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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傻小子成帝记-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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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仲又道:“此甲原是大神女娲之物,之后赠予天帝神农氏。谁想他惨遭轩辕篡位,这甲也就作为战利品送予了炎帝姜氏。然不多久,炎帝神秘死亡,此甲又辗转落至人间战神蚩尤之手。之后,华夏大战,蚩尤凭此甲的威力连战皆捷,无往不胜。若非西王母和玄教弟子助阵,轩辕几乎要肉袒面缚,跪地投降。只是此甲似带不祥,每一任主人仿佛都没好下场。教主还是慎用为妙。”    
  小石头听得是愁眉苦脸,气道:“天尊,你怎老是打击在下。原本蛮好的心情,此刻是晦暗枯涩,你若再说些别它的倒霉事出来,在下就要拊膺顿足,嚎啕大哭了。”    
  闻仲一愣,随即放声大笑,道:“不说,不说了……哈哈……”      
第144章 曹社之谋    
  朔风冷冽,封冻千里。    
  在蓝田战役中大获全胜的周兵,暂时扎营于流云飞峡东南三十里外的张家坪。小石头率领的震北军原就在此驻扎过,是而周围环境极为熟悉。大军初到,他们作为半个主人,倒也热情。但凡靠近水源,或是避风的居屋,悉数让予了备受经月磨难的禁卫军。    
  震北军威名盛著,远扬四国。职责环拱中央的禁卫军老实说颇为妒嫉。但此仗结束,两军之间隔阂去了很多,一路上你说我笑,互结为友。此刻见震北军又是义气为先,没半点自居救命恩人的桀骜之态,十数万禁卫军那便愈加赞佩。    
  路边,营外,三三俩俩到处是勾肩搭背的军士。一般是两名禁卫军伙同一名震北军,然后由那名震北军为他们讲述震北王爷的英勇事迹。随月色朦胧,听故事的禁卫军们却是双眼发亮,人人怀着敬意,憧憬着那位盖世无敌,所向披靡的新任震北王。更有人暗忖,若咱们也由王爷统领,却该多好!    
  数十万人谈得尽兴,固然夜深露重,竟没一人睡去。被禁卫军这般热情招待,震北军们也是高兴,但小石头领军日短,论事迹着实不多。说来说去,多是那几桩陈年烂芝麻的琐事。尤其火头军根发,就那件智破盗窃,片言折狱的事件,自日落月升,已足足说了上百遍。从东营至西营,又从南营到北营。说到后头,不觉被他编成快板,凡有人要听,他便说上一段。直说得口干舌燥,咽喉涨痛,方始罢休。    
  人声喧阗中,张家坪最大的一处屋室。    
  仁秀帝独坐大厅,听着屋外大军的兴高采烈声,再想起此仗前被困深谷的狼狈,一时恍如梦境。暗道,自己弑杀震北王妃,意图控制天罗教的谋算,究竟不知对是不对?如今,虽有把柄握在手中,且拆散了二十万震北军,更暗中吸纳五万勇士加入雁翎军。但依今日之势看来,震北军不愧为我大周精锐,战场上所向披靡,几乎是以一挡百的厮杀。那八万雁翎军自出征到如今,损折二万余人,然其中泰半都是雁翎军原来的士兵。新加入的震北军仅占极其少数。种种迹象,若京城的震北大营果真造反,即便有五十万戍卫军,也难保一定获胜。    
  想着、想着,颇觉烦躁。又忖,无论如何,纵然朕不想一统天下,但外面这梆江湖人却非要尽快诛杀不可。祖宗江山得之不易,万不能在朕的手上没了。待回京后,先要速速拿下那假冒世子的魔教教主,万一被他深植军中,倒是麻烦无比。    
  思虑半晌,正想唤人服侍安寝。忽闻屋外有人禀道:“皇上,震北军军师奚方在外觐见。”声音响亮厚实,迥非禁宫太监般的尖锐刺耳,此趟伐秦,为求保密,仁秀帝没带一位太监,以将军仪仗出京。此刻,服侍他的多是宫内侍卫。    
  仁秀帝闻言一愣,不明这出身江湖的震北军师何以深夜来此觐见?莫非,他想讨取功名赏禄?又想,若真这样,倒是极好。朕可在魔教内暗插棋子。如是一想,即道:“宣他进来!”    
