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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娇妻有毒:老公,你放松点-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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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昌华也跟着站起来,和她一起走出了咖啡店。
  左琋走到自己车旁,把车门打开,看着他,“今天的事,谢谢你。”
  “下次请我吃饭。”许昌华双手插在口袋里,勾起了唇角。
  “没问题。”左琋坐进了车里。
  然后就开车走了。
  许昌华看着车子越走越远,脸上的笑容慢慢的隐去。
  。
  左琋去看完李白白回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她停好车,拿了钥匙下了车,进了电梯。
  电梯门开了,她从包包里拿出钥匙一抬头,就看到了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一双黑曜石般深邃透着晶莹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她。
  她拿着钥匙的手捏了捏,语气平淡,“庄先生大晚上的跑我这里来,是寂寞了吗?”
  慢慢的走向他,将钥匙插进锁孔里。
  男人没有说话,但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刺穿她的身体一般,恨不得将眼睛挖下来粘在她的身上。
  “嗯。”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的忧伤。
  是,她听出了忧伤。
  左琋冷笑,“也是。未来的妻子死了,是应该寂寞。”
  门开了,她准备进去。
  手被用力的抓住,她回头看着眼睛红红的男人。
  紧抿着唇,不说一句话,只是瞪着他。
  庄煜看着那双眼睛,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柔情,是那样的冷漠,无情。
  “我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他不想说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在他的心里跟刺一样扎着,很痛,很难受。
  今天看到她跟许昌华有说有笑的吃了饭又喝咖啡,他恨不得冲上去将她带走。
  原本给自己说好的给她时间,给她空间。
  可是看到她真的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样子,心里很痛。
  他没有那么大度,他的心也没有那么宽广,他没有办法想象她离开他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左琋,不管是你是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不管过去,我们只要未来。”他深情款款的看着她,声音带着一点点哽咽。
  她是缪家人比起失去她,更让他难以接受。
  左琋看着那双红红的眼睛,目光慢慢的落在紧拽着她的那只手上,她的手慢慢的覆在上面,用力的往下滑,“如果你是身体寂寞了,咱们可以进去谈。毕竟,我们曾经那么的合拍。如果你是心寂寞了,对不起,我跟你,只谈身体不谈心。”
  他的手已经被她用力的滑到手腕上,她用力的一甩,他的手垂下去了。
  左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走进了家里,正准备开灯。
  她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紧紧的抱住。
  只听到耳边传来湿热带着压抑的声音,“好,我就跟你谈身体!”
  话音一落,他的吻便落在她的耳廓,脖子。
  他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将她推到墙上,关上了门,吻上了她的唇……
  从开始到结束,左琋都没有反抗。
  任由他胡作非为。
  第一次,他们站着完成了。
  事毕之后,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处,狠狠的咬着她的脖子。
  左琋吃痛,只是咬着唇,没有叫,任由他咬着。
  良久,他才松了嘴。
  “你的心,怎么这么硬?”他没有抬头,依旧搁在她的肩上,手却戳着她的胸口。
  左琋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十分的酸软,全靠他把自己撑着。
  她懒声道:“缪家的人,心都硬。”
  缪家的人,心都硬。
  从小,她都知道。
  她想,她真的继承了缪家人的这一特点。
  庄煜埋头在她的颈窝处笑了。
  他在笑,左琋却感觉到颈窝里一片湿意。
  她的心一抽。
  他哭了。
  她的手微微抬起,想去拥抱他,可手到了半空中,便落了下来。
  声音依旧冷漠,“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吗?”
  他这么冷傲的男人,怎么能在她面前流泪?
  突然,她心里烦躁的很。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
  脑子里突然又闪现出了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终于抬起头来。
  黑暗里,她看不到脸上是什么表情,但是她看到了那双被雨水洗礼过的眼睛。
  他松开了她慢慢的靠在一边,安静的整理着自己衣服裤子。
  她不再去看那双让她心情越来越暴躁的眼睛,拖着酸痛的身体,慢慢的摸索着走向了卧室,“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谢谢。”
  庄煜看着那纤瘦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最后一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
  听到关门的声音,左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大口的喘着气。
  她走进了浴室,打开了水,整个人站在花洒下面,任由水从头顶直直的淋下来。
  此时,她需要清醒。
  半个小时后,她关掉了水。
  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处那新鲜的牙齿印,手慢慢的抚上去。
  很棱角。
  他咬的很狠。
  是不是,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出来?
