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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武唐攻略-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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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官当得越大架子越大,那些紫服官员就算想看歌舞,也大多是叫了班子自己家去,很少有出入酒肆的。也只有贤德居这种半官方性质的酒肆,方才会招来李绩程咬金这种身份地光顾。在这望云楼中,有钱的人不少,但要说官……七品官就已经算大的了。因此,说话的这人一出声,其他人顿时止住了声音不再争抢。

胡天野见问到了自个头上,没奈何只得走了出去,笑着拱拱手道:“杨大人弄错了,我哪里有这么多闲钱买什么昆仑奴,更不会一下子买四个。有这点闲钱,我宁可去雇护院来得实在。老田的人一向质优价美,这回自然也是有贵人要地!”

那大汉顿时沉下了脸,不满地冷哼一声道:“若是带给朝中贵人,需要送到望云楼来?恐怕早就送到人家宅邸里头去了!还有,老田如今占据了海东那条大线,早有人不满,难不成你想把人都得罪光了么?胡公,我和你是什么交情,你就别哄我了,就算哈蜜儿攀上了高枝,还不至于让你如此糊涂吧,我听说上官家的宅子最近不太平,这人可是替上官相公买地!”

李贤起初听那大汉说话便觉着有些耳熟,到最后见人家把哈蜜儿牵扯出来了,他立时心中恼火,坐在位子上直截了当地发声道:“人是我要的,谁敢抢我的人?休说上官相公如今不在长安,就是在,想必他也不好意思和我一个晚辈抢人。杨大人刚刚荣升右金吾卫长史,着实可喜可贺,得空了我到你家里去喝一杯如何!”

一瞬间,全场鸦雀无声。

第二百五十五章 … 昆仑奴也是人,培养好了顶大用

下的人是原右金吾仓曹参军,现任右金吾卫长史杨行就是在这望云楼,李贤暗示了他两句,由是他方才因为弹劾李义府而一夜成名,从正八品下的仓曹参军一路擢升到如今从六品上的长史,更是由此进入了朝臣高级序列。

李贤听出了杨行颖的声音,杨行颖也自然听出了李贤的声音,当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一早便坐在了下头,一直没看到正门有什么贵人出入,所以方才会指斥胡天野诳语哄人,却想不到竟真是李贤在上头。刚刚他那番话虽然说不上口出狂言,却肯定留下了一个坏印象。

当下,他狼狈地在下头敷衍谦恭了几句便立刻匆匆离去。倒是底楼不少其他见过李贤的人纷纷站起身来,他们或是和李贤喝过酒,或是曾经说过话,或是曾经有一面之缘……总而言之下头竟像是菜市场似的。到了最后,李贤只得亲自出来敬了众人三杯,这才把喧哗的气氛压了下去。

回到座头,他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见田东出去招呼伙计和昆仑奴,他便意味深长地看了胡天野一眼。要知道,当初那个杨行颖可是胡天野介绍的,那时候那个姓杨的为着弹劾李义府的事,说话的时候何等恭敬,哪里有如今的狂妄光景?

胡天野自己也是满脑门子油汗,四下看了一眼,他便凑到李贤身边,满脸尽是苦笑:“殿下,当初杨行颖是右金吾卫仓曹参军,我这望云楼没少受他照顾,再加上那个缘故,方才为他居中穿针引线。我也是刚刚知道。他认了上官相公作门生,此次刘仁轨大人弹劾李义府之后,跟在后头的就有他,所以……”

好你个老上官。上次倒是装病不见这个杨行颖,如今又需要挡箭牌的时候倒是不含糊!

李贤心中气怒,重重地把杯子一搁便坐在那里生闷气。但这恼怒来得快也去得快。想到正月初一大宴的时候他老爹的三大愿想,他地眉头立刻舒展了开来——原本以为这杨行颖是个聪明人,如今看来。这家伙既然一心跟着老上官走,那聪明也自有限。

“不提他了!”他随便摆了摆手,旋即举重若轻地吩咐道,“老胡,记着我一句话,少和这家伙来往,以免日后牵扯了你倒霉!”

