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boss有特殊的撩妻技巧-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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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刚刚也不知为什么,一直在她身边站着。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身上,才会发现她在寻找什么。
就在不一会儿,那个黑屏的显示屏亮了。几具尸体仰躺在地上,他们神情惊恐,心口被挖开了大洞,死得十分干净利落。嗜血的蝙蝠围了上去,再飞走时,只剩几具皮包骨头的干尸。
就在这个屏幕亮的同时,另一个屏幕也黑掉了!
“是它!它出手了!”郭骏威看着那些尸体,冷汗直冒,那几个尸体的主人他认识,在他刚到这个世界不久,就看到他们干净利落的解决掉几只巨型水蛭。
也是他们,杀的人,最多。
就是这样的人,面对畸变的大boss,连照面都没有,顷刻便化为冰冷的尸骸。那么还有谁,能够杀死它呢?
“没想到,他们连枪的保险都没有打开,就已经遭遇不测了。”封九眼睛更仔细,可说出的话令众人心情更加沉重。
话音刚落,只见所有的屏幕就像中了病毒一样,开始闪烁,偶尔一个停顿,就能看见同样惊恐的死人脸。他们汇聚成一个个恐怖片段,忽地,屏幕闪烁停止了,全部都落在研究基地外的空地上。
鬼脸鸟仍是一半脸痛苦,一半脸微笑,只是加在一起,看着十分害怕惊恐的模样。她张开嘴,美妙的歌声从美人脸的嘴里传出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睛低在地面上,像是前方有十分可怕的存在,令她不敢看一眼。
“糟了,是幻境歌。”
郭骏威话刚说出来,眼前就开始变得模糊了。
“时间到了,快醒醒,甄小姐。”
甄湄揉了揉太阳穴,她睁开眼睛,看着呼唤她的化妆师,指甲都弄好了。她对着镜子照了照,眼睛有些迷茫,感觉有什么不对。
“湄湄,怎么还不出来,别让亲家等久了。”
甄母过来挽起甄湄的手,仔细端详了下,保养得十分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我家湄湄果然是最美的新娘子。”
“妈咪!”甄湄被说得不好意思,她撒娇般靠在母亲的怀里,感觉自己好像很久没看见母亲了一般,心里分外依恋。
“走吧,别让三少等久了。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撒娇,羞不羞。”
甄湄有点迷惑,“三少?不是……”
“怎么,你的未婚夫都不记得了呀?你呀你,让三少听见了,可不得气到了。”
一群贵妇人拥了进来,七嘴八舌的说祝福话,甄湄迷迷糊糊地坐上了婚车,“我不是订婚吗?”
“还订婚?果真是睡迷糊了,今天是你的婚礼啊。”甄母没好气道。
“婚礼?”
甄湄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儿,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只能端端正正的坐在后座儿,婚纱裙摆撑得很大,又蓬又软,堆得她像坐在了云端。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我,就收藏我吧~
另:感谢可爱的无名司机先生,东西一点没少。大家以后坐车也尽量坐正规出租哦,又安全,东西掉了也有希望找回来。
第32章 畸变(十八)
车窗外风景很快地掠过,蓝天白云,海风习习,下车时,阳光照在由腰间一路如流水般盘旋而上的钻石上,闪烁出夺眼的光芒。
司机下车过来帮忙搀扶甄湄,她端详了一会儿司机,“我是不是见过你?”
司机十分英俊,有种沉稳大气、不动不如山的气质。他穿着黑色的制度,带着白手套,听见甄湄的问话,也不答话。
“这是你爹地借过来帮忙的,他叫封九,这次专门负责保护你的安全。”甄母解释了一句。
在这边等待的其他助理拥了过来,抬裙摆的抬裙摆,搀扶的搀扶,围着甄湄将她与那个眼熟的男人隔开了。
这里早已经布置好了会场,客人们也都穿戴得体,香槟红酒、礼花蛋糕一一具备,甄湄一直认为自己会在全世界最豪华的教堂,在一个十分庄严肃穆的地方举行婚礼,没想到却是这么轻松浪漫的场合。
甄父过来牵了女儿的手,音乐响了起来,而新浪穿着白色的西服,站在礼台上。
这真是一个极为糊涂的婚礼,她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不知道婚礼在哪儿举行,甚至不知道新郎是谁。
可是当花瓣洒落,她缓缓靠近他时,忽然就安定了。
她的心告诉她,是他!如果这个人不是她的新郎,还会是谁呢?
