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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秋池-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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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有还无”,绿衣女子正要抵挡,冰儿已使了一招“此时无声胜有声”,将她逼得没有还手之力。
    绿衣女子正要出招,忽然白光一闪,一个白衣女子长剑一挑,将冰儿、婢儿手上长剑震退,方转身对绿衣女子道:“绿丝,不得无礼。咱们走。”后面跟着来了一个红衣女子,一个白衣女子,显然是先来那白衣女子的丫头。绿丝说道:“这群人实在不知天高地厚!”白衣女子正是江一宁,她向冰儿说道:“姑娘,请原谅家仆的得罪之处,实在是因为急着赶路,我们也才休息没多久。”
    冰儿知道如果打下去自己只怕没什么好下场,便说道:“人在江湖,总有不方便的地方,大家互相体谅,那才有方便之门。小姐,请便。”江一宁带着三个丫头缓缓下楼,向外面走去,神儿等人让开路来。江一宁同绿丝在门前候着,不久红衣女子和白衣女子牵来马车,她们才上了车。
    婢儿说:“她们是什么人?”冰儿说:“如果没猜错,是咱们的大对头,生死门的人。她应该是江笑天的女儿江一宁,那三个丫头,应该是绿丝,白玉,红绫,是生死门的几个出色弟子,江笑天派她们作为大小姐的保镖。”
    婢儿说:“怪不得这么厉害,生死门的人,果然有吞并两湖的实力。”神儿说:“现在天都快亮了,你们到底要不要休息!”冰儿说:“当然,明日还要找主人。”那掌柜带着她们去了两间上房。
    八人早上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吃过饭,才依着离儿留下的记号,一直向先河派走去。一路上八人谈着这一路的见闻,正谈着,只听得马蹄声起,只见坤雪几人正在快马加鞭赶来,马道虽宽,但已被八人三三两两的占满,冰儿还来不及让,高高女子一抬手,长鞭一绕,已将冰儿几人的马硬生生逼到两侧,八人险些跌下马来,婢儿大声骂道:“臭婆娘,给我滚回来!”冰儿一面拉着马,一面说:“看样子,她们也是去先河派。”婢儿怒说:“追上去打她们!”冰儿平静的说:“离儿她们不在,咱们的剑阵威力不能尽展,还是先找到主人再说。”
    行不多时,二人到了一处高柳围绕的庄园,神儿笑说:“这地方前有水,后有山,真是一个居住的仙境!”冰儿说:“越是仙境,越是有人想要争夺,可见好东西也不一定就好。”神儿说:“那可不一定。”正说着,只见一个紫衣女子飘然从里面出来,对八人说:“你们也是前来送死的人么,来得倒不少,全老儿也算是有些朋友!”
    冰儿身形一展,跃上去拦住她,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这么无礼?”紫衣女子说声:“找死!”一掌劈来,冰儿侧身闪开,紫衣女子转身说:“要送死也不急这一时半刻,我正想去找你们冰珀宫的人算帐呢!”
    婢儿怒说:“好大的口气,姐妹们,上!”八人一起出剑,跃上空中,八剑连环,向那紫衣女子攻去,那紫衣女子冷笑一声,手上剑一抖,剑光霍霍,剑气历历,将八人逼得只有招架之力。
    冰儿看出她使的正是生死门“长生不死神剑”中的“不死神剑”,看她的武功造诣,应该是江湖上闻名丧胆的“紫雨风暴”宁烟眸,她杀人无数,心如刀蝎,江湖上的人见了她,就象见了瘟神一样。
    她正在思索如何退出,空中忽然来了几个人,长剑萦绕,将宁烟眸围在当中。这几人正是离儿、绝儿、真儿、情儿等人,这一来宁烟眸立刻处处受制,她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女魔头,一招“不见黄河心不死”,已经将十二人逼得一退,她借这一退之力,飘然而退,口中说:“日落之后,再来送你等下黄泉!”
