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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武唐攻略-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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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顾左右而言他道,“对了,你还把你妹妹关在房里?”

“若不是她性子乖张,我怕她惹祸,又何尝想这么做!”许嫣面色黯然了下来,旋即微微笑道,“除了大哥,殿下还是第一个问起她地人。”

要不是没话可说,谁会管那个不知好歹地丫头!

李贤晒然一笑,一下子沉默了。要是换成别的场合,他自然可以滔滔不绝高谈阔论,但面前地人是许嫣,他又不知该说什么了。谈老许的病情?开玩笑,那又不是他的专长,万一他安慰说肯定没事,许老头又有什么三长两短就不好了。至于哄女孩子开心……那种事情他只对小丫头做过,此时来这一套,只会让事情的发展更诡异。

“殿下若是无事,不妨四处逛逛,我去看看爷爷!”

许嫣仿佛也对这种程度的独处有些忌惮,略一施礼便匆匆回头走了。李贤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干脆转过身朝长廊那一头走去——这许家他来过好几次,却只是在几个地方兜兜转转,今天干脆就参观参观好了。

穿过长廊,便是一条青石小径,两边都是常青灌木,虽是深秋却依然郁郁葱葱。尽管已经是百花凋谢百鸟迁徙的时节,但他走在其中,自有一种清幽的感觉。看到不远处有石桌石凳,他便径直走上前去,用袖子掸了掸,随即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看四周无人,身后又是某棵大树,他干脆把双脚翘了上去,随即长长舒了一口气,竟是闭目养神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沛王殿下这段日子天天来,是不是真的看上了大小姐?”

“那还用说?如果没有人撑腰,大小姐怎么会忽然这么厉害,还居然得了陛下和娘娘的指令统管家务?要知道,以往相爷生病,哪次不是小夫人出头,这次倒好,上上下下被关了那么一大批!”

“那要是相爷病好了……”

“病好了只怕相爷也不会计较她这些,谁不知道相爷最最看重沛王殿下,得知这消息只怕笑都要笑疯了,还能理会这些?要我说,那些狐狸精也确实该好好收拾。小夫人……那个贱人不过和我们一样都是侍婢出身,有什么资格僭称夫人?”

好嘛,这外头的八卦止住了,里头的八卦居然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李贤一下子从昏昏沉沉的梦境中惊醒过来,再凝神细听的时候,那说话的两个侍婢却仿佛已经走了,他自然是什么都听不见。懒洋洋地放下了腿,他便拍拍衣服站起身来,谁知这一起身就瞧见了某人出现在小径尽头。

而这是一个原本绝对不该出现在此地的人——如今应该正舒舒服服等着选官的李敬业!

“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自然是代爷爷来探望一下病人,然后出来找你,想不到六郎你竟然在这里偷懒!”李敬业很快便从最初的惊诧中回过了神,大步上前走到李贤面前,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忽然啧啧称赞道,“怪不得之前伯虎说我对许大小姐完全是一厢情愿,敢情是你和人家勾搭上了。刚刚我看到许大小姐的时候,她眼眶似乎有些红,不是你对人家做了什么事吧?”

“谁像你这么急色?”

对于这种程度的戏谑调笑,李贤自然是完全免疫,而且,他更知道李敬业目前作为李绩的完全代理人,这次登门的代表意义大于实际意义,因此自是意味深长地多看了两眼,旋即冷哼了一声:“你别忘了,我可是老于嫡传弟子,你要是不介意我在老于面前多多吹嘘你的风流韵事……”

“好好好,我怕了你还不行么?”李敬业百般无奈,心里却暗自把自己的祖父和老于埋怨了一通——敢情他就是倒霉,这辈份竟是死活都比李贤矮一辈!

觑着四周无人,他便在李贤耳边低语道:“有人让我通知你,你托她的事情终于有着落了,明儿个若是有空,跟她去看一场好戏!”

第三百二十九章 … 大姊头们当演员,我在旁边看热闹

阳作为东都,除了南北二市异常热闹之外,那些酒肆是普通人休闲娱乐的最佳场所。达官显贵可以置办数十家妓在家中歌舞淫乐,百姓当然只能上胡姬酒肆中看看热闹。当然,纵使是那些声色场所也是分等级的,便宜的不过数十钱就能买个乐子,至于昂贵的地方,就是丢上数百金也未必能够一亲佳人芳泽。

自从安西四镇归大唐所有之后,来自西域的舞姬越来越多,这其中既有天仙绝色,也有貌不惊人却身材绝佳的真正舞者,总而言之,只要有钱有势,不愁没有合适的人。

然而,这种声色犬马的场所虽说热闹,来往的却大多是些男客,纵使有女客,也大多是前来找人的——这年头的女人彪悍的绝不在少数,大妇带着大批随从气势汹汹上来砸场子的情形绝不少见。至于此事发生的频率,就得看后头的老板有什么样的能耐了。

这一天,洛水河畔新建的德阳楼中,却来了两位如假包换的绝色佳人。两人一进门便引起了众多酒客的注意,甚至有色中恶鬼好事地吹起了口哨。毕竟就算是这美女胡姬如云的安康楼,也难得一见如此成熟明艳的女人。不过很快,吹口哨的声音便嘎然而止,只是一瞬间,两位佳人的背后便多出了二三十个腰佩刀剑的护卫,一个个俱是眸子精光四射。

“天哪。居然是屈突家那位大小姐,还有尉迟家地少夫人!”

