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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天地大烘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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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宋启明之所以判断他们是汉人,就是因为他们的衣服是襟是向右掩的,所谓‘衽左蛮夷之,衽右中国也。’所谓的‘衽’在古代泛指的东西很多,比如说‘衽席’是指床塌,有时候这个词也被用来称呼妇女的下裳,但通常指的乃是衣襟。
        《周礼》中就有‘再拜稽首以衽受’的记载,《左传》中也有‘楚必敛衽以朝’的典故,这里的衽指的就是衣襟,所谓‘衽左’就是衣襟向左掩,衽右就是衣襟向右掩。
        衣襟向左向右本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问题的根源是在蛮夷,当西周时期的中国人接触到北方的游牧民族的时候,发现这些游牧民族的人的穿着打扮全部是衣襟向左掩,与当时的中国人普遍的衣襟向右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一个新的意识形态产生了:衣襟向左者夷狄,向右者中国,
        所以,孔子说:‘微管仲,吾其披发左衽。’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是没有管仲,那么今天我就要披着头发,把衣襟向左掩当夷狄去了!’这个意识形态的诞生后,竟然不论战乱还是改朝换代,竟然都没改变过,纵然是满清时代,汉人穿衣服依旧的右掩,民国时候长袍也是如此。
        只有新国建立后才用西化衣服彻底消亡了这一习惯。
        而古人说的夷狄就是东夷、北狄、西戎、南蛮中的两支,因为他们最接近中国,所以对比最多,在宋启明的印象中,还没有汉人放牧的说法,他只记得古代有‘汉农胡牧’之说,而且这些放牧的汉人怎么看都是那么寒酸,仿佛是奴隶一样。
        他的身体现在只有不到两厘米,在空中飘飞,速度不快,基本没人注意,所以他也不隐藏自己什么,只是在离地百米的地方悬浮,看着下面的人,很快他从这些人发现了几个身穿干净齐整的胡服,头发和面色都不类中原人的胡人,不禁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也许在现代宋启明是个半愤清,真要让他抛头颅的话,立刻会躲的,但这不能让他止住,看见自己同胞被人奴役时,那从心底涌现的愤怒,虽然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时代?什么世界?但只凭衣服的样子,他就直觉认为,那些人一定是汉人。
        但他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愤怒,努力转变注意力,在他考虑自己是应该找什么人附身的时候,就听见下面有人呼喊起来,然后马群和羊群开始移动起来,许多人高喊起无数的号子,呼喝着牲畜,他疑惑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昏沉,他们要回营地了。
        宋启明刚才思考过,既然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找个身份高的,这样才能在以后的生活中更顺畅,如果附个奴隶的话,那就杯具了。于是他决定跟随这些人回去,看看他们的头领如何?
        跟随在这些人身后,宋启明见识了牧人晚归的景象,那些放牧的汉人虽然眼神有些呆滞,眉宇紧锁,但当回归营地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中仍然有一丝真心的笑容涌现。
        那是将见到自己的亲人,能和家人团聚的由衷高兴,淡淡的,却真实无比。
        宋启明正在体味这温馨感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叫骂和哭喊声打破了这一切,那些牧归的汉人听见难叫骂声,脸上那丝笑容也不见了,眼色中的麻木更重了起来,一个个仿佛没看见,没听见一样,宋启明不禁有些奇怪,就寻声飘了过去。
        飞了不远,就能在空中看见,下面的帐篷有上百座,围成一个个大小的圈子,然后许多大小圈子组合成一个大圈子,形成一个大牧营地,而在营地的中心部分,有五座巨大干净的帐篷,叫骂和哭喊的声音就是从其中靠左边的一座大帐篷前发出了。
        宋启明飞进一看,刚才因为汉人被奴役放牧的怒火再次涌起,就见一个穿着华贵胡服,二十左右的胡人壮实青年,正一边叫骂,一边用鞭子抽打着地上一个独臂的男子和一个半裸的女子,那男人穿着破烂的汉服,双脚和独臂都带着镣铐,正拼命地用自己一个胳臂抱住那个女子。
