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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秋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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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冷冷的说:“你是‘十三恶少’,不是邪人,难道还是善人吗?”龙涛说:“是吗?”一面坐了下来,说道:“来一斤牛肉,半斤酒。”这才对司徒霜说:“你说何谓善,何谓邪?”司徒霜说:“你是邪,我是善。”龙涛说:“到底是因为他是邪人所以作邪事,还是因为他作了坏事才被称为邪人?”
    司徒霜说:“你喜欢怎样说都可以,反正这是事实。世间自有定论。”龙涛接过小二手上的酒,说:“你的意思,这话应该天下人说了。”小二对司徒霜说:“姑娘,龙公子帮咱们干了不少事,光是为民请命,剪除贪官这些事情,就足足救了不下数百户人家,他可不是邪人。”司徒霜说:“我才不信。对不起,我的目标是除邪岛,不是这里,我告辞了。”
    明言说:“姑娘去除邪岛?现在只怕不妥,除邪岛规矩很多,只怕……”司徒霜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以为都象这些邪派一样无法无天不成?”明言说:“此去至少有五天的路程,就算是快马不停的赶,也要两天两夜。”
    司徒霜说:“怎么走?”明言说:“一直往北海方向走,直到见到许多小岛,那里就是百岛盟,现在已经是除邪岛的一部分了,过了百岛盟,见到一个形状象高飞的天鹅一样的天鹅岛就是。这一段得坐船,不过很短的水路,风浪也不大。”
    司徒霜说:“如此谢了。”便往楼下走去,龙涛说道:“你是怕了我,还是真急着赶路。”司徒霜说道:“人在江湖,哪里有一个怕字,你尽管放马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龙涛一面喝酒,一面说:“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怎样不客气!”司徒霜心想:我倒看看江湖上盛传的“十三恶少”的绝顶功夫到底有多么厉害!
    她想到做到,手上一挥,长剑向龙涛打去,她那把剑弄掉后,这是第一次用这把龙泉剑,长剑一挥,龙涛手上长剑轻轻一挡,当的一声,司徒霜手上那把剑居然断了,她怒道:“你陪我的剑!”断剑向他掷去。龙涛伸手握在手上,说:“这么差的剑也用来行走江湖,不怕人笑话吗?”司徒霜心里想:那个卖东西的铁匠居然说是什么上古神兵,还没派上用场,就断了,真是气人。
    龙涛说道:“姑娘是法宝寺的高人,在下不敢同法宝寺为敌,但是你的武功实在是太让人觉着好笑了。”司徒霜说:“我今天没带宝剑在身上,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法宝寺武功的厉害!”龙涛说:“我这把‘断玉’借姑娘一用,姑娘,我就用你这把断剑。让我来领教姑娘的武功。”
    司徒霜接过他扔过来的剑,说:“看这是你的剑的分上,我只出一半的力。”她身形一展,向龙涛刺去,龙涛起身来,一眨眼间,两人一连过了十几招,司徒霜招招进逼,毫不留情,龙涛应付从容,有条不紊,忽然司徒霜手上一动,使出司徒云鹤平时暗练的功夫,那是一套很霸道的剑法,剑一出,四下里都是剑气,缕缕不绝的剑气,将四周的人激得四下避闪,龙涛急忙飞身出剑,剑气将司徒霜凌厉的剑气平息,龙涛停下来说道:“好剑法,法宝寺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司徒霜心想: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刚才一招让我颜面尽失,这次是在替我挽回面子,刚才若是被人看出那不是法宝寺的剑法,那可糟了,幸好他及时住手,我一时求胜心切,其实我怎么打得过他。
    当下说道:“龙公子的剑法果然名副其实,怪不得大江南北,都说龙公子是青出于蓝,年轻后辈中的佼佼者。”龙涛说道:“姑娘谬赞了。如果不嫌弃,这把断玉,便当作是见面礼,请姑娘前往敝处,在下一定竭尽全力,视姑娘为座上嘉宾。”司徒霜心想:龙公子实在是个风流潇洒的人,他的这份豪情,这份潇洒,恐怕没人能够相比,就是法宝寺的大师兄,江湖上鼎鼎有名,但还是没有他这么从容,最难得的是,他是恶门的人,却有如此谦卑的心。她笑了一笑,说:“多谢了,在下的确前往除邪岛寻找朋友,后会有期,多谢你的宝剑。”
    她递了过去,龙涛说:“姑娘既然要赶路,这把剑就带在身上,以后有时间再换了新的,便是扔了他,也可以。”司徒霜说:“多谢!”
