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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武唐攻略-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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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没料到会在这里遇上李贤,那脸上的诧异劲就别提了。

“竖子无状,冲撞了子隆兄,实在是失礼!”一句话过后,李贤便来到徐嫣然楚遥主仆俩跟前,照旧歉意地一揖,“这家伙就是这番德行,我一定禀告荣国夫人对他严加管教,免得出来丢人现眼!还没继承周国公爵位就这副模样,将来岂不是更加无法无天?”

他故意在丢人现眼和还没继承周国公爵位几个字加重了语气,旋即又朝四面围观的人笑了笑:“各位父老乡亲,我和这小子的家里不大不小沾着点亲,今天他当街惹了这么一出,刚刚那位的医药费我代赔了,至于诸位……”

他指了指旁边的酒肆,笑容可掬地道:“大家不妨在这酒肆中痛饮一回,酒钱我都包了!”

虽说刚刚因为看热闹差点挨打,但乍听得这样便宜的事,不少人仍旧是爆发出了一阵欢呼。要知道,这年头的酒不便宜,尤其这地是南市黄金地段,酒更是贼贵贼贵,一时间,人群全都窜进了那酒肆中,一下子坐得满满的。

李贤一扭头,见盛允文一左一右揽着两个面色僵硬的人,顿时愉快地笑了起来。不消说,这一位不负重托,把刚刚煽风点火的人找着了。这时,他才有余暇去看贺兰敏之,见这小子气得额头青筋毕露,忽然两眼一翻竟是昏厥了过去。

瞧见这光景,他刚刚还显得阳光灿烂的笑容顿时变得阴森森的,从徐嫣然的车夫那里拿过一根马鞭,便慢条斯理地踱到了那几个狗腿子跟前。

“你们倒是很有能耐啊!”

他这声音一出,那认识他的某家仆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一个劲地表示自己只是听命行事。有两个察言观色快的也赶紧跪了下来,唯有新近投靠贺兰敏之的两个护卫不知道李贤是谁,犹自想着回去有荣国夫人撑腰,竟是挺着腰在那里站着,口中犹自叫道:

“快放了我家公子,否则回头打断你的腿!”

虽然李贤最想做的是狠狠抽打贺兰敏之一顿,但是此时此刻他自然是没法做到这一点的。于是,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顿时激起了他最大的怒火,几乎是一瞬间,当初闲来无事的时候想屈突申若请教的无敌鞭术一下子派上了用场,挟带着呼呼劲风,无数鞭影没头没脑地朝那两个站着的护卫头脸卷去。

这下子,刚刚准备在酒肆中痛喝一气免费酒的人通通拥到了门口,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看似寻常贵冑子弟的少年在那里发威,一条鞭子指哪打哪,甚至当其中一个试图逃跑的时候,那鞭子还像长了眼睛似的,毒蛇一般卷上了那人脚踝把人绊倒了去。紧跟着,就只见那少年三两步赶上去一顿猛抽。

“痛快,真是痛快!”

不知是谁高声叫嚷了一声,刚刚心惊胆战看着贺兰敏之施暴的人们顿时三三两两拍起了巴掌。从一个到两个,从两个到四个,最后,齐刷刷的巴掌声响亮无比,竟是连相邻的街巷也能听得见。而悠悠从昏厥中清醒的贺兰敏之一见李贤在那里大发神威地教训自己的仆从,气急败坏下,嘴里发出了一声嘶吼,却被那手帕堵了回去。

于是,可怜的贺兰公子两腿一蹬,再次一翻白眼气晕了。

李贤在揍人的余暇中瞥了贺兰敏之一眼,见其晕了,不由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先收拾狗腿子,回头再教训你!

第三百零八章 … 死人也会有玄机

头盖脸打得那两个倒霉护院哭爹喊娘,到最后扔下鞭李贤只觉得心头大畅。现如今他虽然还是天天练武,奈何李绩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竟是禁止任何人和他单练,家将一次上两三个也就算了,就连李敬业程伯虎这些伴读,也是结伴成群的上,操练得他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今天,他总算找回了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要说打人还真是爽快!

