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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要有你才完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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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这几句话得删掉,苏瑞儿截屏保存后,想向管理员提出申请封big和small的ID,理由是涉及隐私。不过,她又动了动脑筋,打电话给程强,把这两个ID的名字发给他,看他能不能托人查下IP地址,来源于哪里。
  程强已经不在城区派出所公干了,他已调回到警局。他很爽快地说,“好的,稍后。”一个小时后,程强发过来邮件,里面是那两个IP的详细地址,奇怪的是虽是两个IP,地址却相同,是一个人披了两张马甲?资料显示这地址来源于杭州。
  这也让苏瑞儿有些想不通,如果说来源于滨城,才比较符合常理,因为只有本地人才知道本地发生的事嘛。为什么是杭州呢?
  不想这么多了,苏瑞儿向微博的官方管理员提出申请,要求封IP,删跟贴。那管理员好像在线,效率真高,两分钟后,这两个IP没了,一起没的还有这几条跟贴。像是平静深沉的大海恢复了宁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苏瑞儿大脑里的那个大海,依旧掀着巨浪,在她心里起伏不定。她忍了又忍,还是抓起电话,无视倪辰恩在那边卖萌地拖长音,“喂……”她直接问他:“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你父亲吗?”
  有些话不用说透,双方都心知肚明。倪辰恩在那边沉默了半晌,回答:“是真的,对不起。瑞儿,你听我解释。”后面这一句,是倪辰恩嘶哑着嗓子喊出来的。
  苏瑞儿轻轻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说,“不用了。再见。”便挂掉了电话。她说的那声“再见”,自然是再也不想见他。
  所有看起来奇怪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有了答案。堡垒的确从内部容易攻破的,如果不是亲密战友,哪里能知晓到如此细节。越相信一个人,就等于将一支匕首对准自己交予别人,当别人刺来时,自己没有还手之力。
  不知倪爸爸倪妈妈和自己家到底有什么过不去的坎?非要给予这样精准的打击,才能吐出心中的那口气。难怪苏瑞儿老是觉得和倪家二老有隔阂,难怪倪辰恩总不带她回去,以前想着是自己不合老人家的心意,何止这些,要打倒在地,踩上一只脚,才能心满意足。
  倪辰恩上回说分手,宋凯元说是回了趟家变成这样的。是他听闻到这样的说法,回去对质了,得到了答案,觉得没脸再和苏瑞儿在一起,所以提出分手,对吗?可是后来,又觉得不能没有苏瑞儿,才苦苦要求和好。他一再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什么事”中,就包括了倪爸爸倪妈妈的所作所为?可是,当真存在这样的事,他们还能和好如初,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样在一起吗?
  做不到!做不到!苏瑞儿跟倪辰恩就站在她面前似的,大声地喊出声。
  眼泪随即流了出来,心里很痛很痛,她憋不住自己的哭声,索性放声大哭,仿佛只有大哭才能减轻心里的痛。原来,人的哭声是那么难听,像是动物的嚎叫,那种胸中被猎人射中一箭的濒临死亡的动物,声音凄利哀婉,刺人耳膜。苏瑞儿喉咙哭到火辣辣的疼,仿佛心口的痛转移到了喉咙,转移到了五脏六腑。
  哭也是需要力气的,哭了好一囝,苏瑞儿全身酥软无力,如同被抽去了支撑的筋脉,变成了布袋人。她无力趴在桌子上,伏了好久,眼泪淌在案上,又蒸发了,形成清晰的一大块水渍。
  苏瑞儿打开浏览器,把收集夹里存放的她这段时间收集整理的杭州那边的招聘消息全部删光,没必要了,再也没必要了,她永远不会再和这个人在一起。结束了,她那青梅竹马的爱情,在现实面前,所谓的爱情被这般轻轻一击,便跟琉璃落地那样,碎得拾不起半块不说,还划破了手指,伤口处鲜血直流。
  苏瑞儿的电话一直在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倪辰恩打来的。她根本不想接,接了要说什么呢?她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必说,他们完了,他知道不?他应该知道的,为什么还打来电话?
