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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上你治愈我-第10章

小说: 爱上你治愈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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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底线?我顾及你的底线,谁来顾及我的底线?”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息心头的愤懑,然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效果:“陈置玉,我的底线就是和你划清界限!”
    说完这句,我不再给陈置玉开口反驳的机会,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挂了电话不到五秒钟,他又打过来了,我索性把手机开了飞行模式。
    当我手机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我这才发现我攥紧手机的手已被汗水湿透。
    “美女,到了!”就在我握着手机发呆的当口,车已停到了第三医院的门口。我一抬头,正看到的车师傅从后视镜中向我看来。
    “美女,我多嘴劝你一句。夫妻吵架也就算了,真的别拿孩子开玩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流孩子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司机见我也看他,终是忍不住开口相劝,横竖一副过来人的语气。
    我冷冽地盯着司机的后脑勺,心中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为什么明明错的是陈置玉,现在连开出租的师傅也要来开口教训我!我忍了再忍,心中实在愤懑,终于忍不住道:“这个男人他在外面搞小三,现在小三大着肚子跑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这种男人我还要为他生孩子吗?!”
    或许是这件事憋在心里太久,当它终于爆发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它已经将我心底腐蚀得一片疮痍:“我现在和他离婚,他还管得着我要不要生这个孩子吗?他想当爸爸,让小三给他生去吧!”
    司机师傅尴尬地低笑了两声,没敢再接话。我付了车钱,也不再理会他,下了车径直朝医院里走去。
    医院里人满为患,我排队挂号的时候又是一阵止不住的纠结,然而纠结归纠结,此刻已是箭在弦上。
    “小姐,孕检这边。”我缴费上楼,在科室门口张望了一阵,最终听到护士的呼喊。
    指甲在掌心掐出一排红色月牙儿,脑门子上逼出一排虚汗,最终我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只要硬下心肠,把心一横,所有的苦恼就都没有了。
    孕检门口排队的待检的人大多都有别人的陪伴,或是男友,或是老公,或是闺蜜,而我形单影只,身边什么人都没有。别人对我的指指点点我都假装看不到,如果不是陈置玉,我又何必落到今天这样丢脸的境地?
    当护士终于报到我的号的时候,我满怀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为了做b超,肚子上涂满了黏黏糊糊的不明液体。我腹中的孩子发育到了什么程度了?他是否已经有了婴孩的雏形?我虽然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好奇,却还是忍不住梗着脖子朝着超声波图看了一眼。
    然而却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疑惑地朝着医生看了一眼,她拿仪器在我腹部游移,最后扔给我一包卫生纸,努了努嘴示意我下去:“你没怀孕,过来瞎凑什么热闹。”
    消息来得太突然,我一时间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可是我用验孕棒检查出来怀孕了啊!”
    “验孕棒也不是百分百准确的,一般来说早上测会比较准,如果两道杠一深一浅的话,也需要再重测一次,确定一下。”医生快速向我解释了一句,然后挥挥手示意我赶紧走人。
    消息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走出检查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种走路轻飘飘不着实地的感觉。好比判了五年刑的人刚除去枷锁出监狱,有种茫然无措的喜悦感。
    我并没有怀孕!我不用为子虚乌有的孩子感到愧疚和抱歉,我也有继续和陈置玉离婚的立场!总而言之,当我得知我没有怀孕的消息的时候,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幸福来得太突然!
    我急于和王沁分享这个好消息,我一面退出飞行模式,一面匆匆地往医院外走。然而当我走到一楼门诊部药房的时候,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黑色t恤,黑色鸭舌帽,在柜台前买药。
    卸下心头重担,我这才回想起来今天课上这位黑面大神没来旁听,没想到竟然在医院里碰上了,难道是生病了?上次绘画比赛的事还没来得及说,我思忖了一下,提着包朝柜台前走去。
    还没等我走到跟前,却见他找了个地方坐下。他从背包里取出一个保温杯,咕嘟咕嘟灌了几口水,然后塞了几片药吃了,向后瘫倒在椅子上,整个人一副累到崩溃的样子。看来他不仅仅是身体不舒服,似乎还遇到了什么极为棘手问题。
    我想过去和他打个招呼,不过还没等我走到他的面前,他已经一撑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休息和吃药的时间前后加起来不足三十秒!
    我刚想过去劝劝这学生,让他多注意休息,学习生活上不要太拼。没想到他匆匆拐进了住院部的大楼,一转眼就不见了他的人影!
    “这小伙子的脚程怎么这么快?!”我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快步跟上,但到了住院部一楼后却只能面对空荡荡的大厅茫然四顾。
    这位鸭舌帽真的是把神秘二字玩到了极致,除了上课的时候能够遇到他,其他时候想看见他还得看人品,一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样子,而且我到现在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市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这么大,让我挨个从病房里找人既唐突也不现实。可是中青年绘画大赛的收稿截止日期近在眼前,错过今天我还不知道几时才能再见到他,一时间我举棋不定,在住院部药房门口来回徘徊。
    此时正好迎面走来一个护士,我拦住她的胳膊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您有没有看到一个黑衣黑帽的男生,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五左右,长得挺帅的。”
    护士疑惑地看我一眼,我赶紧解释道:“哦,我是他老师。”
    护士朝着她来时的路指了指,“就走廊尽头那边的房间。我刚从那边换药过来,房间里倒是有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生,不过他把帽檐压得太低了,我没注意他的脸,也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人,你自己过去确认一下吧。”
    “好的,谢谢。”我向护士道了谢,朝着走廊那头走去。按照护士小姐的描述,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这玩神秘装酷的做派,和他像得*不离十了。

