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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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破沉默了;对欧阳如烟的话他没有任何意见;过了一会儿决定道:“再等七天;七天后;我们大闹一下地牢;让他们来见我们;一直被关着总不是个事。”
“哦;”欧阳如烟的嘴撅起的老高;“就依你吧;再等七天。”
就在第二天;方占正终于回来了;乔装一新的他;像极了一位老农夫;气息也被收敛到大约四阶丹士水准。方占为在见到他的二弟的第一刻;就让一名家将将留在家中的方震威方天立方天目召集到书房内。
“经过这几天对应宣城内几乎所有灵士的打听;城内没有细针类的武灵存在;倒是听有一个人拥有特别的剑灵;能随意的缩型还原;假如剑灵缩到一定程度;不准能起到与细针一样效果的暗杀效果;但此人五天前已经离开应宣城。”方占正喝了一口茶水道。
“能缩泄原的剑灵?辅助系的战技?这么;他留在应宣城的时间正好与王儿被害的时间吻合;嫌疑最大;却偏偏离开了应宣城。这能明什么?”方占为摸着下巴沉思道。
“爷爷;会不会大哥与那人起了冲突;然后那人才痛下杀手的?”方天立推测道。
“大爷爷;我也是这么想的。”方天目接着道。
“爹;此人是不是凶手?暂时还未能确定;尽管他的武灵十分与王儿的伤口吻合。”方震威经过这几日的休息;已经回到了以前的精明状态;“二叔;您打听没打听到那人实力如何;比王儿高还是低?是男还是女?多大年龄?”
“这点正是我要明的;他是三十左右的男子;人长得不怎么好看;在城里待了十天;有三天是待在醉香楼;另有两天去见了他的朋友;就是城东心远绸缎庄的老板汪心远;其余几天都呆在栈。”方占正道;“后来经过了解;此人是天云州丰瓦城人士;姓黄单名量。”
“汪心远此人我还算了解;在生意上有过几次来往;他为人还算正直;结交的好友应该不是坏人;这个黄量可排除在凶手之外。”方震威道。
“不;震威;人心隔肚皮;没有人真正能了解一个人;就算是你们;我能完全了解你们么?每个人都会有秘密;不是么?这个黄量是怎么认识汪心远;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找汪心远;为什么不住在汪心远家里?这些都是问题;是不是?震威;你派人去查查黄量与汪心远之间的故事。”方占为人老成精;下达第一条命令。
“是;孩儿这就去办。”方震威抱拳领命而去。
“二弟;另外还查到什么?还不快;凭你的本事若只能查到这么点;那你可以在家养老了。”方占为笑看着方占正道。
“嘿嘿;大哥何必挖苦我?线索当然不止一条。半个月前;有一支车队进入应宣城;本是很普通的车队;但最引人注意的是;车队的十六人有十人是灵士级的武士;其中有两名高级灵尊;三名灵将;此外;他们还留在城里。这等阵势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势力能搬出来的;我让燕子暗中注意着他们。”方占正正色道。
“嘶~”方占为爷孙三人倒吸一口冷气;这等阵势就是方家一半左右的实力。
“这队人马是该稍微注意一下;二弟;另外呢?”方占为平复一下心中的震撼;再次问道。
“近段时间;进入应宣城的灵士比较多;听闻十月份圆石城将举办百尊大会;多数应该是自南边来的武士;大哥;你这其中会不会有人专门是来找我们麻烦的?”方占正道。
“不定吧。立儿;你那边有没有消息?”方占为对着方天立问道。
“经过多方暗中打听;那名女子应该不是应宣城中人;来自哪里根本无法查到;而且大哥死后;她似乎也消失了。这条线索虽然还没断;但要查下去的难度不;不过孙儿有信心弄清楚。通来戏院是五年前建立的;它的老板一直是非常神秘;戏院内的布置非常有讲究;负责管理戏院的是一位高级灵将;这明背后的老板不简单。大哥在后院干了些什么;有了些眉目;他并没有在后院待着;而是穿过后门去了城外;到了这里线索也就断了。”方天立汇报道。