在最初的惊艳之后,终于有人认出了突然冒出来这两位佳人的身份。一时间,原本就安静的酒楼大堂更是鸦雀无声。上上下下的人都惊疑不定地打量着这两位惹不起的女人,纷纷猜测起她们俩此来的目的。

屈突申若是出家的女冠,但李焱娘却是死了丈夫地。不过,据说尉迟家那几位少爷都对这位长嫂畏之如虎,不会闹得今天这里要上演一场全武行吧?

对于周遭人各式各样的目光,身为当事人的屈突申若和李焱娘却丝毫不以为意。两人对视了一眼。李焱娘便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申若,你真的确定没错?我那个小叔子出点丑不打紧,反正胸无大志。可是,这毕竟是洛阳令管着的地头,若是大闹一场……”

“放心,外头有那一位在,还怕洛阳令作甚?!”

这一日的屈突申若头顶道冠。身披一件绛红地罩袍,手中却拿着一把宝剑,看上去不伦不类得紧。此时此刻,她俏目含威地扫视了楼上一圈,想起了自己之前不动声色地让上官仪头痛了一回,不禁晒然一笑。紧接着,她便深深吸了一口气。

“尉迟荣。你给我滚下来!”

这话一出口,全场皆惊,愣是没一个敢接话茬的。而这时候,李焱娘便不由分说带着人快步冲上楼去,那气势端的是无比凶猛,把几个想要上前说话的伙计全都镇住了。仿佛是故意来砸场子,一群人竟是沿着二楼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搜了过去。

若是里头的人态度好,还有护卫点个头算是道歉;若是遇着不长眼睛骂娘的。李焱娘那出鞘的宝剑自然是不长眼睛,少不得在身上地衣服扎几个窟窿。一个个包厢搜下来顿时是鸡飞狗跳,叫骂声却比想象中小得多,毕竟,对上凶名卓著的娘子军,谁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逞口舌威风。

终于,当李焱娘从某个包厢揪出了一个锦衣玉服二十出头的公子哥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心里为那位倒霉的尉迟公子默哀。

旋即。五六个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了麻胡桃,仆从模样的家伙被一群护卫押下了楼。几个耳朵尖的酒客甚至听到某个护卫在口中念叨没管好小少爷,回去狠狠打板子之类的话。至于那四五个貌似狐朋狗友之类地倒霉家伙,更是抱头鼠窜似的从楼上奔下来,一溜烟从大门冲了出去。

“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学好,我说的话难不成你都忘了!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大哥虽然死了,可我至少还能教训你!敢学人家狎妓,难道就不能学人家的出息!”

骂完之后,李焱娘自然是拎着人匆匆下楼,屈突申若也打了个手势哨了一声,一群人来得快也去得快,一下子便潮水似的退出了大门。

这时候,掌柜伙计连带酒客方才如梦初醒。酒客们固然是一边哄然议论着那两个女人的彪悍,一边一个赛一个快速地离去,没有一个提什么酒帐的。笑话,喝酒喝到一半扫了兴致,哪有结帐地道理?

计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今儿个闹了这么一出,损失了,这好容易打出来地名声却毁了一大截。恨只恨那位尉迟家公子为什么不去那赫赫有名地安康楼,反倒把他们这小本经营地方祸害了一通!

当然,他们绝对不会记得,就在月前,他们的东家借某位老亲王地势强行买下了这块地皮造起了酒楼,想要从安康楼的生意中分走一杯羹。

屈突申若和李焱娘来之前就做好了周全准备,人人骑马之外尚备了两辆马车,因此抓回来的仆从直截了当塞进了第二辆马车,而垂头丧气的尉迟荣则是被赶上了马。此时,一群护卫照旧骑马,李焱娘和屈突申若却钻进了第一辆马车。

马车里头除了两个被捆成粽子一样的家伙之外,还有另一个人。见李焱娘和屈突申若弯腰进来,他不禁转头啧啧称赞道:“厉害厉害,我在外头都能听到里头的大动静。不出半个时辰,今儿个这一出大概就要传遍全城了。”

“论演戏,自然不会有人比我和申若更地道!”李焱娘微微一笑,旋即瞥了那边不明所以的两个家伙一眼,忽然从靴子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就着锋刃在两人的身上比划了起来。发觉两人在那里瑟瑟发抖,她方才无趣地收回了刀。“算了,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待会到了地头,让你那个盛允文好好审审吧。”