    明言说道:“姑娘真要去除邪岛?”司徒霜说:“当然。”明言说:“姑娘,除邪岛在外人眼里是个人人安居乐业的天堂,但是实际上,那地方是留风他们几个人的天下,什么话都是他们的意思,姑娘千万不要乱说话,这是唯一需要注意的一点。”司徒霜说:“多谢提醒。”
    她下了楼,只见人越来越多,心想若不是生死门的人太过肆虐,这些人怎么可能前来归附恶门,真是此一时,彼一时。不知十二正派会作何是想。法宝寺无意武林,难道黄山、真武、九宫门也一样吗?
    她纵马驰出一段,不久出了小镇,马向北奔去,天地广阔,她的心也很广阔。
    路上陆陆续续碰到许多武林中人,司徒霜心里想:这么多人,恶门是不是真要同生死门相抗?那生死门的人呢?
    她正在想着。忽然有人叫她。
    原来易柔、妙清、坤雪三人前去相助冰雪的时候,车凌等人已经离开,她们一路打听,也没有听说车凌的行踪,反而遇到司徒霜。司徒霜急忙问佟泽的下落,易柔说:“我们也不是很清楚,那天他回去找你,好像就没有回来。”
    司徒霜急说:“那怎么办?他岂不是没有去除邪岛?”坤雪说:“恶门广邀天下豪杰,只怕佟大哥在那里也不一定。”司徒霜问“你们是去恶门?”易柔说:“不错,说不定他们都去了那里,恶门如果能同生死门作对,他们又何必到别的地方求救。”司徒霜说:“我也要去!”
    四个人边走边笑,司徒霜说着便说道:“刚见你们的时候,你们打扮得就象是春蚕宫的人一样,没想到你们是鼎鼎大名的剑谷弟子。”坤雪说:“我们遇到的那个遥香,说不定就是春蚕宫的人,她教我们的。”司徒霜问:“你们怎么认识她的?”
    坤雪说:“也没什么,她被生死门大少爷江一鸿追杀,我们救了她,然后她就问我们是去哪里,她一下子就猜出来我们的目的,说这样不能打动车凌的心,于是给我们打扮了一下,就成你看到的样子了。我们后来知道了,就改了过来。”
    司徒霜说:“生死门似乎要对春蚕宫赶尽杀绝,看来真是昭然若揭,剑谷有什么打算?”坤雪说:“剑谷只是一个研究剑和剑术的地方,不问江湖世事。”司徒霜说:“如果有一天,他们连剑谷的人也杀呢?”
    易柔说:“现在已经是这样了。他们丝毫不怕,生死门高手众多,也许他们真的有恃无恐。”司徒霜说:“我看他们总有一天会给江湖上的人聚而灭之!我长这么大,还没听说过哪一个或几个门派一统武林的!”
    易柔说:“十二正和南北十三邪一统武林的局面已经延续了近百年,现在是改变的时候了。没想到,这次私自离开剑谷,居然会碰到这样的事!”妙清说:“都是我不好,不该想要出来!”坤雪说:“我还要感谢你,我可不愿在剑谷里对着剑谱终老一生,年轻的时候,我想在外面。这几天我很高兴,被人追杀无所谓,只要武功高到别人杀不死你,就不怕了。”
    易柔说:“咱们去看看,今天就是大会的日期。说不定我们会遇到他们。”司徒霜心里想:佛祖保佑,让我遇到他!
    回去的路和来时一样,心里充满了期待,充满了起伏。
    恶门在镇外很广阔的地方,尽管人山人海,但还是显出了恶门的气势恢弘。司徒霜同易柔等人放下马匹,迎面遇到龙涛过来,龙涛笑说:“贵客,能有法宝寺和剑谷的人前来,恶门真是蓬荜生辉。”易柔说:“龙少爷,我们是来打听几个人的下落。”龙涛问:“什么人?”