一天的时间;能做到这个份上;方天立的能力还是值得表扬一下的。(。。 )
第二三章 不可避的劫难
“女子失踪;王儿还去了城外;这事情似乎有些复杂了。”方占为揉了揉太阳穴;道;“二弟;你速速派些机灵的人去试探试探那些灵士;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线索。立儿;你继续跟进那两条线索;争取早日找到那名女子;她可能是整件事情的关键。”
“是。”方占正和方天立应了一声。
应宣城内;一时间变得鱼龙混杂;外来的灵士超过了本土势力能想象的空间;当然其中大多数都是停留了两三日便离城而去。一支车队不与本土的商家联系;不与当地的强大势力交流;它自然而然地成了全城武士的热点;这就是方占正嘴里的那支车队。
除了方家;其余的稍微有实力的世家门派都派出了探子;对其进行了严密的监视;这支车队的表现是在太过反常了。也许;是引起了足够的轰动;足够的关注;车队的领头突然决定离开应宣城;重新启程。
到头来什么事也没发生;所有势力都是长呼一口气;这支车队的实力足以比拟应宣城几大势力的中下游;换句话;它能代替某一个排名靠后的势力。它的离开;是应宣城一场虚惊的结束;却是方家噩梦的开始。
车队离开;是在八月十三;中秋节的前两天;方天王葬礼后的第八天。八月十四午后;方天立一行四人受到一支不明队伍的袭击;家将一死两伤;方天立伤到了左手。
傍晚;书房内。
“立儿;伤势没什么大碍了吧?当时的情况。”方占为一脸气愤;他没想过有人敢在应宣城对方家的人下手。
“爷爷;没什么大碍;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对方仅有三人;都是高级灵师;蒙着面;为首之人稍胖;分别是火属性剑灵、樟树之灵、金色狮子之灵。我们刚好经过一条巷子准备回府;当初;当初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脑子就觉得有些眩晕;他们的偷袭顿时让三名家将受了不轻不重的伤;幸亏那时做好了防御准备;否则那一下就要出现死亡;后来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假如不是刘梓承带着孟庆、余成广拼命地挡一阵;孙儿起码落个重伤的下场;对方那个樟树之灵的家伙被刘梓承打伤了。爷爷;您一定要好好抚恤一下余成广的家人。”方天立回忆着道。
“放心吧;我早就派人把一千两银子送过去了;将来会好好照顾余成广妻女的。刘梓承受伤较轻;养几天就没事;孟庆那子就不怎么乐观了;左腿被砍了一剑;骨头都砍断了。这群人到底是谁?目儿;速去将丁准儿叫来。”方占为道。
“是。”方天目答应一声后;迅速离开书房。
正在这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家丁;连门也没敲;气喘吁吁地抱拳道:“大太爷、老爷、二少爷;二太爷他、二太爷他……”
“二弟他怎么了?”方占为双眼外凸;拎着家丁的领口大声道。
那名家丁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进入方家数载;何时见过如此恐怖的方大太爷;支支吾吾道:“二、二太爷满、满身是血、血地回来了;就在外面。”
“砰~”方占为一把将家丁扔到一旁;拔腿就往大厅跑去;方震威方天立父子连忙跟上;来到大厅;只见方占正浑身是血地躺在一副担架上;奄奄一息。
“老二;你先别话;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方占为准备解开方占正的衣裳;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住;手的主人正是方占正;后者吃力道:“大哥;有、有件事情必须、先跟你;快、快些让立儿和目儿离开;他们、他们是冲着那、那东西来的。方家绝、绝不能绝后;快让立儿和目儿离、离开。”
方占为的身体瞬间僵硬;口中喃喃道:“还是被找到了么?方家的东西或许是大陆上最后一枚了吧?”
