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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夫人芳龄三岁半-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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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有些不适应,说什么都觉得变了味儿,还是暂时不要独处的好。
  苏察看了眼自己的腿,表情有些为难,“我这。。。。。。你要是扶着我出去,恐怕。。。。。。”
  赛吉没主意他话里的意思,大气的摆摆手说没事,“你是我男人,我扶着你有什么,背你都使得。”
  “可你毕竟是将军,我怕出去给你丢人。”
  赛吉摩拳擦掌,表情恨恨的,“丢人?谁敢说你丢人?说你就是说我,不可不答应,你怎么说也是我们沉丹的打功臣,谁都不能因为你受伤就忘了你之前的功绩。”
  苏察听她这么说,心里止不住的高兴,可一想到她对冯夜白的态度,之前看他的眼神,他心里就一个劲儿的不不舒服,可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冯夜白算得上是她喜欢的第一个人,人这辈子喜欢上的第一个人总是很难忘的,他不想用任何可能招她恨的方法,让她跟冯夜白彻底断了往来。
  苏察站起来,主动把手递过去,赛吉扶住他胳膊,他坐了许久,刚站起来,腿还是麻的,得要人产着走几步才能好。
  “我这双腿,拖累你了。”
  赛吉满不在乎的笑笑,“你忘了,咱俩迄小可是一块儿长大的,打小的情分在这儿摆着呢,我嫌弃谁也不会嫌弃你啊,我二哥都能想点子害我,可你不同,我看的出来,你是一心一意的对我好,我很感动。”
  “对我就只有感动吗?”
  一大清早的,日头初升,照在身上,些许暖意融融化了一身尘埃,苏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柔的不像话。
  赛吉耳根骤然一红,一抬头,正对上他灼灼视线,“感动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
  ………………………………
  第九百零七章心里装着别的男人
  苏察说不够,“我想要你爱我。”
  赛吉还跟他打哈哈,“我怎么不爱你了,我爱你啊,从小到大都爱你。”
  “我说的不是那种爱,是。。。。。。男女之间的那种爱。”
  她是想装糊涂应付过去的,可苏察偏不给她这个机会,非要跟她把话挑明白说,这样就有点儿尴尬了。
  赛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扶着他一步一步的慢慢儿走,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该像个什么借口来逃避才好。
  不知不觉自就走到了冯夜白他们住的营帐外,苏察停下来,一睇一眼的往哪儿看,“我知道你喜欢冯夜白,你也用不着否认,男欢女爱,咱们沉丹不是历来如此吗?你有新欢的人我不怪你,我现在只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早点儿像你表白心意,好像每次我要跟你说的时候,都赶上你要带兵出征,我回回都错过,或许也是一种天意吧。”
  这话说的婉转凄哀,赛吉心里不觉就觉得自己有些狠心,苏察喜欢她,她也是跟她成婚之后才知道的,以前治当是兄长,要么就是将军与士兵,从来没往这上头想过,之前宇文潞还说她没女人味儿,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她这样的,可苏察怎么就喜欢上了呢?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感觉,有点儿心酸,又有点儿高兴。
  心酸她喜欢的人必不喜欢她,她不喜欢的人却说喜欢她,高兴她终于也是有人喜欢的了。
  苏察等不到她回答,这次甚至连她的否认都没等来,索性也不等了,就这样吧,他眼底失望显然,一个人慢慢儿往回走,“你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我父王的,你当国君,是我最乐见其成的结果,这辈子我不能实现的愿望,你来帮我实现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宽慰。”
  这感觉忒凄凉,连赛吉这种见惯了生死都不为所动的人,这会儿也难受的不行,她转身跟上去,模样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敢上去扶他,只是一错一步的跟着他。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苏察没说话。
  “我。。。。。。我承认骗我是喜欢他,可他已经有媳妇儿了,他对他媳妇儿是什么样你也看见了,外人根本插不进去,我也不抱希望,所以,喜欢归喜欢,最终能在一起过日子的却不会是他。”
  苏察没搞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也不敢轻易苟同,只听他接着往下说。
  “我不知道你是喜欢我的,但是我既然嫁给你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以后我会跟你好好过日子的。”
  苏察这次回了她一句,“你将来是沉丹的国君,我可不敢拖你后腿。”
  赛吉急了,“怎么能是拖我后腿呢?我父王说过你又治世之才,不像我,只会打仗,虽然是个女人家,可心思缺一点儿都比不上男人的细腻,将来有你辅佐我,咱们才能将沉丹治理的更好。”
  “可你心里到底是装着别的男人。”
  “那你。。。。。。”赛吉轻推了他一把,“那你就不能容我点儿时间吗?容我点儿时间慢慢儿忘了他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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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零八章夫君都不打算要了是吗
  赛吉跟苏察这俩人站在帐外说的那些话,沉央听得一清二楚。
  昨晚上赛吉问她夫妻间的相处之道,她转念一想,两人的情况毕竟是不一样的,赛吉带兵打仗是个将军,刨去将军的身份她还是个公主,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单是这一点就已经把人隔出了十万八千里,还谈什么夫妻之道。
  她对着冯夜白的时候是完全随心所欲的,该什么样儿就是什么样儿,从不说因为身份,或是别的什么原因,刻意做作一个假的自己。
  先开始的时候没那么爱,对冯夜白也是听天由命的态度,他对自己好自己就受着,回报给他同等的爱,他要是有一天厌烦了自己,她也能坦然接受,不缠着黏着,爱来时不放纵,爱走时不强留,这是她的处世之道。
  可对赛吉来说,这些显然不适合她,冯夜白说,男人都喜欢温婉可人的女子,那她就照着男人喜欢的样子给她现编了一套,这个总不见的会出错吧,今儿看来,她现学现卖的还不错。
  冯夜白抱着小金鱼从屏风隔断后走出来,小金鱼光着屁股,冯夜白一手托着儿子,一手拎着尿布出来,一脸嫌弃,忙不迭喊沉央,“你倒是过来帮帮我啊,这小兔崽子,怎么这么能拉,臭死了。”
  沉央抱臂看着他,一点儿没有要上去帮忙的意思,“你不是说带孩子简单的很吗?上阵杀敌你都能行,你巴掌大个孩子就把你给难住了?”