他不怀好意地望了一眼那边的贺兰敏之,心中盘算着回去怎么好好教训他。他就不信,老外婆这么聪明的人会看不透这一点,要是由得这小子胡来,待到老外婆两腿一伸的时候,这小子的死期也就到了!就是作为未来的姐夫,他也非得好好收拾一下这家伙不可!

李贤一顿鞭子打完,那早早趴在地上的三个人方才小心翼翼地前去察看同伴的光景,见那惨状全都在心里头哆嗦。那个唯一认识李贤的护卫这才道出了李贤的身份,结果另两人不由得在心中大呼侥幸。凭这位主儿的身份,别说当街暴打他们一顿,就是把人打死了,只怕也没有人会为他们出头。

还好还好,他们比那两个倒在地上哼哼的笨蛋聪明!

“滚!”

这一声让五个家仆如蒙大赦,带着伤员急急忙忙地抱头鼠窜。

“你们也先带人回去!”

李贤朝张坚韦韬点了点头,又朝盛允文打了个眼色。后者虽然有些担心李贤的安全,但在刚刚看完了那么一顿出神入化的鞭子戏。也就小小放下了一颗心。一手拖着一个人便飞身上马,犹如扔麻袋一般将两人丢在马鞍前,打定主意把人扔回去之后便回转来。

眼看三匹马风驰电掣一般出了长街。陆为和杜元中对视一眼,目光中满是幸灾乐祸。这贺兰敏之横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平日没让李贤撞着,这回决计没有好下场。裴炎从刚刚那一场好戏中回过了神,便亲自上去看了看贺兰敏之最初撞伤地那个人,眉头不觉深深拧起。

“六公子。只怕这人情况不妙!”

李贤正把一个钱囊扔给那酒肆中地掌柜,才拍了拍双手便听见这话。他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只瞧了瞧那苍白若纸的脸色,又在胸口探了探,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死小子居然真的闹出人命祸事了!

狠狠地把贺兰敏之诅咒了一千遍一万遍,李贤登时起身对陆为和杜元中喝道:“这人只怕不止是肋骨断了,挪动不得,赶紧去请治外伤内伤地大夫来看看!”见两人一愣神便一溜烟去了。他立刻转向了那边的楚遥。不知何时,徐嫣然已经是取下了自己的帔帛替她裹住了裸露的双肩,正在那里严厉地训斥着什么。

“楚姑娘,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否原原本本告诉我?”

“此事我虽在车中,却是看得清楚。不若由我告诉六公子好了!”

徐嫣然不容置疑地吩咐楚遥上车,这才缓步上前,把李贤起初没看到的情况一一说明。原来,她刚刚拜访某位密友回来,拐到这条大街的时候恰好遇见贺兰敏之带着几个家仆呼啸而过,差点惊了驾车地马。楚遥不服之下欲要理论,便拉开了车帘,谁知正好瞧见贺兰敏之的马撞上了一个刚刚从酒馆出来的汉子。结果,车夫加紧追上,楚遥便拦下了贺兰敏之,便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李贤请围观众人喝酒,又赔了那个倒霉挨了鞭子的人十贯钱,然后大发神威地教训了一顿那可恶的豪门家奴,酒肆中的人早有不少涌了出来。听见已经去叫了大夫,便有人三三两两议论了开来。

“这种事哪天没有个一两起的,似这位公子这般讲道理地倒还是第一次!”

“那个人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讲道理有个屁用!”

酒肆掌柜刚刚打开钱囊,数出了十几枚银钱和三四枚金钱,知道今天自个赚得大了。此时听见四周议论不绝,他不禁想起了起先那一遭,心中陡地一紧,赶紧排开众人走到李贤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道:“这位公子,这地上的人是从我那酒肆出去的,我倒是知道他家中的一些事,可否……”

见这掌柜言辞闪烁目光有异,李贤不禁狐疑万分,见裴炎在一边低着头,似乎在思量些什么,他便略点了点头和那掌柜避开几步。熟料,那掌柜一开口,便道出了一番让他大吃一惊地话。

