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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提刀的她不好惹-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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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悠整个心肝颤抖起来,哪还有什么心思阻拦大师兄帮姜禾,不管不顾地大喊,声音凄厉,“爹,不要!”
  早在水底大开杀戒的时候,姜禾就在想辛忱怎么还没回来?明明是假装追出去的,难道遇到了意外?这回听见秦悠充满恐惧的声音,她下意识立刻转头。
  看到的一幕让她眼睛都红了起来,秦坤提剑杀辛忱,辛忱只是望着她,看口型好像是在说:你先走。
  作者有话要说:  有小可爱给我寄刀片么,我的地址是……
  嗯,不敢说。


第48章 大转折
  想她姜禾; 这辈子,最怕的听见的就是; 你先走。
  辛忱就躺在那里; 剑已到。她着急; 恐慌,想要过去救他; 飞起的身体忽然一沉,多次失去武功,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 落地又快速爬起。
  “啊!”满腹绝望; 喊声歇斯底里; 划破长空,姜禾犹如一个从未学过一招半式的莽夫,只凭着胸中一口气,提了刀就冲向敌人,不管不顾。
  一切只在瞬息间,一念缘起; 一念生灭。
  提笔刺在辛忱胸口; 转瞬栽落; 连同握着它的那只手臂。
  “爹!”秦悠跑了起来。
  断臂之痛,秦坤眉头都没皱一下; 且尚有余力左手挥一掌打向姜禾,姜禾只是看着辛忱,见他眼里的光灭了; 见他离自己越来越远。
  “噗通”一声,红衣姑娘沉入水中,不见踪影。
  一直在水中追杀姜禾的穹碧落,才出水面,又见姜禾摔落水中,正要追。比她早些露出水面的穹二嘀咕了一句:“秦坤竟然杀了辛公子。”
  追人的穹碧落瞬间被定住,“你说什么?”
  “护法,辛,辛公子好像死了。”穹二忽然变得口吃,护法的表情好可怕,仿佛要吃人。
  几乎在转身的那一刻,穹碧落已经看到躺在岸上的人,无声无息,满腔心痛,怒意滔天,“带上人,跟我来!”
  “护法,姜……”哪里还有护法的身影,他算看出来了,遇到辛公子,护法就失去了往日的聪明与理智。
  秦悠呆愣地站在原地,犹如木头人,看看爹,又看看躺在地上的人,这一刻,才是真正的恐慌,心碎。
  爹,你曾说,哪怕我是要天上的星星你都会给我摘下来,可你真的把他打落在地,我却一点都不开心。
  索西征走了过来,“师父,你。”话到嘴边,忽然不知道要问什么。是问伤势?还是问师父怎么会在这里?或者是师父你为什么要杀辛忱?
  秦坤毫不理会,左手从辛忱胸前抽出提笔,带出的血花溅了些在脸上。
  穹碧落龇目欲列,声到剑到,“秦坤,老子跟你拼了!”
  索西征挥剑抵挡,“先过了我这关再说。”
  此时的穹碧落无惧无畏,连秦坤都不怕,更何况中了化功散,迟早会发作的索西征。
  眼见二人打了起来,追过来的穹二不明白其中逻辑,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报仇不急一时,好歹先给辛公子收尸啊。”辛公子一死,这逍遥门与昆仑派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现场唯二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望向了穹二,泛着幽光,像带毒的刀子,穹二下意识抚了抚胸口。难道自己说错了?没有吧。
  消息传到逍遥门的时候,舍了马蹄糕改吃莲心糕的萧笑天只觉嘴里发苦,辛忱怎么会死?她不信。得去巫越教把他接回来,儿子可不喜欢待在那。
  巫越亲自来见的她,开口就是沉重的一句,“对不起。”
  萧笑天扯着巫越的衣袖,神情有些癫狂,“辛忱不会死的,你把我儿子还给我。”
  “辛月,他已经死了,你清醒点。”巫越扶着眼前的人,许下诺言,“我定会踏平昆仑派给他陪葬!”
