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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爱上你治愈我-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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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你说我可怜?”李随心的声音一下子尖锐起来,“苏荇,你少自以为是了!以你现在的立场,你有什么资格同情我?!”

  ☆、第五十二章 不得安宁内有小剧场

“有什么资格?”我咀嚼了一遍她的话,“就算没有婚姻了,我每天该过什么日子就接着过,不会为了区区一个陈置玉而自暴自弃。之前想做没能做的事情,我也重新捡起来一一尝试了,我这么认真生活,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李随心轻蔑地笑着,一脸不以为然地讥讽道:“哦,苏老师你活得这么健康积极,是不是还想评个感动中国十大人物,颁奖词就写被丈夫抛弃后大龄妇女顽强生活迎来第二春?”
    我一瞬间觉得李随心十分不可理喻,我张了张口,刚想反驳她,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和李随心压根就不是一条路子上的人,就算我把嘴皮子磨破了,她也未必能接受我的观点。再说了,对这样一个不识好歹的人,我何苦操这份心?
    “我懒得和你吵,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的生活作风问题我懒得再说,倒是之前她替陈置玉作伪证的事情,我一直憋在心里好奇得很:“之前陈置玉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你才会在警察面前替他说谎?”
    李随心唇角一勾,她撩起t恤衫的下摆,露出小腹上那块蝎子形状的伤疤,“这个伤疤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什么人是可以攀附的,什么人是不能招惹的。苏荇,你嫁了个不能招惹的有钱人,也不知道是你的运气呢,还是不幸。你以为陈置玉给了我好处?其实并不是的,他只是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把真相说出去,下次就不是轻轻一刀割破皮肉的事了。我不过是为了我的安全考虑,才说了这么一个无伤大雅的谎罢了。”
    我看着她平滑小腹上那道狰狞的伤疤,再想到之前她和陈置玉针锋相对时分毫不让的模样,不由叹道:“原来你也是会怕的。”
    这样一看,我曾以为属于李随心的胆气,也不过是一种色厉内荏。那是该退让时的不知进退,与该坚持时的认怂服软。看穿这一点后,我忽然觉得她身上最后一丝值得欣赏的特质也没了。
    “会怕怎么了?”李随心冷笑连连,“我也没见你在陈置玉面前多么硬气。你还不是只要他稍一恐吓,就立刻举白旗投降了?”
    “我承认我斗不过陈置玉,但我绝不会甘心乖乖地受他的摆弄。你我都是有自由意志的人,又不是陈置玉的玩偶,凭什么要按照他的想法来活?”
    李随心拍拍身上的尘土,竟用一种故作老成的语气教训我:“苏荇,你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傻里傻气的?事到如今,你不会还相信什么社会的公平正义吧?说句实话,这世上就没什么钱和权摆平不了的事儿,你看你和张存义那事儿闹的,还不是轻易地被陈置玉玩弄于鼓掌之中?”
    “我可以不受他胁迫,但不能把别人的前程也搭进来。张存义是我的朋友,他帮了我那么多,我也该为他做点事情……”我话刚讲了一半还没说完,就见李随心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一副听不进去的表情。我话梗在喉头,不上不下地噎着,最终还是放弃了跟她讲道理。
    “你有这种勇气很好,”李随心将手插进裤兜里,轻轻擦着我的肩走过。在经过我身旁的时候她脚步一顿,对我低低耳语一句:“听说你现在搬回去和陈置玉住一起了,别的话也不多说了,我就祝你俩百年好合!”