        用自己的后背去抵抗那胡人青年的鞭子,他的后背已经被抽烂了,衣服早就被抽飞了,肌肉贲起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檩子触目惊心,而那女子则是在他怀里哭喊着,宋启明仔细听了听,那胡人青年说什么他不明白,可那女子说的是汉话,似乎让那青年放自己,不要打自己丈夫了,他们会多干活的。
        宋启明在愤怒的同时,看见这个胡人青年后不禁眼睛一亮,这个家伙看样子身份不错,身体也够壮,血气丰沛,是个附身的好材料,附身后还能帮这里的汉人,他正要准备法术附身的时候,就见那胡人青年猛地一鞭子将那独臂男人的脖子卷住,然后用了巧劲向后一拖,将他拖开老远,和那女子分开来。
        然后他就大步上前,一把搂起地上那半裸的女子,哈哈大笑起来。
        而那女子拼命的叫喊和挣扎,但只能换来那胡人青年的大笑,而这时候旁边看热闹的几个胡人男女,也大声的浪笑着,不知道用胡语互相笑着说着什么。
        这时候那被他一鞭子卷住脖子拖到旁边的独臂男人,猛地大叫一声,用独臂一撑地,大喝一声,强站起来,挥起带镣铐的独臂,狠狠地对那胡人青年砸了下去,这时候那青年正好背对他,而旁边看热闹的胡人见这个汉奴敢反抗伤人,不禁都大叫起来。
        那胡人青年听见同伴的叫喊,不禁疑惑地回过头,在宋启明的眼中,时间方法一瞬间仿佛都变成了慢一拍的镜头,伴随着旁边看热闹的胡人那惊叫怒骂的声音,那独臂男挥舞着肌肉虬贲的胳臂,上面的镣铐变动扭曲,竟然让他有了一份美的感觉。
        但时间不会停止,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镣铐和拳头都砸在那胡人青年回转过头后的脸上,当时就将他砸倒在地,而那女子也被他攥着一只丰硕的胸乳,一起载倒在地。
        等胡人青年倒地后,旁边的看热闹胡人才反映过来,忽然几个男胡人一起大喝一声,同时抽出腰间的弯刀,一起冲了过来,那独臂男人一脸愤然地盯着倒地昏迷的胡人青年,弯下身,似乎想去拉那胡人青年怀里的女子,但一个看热闹的胡人已经冲了过来,挥刀向他后背砍去。
        他不得不回过身来,用带镣铐的独臂回挡对方的弯刀,口中怒骂着一些方言,宋启明却是无心分辨那是山西还是陕西的方言土骂,而是快速下飞。
        到离那胡人十几米高的时候,猛然浑身化为一道淡淡的,手指粗细长短的血光,从空中直接投奔那胡人青年的眉心而去。
        那胡人青年怀里的女子,被他攥住胸乳,羞愤难当,见他昏迷了,也不管他脸上的伤口和正在冒的血,就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她的身体比胡人娇小许多,只到对方的肩膀,又比较瘦,双臂被对一个手臂搂了起来,挣扎不得法,竟然一时间没挣开。
        而这个时候她忽然看见一道细而淡的红光一闪,从空中直没入那胡人青年的额头。
        这个奇怪现象让她一愣,一时间忘了挣扎,甚至旁边丈夫正挥舞镣铐同其他胡人拼搏的事情都忘了,等她回过神来,想继续挣扎的时候,猛然见那胡人青年脸色瞬间发红,伤口正在外冒的血忽然象是被什么吸收回去一样,肉眼可见的从伤口流了回去。
第八章 新的身份
        然后那女就感觉他浑身发热,抱着自己就如是一块热炭一般,接着脸色又是一白,脸上再无丝毫血色,同时脸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萎着。
        那女子再次停止了挣扎,瞪着大眼睛惊骇地看着这个胡人青年,没等她叫喊,就见那枯萎的皮肉忽然又如充水了一样丰盈起来,同时脸上血色翻涌,一会红一会白,而那些被丈夫打破的伤口竟然在几个呼吸后就恢复了正常,仿佛没破一样,同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现在这个胡人青年竟然和刚才抽打自己丈夫时候一样健康红润,而刚才被丈夫用拳头和镣铐砸破的头脸,竟然看不见一点伤口和血迹。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见这个胡人青年忽然睁开眼睛,那女子分明看见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红光一闪,接着他的眼睛就和正常人一样。
        然后就感觉他忽然使劲攥了攥,又揉了几下自己胸乳,脸上浮起坏笑道:“手感真是不错,不要看我了,我其实不帅的,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不要将刚才看见的事情乱说出去,不然大家都不好过,怎么样?如果你答应,我就放了你丈夫和你?”
        那女子好一会才会过味来,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也隐隐猜出是什么东西上了这个胡人的身,而且似乎汉人的,不能不说这个女子接受能力之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上了这个家伙的身,但似乎对自己没恶意,于是点了点头。
        接着红着脸,小声道:“莫,莫要弄了,奴身子不自在了,快放开!”