  “咋!”    
  余裕,由屋外进来两人。一前一后,前一位白面无须,青袍潇洒,正是震北军新任军师奚方;后一位腰大膀圆,雄武健壮,却是王府原本的家将孟广。    
  仁秀帝没说话,只是端坐椅上,摆着帝皇的架子。不过他面带疑惑,诧异那侍卫不是说震北军师求见么?前一位风度泱泱,不用问自是军师无疑,后面那位显然是员武将。这会,他推翻了自己前面的猜测。因为没一人会在另投主子的时候,还会带上别人。毕竟这事犯忌,愈能隐秘便愈好。既然对方不是来效忠的,这下他也是糊涂至极,拿眼紧紧望着前面那位。    
  白面书生行到仁秀帝近前,大声道:“草民奚方见过圣上!”后面武将跟着拱手,道:“末将孟广叩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拿脚在地上跺跺,“咚咚咚”三声,极似头叩地的声音。    
  这当口,仁秀帝悚然而惊,眼前二人大犯忌讳。尽管嘴上喊得漂亮,举止间无疑形同谋反。那有臣下见了皇帝,非但不叩拜,还拿脚在地上跺,踩出的声音,显是为了迷惑屋外的禁宫侍卫。他也不是莽撞之人,情知对方既然如此,势必有了万全之备。当下不以为意,面含微笑,正想开口说话。蓦觉口舌虽张,却发不出半点音量。旋即吓得不轻,晓得定是对方捣鬼。    
  与此同时,那威猛武将在脸上一抹,露出与原本迥然相异的容颜,清秀瘦减,三缕黑须飘拂胸前,颇为潇洒。倘不是他身上还穿着武将铠甲,仁秀帝真要怀疑眼前这人莫非是位教书匠。这假扮孟广的其实便是身为摩天峰四大天王之一的通臂。只听他道:“二位爱卿此次战役出力良多,朕心甚慰。平身罢!让朕想想该赏些什么给你们!”    
  说话声质与仁秀帝一般无二,简直出自一人之口。    
  仁秀帝听得瞠目结舌,毛骨悚然。此刻不用他人解释,便已清楚对方的谋算。分明是想假扮自己,谋图篡位。他一下站起,想扳倒什么物事,以便惊动外面的侍卫。通臂食指轻弹,射出一缕指风,制住他。旋即朝他阴笑数下,脸容狰狞到了极点,但嘴上却诚惶诚恐地道:“谢皇上恩典,末将为皇上肝脑涂地原是应该的事,不敢求赏!”话罢,用那刚撕下的人皮,覆在仁秀帝脸上,接着,开始剥衣拨袍。    
  便这么一边说,一边替换服饰。不多时,通臂成了仁秀帝,仁秀帝却成了孟广。白面书生压低声音,凑在仁秀帝耳边,道:“皇上,委屈了。”仁秀帝双目喷火,愤懑难当,直觉满腔怨气,荡溢胸怀。隐隐又有一丝悲哀,暗道,早知这样,倒不如死在秦军手中。    
  白面书生又道:“皇上,你也莫要动怒。咱们这么干,全为报仇而已。谁教你鸩杀王妃,做出那般天怒人怨的龌龊事?”    
  闻言,仁秀帝先是惊诧莫名,继而双目暗淡,显得痛心疾首。    
  白面书生微笑道:“皇上此刻觉得悔了?嘿嘿……可惜已经晚了。你明明有佳丽三千,仍会干出此等蠢事,真让奚某匪夷所思!尤其王妃的年岁比你足足大了不少。”    
  仁秀帝紧闭双目,眼角处带着泪痕,晶晶闪亮。不知是悔恨当日蠢举呢?抑是懊恼今日之大意?    
  瞧他这样,奚方不再继续打击。对通臂道:“天王,照计划行事!”    