胡天野虽说不满杨行颖刚刚几近威胁的态度,却以为李贤最多会小小整治一下。因此乍听得后头这句警告顿时吃了一惊。由于他的缘故,李贤和李义府之间的非轻,否则也不会一心一意扳倒了那座大山。杨行颖不管怎么说都是倒李地标杆,怎么会有事?

李贤并不理会胡天野疑问的眼神,他很明白。以胡天野的长袖善舞,必定不会把他这话传给杨行颖听——就算传了。那家伙是否会当一回事还在可知与不可知之间。见田东带着四个昆仑奴进来,他立刻换了一幅笑眯眯地脸色,而原本的假笑也在看清了四人之后便成了大喜过望。

第一眼看去。这些人的身材全都异常结实魁梧,而李贤更是注意听了一下他们刚才进来地脚步,那简直是比猫儿还轻。也就是说,这些人兼具了力量和敏捷,这无疑是相当难得的。

四人一进来便依照田东的吩咐下拜行礼,口称主人,并不像当初李贤收下的那个昆仑奴阿健那样桀骜。李贤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他们面貌黝黑如墨,头发虽短,却依旧卷曲着,上身的衣服褪去之后,并不见什么伤痕,显然不是用武力捕捉,而是通过其他模式弄来的。

他挥手召过田东,低声问道:“我问你,这昆仑奴究竟是怎么来的?”

“这是从昆仑岛向那边的商人买来地。”

这不是贸易机密,因此田东乐得当成秘闻对李贤好好分说:“据说昆仑岛再往南,直至极南之地,是由某位王统治,那王乃是天神化身,所以子民无不俯首帖耳,昆仑岛商人用一丁点代价就能换回不少人。昆仑岛的商人再用这些奴从来换中原特产,若不是因为海路艰险,再加上物以稀为贵,谁不想多带几个昆仑奴回来?”

李贤闻言心有所动,敢情都是奴化已深。看来,上次那个昆仑奴倒是极品,温顺当中忽然混进了一个桀骜的,自然卖不出去,难怪田东气急败坏。

人既然看着满意,而且已经到手了,李贤便懒得在望云楼多呆,遂吩咐胡天野把自己几人的马牵到前头。

他刚想向田东要几个伙计帮忙看着人回去,知情识趣的田东便立马笑道:“殿下放心,这些昆仑奴最适合奔走于鞍前马后,只要您一路纵

,他们一定能够跟上,绝对不会逃跑。不单单如此,还是水中,他们全都如履平地,否则也不会那么紧俏了!”

对于人地忠诚,李贤向来认为是一分给与一分回报,从不奢望在毫无渊源的情况下能得到别人毫无保留地忠心。然而,这四个昆仑奴打破了他的这一思维模式。从崇仁坊望云楼到兴道坊贺兰别业,他起初还把马速控制在一个很低的范畴,但见那四人轻松自在,不觉渐渐提速,一路上也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

而四个昆仑奴一进门,整个别业上下地仆役几乎轰然出动,全都聚在前头的院子中围观,有的面带好奇,有的面带恐惧,甚至还有使女趁人不备上去捏了一把人家的胳膊……如是种种怪状,就连李贤也不禁哑然失笑。

好容易等人看够了,他便令总管把一群无关人统统轰了下去,这才吩咐道:“这五人今后就暂时住在这里,住一个单独的院子,每日不要少了供给。嗯,再请几个得力的武师来教导一下他们,骑马拉弓射箭练武,该练的都让他们好好练练,不要吝啬钱。总而言之,我不想让他们瘦了,也不想看到他们一身肥肉,明白么?”

那总管惊叹于李贤一下子买下四个昆仑奴的大手笔,张大的嘴还没合上就听见李贤这几句吩咐,不禁又是大吃一惊。这买昆仑奴在如今的长安是一种时尚,但大多都是用来取乐的,李贤这是准备把人培养成护卫还是怎么着?

忖度无论李贤怎么着都和己无关,那总管立刻连声答应。正在此时,后头忽然响起了一声大大的惊叹。

“这些黑大个就是昆仑奴?”