  拿过浴巾围在了身上,上了床,给李白白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她已经到家了。
  然后又去刷了一下朋友圈。
  她的朋友圈只有几个人,李白白,Dyna,梁梓,乐依灵,还有就是庄煜了。
  她看到了第一条,是庄煜写的。
  “因为你需要我,所以我才存在。
  如果你突然不需要我了,我站在原地,等你回来。”
  文字下面配了一张图。
  是那条她还给他的项链,项链上还有那枚戒指。
  她知道,他的朋友圈只有她一个人能看。
  所以,这就是写给她看的。
  有时候真的很难想象一个高冷的男人,会写下这样一段伤感的文字,还配上这样一幅有故意的图片。
  她不知道,他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
  再冷血无情的男人,在遇到感情的事,也会显的那样的幼稚。
  对,就是幼稚!
  左琋丢开手机,闭上了眼睛。
  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想到了男人伏在她的身上……那不是发泄。
  即便他说了那样的话,但他依旧温柔待她。
  画面一转,便是他的头搁在自己颈窝里流泪。
  当时,他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是,自己真的太狠了?
  她想,大概是吧。
  脖子那处被他咬痛的地方,此时依旧痛感越来越强烈了。
  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最后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烦躁的抓了抓头,下床去冰箱拿了一罐酒,咕噜咕噜的全部喝下。
  可是越喝,越清醒。
  披了件外套,又拿了一罐酒,走到阳台,靠着扶栏,吹着深夜的风,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仿佛才算宁静下来……
  。
  陆曼莎的死,成了三市警察局的一个恶梦,也成了他们头顶的一片乌云。
  半个月,案子没有一点进展。
  所有怀疑过的人,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案子,终究成了悬案。
  之前因为庄家的事,祎姮的画瞬间成了所有人摒弃的对象,仿佛画上面有毒,那些附庸风雅的商人将那些画要么是撕毁丢掉,要么就是丢在杂物房里。
  当查明祎姮是被冤枉的之后,她的画似乎又如蒙了灰的明珠,再一次被人捧到台面上来。
  所有人又再一次把她的画奉为最值得收藏的名画。
  “祎姮姐,那些人简直恶心了。之前一听说你出事了,个个跟挖了他们家祖坟一样编排你。现在一知道你没事,又要开画展,不少人又想求取一票,还想预定你的画。哼,果然是铜臭味最重的低级家伙。”乐依灵正在准备着画展的画,非常替左琋忿忿不平。
  左琋检查了最后要在画展上展出的话,淡笑道:“别这么说,我们身上都是有铜臭味的。墙倒众人推,这是人之常情,我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左右别人的做法和心理。所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事,踏踏实实的赚自己的钱。”
  乐依灵撇嘴,“我们好歹也是艺术家,这些画落在那些人手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那你们说我们画这么多画,是为了什么?不就是让那些有钱没文化的人拿去提高逼格的么?你呀,就淡定一点吧。”左琋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她本身就是个铜臭味十足的人。
  说她是艺术家,不如说她也是个商人。
  她画画,确实是为了赚钱。
  扬名立万,也只是因为钱,还有权。
  当年,要不是她没有钱,左卿就不会耽误病情,也不会死。
  当年,要不是她没有权,李叔就不会被人赶出医院,就不会死。
  人生在世,别人说是为了情。
  她觉得,情以外,便是钱和权。
  乐依灵被她问的哑口无言。
  是,他们为了扬名,可扬名的最后,也是为了提高身价。
  所以,她竟无言以对。
  “好啦,别再想了。赶紧看一下,画有没有少。我一会儿去的接杨老师,明天的画展,我希望完美的举行,完美的收官。”左琋交待着。
  乐依灵也收回了心思,点头,“好。你现在去吧,这里我来弄就好。”
  左琋看了看时间,“那好。”
  说完,她就走了。
  这次的画展,只是为了证明她左琋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也想向某些人证明,她左琋不是会因为这些事情而打倒。
  她亲自开车去把杨老爷子接回了三市,让他住回了原来的家。
  “老师,让您受委屈了。”左琋十分的惭愧,因为自己的事情让杨老受到了牵连。
  杨老爷子欣慰的看着左琋,“祎姮啊,我不委屈。老师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只是这个世界人心复杂,见不得你成名成功的人太多,他们会嫉妒,会眼红。所以,就迫不及待的想毁掉你。老师没事,只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你要你好好的,老师就心满意足了。”
  左琋眼眶泛红,她紧紧的握着杨老爷子的手,“老师,谢谢您!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杨老爷子轻轻的拍着她的手,“你从来都没有让我失望过。”
  左琋鼻子酸酸的,要说这个世上除了左卿,李白白,最无条件会相信她,会站在她这一边的就只有杨老爷子了。
  他就是一位慈祥的爷爷,总是爱护着自己的孙女。
  “老师,很感激您!”左琋轻轻的抱着老爷子。
  如果不是他的知遇之恩,她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或许,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被抛弃,失去家人的左琋。
  但因为有杨老爷子,她成了祎姮。
  拥有了别人的欣赏和赞美,有了自己的成就。
  她想,如果不是这样,缪家人又怎么会想起她?