  冯夜白顺手把尿布往地上一扔,对着儿子屁股认认真真凑了眼,嫌弃的直摇头,“这得亏了是我的种,要不是我的,非给扔了不可。”
  沉央闲闲道,“你可别忘了,你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你爹那时候要是嫌弃你,那还有今天的你吗?好歹是你亲儿子,怎么一点儿耐心都没有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说到这个,冯夜白理亏,嘟嘟囔囔一句,“我不也是第一次当爹吗,这带孩子什么的,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我能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那我爹还从小把我带到大呢,一把屎一把尿的,不比你辛苦?你这手底下还使着人呢,动不动就嫌吵,要把儿子放在别处睡,我说我来哄你都不愿意,活像给你生了个冤家似的。”
  冯夜白反驳的有理有据,“对我来说那可不就是个冤家吗?成天见天儿粘着你不说,他现在不会说话你跟他说的话都比跟我说的多,那他要是会说话了,你连我这个夫君都不打算要了是吗?”
  沉央故意激他,“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儿子将来长大了,肯定比你靠谱,我要是跟着儿子过也成,反正带时候我都人老珠黄了,也不耽误你再娶别的美娇娘。”
  “得,趁早把你这些不靠谱的念头给我收起来,还跟儿子出去过,想得美你,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也就只能想想了,想出我的家门儿,门儿都没有,你既然嫁给了我,那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得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儿。”
  ………………………………
  第九百零九章昨晚上那么大动静
  沉央跟冯夜白打赌,他见天儿说带孩子容易,今儿就让他带一回孩子,他要是能把孩子带好了,那以后孩子的事儿都由他说了算。
  冯夜白答应的很爽快,说带孩子有什么难的,不就一天吗,这么屁大点儿孩子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可这才带了多久?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孩子一拉他就没办法了,沉央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扯扯唇角道,“自己才说下的大话,这么快就忘了?你不是说带孩子容易吗?这个应该难不倒你,你自己慢慢收拾吧,我得再睡会儿,昨晚上那么大阵仗。。。。。。我听人说是有人打到关外了,是谁啊?”
  冯夜白一面给儿子洗屁股,一面哼哼,“冲着我来的还能有谁?宇文潞。”
  沉央大感惊奇,“宇文潞?你。。。。。。你不是把他给杀了吗?”
  “谁知道他命大,没死了,非但没死了,昨儿还在关外骂我是缩头乌龟,非要我出去跟他叫阵呢。”
  沉央心里惘惘的,“他就算是没死,肯定也伤的不轻,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能带兵上战场呢?”
  小金鱼一面嘬着手指头,一面盯着沉央看,一脑门子问号,心里八成是在想,为什么是爹在给他擦屁股,娘为什么不给她擦?
  冯夜白给儿子洗干净之后,又用小毯子裹住,抱回床上交给沉央,“估计是伤还没好透就出来了,瞒着宿王来的,没带多少人,只敢再天黑的时候出来冒头,没带多少人,不足为惧。”。
  沉央把儿子放在床上,瞥他一眼,“你不是最好面子吗?他昨天骂你,你没出去?”
  冯夜白道,“你当我跟他一样没脑子?明知道是个圈套还出去?要杀他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在这一时。”
  又想起方才隐约好像听见有人在帐外说话,奇怪的看她一眼,又问,“方才有人在外面?”