  通臂微笑颔首,继而拟着仁秀帝的声质,道:“好,既然两位不愿领赏,朕便赐你们御酒,今日咱们君臣三人共谋一醉。哈哈……”    
  仁秀帝被他们摆在一边,奚方与通臂在那推杯换盏,喝得好不快乐。待酒酣耳热,奚方起身告辞,说道:“哎呀,你个孟广真真失礼至极,在皇上面前也喝得这么酩酊大醉。”一番话显是说给屋外侍卫听得,语罢,搀起伪装好的仁秀帝,互相扶着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了大屋。    
  到得屋外,他且与侍卫们说笑几句,方始走入茫茫夜色里。    
  通臂坐在椅上,嘿嘿数笑,大声道:“来人啊!侍侯朕安寝了。”心想,老子圣宗当不着,今儿个却是做了皇帝。虽是假的,但这享受还是需要得。嘿嘿……    
  如此过了一晚,翌日清晨,大周远征军再次踏上回程之路。途中,通臂大摆皇帝的谱。时而要歇息下,说是做车做得累了;时而大骂饭食不好,说要杀了那名做菜的厨子。对原本那些忠诚不二的将领,也是爱理不理,不时说出几句挑刺的话语。又说郑恩的雁翎军着实是一梆酒囊饭袋,害得朕堂堂一国之君在那幽深的恶谷被围恁多时日。回去后,定要好生整顿、整顿……    
  起初一日,众人不以为意。只道仁秀帝初出围困,有些歇斯底里。孰料,几日来均是如此,非但不改半点,更而有变本加厉的趋势。这么一来,私下里,军中将士怨声载道,皆说,早知咱们保得是这样的君王,毋宁投降算了,免得受此窝囊气。相反,震北王的仁厚和英勇,却在震北军的宣传下,深入人心。    
  待十数日后,大军回到都城汴梁,数十万禁军对仁秀帝已是恨得牙痒痒,然对震北王倒是心生神往。    
  汴梁皇宫。    
  仁秀帝着日月滚龙袍,头戴珠玉镏金冕,全套帝皇服饰,一本正经地坐于养心殿内。    
  不过,捱他下首的却非往日那些腰紫束金的三公六卿或是六司首部,而是一帮颇像江湖草莽的豪汉。其间,惟有数人生得较为体面,其余之人无不穿着怪异,打扮另类。教人实难置信,就这样的一群人居然堂而皇之地坐于帝宫养心殿。尤其某些人尚在扣脚丫,挖鼻屎,半点没有觐见帝皇的的压迫感和紧张感。    
  再细看,这梆人正是天罗教上上下下的十二内外各堂的堂主以及三大天王、十大长老,甚至无极岛的姜神君,隗斗,奚方和那日随着南唐皇子一起进京的狄祝融也赫然在内。    
  这当口,仁秀帝在龙椅上扭了扭,又拉拉衣襟,扯扯袖子,道:“这劳什子的龙袍穿在身上不适得很,害得老夫浑身难受。”下面人莞尔,有些生得粗豪的却是捧腹大笑。更有人道:“天王,你若当得累了,就让属下试试。属下们这辈子还没尝过当皇帝的滋味呢?哈哈……”    
  “去!这皇帝,老夫是代圣宗当那么几日。你有什么资格?”仁秀帝在龙椅上吹胡子瞪眼,拍桌而起。吓得那名堂主浑身发抖,牙关打颤。    
  多闻忽道:“通臂,小心些,提防隔墙有耳!”这名堂主是他心腹,自要予他解困。何况,见通臂确实没甚演戏的天分,他也为之着急。生怕万一教人察觉,那便功亏一篑了。    
  仁秀帝也就是通臂,点点头,重新坐下。慢条斯理地道:“多闻,你要老夫假扮皇帝,万一圣宗回来责怪,你可要出去顶罪。老夫却是没责任的。”他这是预打招呼,而且每次见了多闻,都要如此说上一遍,就像生怕多闻抵赖似得。    
  多闻微笑道:“圣宗若晓得你当了大周的皇帝,他不知会怎样高兴呢?又岂会开口斥责?”这句话也是他每一次的回答。二人不晓为何,以前均是无法无天的主,如今偏生对小石头忌惮已极。只恐做得不好,惹他发恼。心里又想,你这几日的皇帝当得是作威作福,老夫都羡慕死了。你倒得了便宜却来卖乖?    
  通臂气道:“你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罢了,这皇帝,老夫不当了。”说着,便想掼下冠冕,扯去龙袍。    
  “胡闹!”广智急忙阻止,又道:“现今是什么时候?还论得到你们推三阻四?还不把冠冕戴上?”    