  ☆、第二十五章 捉摸不透

从目前情况来看,患病住院的显然不是他,但很有可能是他某个亲戚,如此一来他沉重又疲惫的模样也就有了解释。
    我站在病房前敲了敲门,片刻之后,门锁“咔哒”一声开了,门缝中探出半个黑色身影。
    我一抬头,正巧看到他侧脸。
    看到他面容的时候,我心中一惊,不过几日不见,他整个人竟然憔悴到了这种程度!
    他面色苍白,嘴唇干裂到没有血色,眼底是一圈淡青色的黑眼圈,眼底布满了蛛网般的血丝,怎么看都是一副极不健康的样子,和我上次见到的相差了太多。
    “你……”我吃惊地看着他,“这段时间……出了什么事吗?”
    他压了压黑色的鸭舌帽,机警地回头看了看床上的病人,又匆匆瞥我一眼,压低了嗓音问道:“有事?”还是如此言简意赅的风格,明明白白不欢迎的姿态。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这种情况下我或许不适合继续留下来叨扰,但是中青年绘画大赛的事情不宜再拖,我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向他说明:“同学,你把你的姓名学号告诉我,我想把你报上去!”
    说完这句,我满以为他脸上会露出惊喜的表情,起码能够抵消掉一些憔悴疲惫之色。可我没想到的是,他听完这句话,竟然忽然变了脸色!
    “住嘴!”他飞快地抬手捂住我的嘴,将我扯到一边,几乎是疾言厉色地说道:“你既然觉得我那么碍事,何必问什么姓名学号?你的课我不去旁听就好了!”
    听了他的话我再愣:明明我是来告诉他好消息的,怎么他倒误以为我是来找茬的了?再仔细一回想,可能是我的话有歧义。
    为了解除误会,我急急解释道:“不是的,我并没有不希望你去旁听的意思。我来找你,是因为你的画被院系里选中参加省中青年绘画大赛,我想问一下你的个人信息,方便把你的画报上去。”
    “不需要!”他极不耐烦地飞快地截住我的话头,那烦躁的模样像就是点燃了引芯的爆竹,随时可能爆炸:“不要再提画画,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就连那双眼睛也想会说话似的,释放着催促我离开的信息。
    我简直被他的态度弄的莫名其妙!院里名额有限,别的学生挤破头还抢不到一个,这种送上门的好机会他竟然不要?果然是个怪咖!
    “你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既然你说对画画一点兴趣也没有,那为什么还画得那么好?”我不信他的说辞,使劲浑身解数地劝道:“同学,这真的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你要知道院系里的名额是有限的,别人想要这个机会还争取不到呢,这是我千方百计为你争取来的……”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劝说全起了反作用,他非但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反而“砰”的一声把门带上,拽着我的胳膊将我拉开。
    “你先放手,我们有话好好……”
    “不用。”
    “那你起码把你学号姓名告诉我吧?”见他如此斩钉截铁,我只好做出让步。
    哪晓得他这次竟更干脆利落,直接硬邦邦地甩给我一个字:“不。”
    我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对绘画一事讳莫如深,他拉着我走到医院门口,一身黑色仿佛用墨将周身包裹,一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冽气场,“一切到此为止。”
    我抬头看他,嘴唇动了动,但又痛恨我的说服能力太过低乏,无法将他劝动。他则像是一个全方位无漏缝的铜墙铁壁,油泼不进,顽固而强硬。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他莫名地让我觉得与某种生物特别类似——蚌。
    蚌在河床上晒太阳的时候,会毫无防备地将自己丰嫩鲜美的蚌肉暴露在空气之中,一副自由舒展的姿态。然而它只要遭受到了一丁点儿的惊吓和触碰,就会立刻将柔软的蚌肉封锁进厚重的蚌壳中,任你如何逗弄都不会再打开,除非直接用利刃破开蚌壳。
    而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受惊的蚌,用一层厚重的蚌壳将自己牢牢封锁,那柔软的蚌肉,和蚌壳内部色泽光鲜的珍珠母质,全都不得而见了。
    我沿着台阶向下走了两步,然而心头却梗着一团什么东西叫嚣着不甘。难道这样一个绘画天才就此埋没了?他所有充满着想象力和视觉冲击的画作都不能呈现在人们眼前?他是学生我是老师,我真的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这样放任自流?
    我顿住了脚步,无论如何都说服不了我自己!
    而当我蓦一回头的时候,却瞧见他也刚刚转身背朝着我,那背影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落寞。
    如果不是这一转,我永远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他,这么真实的他。