    听了李随心这句话,我心里像吞了苍蝇般难受。她果然和陈氏母子是一路货色,讲道理是讲不通的,让人难受的办法却一套一套。出了雪杉林,我晚饭后散步的好心情被破坏殆尽,现在连清白无辜的雪杉树也不能直视了。
    这两天晚上闷热得很,我在外面逛了一圈出了一身黏湿的热汗,最后索性早早地回到教职工宿舍休息去了。
    职工宿舍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布置和配置痛学生公寓是一样的。我搬了张椅子在宿舍正中央坐着吹了会儿空调,等汗下去了之后慢慢地理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明天就是周六,是祸躲不过,还得回一趟陈家,我到现在还没琢磨出对付陈置玉的办法。
    陈置玉小剧场:
    曾经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认识她之前我没有想过要结婚,和她结婚之后我从没后悔过结婚。我的确娶了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名字叫苏荇。
    五年前初见她的时候,她正是白雏菊一样纯洁无暇的好年纪,我见过的女人不少,像她这样清新干练、淡远醇静的却只此一人。
    我曾经以为,再好的女人,也不是男人成功的一种标榜,她们的存在不过为了更好地体现男人的价值。但是认识了苏荇之后,我才明白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她身上仿佛有种春风化雨般的力量,让和她在一起的人,也跟着变得温暖阳光起来。
    犹记得我们相识的第一面,她一见着我就说:陈先生,我看过您的画,是真的好。看了一眼还想看,忍不住让人想要盯着一直看下去。”赞美的话听多了,耳根子就变得有些挑剔,这句称赞的话也没什么出奇的。
    只是少见这样的人,用她的表情和眼神一起,卖力地传递着真诚。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信心便会膨胀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仿佛这世上的画儿,唯有我的最出彩。
    结婚之后,我慢慢觉出了日子的索然无味来。她是个性情寡淡的女人,一个人可以捧着一本书看一个下午,或者是盯着一幅画发呆很久,竟比我更像一个上了年纪的人。这恬淡的性子固然是好的,可是日子过久了就会腻味,清茶淡饭的,偶尔也会想换换其他口味。
    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不在少数,我身边从不缺女人,可谁又能想到不过一次的偷欢,竟被她抓了个正着!
    我无法忘记苏荇当时看我的眼神,以至于事情过去一个月之久后,我还是会因为她的眼神而刺痛。
    一次身体上的出轨,和我对她灵魂的忠贞并无违和,可她这人偏生就是这样死脑筋,只要认定了的事情,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我一开始只是以为她在和我闹小情绪,嚷嚷着用离婚来恐吓我,想让我对她收收心。但是我逐渐发现事情开始脱离了我的掌控,苏荇看我的眼神,推开我时说话的语气,分明就不是情人撒娇的口吻。
    当她一次又一次坚决地和我划清界限,扬言要流掉我们的孩子,甚至不惜在警察面前作证想要送我进监狱的时候……我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
    一个我心里或许早就明白,却偏偏不愿意承认的事实——苏荇已经不爱我了。
    五年的时间里,苏荇就像是我的影子。
    如果一个人忽然没了影子那是什么感受?
    那就是会被一种空缺感一直困扰着,不管再找个什么,也填补不了这块空白。自从她进入我的生命之后,就是这么不可替代,不可或缺。所以,当她单方面不负责任地想要从我生命中撤离的时候,我绝对不能容许!
    我想我们能够再回到从前,苏荇只看着我一个人,只围着我一个人转。
    我想把她的硬骨头抽掉,把她的倔脾气全部磨平,在她的脑海里灌输服从我的意识。
    她不需要有什么多余的思想,哪怕像是个稻草人,像个傀儡,只要听我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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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回陈家的时候,为了尽量拖延时间,我拐道去菜市场买菜。一直逛到拎着东西再也站不动了,才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打道回府。
    我将手里提着的新鲜蔬菜在门边放下,按下密码锁深吸一口气,在衣服上蹭了蹭手心里冒出来的热汗,小心翼翼地抬头进去。
    我唯恐像昨天一样迎面撞上陈置玉,不过这回让我惊讶的是,陈置玉没见着,我却见着了另一个人。
    陈母悠然地坐在沙发上手中捧着一本杂志,看到我推门进来后,视线朝我这里随意一瞥,淡淡地说道:“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你半天了。”
    “您……您怎么来了?”我看到她一时没缓过神来,我和陈置玉结婚五年了,一直和陈置玉的父母分着住,逢年过节的也是我们去他们那里,细数这五年时间里庞丽姗上门的次数,倒也真是屈指可数。
    “我怎么就不能来?”陈母将杂志往沙发上一放,扶膝起身,“苏荇啊苏荇,你可真有本事!你到底给我儿子灌了什么*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赶出去,我儿子却铁了心要和我作对,非要留你!”