她的手落在他的手上,冰凉得好似一块寒玉,惊讶地往上看去,便落入一双深渊般凝视着她的眼睛,慢慢地,那眼睛弯起一丝弧度,莫名地令她感觉自己似乎像被野兽盯住的小白兔。
甄湄缩了下手,却被那只冰凉而修长的手握住了,整个人便跌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她的手触碰到那白色的西服上,也不知是不是衣服质感太好的缘故,带着一种冰滑的触感,隔着这层,下面就是健硕的肌肉,充满了男性最原始的,具有侵犯性的力量。
不禁地,微微脸红。
她轻轻嗔道,“叫别人看笑话了吧,也不看看场合。”
男人却只是撩开挡在胸前的白纱,抚摸着她纤细如天鹅般柔弱的脖颈,一路开了深V的后背,顺着往下,暧昧地滑下。
甄湄终于忍不住拉住了那作怪的手,瞪了他一眼。这时司礼主持过来了,说了一通场面话,对着两个新人又问那个经典问题。
“新郎,请你以爱情的名义宣誓,你愿意娶你身边的这位女士做你的妻子,无论顺境或是逆境,富有或是贫穷,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愿意和她终生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爱她,珍惜她,保护她,直到天长地久,你愿意吗”
新郎似乎在走神,他还在纠结刚刚被甄湄瞪的那一眼,那俏生生的瞪视,看起来不像是凶他,也不像是生气,新郎揉着那又滑又嫩的小手,陷入沉思,压根就没听司礼说什么。
甄湄有些着急了,她可不希望一辈子只有一次的婚礼闹出这么个大笑话,低声提醒道,“你快回答呀。”
沉默了很久,他似乎思考着每一个字,才在心里找出答案,缓慢道,“Ja…ich。你,要和我终身相伴,永远不离不弃,爱我,珍惜我,保护我,直到天长地久。”
“……”
这新郎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甄湄呆了一下,身子忽地一轻,就见他把自己抱了起来,不顾这里还有一大堆围观的群众,带她离开了礼台。
没有人过来阻拦。
阳光有些炫目,令所有人都变成了浮光掠影般的景色。甄湄晕乎乎抱着他的脖子,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他们还没有交换结婚戒指吧?
“我听他们说,婚礼过后,就该洞房了。”三少将她抱到了车上,将她放在加长林肯宽敞躺倚上,蓬松的白色纱裙散开在黑色的皮革上,衬得包裹在里面的甄湄越发雪白娇嫩。“我喜欢这个。”
听到他的话,甄湄脸都红透了,她没料到他竟是个这样孟浪的人,从来都言语伶俐的她,一时有些结巴道,“这里,这,怎么行?”
“那在沙滩里,海里,还是刚刚那个台子上?”三少欺压在她身上,说着令人越发羞耻的话。车门刷地被带上,里面一下子暗了下来。“你喜欢哪里?或者,我们都试试?”