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正是贺兰烟,大约是一路骑马的缘故,她的道冠已经有些歪了,她却依旧浑然不觉,三两步上前围着那四个昆仑奴打转,最后才冲着李贤道:“贤儿,送一个给我好不好!”

见小丫头如是做派,李贤便笑吟吟地道:“我的就是你的,这还有什么分别么?我原本就打算暂时让人住在这里,不过,你想把人带回至德观却不太可能了。那里毕竟是女冠观,就算申若姐同意,别人只怕也不会答应。”

一句我的就是你的让周围的总管等人无不是满脸笑意,小丫头却不禁脸色一红,嗔了李贤一眼方才继续打量着这些昆仑奴,那双眸子竟是越来越亮,显然兴趣浓厚。而李贤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一扭头忽然发现眼前这四个昆仑奴身上衣衫极其单薄,因为刚刚奔跑的缘故,头上颇有些热气腾腾,身上却在打哆嗦。

“去取四件絮袍过来!”

那总管听了李贤这话,呆了一呆方才答道:“殿下,以他们的身材体格,恐怕要到衣铺订做才行,如今宅子里头大概没有合适的衣服……”

“啰嗦,不拘什么先拿来给人穿上不就好了,否则冻坏了怎么办!”贺兰烟回身一瞪眼,见那总管立刻一溜烟跑去安排,不觉一脸不满,“外婆还说这家伙机灵,连这点小事都想不到,没有合适的衣服难不成就不穿么?”

李贤此时才询问四人姓名,结果,四个昆仑奴竟是答曰黑一,黑二,黑三,黑四,几乎让他差点一头栽倒。虽然知道时下的奴从大多如此,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这样的叫法。又盘问了一通,见四人都是一口流利的汉语,他不免又问起他们如何被卖的,结果答案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这竟不是他想象中被掠卖的土人,而是从小就在所谓的昆仑岛上被奴婢商人调教好的,所以才会如此温顺,而且又会说汉语。就这样四个人,价值绝对不低。

琢磨片刻,他便笑道:“你们既然今后是我的人,姓氏便通通用一个李字,至于名字……”他指着四个人,一个个地分派了过去,“李沧、李海、李桑、李田。”

见四人仍有些茫然,他便加重了语气道:“这就是你们的名字,以后给我牢牢记住。以后若是出门,别人问你们的名字,千万别说什么黑一黑二的,明白吗?”

他这边分派完毕,那边总管便带着人抱着大堆衣物而来。很快,这些绝对不合身的衣服便穿在了四人的身上,有的太长,有的则是完全扣不拢,看上去分外古怪。贺兰烟在旁边看着觉得有趣,不禁笑得前仰后合。而四个昆仑奴套上了这么一些衣服,虽然举止很别扭,却都在那边憨厚地笑着。

第二百五十六章 … 要想升官比兔子窜得还快,那就得跟对人!

子房这些天的日子再次变得很难过。

之所以说再次,是因为自从有沛王李贤罩着之后,他这个长安令差不多是如鱼得水掣肘全无,就是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那些麻烦的事情都有李贤帮忙疏通路子,自然比以往他陪着小心应付那些朝廷大佬强。

然而,他如今遇到了一个天大的难题——那就是立场问题。先头刘仁愿遇刺的事情是他和万年令吴琮一起去追查的,但是,那一次和刘仁愿接触的却是他。更要命的是,他除了给刘仁愿辨认了那些刺客的图形之外,还让刘仁愿知道,有人和海东刺客勾结,出卖了刘宅的地形图。

这原本是极其隐秘的勾当,是奉了李贤的命令,可不知道刘仁愿究竟和上官仪吐露了多少,现如今他竟然是被套进去了。上官仪不在京城,但刘祥道却在,他小小一个县令,若是真的直接卷入这政争的漩涡,到时候铁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这一天百般无奈的冯子房只得再次微服拜访了李宅。按照他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见到李绩,而他也压根没打算去拜见出了名不管政事的李绩,他只是看看能不能“凑巧”遇上李贤。也不知是李宅门上的人早得了吩咐还是怎的,他竟是顺顺利利进了这座不欢迎朝官的宅子。