    “妈,您说什么呢?”陈置玉的声音忽然从旋转楼梯上传来,我循着声源看去,只见他一面坤腰一面从楼梯上下来,“看杂志您就好好看杂志,没事别找苏荇的茬。”
    “你别说话!”陈母不买儿子的帐,陡然把脸色一沉道,“你还有脸替她说话?现在情况变成这个样子还不都是因为你?”

  ☆、第五十三章 奉陪到底

“我怎么了?”陈置玉并不畏惧母亲的怒火,“糟糠之妻不下堂,这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您当离婚是什么好玩的事儿吗?您和我爸离一个?”
    “你……”陈母遥指着陈置玉的鼻尖,一时间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好,你袒护她我不管。但我住在这里的时间里,你别当着我的面瞎腻歪。”
    我听了陈母的话心中一阵欣喜,正当我不知道该如何同陈置玉独处呢,没想到陈母竟这么“善解人意”地提供了解决方案,当真是渴了送水、困了送枕头,来得太及时。
    “您要在这儿住多久啊?”陈置玉一脸不情不愿地说道:“我们主家的宅子那么大,您非得到这儿来跟我们挤这苍蝇屁股点儿大的地方,何苦来?”
    陈母脸色一变,刚要发作,我立刻赶在发飙前给她台阶下:“这里也是您家,您当然想住多久住多久。”
    “这句话说得还像个样。”陈母从桌上拿起今天的报纸,又回到沙发边坐下,“家里住宅是大,可是我和你爸再加上李阿姨,总共不过三个人,那么大个宅子多冷清啊!人老了老了,就是想要儿女绕膝、儿孙满堂的,你连妈这点儿需求都不能体谅?”
    陈置玉听到陈母开始唠叨,颇为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您不祸害我爸了,就跑到这儿来祸害我了是吧?话先说好,您住下来可以,但不能干涉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陈母和陈置玉东拉西扯了两句,无非是闲着无事时用来打发时间的扯皮。然而当话题一转到要紧的事情上,陈母的态度立刻就变得强硬起来,不是那么好说话了。
    “什么叫干涉你们两个人的生活?你这么说就是把你妈当外人了。我也不是非得当这个电灯泡,只是我倒想亲眼看看,你千方百计想要留下来的这个媳妇,是不是和你一条心。”陈母扫了我一眼,动着她那薄薄的嘴皮子道:“我让你们好聚好散你偏不,硬是要把人留下。我这回倒是要看看,你准备把这场独角戏唱到什么时候。”
    “那您就好好看着吧,我一定会让苏荇回心转意的。”陈置玉从楼梯上慢慢踱了下来,腻到我旁边轻声呢喃了一句。
    我错开陈置玉,冷冷地瞪了他一眼,提着菜进了厨房。
    陈家的开放式厨房就在客厅旁边,我在里面择菜洗菜的时候,陈母一面看报纸,一面往厨房里瞥,只一眼就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我倒不在意陈母的监视,反正我既没准备在饭菜里下耗子药,也没在炒菜的时候往锅里吐两口吐沫。不过是做几天的保姆,五年的保姆都做了,还差这几天么?