    婢儿怒说:“送你下黄泉差不多!”离儿说:“你们来了,我留的记号没错,还以为你们昨夜就能来呢!”冰儿说:“我们在路上耽搁了一下,如果不是姓宁的魔头拦路,我们已经去先河派了。”婢儿说:“她来干什么?”离儿说:“她是生死门派来下战书的,生死门要将依河派设成花河分坛。”婢儿说:“想的美!怎么可能!”
    离儿说:“所以宫主和车公子今日一早就赶来,同来的还有‘一剑秋’韩白,‘水神’张坤,和‘飞刀王’宋世钧,都是依河派掌门人全衣智的好朋友。”
    冰儿说:“那咱们快进去参见主人。”十二人一起到了里面,车凌同冰雪一道出来,十二人一起跪下说:“参见主人,奴婢来迟,望主人恕罪。”冰雪冷声说:“我还没死呢!龙涛那个贱人,你们杀了他没有!”冰儿急忙说:“主人恕罪,奴婢担心主人安危,没有下手杀他,日后一定杀了那狗贼。”
    冰雪冷冷的说:“是吗?担心我的安危?我出来这么久,你怎么来找我!”冰儿说:“冰珀宫有令,不让奴婢等离开,奴婢也是听了赵公子的话才赶来的,天幸主人没事,奴婢这就放心了!”冰雪说:“起来吧,我寻找天医派后人,居然没找到,还遇上了林思夷那个贱人,他将我打伤,跌落悬崖,害我内劲受损,使不出内力,偏偏这时候又出来一个十三恶少,如果不是车公子,我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冰儿急忙向车凌拜说:“多谢车公子!”车凌连忙扶起她说:“姑娘快起,这可担当不起!”全衣智见来了这么多人,心里十分高兴,上前说道:“几位姑娘快下去休息一下,过一会我命人给你们设宴洗尘。”
    冰儿说:“不劳全掌门费心,等过了今夜,咱们再谈不迟。”全衣智笑说:“有各位在,全某惧他什么!各位不必客气,只管安心等她们便是了。”
    婢儿在冰儿身边说:“好像主人忘了老宫主的伤势!”冰儿说:“你小声点,主人就是为了寻找天医派后人而出来,如今找不到人,自己还受了不少苦,等这件事一了,我们也帮忙寻找,让主人把这份孝心尽好。”
    婢儿笑说:“你看全掌门才四十来岁,头发都白了大半,看来都是给这件事急的。”冰儿说:“不可胡言。”八人放下随身所带的包袱,稍稍休息,随仆人来到大厅,只见韩白等人已经等在那里,冰儿看这几人的气色,一看便知只是江湖上二三流的角色,心想这些人若是在江湖上混混还差不多,若是和生死门这样的大派相斗,实在是没这个实力。
    全衣智看起来是个精明的人,冰儿第一眼见他就看出来了,她想:不然她怎么看的出来,车公子身为两湖大使的儿子,怎么可能帮他,车公子生得如此潇洒,身份如此高贵,居然会为了一个小门派同父亲作对,实在难得!
    全衣智招呼诸人坐下,冰儿看冰雪同车凌坐在一处,心想难道她们日久生情了不成!正想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进来,说道:“掌门人,法宝寺司徒霜、佟泽求见。”全衣智叫道:“快请!”立刻冲出门去。
    不多时只见一个黑衣女子,同一个白衣男人一起,随着全衣智到了大厅,冰雪看到那黑衣女子,只觉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呆呆的看着,车凌问:“你认识她?”冰雪说:“好像在哪里见过,好熟悉。”车凌说:“法宝寺好象没有叫司徒霜的人。佟泽是什么人,没听过。不过看这二人,倒不是泛泛之辈。”
    佟泽进来抱拳说道:“惊闻各派高手云集于此,共同对付邪派恶徒,佟某不才,愿为大家效劳。”冰雪问:“不知佟公子擅长什么,用毒还是轻功。”佟泽说:“略通一二,还请姑娘请教!”司徒霜一看之下,心想:天下怎么可能有如此相像的人,这人同小红简直一模一样,只是小红气色比她温和多了,不是她这般凶狠恶毒。
    冰儿心里想:这二人皆是武林中难得的高手,她们为何来这里?依河派只是一个微门小派而已。
    大家坐定后,全衣智方说:“今次邪派妖人来袭,承蒙各位抬爱,施以援手,全某感激不尽,先敬各位一杯。”韩白最先起来说:“韩某知道不是那些鸟人的对手,但为兄弟两肋插刀,那是没话说的,来,干了这杯,就是他妈的下了黄泉,也值!”张坤说:“不错,干!”冰儿心想:倘若都是这样,那一定死定了。
    婢儿冷笑说:“都象你们一样,那还不死定了。还好有我们,你们不会死的,快坐下来吧,还没有到生离死别的地步。”宋世钧叹说:“生死门卑鄙之极,无所不用,我们只怕是难逃其手。”婢儿不服气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才不怕他们。”
    佟泽笑说:“全掌门,自从尊太太祖公全大侠创下依河派,于今一百年,虽经战乱,却日渐庞大,全家这份基业,自然是不能落入人手。生死门纵然厉害,但也不能灭依河派护门之心,对是不对?”