        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暧昧地搂在一起,宋启明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揉捏的几下,竟然让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女子红了脸,不禁坏坏地一笑,想来这个小女子的敏感带就是那里,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上一下,不知道她愿意不?他有点不舍地放开这个女子。
        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声道:“记住,不许乱说,在我没同意前,就是你丈夫都不能说,如果坏了我的事情,小心我收拾你。”
        说完再次忍不住伸手抓起这个女子一只丰硕的胸乳狠狠揉捏了几下,又捏了几下上面有点发硬的小红樱桃,才一脸坏笑地直起身,也不管那女子已经脸色羞红,神态忸怩。
        他笑着转身对那正在搏斗的几人看了看,就见这么会功夫,四个胡人的弯刀已经将那独臂男人身上割出两道伤口出来,但那男人似乎会些武术,一条独臂和一条连脚镣铐,竟然被他基本挡住了四人的进攻,虽然看样子迟早落败,但如果他双臂都在,又没镣铐,还真不好说。
        审视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宋启明按捺住重新拥有身体的兴奋,用胡语叫道:“切末勒,你们几个退下去,这个卑贱的汉奴竟然敢打我,不要杀他,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尔朱累’是什么下场,如果就这么一刀砍了,太便宜了他。”
        宋启明现在不能不佩服冥河老祖的强大,他创造的这个'血神经'太玄妙了,其他自己没熟悉不说,只是自己用过的几个法术,个个都是非凡,就是刚才附身的那个法术‘血影化身**’,宋启明就赞叹不已,他开始还以为会费一翻手脚,不想竟然如此容易。
        真的如那'血神经'上说的一样,合身一扑,对方魂魄、精血、元气顷刻就被吸收,但因为自己血量不够,所以吸收这个男人的杂血后,宋启明并没立刻完全收起来,而是按照'血神经'上说的,要顶人家的身体,就不要吸收对方的血液,而是简单炼化一下,继续给这个身体使用。
        这个炼化过程,就是那个女子看见的一会红热,一会白枯,一会丰满的过程,而最让宋启明叹服的就是速度,只是几个呼吸就将全身的血液、元气炼化为自己所用,并且顺便还提升了这个身体的强度和力量,同时也接收了对方魂魄和里面的记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寄身的这‘血元珠’本身的奇妙,还是这个法术的奇妙,那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的魂魄记忆,竟然很轻松的被炼化吸收,宋启明感觉精神大涨,整个精神似乎都畅快无比,而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的魂魄记忆中的一切事情都被自己知道。
        仿佛那就是自己经历的一样,从这个家伙的记忆里宋启明知道,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是契胡族人,他的父亲‘尔朱溯不’是契胡部的单于,是个很有地位的部落贵族,而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是他第七个儿子,很一般,显然没可能继承单于之位的。
        在这个‘尔朱累’的记忆里,部落里如果有人继承了单于之位,就能入关去一个叫北秀容的地方居住,不用再在这个关外大草原上放牧生活了,但契胡族虽然不强,可是也有十几万族人和二十多万汉奴,分成二十几个小部落,自己不过是领了其中一只罢了,只有不到六千的胡人和一万多的汉奴。
        契胡族和其他部族一样,都是只有单于才能入关居住,享受朝廷的封号和土地,至于那朝廷是什么名字他则隐约记得是叫魏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这些简单记忆只是在脑袋里一转而过,宋启明也没认真看,恢复了身体控制后,他立刻睁开眼睛,然后就感觉自己手里攥的东西,结合刚才看到的,他立刻就知道了是什么,忍不住揉捏了几下,一时间生理本性盖过了一切,他竟然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后来不得不站起来,也许这个身体本来就强壮,再加上刚才血液炼化,激发了潜力,竟然气血丰沛的很,只是揉了几下,就自己先立枪了,为了避免尴尬,他赶紧站了起来,吩咐了那女子几句,然后出语让搏斗的几个人停了下来,他虽然说的是要折磨这个独臂人,实际是要保下他。
        那几个胡人见他没事情,这才停了手,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用胡语问他如何了?宋启明怕露马脚皱眉喝道:“我说了没事的,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没事了,几个汉奴还能反了天了,都散了吧,真的浑身是劲就回去把婆娘去。”
        胡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着散去,而宋启明站在当地,等他们都走后,才对着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独臂男人用汉语低声道:“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没本事就要受着,光凭一腔血气之勇是没用的,再反抗你也是奴隶,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我还有事,以后找你算帐!”
        宋启明说完不理会那听了他的话,愣在那里的独臂男人,而是独自向那中间的大帐走去,他的记忆里这五座营地中心的大帐篷都是他的,中间的那个最大的是自己住的,而后边的两个一个是自己的两个女人和她们生的两个孩子住的,另一个是二十三个伺候自己一家的侍女住的地方。
        前边两个是自己最亲信的护卫住的,刚才发生的事情就在后边的左边这座,而这个独臂男人的小妻子,那个被自己捏了胸的女子,就是侍女之一。
        从记忆里宋启明知道,原来这个‘尔朱累’前几天刚从关里父亲那里回来,这个独臂男人和他的妻子还有上千个汉奴就是这次父亲送给自己的,而这个独臂男人之所以会用镣铐锁住,就是这个家伙很强,是个战士,被俘虏后一直不服,而胡人想收服他,才没杀他。
        在路上‘尔朱累’就对这个独臂男的小妻子有了心,但在路上一直忙于其他事情,回来后又处理了一些部落的事情,今天才得空刚将这个小女子收了侍女,要弄进帐篷享受,就被她丈夫冲了进来,结果两边冲突起来,不想闹了这么一出。
        宋启明一路回想一路走进属于自己的大帐篷,一路上对其他胡人的问候,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让他很迷茫,不知道未来的路在那里,是继续做一个胡人部落首领,就此平凡的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里过一生,还是想办法恢复自己控制的血力继续修炼?
        一时间让他有点难决,思考中走回了大帐,一切仿佛本能一样,他按照已经被吸收炼化成为自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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