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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玄学神棍在九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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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揉了下酸软的腿,却不觉眼前一黑,直直地往后栽去……
  中午,所有人去祠堂里吃酒席,只留下娘家人陪产妇。
  潘美凤这才意识到周善不见了,她慌了神,冲出去就要去找,却被饶春琴伸手拦住了。
  饶春琴指着潘美凤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不去厨房帮忙乱跑什么?”
  潘美凤强忍焦急,“善善不见了。”
  饶春琴唾了一口,“那死丫头饿了自然就会回来了。”
  潘美凤彻底怒了,“你孙子不见了你有本事说句这样的话!”
  她话一说出口,啪,饶春琴在她脸上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旁人都愣住了,周家平也呆了,急忙伸手护媳妇,“妈,你干嘛?”
  饶春琴冷着脸,“你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没话说,但她敢咒我周家的子孙,就该打。”
  难道善善就不是他们周家子孙了?
  潘美凤不可思议地捂着脸,也意识到这次叫他们回家来过年,就是故意拿周家昌生了儿子这事来敲打她的。屋里头陈红彩如此羞辱人,肯定也是饶春琴授意的。
  她的眼圈瞬间红了,“家平,咱们找到善善就回家。”
  周家平何时见过妻子如此软弱的样子,顿时又酸又涩,“好,咱们回家。”
  他们夫妇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下饶春琴彻底炸了,颠着小脚追上去,“你给老娘回来,回来!今天你要是不跟那婆娘离婚,就休想我认你这个儿子!”
  席面刚刚摆上,主家就出了这档子事,有些客人匆匆忙忙吃了几筷子就去看热闹。
  潘美凤他们先去老宅那找了一圈。
  饶春琴毕竟是小脚,一时之间没能跟上,带着几个人气势汹汹地堵住了大门,叉腰破口大骂,“给我把门堵了!”
  饶春琴指着潘美凤的鼻子气势汹汹地开骂,忽而愣了下。
  从陈红彩那屋传来了女子的吟哦声,一声高似一声。
  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饶春琴老脸挂不住,往地上唾了一口,“老娘倒要看看哪家的野男女不害臊,来我家办事。”
  话虽如此,饶春琴却也知道屋里该是憋不住的周家昌两口子。
  不久,门开了,从屋里头却走出一个正在系裤腰带的陌生男人。
  周家老宅彻底炸开了锅。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周善在柳树边一时大意,起初闻到柳树根部散发出的微微香气也没在意。
  周善突觉这香有些不对头,当即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屏息收气,但这香气性很烈,她虽然吸入不多,却也立时手脚酸软。
  她差点就栽倒下去,还好红痣里忽然散出灼热,唤回了她的神智。
  只是——
  周善听到了什么,心中一动,故意装昏栽下去。
  她先前担心被人看到自己做的事,来时故意挑了僻静河岸边的柳树林。
  不几时,柳树林里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师,这孩子的命格合适吗?”


第14章 
  周善气聚于顶冲开慧眼,如是一来,她肉眼虽闭,五感却更通,且周遭一草一木都能看得清楚。
  此法唤作“观心”,需要极其深厚的玄门基础方能动用。
  这也是因为《道德经》内法力日日冲刷周善肉身,几年不绝,如今她的道术修炼已经更上一层楼的缘故。
  来的一共有两人,一个肥头大耳天生富贵相,一个长褂山羊须手里拈香,显然是个方士打扮。
  不知为何,周善看到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时,感觉十分不舒服,此人身上萦绕着一股阴腐之气,印堂黑亮得有如油墨,满身的凶煞。
  那个方士打扮的男子绕着周善的身躯转悠几圈,忽而笑道,“你可算是撞了大运了,这丫头身上的功德深厚得很,乃是’天医临命‘,这种面相的人一般都是老天爷派下来救死扶伤的。”
  周善闻言心中一动,这个风水先生果然不是吃干饭的,居然能看出她的”天医临命“。当然,这具身躯乃是玉帝百般挑选后的,不然也承受不住一个上神的魂魄,她的命格,又岂是区区一个”天医临命“能言的?