    全衣智点头说:“不错。”佟泽说:“如果你现在弃械投降,那么不但你的性命可保,全帮上下,也没有半点损失,但你祖上的基业,却落入人手,你手下的弟兄,也不再属于你;如果你继续抵抗,却说不定能经历一番磨难,依河派更加强大,何去何从,当真无法选择!”
    全衣智点头不已,问:“佟公子之意?”
    佟泽说:“生死门不是一般门派,他的攻击,也不是一般江湖仇杀,如果以为只是打赢了今晚就万事大吉的话,那实在是无谓之争。要对付生死门绵绵不断的打击,只有一个办法,壮大依河派,同生死门分庭抗礼。”
    全衣智叹说:“谈何容易!”佟泽说:“说来虽难,但万事皆难,天下事向来多磨砺,如果放弃这条路,迟早是会败给生死门的,躲过今日,明日后日,那是再没办法躲过。方今武林仇杀四起,江湖门派吞并,此起彼伏,以生死门为最,但大多是屈于其淫威,心里其实不然,这种人,倘能聚在一处,也是一股不容小视的势力。”
    全衣智说:“全某力薄,如何可以力挽狂澜,统领武林!”佟泽笑说:“这只是时间问题,关键是全掌门要有这个心,对付敌人最好的方法是比他强大,让他不战而败,否则,迟早就会被别人不战而败。”
    全衣智说:“公子所言极是。”婢儿说:“说的倒好,只是人家听别人的话是听,听你的话是听,干吗非听你的。”佟泽说:“不是听我的,是我来说出他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如果大家都甘心受命于生死门,那自然没话说,可惜两湖各派,大家各自都有自己的基业,忽然拱手送人,谁也不会甘心。”婢儿说:“这是个胜者为王的世界,你太天真了,以为说反就能反吗?好笑,好像天下人只你一个聪明一样。”
    司徒霜说:“你自然不懂,所以佟大哥也不屑同你说。没听到别人在谈正经事,插什么嘴。”婢儿正要说话,冰雪说:“姑娘好像很信他,现在这年头,风风雨雨,谁能说得准明天是什么风,我看,说不定生死门明天就给太极洞的人铲平了。咱们先过了今晚,再说明天不迟啊。”
    司徒霜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再好不过了,但古语说未雨绸缪,你怎么知道就一定能够坐收渔翁之利。”佟泽说:“这位姑娘的话有道理,只是我想生死门同太极洞都是十三邪派中的大派,他们不会笨到自己窝里斗,让别人作壁上观的。”冰儿笑说:“全掌门,现在不就来了这么多人吗?大家既然冲着全掌门而来,就都是不怕生死门之人,不管是今天还是明天。”韩白大声说:“不错,就是死,也要同生死门那帮恶贼斗到底!”