  可这手机后来响得她心烦不已,一把抓了过来,苏瑞儿颤抖着手抠出了sim卡,她用力一折,那卡成了两段。打开窗户,她随手抛了出去,至于它落到了哪个花丛中,或树荫里,或行人道路上某个路人的脚下,她都不管了。
  别了,倪辰恩。别了,爱情。
  她的生活,该翻篇了!
  据说,情绪能抑制人的基本生理需求,比如爱到极致,或痛到极致,饥饿感会被淹没。现在的苏瑞儿就是这样,午饭时间已经到了,可她根本不想吃,没有胃口,没有半点吃饭的愿望。
  她打开一袋黑咖啡,倒进杯子里,又冲进去滚烫的开水。
  的确,生活要继续,不这样提精神干不了活,眼看时间快到,她马上要去上班。
  苏瑞儿下楼,叫了一辆车,到了办公室。奇怪的是,苏瑞儿进到办公室里,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神情似已经抽离,游移在某个专属于她自己的领域。
  先是迎面遇上的鲁主编,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儿,关心地问:“苏瑞儿,你没事吧?”“我很好,谢谢。”苏瑞儿回答得很官方,脸上的笑容也无懈可击。
  秦小容路过格子间,一眼就瞅到了苏瑞儿,站到苏瑞儿面前,可苏瑞儿好像没看到眼前有人。秦小容伸出手,张开五指在苏瑞儿面前晃晃。“你这是在做什么?”苏瑞儿问,程式化的笑容挂在嘴边。
  “这是几?”秦小容换了个方式,大拇指缩起,其实四个手指伸得直直的,“四。”苏瑞儿答得很认真。那就好,这人还识数,没有完全傻掉,秦小容放心回广告部了,她哪知苏瑞儿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苏瑞儿一遍遍在回想过去生活中的所有细节。司机老王是爸爸最信得过的人,爸爸什么事都不瞒他。他一直对倪辰恩恶形恶状,苏瑞儿为此还有点怨他没眼色,原来老王早就知道这一切。
  在妈妈的追思会上,倪爸爸倪妈妈完全没有出现,还说是去了国外不方便回来,看来应该是没脸出现吧。
  至于倪辰恩那么想离开家,他是想让她不受影响地和他在一起,那怎么可能?苏瑞儿承认倪辰恩是无辜的,不关他什么事,他完全受到了牵连,可谁叫他们是他的爸爸妈妈呢?这就是命,民间是怎么说的?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想来想去,苏瑞儿心灰灰的,格子间那些人言浮语都成了背景音,热闹暄哗都是别人的,她什么都没有。是的,她什么都没有。
  想到这里,苏瑞儿的眼泪又逼到她的眼眶,老天为什么把她爱的都拿走,妈妈不在了,倪辰恩也不能在一起了。她紧紧抱紧自己的双臂,只剩下她自己了,不不不,还有爸爸,亲爱的爸爸,他终有一天会回家来的。苏瑞儿重重地吸了下鼻子,将鼻腔里涌出的酸楚逼回去。
  划完版,收工了,苏瑞儿搭同事的顺风车木然回到家里。
  她没有开灯,就那么坐在黑暗里,感觉妈妈好像就在她身边,离得那么近。她哭了,像以前每次遇到问题那样流着泪问妈妈:“妈妈,我该怎么办?”妈妈的面容在黑暗里依稀能看清,她慈爱地笑着。苏瑞儿伸出手,想拉着妈妈的胳膊,靠在她的身上,可是妈妈的脸又隐没在黑暗中。
  门忽然被敲响。苏瑞儿皱着眉头,是谁?这么讨厌。她心情不好,置之不理,可是敲门声越来越大,还传来一个声音,“瑞儿,瑞儿,开门,我是简妮。”
  扯了张面纸,将鼻涕眼泪一起擤了擤,擦干净,又整理好头发,苏瑞儿才打开了门。简妮一脚跨了进来,生怕晚一点会被苏瑞儿关在门外似的,还同时伸手“啪”地摁亮客厅的吊灯,几个白炽灯亮白的光线劈头洒下来,简妮差点叫声,“我天,瑞儿这是怎么了……”
  只见苏瑞儿明显憔悴得不成样子,要说一天时间还能瘦到哪里去呢?可苏瑞儿那神情,显得特别的形销骨立。苏瑞儿穿了件无领T恤,头发随便在脑后挽着,一些发丝零乱地散落着,两眼空洞无神,那模样,遇到了末世也不过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新的封面