  萧笑天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踏平昆仑派怎么够,还有巫越教,逍遥门,统统都不要留下。”
  “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是来带他离开的。”萧笑天不为所动,执意要带走辛忱。
  “辛忱,在运回来的路上被一个黑衣人抢走了。”
  萧笑天嚯地一下抬起了头,眼神铮亮,“我就说他不会死。”竟是转身就走,不管巫越说什么,她都不肯再信。
  心中存着一线希望,萧笑天像个疯子一样,从逍遥门到巫越教,瞬间又回到了逍遥门,直奔晓生阁。
  “我从不过问你在外面做过什么,但我知道溪水镇的事你参与其中。”
  “门主,我没料到辛忱会……”陆晓生难得有些自责,穹碧落跟他提过找了一个帮手,可他没料到会是秦坤,而且秦坤怎么会对辛忱痛下杀手?实在匪夷所思。
  “我不是来听道歉的,也不是来追究责任,只一件事,你要帮我查到抢走辛忱的人是谁。”
  “好。”就是门主不说他也会查清楚。
  江湖又掀起了轩然大波,话题还是围绕着年城少主姜禾,客栈的掌柜不惜花了大价钱请来了说书人。
  “话说自那姜禾得了惊雷刀,扬言要斩断接天链,就遭到各路江湖人的围追堵截,几次命悬一线,却又得人相救。”
  “今日要说的是,逍遥门辛公子为了保护姜禾,不惜以命相搏,最后不敌昆仑派掌门秦坤,死在了溪水镇。”
  “溪水镇,那不是巫越教的地盘吗?”有人问出了心中疑问。
  “是巫越教的地盘不假,想辛公子与姜禾武功何等高强,又有惊雷刀在手,各个门派若不联手,如何相抗?秦坤拖住了辛公子,而在溪水里,巫越教穹碧落则是带着一帮好手,与姜禾在水中厮杀。”
  “溪水都变了色,可想而知当时的战况何等激烈。最后提笔、惊雷相抗,秦坤断一臂,姜禾重伤落入水中,消失不见。”
  “既是巫越教的地盘,为何巫越不亲自动手,要与秦坤合作?”
  “辛公子真的死了吗?”
  “听说是穹碧落运回的尸身。”
  “最新消息,辛公子的尸身在半路被人劫走了。”
  “辛公子要是没死就好了。”
  “这等助纣为虐的人,死了就死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我说的难道不对,帮助姜禾,不就是与天下人为敌,你们竟然还给他说好话。”
  “不对,辛公子是好人。”
  一时间,客栈里刚刚还一起听说书的众人分成了两派,吵了起来,大有动手的架势。一众看客都纷纷扰扰,何况当事人?
  这些日子,昆仑派几乎所有外出游历的弟子都在往回赶。虽然也觉得掌门出手狠了点,但是他也断了一臂,为阻止姜禾,保住接天链,付出的够多了。
  索西征端着药,进入房间,“师父,你好些了吗?”
  “悠悠呢,还是不吃不喝?”秦坤长叹一声,女儿被他宠坏了,竟然质问他为什么杀辛忱,见没有回答,就把自己关在了屋子里,耍脾气呢。
  “师父,你别担心,师妹受了惊吓,一时接受不了,会好起来的。”索西征说这话,心里也是没底的,他能感觉到师妹喜欢辛忱,但到了何种程度,他说不上来。
  “西征,为师上次给你的剑谱,学得如何了?”
  “剑谱精妙,弟子现在只参透一二。”离开溪水镇他才发现自己中了化功散,照当时的情形来看,辛忱、姜禾也没能幸免。
  “为师知你谦虚谨慎,昆仑派以后就靠你了,这提笔剑。”秦坤把剑递给了索西征。
  “师父,弟子……”
  “好好练功,莫要因其他事扰了心神。”
  索西征接过了剑,师父一定知道自己心中疑问,却不解惑,只是嘱咐他好好练功,这是提醒,他不再多问。
  无垢山庄,钟情坐在钟怀远的房间里,反复看着手中的消息,溪水镇,发生了这样的事,虽然她也替辛公子感到惋惜,但又有一丝庆幸——好在怀远闭关了。算算日子,要是一切顺利,弟弟这两天会出关。
  只是,年城在北,姜禾什么要往南?还有,巫越教似乎对秦坤杀了辛公子反应极大……钟情正想得出神,书架后的墙忽然向左移动,钟怀远从密室里走了出来。
  “姐。”出关就能看到钟情,钟怀远特别高兴:“爹传给我的功力,我能化为己用了。”
  “怀远真厉害。”钟情仔细看了看眼前的人,心疼道,“瘦了,姐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钟怀远想拉住钟情让她别着急,却看到了她手中的信,“这是什么?”