这话说得更过分了,甄湄又是羞又是恼,想要撑着椅子坐起来,躲开这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却反背他剪住双手靠在她的头顶,力气大得惊人,她感觉自己就像被手铐死死地铐住了,动弹不得。
而他另一只手,好整以暇地撩起她那裙子,一路撸到腰间,堆积起来令她看不见下面,只是两条光生生的腿露在空气中,有些凉凉的。
“你为什么总是想着逃跑。”
三少说话时,不满地在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他的牙齿似乎有点尖,幸亏他只是做个样子,没真真下狠口,甄湄只是感觉被咬的地方,有点被锯齿轻刮的辣疼。
“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甄湄没理解他的话,不过很快她也没空多想了。她感觉自己的腿碰到一个冰凉滑腻的东西,触感像是人的腿上裹了层皮,那皮的质感又似她的蛇皮钱包,有些细小的纹路。
扭动着滑进她的两腿间,叫她没办法合拢腿。
胸口一凉,一颗颗钻石从婚纱上跌落,散得到处都是。甄湄双手被束缚,双腿也使不上力,眼看着一点茱萸羞涩得被含住,进入冰凉湿漉的环境,丝丝寒气钻入茱萸间细窄的孔隙,侵入身体,叫人软了身子,微微颤抖。
灵活的舌头上略显粗砺得舌苔仿佛想要直接将那点小茱萸刮掉,含弄得胀疼。
“别……”甄湄脸上红云一路蒸腾到雪白的胸脯,粉粉嫩嫩的,如同盛开到极点的樱花。她特别怕有人会突然打开车门,发现这不堪入目的场景,说话十分小声,“这里,这里不可以……嗯……”
再宽敞的豪车,终究只是车子,座椅不能跟床铺相比。甄湄被束缚在狭小的区域,感觉这方区域就连空气都变得灼热了。
甄湄话音刚落,便惊呼一声,然后咬着唇,声声短促的喘息压抑在唇齿间,那略显粗糙的指腹按压揉搓,玉露琼浆便似那跌落的钻石一般滑落而出,热乎乎的浇在那冰凉的手指上。
全身的力气也似一道儿泄了出去,圆润白嫩的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双腿夹着那卡在中间的“腿”,颤颤地摩擦着。
酥麻的余韵未绝,甄湄就感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沉,没有半点防备。
玉门失守,长龙入关,便似疾风暴雨般冲撞不休。甄湄终于没办法压抑住,声声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唇里飘出,又软又糯。
那一下又一下的力量,将车子也弄得微微摇晃起来,甄湄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顶穿了似的,太深了……她求饶般望向男人,他却是将自己抱起来,以一种更为深入的方式,弄得甄湄声音都变了调儿,哀哀地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
“还跑不跑了?”这声音是那么真切熟悉的威胁,缠绕在耳间叫人骨子发寒。
“我…没……没有……别……”
那一日都在车上度过,昂贵的婚纱扯烂得似到处是破洞的渔网,堪堪绕在腰间。她更是被欺负得连手都抬不起来,而他却没有一点释放的冲动似的。
他好像,从来都不曾,释放过。
甄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但却没有深想,她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梦与现实的边缘,脑袋转不动,被傻傻地牵引着走。
自那日糊糊涂涂的结婚后,她便住进了他的豪宅里。白天他去上班,而她就呆在家里,或是练琴,或是与人聚会,出去逛街,过着很普通的贵妇生活。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她的老公总是要不够似的,有时她第二天压根起不来,一觉睡醒,竟是晚上了。
日子竟也过得迷迷糊糊的,但她过分迟钝的神经,也终于觉得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了。她亲昵的喊着三三的老公,她有时竟想不起他究竟全名叫什么。
夜里总是梦到一条巨大的黑蛇,手里摸到滑滑的鳞片,半夜醒来,迷迷糊糊中似乎也会看见一条巨大的蛇尾。然后就会看见三三睁着看着她,眼睛好似蛇类的竖瞳。但恍眼看去,又正常了。
她以为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心里有些紧张,惊慌,却不想让三三担心,便一直没说。直到有一天,她竟看见浴室的门半开着。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没有出声,小心翼翼地靠近,偷看。
浴缸里,血水汩汩往外流出,一条巨大的黑色蟒尾拖得老长,而沿着尾巴往上,是她极为熟悉的人。
三三!她的丈夫。
他闭着眼睛,花洒的水冲洗着他满身的血,乌黑的长发贴在身体,也似浸了血般微微发红,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睫毛抖开水珠儿,冰冷漆黑的眼睛直直扫过来,那竟是蛇一般的竖瞳!