不管数据好不好
总要尽力弄得美美的。。。

☆、心灰(捉虫)

  苏瑞儿的眼睛被白花花的灯刺了下,她条件反射般地皱皱眉,然后一副麻木无所谓的表情,找了个沙发的角落坐下,那里光线较弱,她倚着长抱枕,将身体缩成一团。
  简妮问:“你的电话怎么回事?打不通。”“卡扔了。”苏瑞儿无所谓地说。“你怎么啦?和倪辰恩又吵架啦?”简妮凑过来问。“放心吧,我和他,从今天起再没架可吵。”苏瑞儿淡淡地说
  “你们这对冤家,到底发生了什么?”简妮坐到苏瑞儿身边,搂着她的胳膊,晃着问。没错,是倪辰恩央求她来看苏瑞儿的,可是倪辰恩并没有说怎么了。而简妮一打苏瑞儿电话,怎么也接不通,才赶了过来。
  苏瑞儿直起身,望着简妮,眼神灼灼,“是不是你早知道了?”“知道什么?”简妮不知道她问什么,咬咬下唇,心有点慌。
  “我爸爸进去这件事儿,是拜倪辰恩爸妈所赐。”苏瑞儿的眼里透出浓浓的嘲讽。简妮的心松了下,原来问这个,她认真地回答:“是有些风言风语在说这个。”
  “你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苏瑞儿盯着她看的眼神。“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谁也没去求证。”简妮回答得理直气壮。
  “那还有假,无风不起浪。”苏瑞儿颓然倒在沙发上。“你们以后?……”简妮禁不住想问。
  “完了,我们算是完了。你能和害你父母的人生活在一起吗?做普通朋友都不行,更何况是男女朋友。”苏瑞儿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轮到简妮默然不语了。做为多年闺密,她见证了苏瑞儿和倪辰恩的爱情,金童玉女,让人羡慕得眼睛要滴血的一对,可谁料世事多变,如今也有分手的这一天。
  窗外风声大作,吹得纱窗嘭嘭作响,窗帘飘飘,四处乱飞。简妮去关窗户,风裹着豆大的雨点落了进来,头顶乌云漆黑黑地压着,眼看一场大雨就要到来。
  晚上简妮住在了苏瑞儿家。两个女孩儿听着屋外的雨声、风声,想起最近遇到的这些事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简妮要上班。苏瑞儿挣扎着也爬了起来,陪着简妮出去吃了早饭。简妮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张电话卡,塞进苏瑞儿的手机里,随后又往自己手机里拨了个电话,有了苏瑞儿的新号码,简妮这才放心地上班了。
  简妮走了之后,家里安静得让人窒息,苏瑞儿将书稿最后清理了一遍,发送到责任编辑的邮箱里。她记得读过一本古书,里面有句: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现在就到了昨日死的时候了,至于是不是今日生,那谁知道呢,反正过一天算一天。
  苏瑞儿从储物柜里找出一个纸盒子,把倪辰恩送给她那些礼物:金表、香奈尔耳钉、施华洛世奇水晶项链、迪奥的香水,还有读书时那枝七彩糖色的钢笔、唐老鸭的橡皮……全找出来放进去。
  将A4纸对折撕开,苏瑞儿在上面写上倪辰恩的名字和电话,从储物柜拿出宽胶带,牢牢封好盒子,打电话叫来了快递小哥。她要把曾经的赠予全部交还回去,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够代表她心意已决了吧。
  下午苏瑞儿进办公楼,路过鲁主编办公室时,听到鲁主编在叫她,她停下,转过头,看向鲁主编,对方却示意她进来。苏瑞儿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坐在沙发一角,腰背挺直。