遥遥看见演武场赫然变成了马球场,两帮人左冲右突甚是勇猛,他只得在人群中辨认自个要找的那个人,但左看右看,竟都是一色的少年,黄沙飞扬下竟是认不出几个。这天寒地冻的天气。众人全都是身穿单衫,但听叱喝震天,全都追逐着那颗鞠球,比赛激烈万分。

好容易捱到比赛结束。冯子房便看到两拨人取下了紫色和黄色的头巾,这才看清了人,心头顿时大震——除了沛王李贤及其四个伴读之外。还有李敬业地两个弟弟外加周晓等人,都是长安城一等一的贵冑子弟,平常最是惹事生非的一伙人。

感觉浑身出了一场大汗。畅快淋漓的李贤这时才看到冯子房,和李敬业交换了一个眼色便笑呵呵地走了过去,热络地叫道:“老冯,今儿个怎么有空扒了你那身官皮来找我?看你年纪轻轻,这身子骨却这么瘦弱,以后得空了不妨来和我打两场马球!”

冯子房闻言只得唯唯,见那帮马球少年一哄而散,李贤身边只余了李敬业。他这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这几天地难处一一讲了一遍,末了便用期冀的目光瞅着李贤。

瞧见冯子房那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李贤不觉莞尔,随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汗。他这才漫不经心地道:“父皇母后嫌长安太过气闷,再加上关中年成不好。所以派了上官相公去洛阳筹备,大约又要巡幸洛阳,这一去大约没个几年不会回来。”

冯子房闻言顿时面如土色。要是帝后去了洛阳,他这个长安令就和寻常官员没什么两样,不但沾不到帝阙地光,反而更是倒霉。帝后东行,总得留下宰相在这里坐镇,看如今的光景多数是刘祥道,要真是那样,他非得被逼死不可!

“殿下……”

李贤摆手止住了冯子房的求情,忽然眨眨眼睛笑道:“你地调令大约快下来了。”

调令?这咋回事?

饶是冯子房算得上消息灵通的人,此时此刻也不禁有些莫名其妙。自从御驾回长安之后,他这日子要多难过有多难过,成天就被杂七杂八的事情支使得团团转,申饬外加罚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的还会有调职的机会?

“调的是洛阳令。”

乍听得这句话,冯子房的嘴巴张大得仿佛可以塞下好几个鸡蛋。长安令调洛阳令,以前有这样的前例么?长安是帝都,长安万年两令地品级乃是天底下县令当中最高的,洛阳虽号东都,毕竟仍是赶不上,他这一调岂不是降级了?一时间,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冯子房的反应正在李贤意料之中,事实上,换作其他人碰到冯子房这样的情形,大约也都不会感到好过。所以,他适时出口反问道:“原先的洛阳令王汉超如今已经升到了什么位置,你大约听说过吧?再说,朝廷已经在议,准备把洛阳令地品秩向上再挪一挪。”

原洛阳令王汉超……似乎如今已经是给事中了!那升官简直比兔子窜得还快!

狠狠腹谤了一句,他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丝笑容。虽然以他地身份还不怎么清楚王汉超和李贤有什么关系,但是对方既然说了出来,那就必定代表其中有猫腻,一定有猫腻!他甚至在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要去找刚刚升官的王汉

近乎,看看能否有什么收获。

“总而言之,老冯你记着一句话,我不会亏待了自己人,你只要信我就成了。”

信,他能不信么?冯子房一出李宅,便握了握拳向天空挥了挥。他对李义府没什么好感,但是,他对其他那些宰相同样没什么好感。当初他被李义府撵得鸡飞狗跳翻检长安城的时候,谁给他说过话出过主意?上官仪装病装得比谁都快,刘祥道还没上位……至于其他人他就更没法指望了。要不是李贤给他在御前报备,他恐怕这身子骨就埋在岭南了!

干,他娘地跟着谁干不是干!要想升官比兔子窜得还快,那就得跟对人!

眼瞅着冯子房没了影,李敬业便笑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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