  钟情也不再瞒她,弟弟出关后,山庄一应事物都要学起来,把近期的消息都塞在了钟怀远手里,“你先看,我去准备吃的。”
  想不到闭关数日,江湖已经天翻地覆了,两次大难,姜禾都不死,也算是命大。许是老天特意为他留着的,杀父之仇,定当手刃。
  辛公子死了?钟怀远有些不敢置信,那么一个有趣的人,为了姜禾,死了?
  见钟情回来,钟怀远迫不及待,“姐,这些都是真的吗?”
  “你先吃饭,我慢慢跟你说。”
  一个说,一个听,江湖事成了钟怀远的下饭菜,只见他囫囵吞下几口,忙不迭地追问,“姜禾真的有那么厉害,断了秦坤一条胳膊?”
  “当时很多人看着呢,做不得假。”
  “辛公子怎么会那么轻易就死在秦坤手下,姐不觉得这其中有蹊跷吗?”
  见弟弟问出这个,钟情欣慰地点了点头,“事后派人去溪水镇,查了几天才知道当天他们的食物里放了化功散。”
  “化功散,就是能让人失去武功二十天左右的那个?”
  “是,不然你以为辛忱与姜禾那么好对付。”说到这里,钟情又叮嘱道:“怀远,我知道你想找姜禾报仇,但一定要小心,姐不能失去你。”
  “放心吧姐,我不会再莽撞行事了。但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杀姜禾的最好时机,不能错过。”
  钟情笑了起来:“你先养身体,查到姜禾消息再出发不迟。”
  “姐,你不反对?”
  “看着你沉稳起来,姐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反对?”


第49章 等他一个月
  十一个月了; 琼南没有一滴雨水落下,放眼整个天下; 日子最难过的非它莫属。
  死的死; 逃的逃; 昔日在南边还算富裕的琼南城早已十室九空,留下来的多是老弱病残; 或是家有产业,不愿离乡背井。
  最开始闹旱灾的时候,巫越教还派人造棚施粥; 每天一次。后来旱灾越发严重; 一天一次变成了三天一次; 且逐渐减少,到如今,半个月能有一次就谢天谢地了。
  昔日大大小小,水流充沛的河流,都已干涸,如今只剩下琼江的涓涓细流; 养着城里最后一批人。
  琼南赵府; 吱呀声悠长; 门缓慢地被推开,紧接着一个小女孩冒出头来; 脸上脏兮兮地,手里拿着一个罐子,罐子里有个破碗。
  小乞丐住大院; 在如今的琼南见怪不怪,空下的房子无数,只要没人跟你抢,爱住哪就住哪。
  身体稍微强壮一点的人,就能住上最好的房子,过着最差的日子,三餐不济,饮水堪忧。
  这时候,只要不惹起他人心底最后一点血性,人与人之间是乐得和平相处的,静静地,我看着你死,他见证我亡。如果说哪个地方还时常有打斗,就是琼江边了,取水的时候,争执在所难免。
  明丫擦了一把脏兮兮的脸,捧着一个罐子出了赵府。日头高悬,晒得人眯起了眼,一直以来对她照顾有加的严伯病了好几日,家里缺水少粮。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得到半个馊馒头。
  她也知道乞讨无望,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一个上午过去,明丫从城南到城北,没有捞到一丁点吃的,垂头丧气往琼江走,她想,没有吃的,能取到水也是好的。
  姜禾顺着溪水一直往下飘,直到水流变浅,她才被推到了岸边,人还是没有醒。经过几天的浸泡,身上的衣服,无论是最初的白,还是后来的红,都不再显眼。
  午后的太阳很烈,姜禾是渴醒的。
  动了动手指,自己竟然没死。挣扎着爬起,又跌倒在地,衣服被晒干,破破烂烂又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姜禾脱了外袍,跌跌撞撞趴在岸边,双手捧起水,还没喝,却看到水中倒影出一张脸,那张脸满是揶揄,仿佛在说:“这水,你也敢喝?”