    车凌说:“其实生死门是怎么行事,大家都不必太认真,今晚还有一仗要打。”
    佟泽没再说话,大家把酒畅饮。
    十七的夜晚没有月亮,天地在日落那一刻就开始显得格外宁静。
    佟泽站在院落里,车凌翩翩走来,说:“佟公子,一般人不会冒着同生死门结仇的危险来帮这个忙,你不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没这样的胆识。”佟泽说:“阁下身为两湖大使的公子爷,宁可放弃自己的身份和富贵荣华,这本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车凌说:“其实人都在为自己的理想而活,我从来就想着要让两湖武林不受武林大派欺压,所以很早就去剑谷学剑。可惜家父不这么想,他认为这样是发扬了先河派,的确他可以安稳的享受富贵荣华,但是道不同不相与谋,虽然是父子也不例外。我们之间就象是陌生人一样。”
    佟泽笑说:“你比令尊更加高瞻远瞩,总有一天会得到证明的。”正说着,只听冰雪说:“车兄,既然你要来助他们,为何不多叫几人,我想以你的身份,叫上几十人,应该不是难事。”车凌说:“其实我这样已经令家父很为难,我不想让他为难,既然同他志道不合,就不该借用他的力量。”冰雪说:“这是君子的做法,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忽然一阵冷笑传来,只见柳树上宁烟眸冷冷的说:“大丈夫,真是好笑,你们是不是很陶醉于自我吹捧。”冰雪四下里看去,只见院墙上有数十个黑衣人,看样子应该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婢儿冲出来喝道:“妖女,有本事你下来,站在树上,不怕摔死你吗!”宁烟眸阴冷的脸上发出微微的不屑的笑容,“你都快死了,还这么不明事理。现在跪下来,我还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否则,哼,别怪姑奶奶不客气!”婢儿气乎乎的说:“说话也注意场合,明明是你要死了,还替别人担心,你要是给我跪下来,我连眉毛也不皱一下!哗的一剑,把你的肚子开个花!”
    另一株树上一个绿衣女子说道:“丫头,想要送死,也不急在一时。师姐,我下去杀了她!”宁烟眸淡淡的说:“正主还没有出来,急什么,全衣智,你想清楚了,你这一帮大小的性命,还有你们依河派的前途,可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全衣智正声说:“知道,不劳阁下操心,全某当然与依河派共存亡。”宁烟眸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啊。”
    离儿大声说:“你已经不厌其烦的来了无数次了,我都烦了,妖女,还不快下来受死。”树上那绿衣女子风一般的飘下来,喝道:“休得胡言,先过我的‘秋水剑’再说。”佟泽轻声说:“这是生死门二弟子吴散秋,剑法不错,够狠。”
    司徒霜见婢儿,离儿已经准备上前,当下想也不想,一招“一苇渡江”,去邪剑有如一点劲风,向吴散秋攻去。吴散秋手里秋水剑一横,使出“不死剑”中一招“承恩不在貌”,剑气四泻,硬生生逼退了司徒霜。
    司徒霜到底是法宝寺无名的传人,临危不乱,一招“三谛圆融”,将她剑上劲气,化于无形。吴散秋再使招“云中不见君”,剑气似散似连,缥缈广袤,司徒霜急忙换招“万法皆空”。两人一连出了数十招,司徒霜所使的法宝寺剑法源于佛法,杀气极淡,但能化解暴戾之气,“不死神剑”虽然厉害,但始终是旁门左道的功夫,自然无法与之相斗。若不是吴散秋身经百战,剑法高超,早就败了。
    吴散秋见一时之间难以取胜,当下换用“长生神剑”中的招式,一下子反攻为守,二人连连出招,却是谁也杀不了谁。
    佟泽心里想:司徒霜剑法虽来自名门正派,但毕竟经验不足,只怕打久了,就会吃亏。
    果然吴散秋打了一阵,发现司徒霜剑法虽高,但却是身形呆滞,似乎轻功很差,当下使用雷电闪的身法,有如飘风,四处飘忽,剑气绕绕。司徒霜只觉出剑之时,她已经不在原地,几招下来就给弄得晕头转向,不知所措。吴散秋长剑一摆,一招“云深不知处”,直向她后背刺去。
    司徒霜回头一看,心里大惊,竟忘了闪开,眼见长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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