“爹;还是快些给二叔治疗;耽误了最佳治疗机会;将来会留下病根的。”方震威身为家主;一般只负责家中生意上的运营和家将的培养;而方占为是方家的族长;掌握的是方家的秘密;管理的是族规;所以只有方方占为兄弟二人知道那东西的存在。
“立儿;你快些收拾行李;今天晚上必须离开应宣城;走得越远越好;千万别回来。”方占为沉声道;“也告诉目儿一声;记住你们不能走在一起。一定要活着;为方家留点血脉。”
“大爷爷;我把丁准儿叫来了。”方天目得到消息;方占为来了大厅;连忙带着丁准儿赶至大厅;当完上面这句话;他同时也看到了躺在担架上的方占正;连忙扑了上去;痛哭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啦?谁伤得您?快;谁伤得您?我替您报仇去。”
“目儿;不要哭;方、方家的好、好男儿;是不轻、轻易落泪的。”方占正道;“现在;你要听、听大爷爷的吩咐。”
“大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爷爷可是高级灵尊;谁能将他伤到这模样?”方天目哭着问道。
“目儿;速速回去收拾行李;今晚和立儿分头离开应宣城;方家的血脉传承就靠你们兄弟了。万万没想到;躲不开的劫难是在我做族长的时候降临;愧对祖宗啊。”方占为叹息一声。
“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您不跟孙儿清楚;孙儿不走。”方天立倔强道。
“没错;大爷爷;侄孙不能不明不白地离开应宣城。”方天默样坚决道。
“就知道你们二人不会轻易离开;也罢;目儿你速速去端些热水来;先帮二弟清理一下伤口再包扎一下;剩下的事情再慢慢跟你们吧。”方占为再次蹲下;解开方占正的衣裳;“二弟;你也别劝了;方家的人都是倔性子。”
大约一时后;书房内;方占正躺在一张睡椅上;全身三十三处大伤口都洒了止血粉;也被包扎的结结实实;脸色苍白;就如那冬天的白雪。
方占正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在城北幸运地查到一点王儿不久前出现的痕迹;顺着那痕迹我找到一间屋;你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住的正是那名女子。我认出了她;她也承认了是有意接近方天王;为的是打听方家一直守护的一样东西;我听了很生气;打算抓她回来好好问问。结果;她似乎已经早有预料;叫出两人;一高一初两位灵尊。没有多一句话;大打出手;遗憾的是;我虽奋力击杀那二人;也受了很重的伤;那名女子却不知何时离开了屋。”
方占为沉声道:“震威、震风、立儿、目儿;有件事情本来只有族长一辈的族人才能知晓;如今是特殊时期;也就没有了族规的限制。那竹楼唯有族长方能进去;里面没有什么金银财宝;只有一块灵牌;我们方家祖先的灵牌。你们只知道方光亮祖先;之前的方家历史几乎是个空白;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方家是天荒大陆上历史最悠久的家族之一;已存在万年之久。而我们守护的东西;被称为天荒元印;传承自老祖方尘世;老祖有令;方家之人不准私用此物。故;它有什么作用;你们没有必要知道。如今;已经有人知道了它的存在;我们只能尽力保护;但方家的血脉不能断;否则我们就是方家的罪人。立儿、目儿;今晚速速离去;不得有误。”
一番话;得两对父子热血沸腾;万年家族;这是多么悠久的家族;身为其中的一份子;这份荣誉感比之任何东西都尊贵。
“爷爷;身为方家的人;本族遇到灾难;怎么能一走了之?让天目走;我留下来祝你们一臂之力。”方天立表情坚决的道。
“不;二哥;你受了伤;还是你走;我留下。虽然我才初级灵师;但经常跟家将们切磋;我的战斗经验不算少。”方天目劝道。