  “辛忱!”姜禾伸手去摸,水中的脸立刻就散了。
  愣了一会,只见她扬起一捧水洒在了脸上,哭笑难辨,“怎么不敢,待会就去找你,让你也尝尝。”
  沿着水流,日升日落,姜禾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还是没见到辛忱。倒下去的那一刻她还在想,辛忱明明就是在水边的,怎么没有了呢?
  明丫来到琼江边的时候,那里早已围满了人。
  最开始大家都是抢水,仗着自己身强体壮,打起来的人不在少数,一场较量下来两败俱伤,反而是袖手旁观的人得了便宜,先取了水。
  这以后,几个身体强壮的人组织了起来,大伙开始排队。有不服的,先打赢他们几个再说。排队也好,众人也接受,只是看着自己只得小半桶水,而那几人则是几桶,心里也会不负,但能怎么着呢,打不过那几人。
  今日是怎么了,大家围着什么呢?明丫走了过去。
  “这人不排队,我说了几句,她就晕了过去。”
  人群里的高裘极力为自己辩解。他是最先发现这儿躺了个人,仔细一瞧,见腰间有玉,就起了顺走的心思。只是还没弄到手,有人走了过来。
  “是晕还是死?”有人蹲了下来,伸手探鼻息,“还没死。”
  “高裘,这姑娘是被你吓晕的吧。”高裘每天都能提好几桶水,早有看着眼红的人,此时正好发难。
  “晕倒在此,这姑娘莫不是想讹水吧。”作为高裘的小伙伴,周南挺身而出。说着就要去掐人中,非把这姑娘弄醒不可。
  “你们这些人,平日多取水也就算了,这时候还要合伙欺负一个姑娘家,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这人说话很有技巧,指责别人欺负姑娘,还不忘先说多取水!这可是众人心中的一根刺,平日倒也罢了,今日忽然被人拨动,隐隐作疼,又有了保护姑娘不受欺负的名义,顿时就激动起来。
  一时间,周南要掐人中,众人不让。你推我搡,场面眼看着就要失控。
  “姐姐!”人群里响起一道急促的叫声。
  明丫看清地上躺的人是姜禾,立刻扑了过去。摇着姜禾的手臂,边哭边说:“姐姐,你怎么晕倒了?爹娘都走了,你不要抛下我,快醒过来啊。”
  听见小姑娘的哭声,人群渐渐安静下来,姐妹俩相依为命,看姐姐这个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这个小姑娘也是可怜。就连高裘也有了恻隐之心,又有些惭愧,要不是天灾,他哪里会起了偷玉的心思。
  姜禾迷迷糊糊,似乎听见有人在叫她,声音有些熟悉,又实在分辨不出,努力睁开眼睛,一句“明丫”,虚弱不可闻。
  小姑娘却听见了,“姐姐,我是明丫。”
  “醒了!”
  “我就说嘛,她是装晕的。”周南见缝插针,转头却看见高裘提了一桶水过来。
  “小姑娘带路吧,我送你们回去。”
  周南不解,“大哥,你这……”
  高裘也不解释,只是嘱咐周南,“你好好看着大家排队取水,我去去就回。”
  众人见高裘如此,也没有再拦着的心思,取水要紧,很快就排出了一条长龙。
  姜禾在明丫的搀扶下慢慢爬起,高裘提着一桶水走得飞快,之后又停下来等着后面的姐妹俩。
  走走停停,高裘放下水桶,忍不住道,“姑娘,在下高裘。若是不介意,我背你回去?”
  “高大哥,我们住在赵府,我陪着姐姐慢慢走。”明丫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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