  “傻丫头。”杨老爷子慈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书房里还有几幅画,你拿去,就当是老头子我给你的一点支持。”
  左琋很感激,“谢谢老师!”
  有杨老爷子的亲笔大作,可见这是对她的一种重视,也是撑腰。
  他用实际行动告诉所有人,他杨明智的学生,他支持到最后!
  。
  左琋的画展名叫“重生”。
  所有的画都以水墨为主,有渐变的色彩。
  画虽然是山水居多,但每一幅画连起来,便能看出一个画家的心境和故事。
  “重生”所呈现出来的就是色彩,渐变为暗色,最终化成了水墨,淡的如同没有出现过。而后,在经历过死亡,再一次获得重生,慢慢的从地狱爬出来,重见天日。
  依旧,如日中天!
  画依旧是大气磅礴,只要懂画的人就知道,这大气磅礴的画中,透着许多小小的细节。
  而那些细节,才是画家最真实的心境。
  左琋穿着与今天画展主题相衬的水墨长裙,头发齐肩,画着淡淡精致的妆容,对每一位来看画展的客人都温柔以待。
  她比起半年前,更多了一些韵味。
  就像她的画一样,沉淀下来,让人越来越觉得有味,越来越想将之读懂。
  她身姿婀娜,脸上笑容浅浅,每走一步,步步生莲。
  她所经过的地方,总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在空中流动着。
  很多人都被她的身姿和气质所吸引,他们没有人想到,在经历过那样的事之后,她依旧可以如此优雅的对每个人微笑。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让人钦佩的东西,对她更加的充满了敬意和幻想。
  “画展很成功。”许昌华走过来,语气里毫不掩饰对她的赞美。
  左琋报以一笑,“得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把地方借给我,我这画展也没有办法开。”
  许昌华低眉浅笑,“明明该是我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看得起我,又怎么可能会找我借地方?是你的话,让我这地方变得更有艺术气息了。”
  “好啦,咱们都别在谦虚了。不管怎么说,都要谢谢你。晚上,我请你吃饭。”左琋笑着说。
  许昌华挑眉,“你这是算是在邀请我?”
  左琋勾唇,“你可以这么理解。”
  “非常荣幸。”许昌华目光闪烁着异样的色彩。
  左琋微微对他点头,“那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请便。”
  左琋便转过身,走向了另一边正在欣赏画的几位中年男子。
  许昌华站在那里,看着女人对着那几个中年男子笑着介绍着画,那一举手一投足,居然让他移不开眼。
  此时画展外,有一辆车停在路边。
  车厢里的气氛,格外的压抑。
  “庄先生,要不要进去看一下?”梁梓小心翼翼的问。
  在这里已经停了两个小时了,就是没有要离开,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最近老板的脾气那可是臭到了极致。
  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开始突然就变得比三年前还要怪异。
  在公司里,现在没有女同事想要见到老板了。
  因为他一出现,那一层楼就自动的进入了寒冰地带。
  大热的天,也能有一种身临极寒之地错觉。
  甚至,只要被他临时抽查的部门,绝对会如大难临头一般,要被那冰冷的眼神给震的连走路都不敢太大声了。
  梁梓猜想,老板的所有情绪变化,绝对跟左琋有关。
  也只有左琋,可以让老板有喜怒哀乐。
  而现在左琋给予老板绝对不是喜和乐,但老板给他们的绝对是怒。
  庄煜没有理梁梓,只是一直静静的注视着展馆。
  重生!
  她是在说,她获得了重生吗?
  她的重生世界里,是不是不再会有他了?
  那晚她说,缪家的人,心都硬。
  所以,他是不是没有办法将她的心捂热,她的心是不是也不会因为他而变软?
  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陆续有人走出来。
  画展已经结束,那些人走后,最后出来的便是一直萦绕在他心上和脑海里的女人。
  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她跟许昌华有说有笑,两人走在一起,居然般配的那样的刺眼。
  她差一点摔了,许昌华伸手扶住了她。
  她站稳后,冲他微微一笑。
  梁梓也看到这一幕,他咬着唇,皱着眉头看着外面的那幅画面,心都被揪的紧紧的。
  车厢里的空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后座的人,果然,那张脸阴沉的可怕。
  “走。”庄煜收回了视线,声音冷的听不出一点波澜。
  梁梓一点也不迟疑,马上踩下油门,把车开走了。
  。
  左琋冲许昌华笑着说:“谢谢。”
  “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客气吗?”许昌华凝视看着她,“你最近好像一直在跟我说谢谢。”
  “该谢的要谢。”左琋俏皮的扬了扬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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