  鲁谨说:“我有位同学,在杭州那边的都市报里,他们需要一名美编,我觉得你需要这个位置。”眼泪立刻涌进苏瑞儿的眼眶,苏瑞儿有些感动,还有些酸楚。上一次部门聚餐,她不过是随口提及了男朋友在杭州做事,没想到鲁谨就留意记住了。可惜此一时彼一时,而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苏瑞儿微低着眼睑,轻轻地说:“不,我不去杭州了。我喜欢滨城。”
  鲁谨吃了一惊,他的眼里有大大的问号,但良好的素养让他掩饰住这一情绪,他微微一笑道:“那也好啊,咱们滨城是个好地方。”
  见鲁谨没什么事儿了,苏瑞儿便站起来,礼貌告辞。出了主编办公室,走到编辑部的格子间,坐到自己的工位上。她拿出纸巾,装作不经意按了按有些潮湿的眼睛。她轻轻地出了一口气,原来,面对现实,也没有她想像的那么艰难。
  看破不说破,才是聪明人的做法。鲁谨就是这么聪明又周全,刚好下午茶时分,他的女朋友徐琳路过来探班。他便约了徐琳和苏瑞儿去对面咖啡馆小坐。
  苏瑞儿以前见过徐琳几次,她在政府某部门公干,三十岁上下,眉目清秀,清爽干练,是苏瑞儿喜欢的那种类型。关键徐琳待苏瑞儿也挺和善,热情有待,举止得体。
  这次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还是第一次。苏瑞儿虽然心情有些低落,但鲁谨做出来的安排,她一般不会拒绝。
  入座后,徐琳给鲁谨叫了杯拿铁,她自己是杯蓝山,然后用询问的眼光看着苏瑞儿问:“你喜欢什么口味?”“卡布奇诺,谢谢。”“小姑娘都爱这种风格,想当初我第一回见你,你也点这个。”鲁谨微笑着说。
  “我那时哪里是小姑娘啊,28+了好不好?”徐琳嗔道,语气里多了几分娇态。“你们这么晚才认识啊?”苏瑞儿随口问道。
  “是啊,我不是她的初恋,她也不是我的初恋。”鲁谨诚实地说。“前面你有几个女朋友了?好像有一个要离开你,你还准备割腕呢。”徐琳笑吟吟地说。
  鲁谨作势伸手往上挽衣袖,苏瑞儿好奇地将目光投过去,那鲁谨手腕上皮肤光滑正常,并没有疤痕。“幸亏当时没有冲动,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要爱惜这个臭皮囊。”鲁谨轻轻地说。听得苏瑞儿暗自惊叹,当初是怎样的要死要活,惊心动魄,到了今日却只有淡淡的一句话。
  “嗯,放手过去,才会有今天。”徐琳伸出手去和鲁谨轻轻相握。
  他们只顾说话,连侍者送上来的咖啡,都没唱。苏瑞儿眼睛有些潮气上涌,她端起画着心型图案的咖啡,轻啜一口,轻敛眉头,真心地说了声“谢谢”。
  是的,他们说的这些话里面的含义她是懂的。她没有含着金匙出生,也许金匙曾经在手过,可是又失去了。她也不是翅膀软弱的金丝鸟,她什么风雨都要经历过,什么地方都去得过,什么事情都做得过,也根本不需要一定和谁在一起。不必执迷。
  重新回到时,苏瑞儿心情好了很多。可是人前再坚强,那情绪也需要适当的出口。苏瑞儿往网上扫过一眼,只有鸡汤君在线,看来周围方圆二里地只有这一个最合适的励志人了,否则,这日子怎么好过啊。
  苏瑞儿发过去一个嘴角下弯的难过表情,去调戏鸡汤君。鸡汤君说:“看我看我”。“看你什么?你又没开视频。要不打开?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玉树临风,哈哈!”苏瑞儿先是莫名其妙,而后又不怀好意地躲在屏幕后面偷笑。
  鸡汤君发来一个傲娇的表情,“本公子风度翩翩,太帅了怕你会受不了,吓一跳。现在么,当然是我的QQ签名。”苏瑞儿点开一看: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但谁不是为那一二活着?
  她忍不住撇嘴,老掉牙的东西,没意思。可是静下心来一想,好像也有道理。鸡汤这种东西就像一股精神气儿,被人吸收到大脑里,一琢磨,好像还蛮对的,它让人在没办法的时候找了一条路,让人开始相信自己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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