  沉央道,“是赛吉跟苏察,不知道怎么走到这儿来的,在外面说了几句话。”
  冯夜白不出声了,静静的看了眼沉央,把心里的那阵疑问压住了,抿抿唇,没说话。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的沉央心里毛毛的,“你有什么话就说,别憋着,再憋坏了。”
  “罢了,问了你也未必肯说,一会儿我还得去赛吉那儿一趟,儿子你就叫奶娘带吧。”
  沉央撇撇嘴,“你不是说你带吗?还说带孩子不难,真该把你刚才那副样子找个人画下来,日后要是再敢站着说话不腰疼,就能拿出来打脸了。”
  冯夜白在沉央脑袋顶上揉两下,跟揉孩子似的,“这不是尝到苦头了吗?行了,我去换身衣服有,去去就回。”
  沉央目送他离开,心里想的却是宇文潞,冯夜白捅他一刀,他绝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昨儿个是来叫阵,那以后你呢?谁知道又会想出什么损招来对付他们?其实他要是对她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话,彼此之间根本不用吧气氛闹得这么僵,何必呢?好好的,非要多出来个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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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一十章世子爷回来了
  宇文潞私自带兵去叫阵军前的事宿王在他回来之前已经先知晓了,一下调走了几千军士,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
  上次受的伤还没好,就急着出去惹事,就带了这么几个人就去沉丹营前叫板,要是他能靠这么点儿人就把沉丹打下来,那两国之间还用得着胶着对战这么多年吗?
  偷拿兵符调兵遣将,这在军中是重罪,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可宿王毕竟就这一个儿子,打都舍不得打,又怎么舍得杀呢?
  他这个儿子,之前都好好儿的,就是因为一个女人,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这还是没得到呢,要是得到手了,岂不是一点儿斗志都没有了?
  宿王妃也想从中帮忙劝劝,可这种事,她一个妇道人家不好插手,军中军纪严明,宿王是表率,更得以身作则,否则怎么能叫底下的将士服他?
  “一会儿你下手可得轻点儿,他身上的伤还没好透,不能再手受伤了,他也是想为你分忧,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宿王狠狠一咬牙,直捶的桌上茶水四溢,“为我分忧?他眼里就只有他自己,我看他是报仇心切,行事鲁莽,没有分寸,一点儿都不知道进退,他是难成气候!”
  宿王妃也是第一次见她发这么大的活,一时讪讪的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宇文潞做事的确不考虑后果,这么下去,迟早把自己给害了。
  外面进来个士兵,拱手往下一跪道,“王爷,世子爷回来了,毫发未伤,好得很。”
  王妃慌忙站起来出去迎,宿王拉住她,让她回去,“你还是去给她准备点儿金疮药吧,我怕一会儿人抬回来,会吓着你,”
  宿王这回是狠了心要教训宇文潞了,人都说,玉不琢不成器,这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以前就是太纵着他了,所以才叫他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以后不能再惯着她了,否则这人就废了。
  宇文潞也撩到了回来之后迎接他的会是什么,可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就是觉得可惜,冯夜白宁愿做个缩头乌龟也不愿意出来见他,他今天都准备好了,要是他出来,他一定能杀了他报仇。
  宿王捡了他,二话不说就先往他身上甩了一马鞭,“跪下!”
  宇文潞自小就生活在军中,军里的规矩他都知道,这件事的确是他的错,他爹要是不打他,难以服众,所以他认。
  “私拿兵符调兵遣将,你知道自己该当何罪吗?”
  宿王用的是那不是偷,要真是说成偷,那这罪名可就大了,就不是几鞭子能解决的事了。
  宇文潞人虽然跪着,可声音是不卑不亢的,“儿子知罪,甘愿受罚!”
  宿王只差没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抬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宇文潞,“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来人,给本王打,狠狠地打,打到他不再犯为止。”
  边儿上的副将傻了眼,上回打宇文潞就是他动的手,那之后,王妃吵着闹着要杀他,这回要是还让他动手,那王妃不得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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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一十一章那是你夫君,你必须去
  副将不肯接鞭子,故意往后退了一步,关键时刻把同僚推出去挡刀。
  同僚看他一眼,觉着自己是被坑了,可当着王爷的面又不好抱怨,勉强接过鞭子,战战兢兢往下走,打到不再犯为止,那谁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世子爷是个犟头,越是打的狠,就越是不肯低头认错,那他要是一失手把世子爷给打死了,这笔账可怎么算?
  这不是个好差事,谁都不想干,可宿王自己狠不下心下手,总得有人冒头,同僚一咬牙一跺脚,心说,宿王再怎么也不可能真的对自己的儿子下手,那他小心下手,轻点儿也就是了。
  宿王妃是不敢上前去看了,可又怕宿王真的一狠心再把人给打坏了,就叫人去通知尚梅,她怎么说也是宇文潞的女人,自己爷们儿在外面挨打,哪有说坐视不管的道理。
  可尚梅也确实很久都没管过宇文潞了,就是在他养伤期间,宇文潞都不许她靠近,时候长了,她也看开了,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是好是歹,没人能帮的了她。也就不敢再奢望什么了,就听天由命吧。”
  宿王妃差人过来叫尚梅的时候,尚梅就已经猜到是为什么了。
  王妃不忍心看宇文潞再受伤,这是想找个人过去替宇文潞受过。
  夫妻本来就是共患难的,宇文潞挨打的时候她往上一扑,就算是不能免了他的罚,可多少也能替他分担点儿。
  王妃打的一手好算盘,尚梅扯着嘴角冷笑两声,对着来传话的丫鬟道,“世子爷现在在什么地方?”
  丫鬟道,“在校场,王妃叫您快点儿过去,尽量别耽搁。”
  尚梅扭头坐定,压根儿就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你回去跟王妃说一声,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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