  肥头大耳的男人眼里贪婪之色尽显,“果然这城里丫头就是比乡下丫头好使多了,那——”
  风水先生伸出个巴掌,“少说五年,不过嘛”他摸了把自己的山羊须,拉长了声音,”这钱……“
  胖男人笑了笑,“自然少不了许大师的,我周某的为人大师又不是不知道。”
  那个“许大师”从怀兜里掏出一捆红绳,“绑到老地方去。”
  他嘴里所说的老地方乃是环溪村东头一处院子,那院里许久不住人了,荒草横生。他们为避人耳目,扛着周善一路偷偷摸摸地进了院子。
  刚进院子,胖男人重重地把肩上扛着的周善扔在地上,扶住墙不住喘气,“这丫头吃复合肥长大的吧,这么重。”
  许大师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把门关上,闻言嗤笑了下,“一个小丫头能有多重?”
  小丫头当然是没多重,但是胖男人遇到的可是小心眼又记仇的周善,敢用迷香来迷她,没把他压死就算轻的了!
  周善用观心术把院落扫了一圈,这院子与寻常的农家小院不同,围墙修得极高,该有两三米高,四处都封得严严实实,若不打开门,旁人便无法看到院中景致。
  这院子外面全是荒草,里头却干干净净的,院中是个老式的水井,井上压着厚厚一块石板,井边摆了张供桌。供桌上的一应物事都是新备下的,有果品、活公鸡,还有老大一个猪头,围着一个牌位以四相之位摆放。
  那个许大师取出六根老长老粗的供香,毕恭毕敬地先冲着那个牌位行了下礼,然后才点着符纸把那六支供香燃起,再错落有致地插到井台旁松软的泥土中。
  周善眼毒,一眼就看出那个许大师是按六爻位置把供香插上。此人确实有两把刷子,不过在周善眼里,还不够看。
  点完供香,许大师也收敛了神色,变得十分严肃,他取过那只公鸡,从袖子里拿出一把匕首,一刀削掉公鸡的脑袋,把公鸡血淋到供香上。
  周善的心神尽数被那把匕首给吸引了过去。
  那匕首样式十分古朴,通体漆黑,刀苗处也被篆上了古朴的花纹,一出刃就寒光四射,带着阵阵杀气,许大师这个主人也有点怕那把匕首,用它割掉公鸡头以后就马上把它回鞘。
  很显然,这是一把凶刃,而且还是上了年头的邪物。
  要知道,以前的兵器可不比如今是在工厂里批量铸造的,而是铁匠一下一下淬炼而来,每一把兵器都要耗费巨大心思,好的匕首身上都带有灵气。
  这其中,就有一起子邪心人,认为加入人血才是铸造出绝世好兵。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许大师手里拿着的匕首就是用活人作祭品才锻造出来的古刀。那匕首吸食够了鲜血,所以才通体漆黑,刀身散发出沉沉的煞气。
  许大师并没有完全收服这把匕首,此物甚邪能够噬主,如果不能收服它而把它长年累月带在身边的话,恐怕那人不久以后就会沦落为匕首的附庸。一旦那人稍稍年迈,这把凶刃就会把那人全身鲜血吸干,然后再去寻找下一个所谓“主人”。
  不过这把匕首跟着许大师的时日尚且不久,虽然对他的心智已经产生了影响,却还没有使他完全沦为它的附庸。
  常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东西,周善却见猎心喜——她尚缺一件趁手的法器。
  既然这许大师想要她这条命,她收他一把匕首,应该不为过吧?
  心念电转间,胖男人已经气喘吁吁地把那块大石板搬开,他取来一段粗壮的黄杨木,在上面栓系了一条红绳,然后横搭在井口上,“大师,好了。”
  许大师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又拿公鸡血擦了擦那段红绳,而后才在绳子末端打了个活套,将套子套到“昏迷”的周善脖颈上。
  胖男人吃力地抱起周善,把她往井里一扔。
  那个绳套瞬间缩紧,周善就这样半坠不坠地悬挂在井中,眼看着就要被活活勒死。
  那个许大师抹了把压根就不存在的鳄鱼眼泪,“丫头你安心去吧,来世投个好人家。”
  周善这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睛,一睁眼,就看到了井里黑黝黝的水中那几副雪白的骸骨,骨架非常细小,显然也都是小孩子。
  愤怒是什么滋味?想要杀人是什么滋味?