    今天我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看到摊位上有卖新鲜的小黄鱼,趁手买回来几条准备中午清蒸。
    我是这个家里唯一的南方人,从小在海边长大,喜欢吃海鱼海蟹。但是陈置玉的口味和我完全不一样,他不喜欢吃海鱼,一来是嫌弃海鱼腥味太重,二来是不喜欢理鱼刺。
    之前陈置玉在家吃饭的时候,我照顾到他的口味,很少煮海鱼吃。但是现在我决定不屈就自己,如果再在这个家里再继续迎合陈置玉的口味,我估计能把自己憋屈死。
    精心烹调自己喜欢的美食,可以让我感觉不是那么陈家人的奴役。我在心里遍遍催眠自己,这顿饭是为我自己做的,不是为了伺候这母子俩的。
    折了一小把青葱塞进鱼腹,在调好的酱汁里倒入一小勺料酒,再将切得细细的姜丝均匀地洒在了鱼身上。我端着盘子正准备上蒸锅之前,用筷子蘸了一点儿酱汁尝尝味道,却发现似乎淡了一点。
    我一转过身去刚准备拿盐,没想到陈置玉却不声不响地站在了我的身后,阴魂不散。
    “你干什么呢?”我皱眉看他,绕开他到流理台上去拿盐罐子,“没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干嘛杵在这里碍事?”
    陈置玉抬眼望蒸锅里看了一下,一看到是六条并排放得整整齐齐的小黄鱼,默然将视线收了回来。然而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只是转过身去从流理台上取了杯子接了口水,“口渴而已,你忙你的。”
    末了,陈置玉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忽然问我,“今天有没有蟹黄狮子头?”
    我拿着盐罐子的手悬在空中,生硬地回答了他一句:“没有。”蟹黄狮子头是我奶奶传给我的一道菜,虽然只是普通的家常菜,但做起来工序绝不简单。
    首先,这狮子头的蟹黄需是实打实地从母蟹腹中抠出来的新鲜蟹黄,而不能用蟹粉充数。做狮子头的时候需当天买了新鲜的大闸蟹,将蟹黄和蟹肉分别抠出来,再买回瘦肉细细地剁了,面粉、鸡蛋和蟹肉按照适当地比例混好。错了一点儿狮子头就没那么香,没那么有嚼劲了。
    每次陈置玉嘴一张说好吃蟹黄狮子头,我总是要为这道菜忙上大半天的功夫。现在大夏天的,热得人没力气不想做菜,说实在的,我一点儿都不想再做这道蟹黄狮子头给他吃。
    陈置玉只是抿了一口水,便施施然将水杯放下,“没有就没有吧,干嘛说话这么生硬?”他正说着话呢,却忽然上前一步,在我猝不及防之下环住了我的腰。
    “你干什么!”我来不及放下盐罐子,只好赶紧用胳膊肘推他,“你给我放开!”
    陈置玉的鼻息喷在我的颈间,他就这样贴着我抱了一会,脸上一个得逞的笑容慢慢扩大。
    当我忍耐不住想要发飙的时候,他这才慢慢向后撤开,满不在乎地说道:“紧张什么,”他伸手在我脸上捏了捏,嗤笑我道:“你围裙的带子开了,我只是帮你重新系上。”
    骗鬼呢!我才不会相信他这番言辞。我冷着脸用手肘将他撞开,将盐罐子重重地放在灶台上。
    陈母看到陈置玉纠缠我的一幕,脸色也不太好看:“儿子,我昨天晚上空调好像开太大了,现在两肩有点儿疼,你过来帮我捏捏。”厨房这边儿的动静不算大,但对时刻留着心眼往这儿瞥的陈母来说,这一切实在逃不过她的眼睛。
    对不喜欢我的陈母而言,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刺眼。明明是陈置玉自己闲着没事来骚扰我,落到陈母眼里就变成了是我在勾引他。不过我虽是吃了个哑巴亏,但托陈母的福,终于能定定心心地做顿午饭,免受陈置玉的骚扰了。
    到了饭点儿的时候,我做好的菜端上了桌。
    陈置玉满怀期待地第一个坐到桌边,视线在餐桌上随意一扫,刚拿起的筷子又搁回了碗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置玉指指桌上的四菜一汤,“中午这顿饭你让我嚼草?”
    我用眼角瞥他一眼,指了指那道清蒸鱼道:“不是有小黄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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