    “喂,你等一下!”我匆匆从包里掏出了我的名片,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去:“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电话号码。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就来找我!记得,截止日期是5月20号之前。”我说完这句,不等他回答,硬是把名片塞到了他的手里。他的拳头起初攥得紧紧的,不肯松开,而我这次难得强硬了一回,崭新的名片被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我直接转身离开。
    搭上出租车回去的时候,我的心情和来时截然不同。今天在这里一连解决了两桩心事,心头大石终于放下,我一阵莫名轻松。
    我这时候才有空掏出手机,飞行模式已经切换了过来,手机上几十通未接来电全都是陈置玉打的,一看短信提醒,32条未查阅短信将我的手机塞得满满当当。我滑动手机频幕随意翻看了几条,说的无非是让我不要流掉孩子的话。刚开始语气强硬,态度恶劣,但是到了后面十条左右的时候,他的语气却又变成了低声下气的哀求。
    看到这里我开始头痛,我把手机塞回我的包里,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陈置玉如此死缠烂打,倒显得我很不近人情,可我除了不理不睬之外,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既然如此,还不如眼不见心不烦。
    的车停在了小区楼下,我顺便从超市里提了点水果上楼。王沁日子过得糙,冰箱里除了饮料冰激凌之外没别的东西,平日里我替她买些新鲜果蔬备着。出了电梯刚拐到房门口,我却忽然看到王沁家门口倚着一团阴影。
    看到这位不速之客,我下意识地察觉不妙,可是不等我转身离开,那团人影却快速地堵在我面前,长臂一撑拦住了我的去路,阴沉沉地道:“苏荇,这次你打算往哪儿走?”
    王沁住的小区人本来不多,邻户的两家买了都没有装修,也就是说,现在我处于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我嗓子眼发紧,却不得不挺起了胸膛,理直气壮地回答道:“回家,怎么?”
    陈置玉磨了磨槽牙槽牙,表情阴翳,他猛地上前一步狠狠捏住我的下巴:“家?你管这儿叫家?你还知道你的家在哪儿吗!”
    我吃痛之下猛地拍开他的手,“我现在住这儿,这儿当然是我家!”
    陈置玉冷笑着斜睨着我:“苏荇,我倒是小瞧了你。”他双手负在身后,像锁定猎物豹子似的,慢慢迈着步子一点点踱近,“孩子呢?”
    “没了。”我故意冷硬地说道,心里存了一点报复他的恶念。他对孩子那么在乎,孩子没了一定会歇斯底里吧?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只是眼神冷冽了一下,片刻后又恢复了平静。
    自从和陈置玉分开之后,我越来越摸不透他的脾气了,他的性格本就喜怒无常,总是要猜他心思的我太累。
    “现在你知道了,可以回去了吧?”我在陈置玉肩上推搡了一把,“赶紧走,不要挡在门口!”
    说完这句,我忽然瞥见陈置玉脸上出现了一丝微妙的笑容,可还没等我明白这笑容是什么意思,我后颈上猛地一痛,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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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我强撑着头晕从床上起来,黑色帘子将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半点光线都照不进来。我努力回忆了一下之前发生的事,可是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王沁家门口,剩下的一片空白。
    偌大的房间中某一处泛着微弱的银白色光,但是因为光源太弱看不真切,就像是萤火般微弱的冷光,茕茕孑立般地存在着。我从床上下来,慢慢地往窗边摸去,想要将窗帘掀开。
    “你醒了。”
    黑暗中,冷不丁传来一个声音。
    我心头猛地一颤,立刻分辨出这是陈置玉的嗓音!一想到他和我同处在这片黑暗的空间里,我脊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还没等我适应这片黑暗,我后脖颈上被触碰了一下,有人用他的掌心覆住了我的脖颈。明明掌心传来的是温热的触感,我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全立了起来。
    “哗啦”一声,窗帘猛地被人扯开,强烈的光线入侵房间,我的眼睛短暂地失去了视觉。
    直到我慢慢适应了光线,用审慎的目光打量四周,才发现我原来竟是熟悉的——陈置玉画室二楼的休息室,当初我将他们二人捉奸在床的地方。
    一想到我刚才躺在那张床上,心底忍不住一阵恶寒,浑身不得劲。

  ☆、第二十六章 危险与疯狂

陈置玉紧贴在我身后站着,左手像轻抚动物毛发似的抚摸着我的后脑勺。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垂上,一点点将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侧头与我交颈。
    “苏荇,你看我把谁给带来了。”他在我耳边低语一句,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靠近窗边的地方,一人被五花大绑地捆在椅子上。她衣服上遍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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