“公子,那地上的人是一个穷汉,家里地老婆都和人跑了,只余下一个五六岁的儿子,平日别说到我这里来喝酒,就是买一碟花

钱都未必有。可这一连三天,他都在我这店里一坐的酒都是三十文一角,居然能付出账来。而且,他坐的都是临门的位子。”

这掌柜平平淡淡的叙述中却流露出无限疑点,虽说李贤刚刚察看过那汉子,为那严重的伤势而恼怒万分,此时此刻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旋即暗自咒骂了一声。

他娘的居然又是阴谋,这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转念一想,他便交待那掌柜暂时别往外处说,又隐约暗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那个原本还有些忐忑的掌柜忽然露出了十万分精喜的神色,把一个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恨不得用五体投地的姿势来表明自己一定听从所有安排。

开玩笑,抛开这一位皇子的身份不提,单单财神爷三个字,他也得把人巴结好了!指不定他这么个黄金地段生意还算不赖的酒馆,就得因祸得福成为洛阳第一酒肆也说不定!

“子隆!”李贤走到裴炎跟前叫了一声,旋即有意无意地问道,“此事该当报洛阳县,让你的伴当走一遭吧!”

裴炎瞥了瞥身后的书童,遂点了点头。然而,这人才一走,他便把李贤拉到了一边,掷地有声地扔下了四个字:“此事可疑!”

见李贤的表情一下子发了僵,他惟恐对方了解错了自个的意思,便又解释道:“我知道六公子是恨铁不成钢,贺兰敏之这行径也着实嚣张,但这事似乎只有一半责任在他身上,另一半……不瞒六公子说,我刚刚正在二楼临窗的位置,恰好看见那人出门被撞。似乎,那是他自个迎面不闪不避地撞上去的!”

果然!

掌柜的说明已经让李贤心中怀疑,这时裴炎再这么一指正,李贤的心中的疑窦顿时更大了。不说别的,刚刚人群中那煽风点火的人仿佛是早就预备好的,一句一句引得贺兰敏之暴怒出手打人,倘若不是正好有他在,只怕今天这场风波会闹得更大。

要不是贺兰敏之那飞扬跋扈的个性,这一招苦肉计外加煽动能算得了什么!

陆为和杜元中效率相当不错,很快就带来了一个大夫。然而,那看似修为精深的大夫只是俯下身一把脉,在伤者浑身四处摸了摸,便做出了最后结论。

“回家准备后事吧!”

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从专业人士口中听到这么一句,仍然让李贤感到心中咯噔一下。这年头是阶级社会,贵族长街踏死平民算不了什么,应该说,只要砸点钱,这种事情完全可以没有一点余波地摆平了。可是,人家费尽心思捣腾这么一出,会那么容易解决么?

差役姗姗来迟,事实上,一早便有好事的去报了官,奈何洛阳县下头的差役对于这种事也向来兴趣缺缺,试问谁敢上那占据了整个积德坊的荣国夫人宅去捉拿犯人?也只是在裴炎的书童到了地头之后,庞原方才带着差役,无精打采地赶了过来。

裴家固然是名门,但手还伸不到这洛阳来,而裴炎现如今自己才是九品的司封主事,离着高官序列还有十万八千里。冯子房也不过听说裴炎和李贤有些交情,外加这位似乎是皇帝赏识的人,方才买了个面子。

而到了地头看见人,庞原才发自内心地感到,顶头上司这买个面子的举动是何等英明神武!都怪那个该死的裴家书童,居然连李贤在这里的消息都不知道通报一声,这要是出了什么事,别说是他,就是冯子房也吃不了兜着走。

“六……六公子!”

“老庞,还真是巧啊!”

李贤笑眯眯地用扇子拍打了一下庞原的肩膀,见那些差役已经忙碌了起来,他便低声拣着要紧的把该吩咐的吩咐了一遍,旋即警告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最多把事情禀报老冯,其他人暂时不准泄露,明白么?”