  周善一息之间统统感受到了。
  怪道她先前看那个胖男人的面相就觉得不对劲,这人确实是一副富贵财运相,但是他却生就一双三白眼,天中塌陷,印堂眉心相连,不但刑克父母还是短命之兆。而且他身上黑压压的全是阴腐之气,周善先前猜测这人可能是个盗墓的,所以满身的阴气。
  但是眼下,她却知道,自己猜错了。
  这人并不是盗墓的,而是一个死人!
  他阳寿本该完尽,却流连人世不甘心就此死去,所以伙同那个有两三分道行的许大师,布下这天诛地灭的聚魂续命术!
  何为聚魂续命术?
  黄杨木在水边,就能聚魂,小孩子一般都会有相对较长的阳寿,而他们把这孩子放至井中溺毙,这孩子的魂魄就会附着于黄杨木上。
  外头那六爻阵就是与这段黄杨木相辅相成的,外面那张供桌上供着的显然也是个祸害,等小孩魂魄一附上杨木,那个许大师就会开坛做法,然后在供桌上把那段杨木烧毁。
  等他们供奉的那个祸害吞掉了小孩魂魄用作修炼以后,胖男人就会把剩下的灰烬煎成茶服用,因为此法甚是恶毒会大量流失生气,所以他们能够从孩子身上取来的阳寿并不多。如果小孩本该还有六十年阳寿,那么续到胖男人身上的命就是两年,如果小孩有九十年阳寿,那就是三年。
  这么恶毒的法子,她如今居然在这样一个寻常人眼中淳朴自然的偏僻农村里看到了。
  周善再也忍不住,怨毒地抬头,恰好对上正往下放绳子要把她溺毙在井水里的许大师眼睛。
  周善提气,从井中飞身而出。
  那个胖男人见状吓得跌坐在地上,“大、大师,她怎么出来了?”
  那个许大师眯着眼睛打量她一下,忽而冷笑一声祭出袖中的匕首,“妖孽,还不束手就擒!“
  周善不怒反笑,谁是妖孽?他们二人当中,又有谁是真正的人?但凡有点人心,就弄不出如此恶毒的法术!
  周善回头看了井中那几副小小骸骨,眼里风云骤起。
  她情愿这些孩子是被别人害死的,被人害死,尚且有魂魄能下阴曹重新投胎。
  可被这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害死,就真的是魂飞魄散六命全无了。
  周善闭上了眼睛,眼角还是难以控制地滴下了几滴泪。
  都说山辞神君乃神石所化本该铁石心肠,但是她一块大石头,却偏偏最是多情。
  再睁眼时,周善眼里不见丝毫温情,只余下满目凶光。
  她把右手攥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道:“今日我让你们这两畜牲有一丝魂魄逃去投胎,我就枉为人!”
  她再不多话,双手结印于胸前,凌然立足于半空中,唰唰唰几十道黄符飞出,牢牢地把院子围困中央。
  周善默不作声地把法诀掐完,天空里乌云骤起,黑压压几欲下沉至小院。
  不知被天雷一寸一寸劈为焦灰的感受,同那些无辜孩子被祸害吞食魂魄的滋味相比,感受如何。
  周善面无表情地站在半空中,看着底下那两个惊慌失措的畜牲。
  许大师也知道自己撞上硬茬子了,当即跪下求饶,“大仙饶命。”
  “饶命?”周善面容狠戾,“可惜我不想饶了你们的命。”
  她最后一个手势掐完,雷霆轰然炸响,青色电光游蛇般劈向小院——


第15章 
  雷霆劈了许久,劈在干草上,燃起了几点火星,周善又摸出张引风符,把火势吹大。
  周善看着翻滚的雷霆逐渐消弭,那两个畜牲消失在劫雷里,尸骨全无,地上只现出两摊黑色污水。
  做人一场,如今被天火活活煅烧而死,这可比寻常火焰烧死痛多了,报应!