    易柔说:“一个是箭门主人原友清,一个是先河派的少主人车凌。”龙涛说:“没有。”坤雪问:“那冰珀宫主冰雪和她的十二神婢有没有来过?”
    龙涛一惊,说:“你说什么?她们找到冰雪了?”坤雪说:“不错,冰雪同车凌一直在一起,他们被生死门追杀,如今不知去了哪里!”龙涛自言自语的说:“难道,小红真的不是冰雪,真的冰雪一直在车凌那里?原来她果然不是!”
    司徒霜说:“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了?”龙涛回过神来,说:“没什么,我……我这就派人去找。……”他一溜烟跑了,司徒霜还在大叫着,“你顺便叫他们查一下佟大哥的下落,听到没有?”龙涛回头说:“知道了。”一面飞一般的跑了。司徒霜气乎乎的说:“象个孩子一样,一点都不稳重!”
    易柔说:“龙掌门出来了,别说话。”
    只见台上精神焕发的龙凭今缓缓出来,他一身黑色的劲装,任谁都相信,他有实力和心情同生死门争夺武林。易柔轻说:“从他的脸上,我看到了一场杀戮,一场带血的杀戮。武林之中,也许只有江笑天,才有这样的气度!”
    司徒霜说:“佟大哥不会让他么滥杀无辜的,他的功夫高得很,人又是古道热肠,在江湖上一定会有所作为,有一天江湖一定会因为他而平静,每个人都不再惧怕仇杀,不再面对随时的死亡……”她一个人很陶醉的说着,易柔等人却在听着龙凭今说话。“各位武林同道,恶门今日请大家相聚一处,多谢大家赏脸,这次大会首先要感谢江北钱庄的铁老板,和陆航生陆员外,是他们出资让咱们在此相聚,现在我们有请铁老板和陆员外。”
    易柔说:“早就听说恶门一直保护江北钱庄,果然如此。他将江北钱庄搬出来,是要告诉别人,他有的是钱。”司徒霜说:“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几个臭钱!”
    铁飞龙和陆航生上了台,铁飞龙声音特别大,他说道:“各位武林朋友,铁某有什么不周之处,大家多多包涵,今日大家在此相聚,多亏了龙掌门的一番心思,咱们江北武林,本是一家,大家同声通气,共同进退,铁某不打扰诸君的雅兴,大家请随便。”二人退下,龙凭今说道:“诸位,咱们同为江北武林的明天干一杯!”大家一起举杯,忽然有人喝道:“且慢!”
    只见天空飞来一个黑衣公子,易柔说道:“是江一鸿。”司徒霜心想:这人脸上好重的傲气!龙凭今说:“江公子,你也有兴喝一杯?”江一鸿说道:“龙掌门,这酒不能喝。”龙凭今呵呵笑道:“江公子此言何意?老朽愿闻其详。“
    江一鸿笑说:“不知这是杯什么酒,喝了是朋友,大家不计前嫌,还是喝了是敌人,大家一笔勾销?”龙凭今说:“这有什么区别?大家相聚一处,这么高兴,当然是朋友!”江一鸿笑说:“既然是朋友,龙掌门,你们便该知道,朋友是有难同当的。”
    龙凭今笑说:“不知是何难?江公子所言何事?”江一鸿说:“我听说黄山派杀了丘壑派的掌门人肖天虬,不知可有此事?”龙凭今说:“已有耳闻,但是凶手是什么人,现在还不知道。”
    江一鸿笑说:“是黄山派掌门人梅之仁派人所杀,目的是为了丘壑派的‘西风杀’。”龙凭今说:“黄山派似乎有更厉害的武功绝学。”江一鸿说:“但是,杀人的是黄山的‘松云神剑’。”龙凭今说:“就是武功,也可以偷学,何况有些处心积虑的人,要嫁祸于人,只怕并不是难事。”
    江一鸿说:“龙掌门固然是深思熟虑,但在别人眼里,似乎就是临阵退缩,不为朋友两肋插刀,不把朋友的事放在眼里了。”龙凭今说:“老夫当然不会就此不理,就算不是黄山所为,我也会查出真凶。江公子,你多心了。如果不留下来喝杯水酒,老夫就不留了。”
    江一鸿说:“你以为我同这些人一样,是来喝酒的吗?寄人篱下,投靠他人的事,江某死都不作。这么窝囊的事,我看只有懦夫和笨蛋才会作。”龙凭今说:“江公子,令尊大人没教你怎么说话吗?我看你说的话,简直就是如出禽兽之口!”