  通臂慢腾腾地再次戴上冠冕,道:“这大位原是圣宗坐得,时下老夫沐猴而冠,心地里难免忐忑。而且,那皇后也烦人得紧。三头两日地派人来请,时而自行过来端茶倒水,又说要服侍。你们说,老夫这日子到底难不难过?”    
  众人捂嘴,低声窃笑。    
  广智淡笑道:“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唤本教中惟有你一人精擅幻骨大法,能随意变换体形?而且,这事须当隐秘,又不能到处寻找外人。你便辛苦几日,待圣宗回来后就好了!”    
  “回来,回来……你们总说回来!听神君讲,那日圣宗被天空巨手捉去,不定凶多吉少……”    
  “住口,不许胡说八道!”神目突兀地大喝一声。    
  通臂一惊,讪讪地道:“老夫不是那意思,是……”    
  姜神君蓦道:“诸位,如今主要的便是,那西秦自蓝田大败后又重整旗鼓,以楚王符斐为帅,雷啸岳为副帅,领军三十万打算征伐大周。我等若再不从长计议,反而总是罗罗嗦嗦地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只怕刚得的江山,转眼即亡啊!”    
  广智道:“不错,咱们是该从长计议。”    
  通臂在上面道:“老夫可不懂什么行军打仗。何况这决胜绸缪本就是你和奚先生的事。只须你们商量好了,咱们依着计策行事,便万般无忧。何必去伤这脑子?诸位是罢?”下面那些粗豪汉子,人人颔首,连道没错,均说此言实属天地至理。    
  奚方道:“眼下不单是西秦伐周,南唐和北汉也在蠢蠢欲动。据说秦使已至两国,说大周欲效魏武一统天下。那两国君皇已然相信。只怕秦军至境那会,两个琐碎小国也会趁机分一杯羹。”    
  众人静默,三国联军齐相伐周,这样的消息确令他们震撼。    
  这当口,忽有太监叩门,说有机密要函。继而,进来一名小太监,行至广智跟前,给他一只小竹筒。广智接过,挥手要他退下,展开浏览须臾。凝重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掠过,沉声道:”三国果然结盟。北汉由奋威将军梁喜率五万大军取潞城,南唐则由副督统傅强领兵十万威逼淮南,再加西秦的三十万大军。如今咱们要面对的可有四十五万的三国联军。”    
  众人再次愕然,尽管早知有此可能,不过一旦得到确实,依旧诧异莫名。    
  多闻道:“西秦与南唐出兵倒情有可原,北汉与东周向来交好,可为唇亡齿寒。怎也糊里糊涂地做出此等蠢事?”    
  奚方道:“东周伐秦势如破竹,虽有蓝田之败,但经王爷之援,依然大败西秦。让他们元气大伤。时此局面,东周着实算得上一枝独秀。常言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三国怕东周运用一一击破之策,故而突然联合,也是人之常情,不为突兀。”    
  “有理,只是咱们眼下该如何是好?还望两位军师筹谋决断。”神目颔首符合。    
  奚方一笑,道:“此等局面,在下与广智兄其实早已料到,并也做了准备。诸位不必烦恼。”    
  大伙哈哈一笑。心知己方里有此二人,当真是高枕无忧。不说广智老谋,他们已知晓颇久,奚方的精明也在蓝田一战里得到体现。眼下二人又是齐心协力,想来就算有天大的难关,也没甚大不了的事。    
  神目忽道:“广智老弟,既然咱们用李代桃僵之计夺了大周江山,为何不杀了仁秀帝和洛亲王二人,反而仅把他们密囚呢?”    
  广智道:“仁秀帝鸩杀王妃,此是圣宗要报得大仇,若不由他亲自动手,只怕圣宗会心生不满。至于洛亲王嘛……嘿嘿……”他冷笑数声,又道:“当日我命天罗所属假扮叛军,尽诛六司首座。如今,汴梁城中的簪缨世族以及大周上下官员,那个不对洛亲王愤恨极至。等得圣宗回来,由他亲手交出,汴梁城内必然欢声一片。震北王爷的威望,数大周上下,还有人能比么?一旦传出仁秀帝驾崩,司马家嫡系血脉无一幸存,你们说,大周国内舍圣宗以外,有谁敢登上龙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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