又道:“如果你还放不下石戎,我去找他,让他来见你。”欣然苦笑一下道:“见了又如何呢?”
  张显庸道:“见了你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怕和他离开,欣然,你要知道,我就是想让你开开心。”
  欣然道:“如果我可以和石戎在一起,我当年就不会嫁到这里来了,少天师,我从小就是这样,你不必替我担心。”说完向张显庸笑了笑。
  张显庸刚要再说什么,就听楼外有人道:“少天师,少天师!”张显庸走到窗前向下看看,见是他父亲老天师张国祥身边的侍童明云,不由眉头一皱道:“什么事?”
  明云道:“老天师让您马上到他那里去一趟。”
  张显庸无奈的看看欣然,欣然笑道:“你去吧,我也要睡了。”张显庸只得点点头,道:“那好,明日我再来看你。”说完三步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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