“你们两个都别争;必须都离开;这样方家绝后的机会一点。整理好东西后;过来找我;走密道隐蔽些。”方占为不容置疑地道。
“密道?爹;家中还有这种东西?”方震威讶道。
“呵呵;有;只是祖先为了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离此地而建的;现在方家估计被监视地里三层外三层的了;走大门后门根本就是明靶子;而我们也不能全走;家里有没有他们的人还未可知;是不是?”方占为道。
“可是……”方天立还想什么;却被方震威打断:“立儿;别再了;我们都知道你们二人是想和方家共同进退;但敌人来势汹汹;你们二人根本帮不了多少忙;如今你们大哥已去;难道还想让我们看着你们在我们眼前躺下不成?必须走;目儿还未成亲;你带着你大侄儿和儿子一起走;方家的将来就要靠你们了。”
被父亲这么一劝;方天立斟酌了许久终究还是点头答应了;方天目也没有再倔强地提出留下来的想法。
夜渐渐深了;白天的炽热悄悄退去;空气中冒出淡淡的雾气;带着一点点凉意;那一轮近乎完美的明月遮遮掩掩地躲在薄云之后;是害羞;还是无法去看血腥;星光眨动着;似乎饶有兴致地俯瞰着不安静的夜。(。。 )
第二四章 战斗初起
夜已深;轻柔的水雾漂浮在空中;沾湿了屋檐的瓦片;沾湿了高高的树枝;星光在空中眨动着;月亮羞涩地躲在云后。
方家老宅的某条径上;一老两少两正无声地走着;每个成人的脸色都非常沉重;尤以最前面的老者为甚;本就苍老的脸此刻皱纹更深肤挤得更褶皱。两名青年面容有点憔悴;双眼通红;另;各自抱着一个婴孩儿;被裹得严严实实;正闭着双眼熟睡着。
“立儿;目儿;前面就是竹楼;密道就在竹楼里。待会儿;去老祖灵位前拜几下;此去换个名字;但姓不能改;防止敌人顺藤摸瓜找到你们。”老者正是方家的族长方占为。
面对方占为的多次提醒;方天立和方天目都是含泪点了点头;他们都明白;此次敌人来势汹汹;方家能保留下来的可能性极低;但他们不得不走;不是想逃避;而是为了保住方家不断香火。
“先祖天荒宗内门上院长老方尘世之牌位”;数个有些歪斜的字;正在告诉方氏兄弟;他们家族的古老;以及曾经的荣耀;因为天荒宗是万年之前的大陆第一门派。
方氏兄弟悲痛地跪在团蒲上;响亮得磕了三个头。方占为轻而敬意地道:“老祖;这是方家的子孙;此次敌人实力太过强大;为保留方家血脉;我擅自做主;让他们带着两个孝离开应宣城;请老祖保佑他们。”
竹楼一楼的角落;方占为推了推柜子最上层最左边的一只瓷碗;“喀喀喀~”;沉重的石板缓缓移动开来;露出一段一米左右宽的台阶。方占为指了指台阶;道:“立儿、目儿;这就是方家前辈秘密建造的通道;直达城外;点好火把;快些走;省得夜长梦多。”
“爷爷;您一定要保重。孙儿一定会回来找您的。”方天立抱着儿子方问齐;痛声道。
“大爷爷;您和爷爷;大伯;爹他们一定要好好活着。”方天目抱着大侄子方问海道。
“好;你们快走。”方占为眼眶湿润地道。
目送着两人举着火把走进密道;方占为长呼一口气;拭去眼角的泪水;坚决地拉动那只看似普通的瓷碗;地面再次回到原先的模样。
大约一时后;正好是半夜;方家的警报突然响起;众多还睡在被窝里的家钉卫们纷纷穿衣起床;赶到屋外集中;每一个人没有多余的动作;可见方家治家很严。
方占为坐在书房的太师椅上假寐;响彻整个方家的警报传到老头子的耳中;他精神反射般的跳了起来;心中唯一的念头是;还好及时地让立儿和目儿离开了方家;来吧;天荒元印可不是好拿的。
“吱~”;书房的房门被他轻轻打开;外面的夜空更加深沉;空气更加湿润;方占为深深地吸了一口湿湿的空气。走廊的尽头;跑来两人;正是方震威和方震风。
“爹;有敌袭。丁准儿他们正在对峙;现在怎么办?”方震威紧握双拳道。
“走;去会会他们;看他们到底有几把刷子;敢主动来找方家麻烦;必须让他们知道方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