这种案子光是庞圆自个就遇上过不下上百回,若是那肇事者还有点良心,那么给上两个钱裹埋费也就得了;若是没那心思,扬长而去的更多。所以打从一开始,他压根没往心底里去。可李贤这么一交待,他顿时在心中哀嚎了起来。

怎么他和他上司就这么倒霉,连这种诡异的事情都会碰上?这寻死的人多了,撞到人家马上去寻死的,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

第三百零九章 … 我是你姐夫,当然有资格教训你!

文坊沛王第虽说还未全部完工,但内中数不尽的亭台中种着奇花异草,房间中摆着各式珍玩,仓库中大约还堆着金银珠宝。若是寻常人进了这座豪华的宅第,必定会眼花缭乱辨不清方向,至少也是啧啧称羡作刘姥姥进大观园状,但是对于贺兰敏之而言,踏进这座宅子,首先让他感到的便是满心的郁闷和恼怒。

因为他不是被人请进来做客的,而是被如同囚犯一般押解进来的。撇开这一点不愉快的经历不谈,他的同胞姊姊居然还以女冠之身,名不正言不顺地住在这里,这一点更是足以让他气得发狂。所以,即便外婆荣国夫人警告过他无数次要和李贤打好关系,他还是忍不住每次一见到人就冷嘲热讽。

此时此刻,他更是咆哮了一声:“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张坚韦韬轻视地瞥了一眼这个唇红齿白的标准美男子,再想想自家那位健硕挺拔的主儿,心底的鄙夷就别提了。两人架着贺兰敏之往一间空屋子一丢,张坚便拍拍双手道:“劳驾贺兰公子在这里等着殿下回来,我们还有事,不奉陪了!”

见两扇大门在面前砰地一声关得严严实实。贺兰敏之不禁怒从心起,四下里望了望就想找东西痛砸。然而,当他看清楚四周的陈设时,却一下子心中冰凉冰凉的。这不是什么摆设豪华的客房,整个房间中,除了一把椅子之外。竟是一样东西都没有。空荡荡的一片。

气急败坏的他三两步冲上去,准备抄起椅子往门上砸,谁料使出了老大地力气。那椅子却如同生了根似地一动不动。正当他憋得满脸通红在那里死命拔萝卜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对了,忘了知会贺兰公子一声,那椅子是殿下用铁木特制,嵌入了这地板中,要是贺兰公子闲得无聊。不妨锻炼一下力气!好了,我和阿韬得去看看殿下有什么吩咐,就请贺兰公子在这里好好休息败败火!”

暴跳如雷的贺兰敏之在屋子中大声呼喝叫嚷威胁,可不管他怎么跳脚,竟是没有一个人上这里来查看。他当然不会知道,这屋子原本就是沛王第处置犯错下人地地方,乃是李贤闲极无聊下的结果。当然,若是真正用来关人。就是窗户和门缝也会被木板钉上,除了设计良好的通风孔,一丝光线也透不进来,端的是真正的小黑屋。之所以不用柴房。也是因为创意问题。

而另外两间小黑屋中,正关着盛允文带回的两个人。

晚些时候。阴沉着脸地李贤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宅第。在此之前,他特意跑了一趟积德坊,谁知扑了一个空,老外婆竟是不在,听说到被他老妈请进皇宫了。有心先报备一声再动手,他却着实忍不住了,因此自是带着人直接回转了来。

“人呢?”

“殿下,正在小黑屋关着呢!”

饶是李贤一肚子火气,此时也忍不住莞尔一笑。开口一问,他才知道张坚韦韬没把事情做绝,要是把窗户缝门缝都钉死了,那个养尊处优的贺兰敏之还不知会怎么折腾。当下他大手一挥让人带路,结果到了地头非但没听到什么叫嚷声,反而四面一片安静。

这贺兰敏之叫的时间长了嗓子哑了很正常,另两个家伙不至于那么老实吧?

他不禁瞥了一眼盛允文,而这一位异常干脆利落地躬身回报道:“殿下,为了防止那两个人寻死或是做其他蠢事,我把他们吊起来了,嘴也堵上了!”

张坚韦韬对视一眼,认真考虑了一下自己这么做的可能性,最后同时摇了摇头。开玩笑,别说荣国夫人找上门来,就是那位贺兰烟小姑奶奶,他们也是消受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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