    江一鸿说:“你说什么?”
    “连我都听懂了,难道江公子真的听不懂人话吗?”一个白衣中年人,抱一个精致的白玉弦琴,飘然而来,说:“师父说你不会说话,没想到你也不会听话。”
    易柔说:“这是大弟子钟抚琴,看来,今天恶门有心让生死门见识他们的功夫,以决定他们以后各自的态度。是争雄还是合并。”坤雪说:“难道没有别的路可走吗?”易柔说:“试过了,恶门退到江北,但是生死门还是没有放弃,恶门也要生存,所以他们不会再选择避让。”
    司徒霜说:“他们打得越厉害,我越开心。这出戏,很不错,热闹,真实,不管结果如何,都大快人心。”妙清说:“下面的人也在看着,以决定他们以后的态度。也许这场戏,他们才是最想看的。”
    江一鸿说道:“久仰‘木琴先生’的‘五音十形’独步武林,连音谷都要忌讳三分,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话都这么有气度。”
    钟抚琴说道:“江公子的武功天下间人人皆知,要同公子切磋,一般人还真没这机会,不知在下今日能否一偿夙愿,领教阁下的‘长生不死大法’。”江一鸿哈哈一笑,说:“是吗?今日来者众多,在下怎能不助大家的兴头,与钟大侠比划比划。”
    钟抚琴说道:“请。”身形一转,弦琴已拨,声音乍泻,有如仙乐,江一鸿冷笑一声,身形飘忽,已上前展开长剑刺了一招“不见黄河心不死”,钟抚琴步法飘忽,乃是恶门绝技“蝶舞天涯”,翩然若舞,令人称赞。
    眼见二人一连斗了数十招,江一鸿用“不死剑法”应对他的“五音术”,五音余力同剑气连在一起,化作激动的气流,风一下子急了起来。
    待到江一鸿那招“主人忘归客不发”使出来时,钟抚琴琴中忽然迸出一支长剑来,“十恶剑式”凌厉的攻势一下子化作满天的劲气,直逼向江一鸿。江一鸿身形一转,飘然高飞,他生死门“雷电闪”的身法迅捷无比,钟抚琴的身法潇洒,但说到快速,却是远远不及。
    司徒霜说道:“这两人的武功可谓旗鼓相当,谁也胜不了谁。”易柔说:“不错,钟抚琴的功夫潇洒大方,江一鸿的招式狠辣迅速,要想胜对方,似乎不太可能。”
    正说着,忽然钟抚琴身上掉下一本书来,江一鸿身形一展,将书抓在手上,说道:“《西风杀》,原来人真是你们所杀。丘壑派不过是微门末派,你们也下得了手!”钟抚琴说道:“这书不是我身上的。”江一鸿向四周笑说:“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你没有看清楚,但看你这么慌张的样子,你很想否认,就象是作了错事怕人知道了一样。”
    龙凭今说道:“我的弟子不会作这么卑鄙无耻的事情,就算丘壑派的武功天下无双,我们也不会觊觎半分。”江一鸿说:“能说话的当然可以为自己辩护,但这不说话的东西,又怎么解释呢?我想,钟先生应该有个说法。”
    钟抚琴说:“我承认,昨天我去了湘乡楼,同那里的殷红姑娘过了一夜,今天刚赶到这里,是她作的手脚。”
    江一鸿说道:“看来钟兄连脸面都不要,为自己开脱的决心,实在不小!明明是你们嫁祸黄山派,现在嫁祸不成,又忙着为自己开脱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龙凭今说:“江公子,老夫以性命担保,恶门绝对作不出这样的事情!”
    江一鸿说:“不知前辈觉不觉得在这个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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