  周善翩然而下,捡起其中一滩黑水上的匕首。她头也不回,足点地悄然离开。
  小院里的熊熊大火持续燃烧。
  回到周家老宅以后,自认为干了件大事的周善大师也逃不出挨打的命运。
  潘美凤又急又怕,一看见她在门外蹑手蹑脚的身影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拽过来用蒲扇似的大手狠抽了几下屁股。
  她不管在周家老宅里发生的风流韵事,径直拽着夫女离开,因此后来的事还是听别人说的。
  陈红彩的姘头是她娘家表哥,两人被周善刻出的姻缘符情迷,刚出月子就在月子房里干出了这种勾当。
  周家昌平生最好面子,哪能忍受戴绿帽这种屈辱,当下就拽着陈红彩要去民政局离婚,陈红彩披头散发跪在床上哀求也不顶用。
  也不知道是陈红彩可怜的模样触到了她娘家表哥哪根神经,在人家夫妻闹离婚的时候,他一个姘头毫不收敛,冷言冷语地来了句,“你得意个什么劲,你儿子都是我的。”
  周家人全都呆了,陈红彩的娘家人也愣了。
  偏生这表哥是个不怕事的,张嘴又来,“你替我养了那么多年的闺女,我要好好谢谢你。”
  这下,整个环溪村都炸锅了。这消息可比村东头那个已经没人住的院子着火要劲爆多了。
  当然,在扑灭火焰以后,村民在那口井里发现了几具骸骨的消息,最终还是压下了周家昌的绿帽子。
  环溪村里十年来已经失踪了三四个小孩,报警都是不了了之,别人都以为这些孩子被拍花子拐了,谁能想到,这些孩子的尸体居然在老井中找到了。冤孽!
  周善辗转才得知那个胖男人就是院子的户主,此人名唤周家仁,乃是周家平他们的同宗子弟,比周家平大个几岁。
  他运气好,借着改革开放的东风拿父母的遗产在外面开了个厂,挣了大钱。
  正当他春风得意的时候,却被查出患了绝症,将不久于人世。
  再然后,周家仁就消失了。
  村里人每隔几年偶尔会看到他回来一次,村民都惊叹他得了绝症却不死,却猜不到,这人回来的目的是偷村里的孩子来施展那恶毒的聚魂续命术。害了别人的性命,保他自己苟延残喘。
  而那个许大师,周善怎么都探听不到半点讯息。
  直到某日潘美凤偶然提起,她娘家嫂子的亲哥哥失踪许久,家人报了案,却找不到。
  周善不由地留了心,锁龙阵下的村子,她看到潘美龙以后才知道,潘美龙的岳家也在那个村子里。
  那个村子在罗华县里还算有名,许多风水先生都是从这村里出来的。华国如今把道术玄门都打成装神弄鬼封建迷信之流,所以一个村子出了那么多风水先生,算是独树一帜。
  而潘美凤娘家嫂子的亲哥哥,不就是潘美龙的大舅哥?他应该也是那个村子的人。
  周善眨了眨眼睛,“妈妈,你姓潘,爸爸姓周,那你嫂嫂姓什么呢?”
  潘美凤瞪了她一下,“小孩子家家问这个做什么?”
  周善早就想好堵她的话,从书包里抽出一本崭新的书,“我们老师在给我们讲《百家姓》,我看看她的姓在书上有没有。”
  周家平乐滋滋地抱起她用胡子好一顿扎,“善善也知道读书啦,不错不错。”
  周善被胡子扎得有些崩溃,她才不喜欢读书,但是她好歹也是个活了十几万年的神君,次次捧着三四十分的语文卷子回来……也太丢脸了。
  这要是被天界同僚知道了,她老脸往哪搁?
  周家平示意潘美凤,“孩子好奇心重,你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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