甄湄捂住嘴巴,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小心翼翼地退出去,然后躺到床上,假装睡着了。果然,没过一会儿,就觉得一阵冰凉侵入被窝,沐浴后的湿气扫在她的脸上。
虽如此,甄湄竟没有感到害怕或者恐惧,她只是心里有一大团迷雾,弄得她脑袋有些疼。她假装被弄醒地睁开眼睛,果然,他一直都在看着她。
他究竟有没有睡过觉?
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念头,甄湄很自然地抱住他的腰,问道,“怎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事情有些多,不过,快处理完了。”三三没有发现甄湄的异常,他揽住甄湄,“很快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不用工作了吗?”甄湄挨得近了,她隐隐闻到一丝血腥气,心里越发不安。
“嗯。”
甄湄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她却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她趁着三三上班去了,便出了门。这竟是她第一次没有跟别人一起出门,她想要去丈夫公司,却不知道他公司在哪儿。这里的街道楼宇,令她感到陌生。
忽然,她闻到了强烈的血腥气,浓郁得让人毛骨悚然。
第33章
那是一条偏僻而幽深的巷道,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显得那样的不起眼。阳光也似忽略了它的存在,隔在两栋高楼间,厚重的暗影仿佛成了禁地般的存在。
站在阳光底下的甄湄,生不起一丝暖意。
她犹豫了片刻,或许心里那好奇心过于强烈,催促着她的双腿往那边走去。
血腥味越发浓郁,就像有人将几十头肥猪用高压碎肉机连皮带骨碾碎成浆糊,泼得到处都是。在这四处都是天网监控的城市里,怎么可能会有人弄出这样可怕的血腥味?
在拐角处,甄湄看到了还未干涸的血迹,在地上、墙壁上泼洒得到处都是,她甚至能看到一些残留的可疑脂肪和粉色的肉类物质。
这样的场景显然不太美妙,更预示着拐角另一头,可能会潜藏着比这显露的冰山一角更为可怕的危险,她最应该做的事情是赶紧离开这里,然后报警。
但偏偏甄湄像中了邪似的往那边走,她的手指因为害怕而有些微微抽搐,只能借着揪紧自己的衣服抑制住那股心慌。她觉得自己近日来的迷惑不解乃至于对某些未知的怀疑,或许那里,就藏着她需要的答案。
这种执念驱使甄湄继续往下走去,就在要转过去的一瞬间,一张脸拐过墙壁,出现在她面前!
那脸贴得极近,甄湄甚至能看见那眼睛里,惊恐苍白的自己。
“啊!”甄湄没能压抑住惊呼出声,整个人因为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件而往后坐倒在地。
离得远了,脸的具体样貌就出来了,浮肿得跟泡了几天水的尸体的颜色状态一模一样,肿胀得看不出五官的形态,皮肤呈现一种透明似的不详,甄湄唯一能看出来的,他是个男的。
因为那过短的头发和比起女人来收,更为坚硬的气质。
那挤在面部的眼睛转动下来,看到了甄湄,忽然笑了起来,这种笑没有带进眼里,他道,“湄湄,你还好吗。我可是,很想你啊。”
然后,那脑袋带出可怕的身体,那是放大了千百倍的,如蛆虫一般的身体,几十只手挂在那肥硕恶心的虫体上,腹面张着的大口还在咀嚼着人体的残肢。
这可怕的虫男拖着长长的血迹,往甄湄这边走。
甄湄骇然爬起来想要逃离,却被一只伸长的手掐住了脖子。那肿胀的脑袋从她耳侧弯过来,看她,而掐住她脖子的手却没有用力,“唉,怎么一见面就要跑,你可是我的未婚妻啊。怎么没有见到你的那两个情郎呢?”
“我不认识你。”甄湄还是感到有些窒息,双手掰着那如铁钳夹住她脖子的手,粘腻腻的血液又臭又腥。
“不认识?”虫男的声音忽地变得尖利起来,“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