马车在尉迟家某个别院停了下来,早有预备的人立刻把第一辆马车上的人拎了下去,刚刚乔装打扮混在护卫中的盛允文立刻跟了上去。大门一关,李焱娘自是拎着尉迟荣,喝令家仆把人关起来。今儿个这场戏只有她、屈突申若、李贤和盛允文知晓。至于尉迟荣等人,则是无比倒霉地充当了不知情的群众演员角色。

这一次的审讯异常快捷,不过一盏茶功夫,盛允文便匆匆出来,在李贤的耳边道出了几个字。此时,李贤面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但严肃下来没多久,那懒散的笑意便再度重现,最后朝屈突申若和李焱娘微微点了点头。

“这回终于找到了!”

“那还等什么?”

李焱娘眉头一皱,立刻朝四周侍立的护卫打了个眼色。这回名义上是帮助她管教弟弟,因此带出来的几乎全都是尉迟家的精锐家将,自然全都是在她的指挥之下。她这无声令下,一群人立刻整齐有序地准备出门,而李贤咂舌于她雷厉风行的同时,不免苦笑了起来。

这可不像刚刚去抓尉迟荣那么简单,要是就这么打上门去,这名声也太不好听了!

“且慢!”屈突申若心念一转便摇了摇头,“焱娘,你也太心急了,虽说兵贵神速,但一天之内两次出动家丁总是有些不妥,你总不能再找个尉迟荣出来顶缸!不如……”

她忽然瞥了李贤一眼,若有所思地道:“那地方既然在定鼎门附近,便得防着他们奔逃,最好能让城卫军帮一个小忙。对了,曹王似乎就住在定鼎门旁边,那里还有他不少产业,索性让他出人手好了。六郎,上次曹王可是欠了你一个大人情,这次让他担点风险也不算什么!”

这话正对李贤脾胃,本来,这样的事情让他承担完全责任就没有道理,有人帮忙分担黑锅自然最好。然而,屈突申若的话却没有说完,下一刻,他便感到伊人凑在耳边又加上了一句。

“除了曹王,你可别忘了,卢国公心里头窝的火还没有消,何不叫上他?只不过你可想好了,他是陛下的心腹,要是到得太早或是太晚,事情就麻烦了!”

卢国公程处默!这个名字顿时让李贤平添三分信心,立刻上去对盛允文吩咐了起来。见这盛允文还在犹豫,嘀咕着什么尽忠职守,他只得指了指那边的屈突申若和李焱娘,结果,这位武艺高强的亲卫立刻放心地去传话了。

调整了一下人员配备重新出门,李焱娘见屈突申若和李贤一起上了马车,立刻快步上了自己的坐骑。开什么玩笑,这难得一见的机遇,怎能不让这两位好好一起共处?纵使屈突申若不能嫁给李贤,两个人勾搭上了做个情人也不坏嘛!

想到这里,心情大好的她立刻呼喝一声,一马当先飞驰了出去。而等到马车起行,李贤方才反应过来,敢情李焱娘是故意把他和屈突申若留在一块的!

第三百三十章 … 星星之火的源头

南春今年三十二岁。

作为昔日铁勒西征军的一员,正如他所说那样,曾经在薛仁贵麾下作战,而且确确实实立过功劳。然而,坑杀铁勒降卒十万不但让将军们遭到了申斥抹灭了功劳,连带着他这种有功军士的功劳也被减低了好几等。他不愿意回乡种田,便由薛仁贵设法在这定鼎门大门口谋了一个队正4020。每每想到战场上冒着流矢奋勇杀敌的情形,他就不禁浑身发热。

“嘿,那天我跟在薛将军后头,眼看着他一箭射出,对面竟是两个敌人一起倒地,端的是一箭双雕……”

“贾头,你这故事都说三回了,就不能换新鲜的么?”

正侃侃而谈的贾南春没料想被人冷不丁打断,顿时恼羞成怒地狠狠朝角落里瞪了一眼。不过他平日凶归凶,所谓的鞭子打人也不过说说而已,因此久而久之,上上下下的军士并不怕他。此时一有人鼓噪,其他人顿时也七嘴八舌地插了进来。最后,又有人撺掇着让贾南春把上回李贤送的扇子拿出来看看。

贾南春自是不乐意:“去去去,那可是宝贝,我早就藏在家里,怎么可能带在身上!”

某个军士再次起哄道:“贾头,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我明明看见你中午还拿出来摩挲来着,拿出来给大伙儿再看两眼!要说这沛王殿下说话还真是和气,压根不像那些眼睛长在头顶上地世家公子哥!”

“那是沛王。哪里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能够比的?”

贾南春咕哝了一句,旋即方才小心翼翼地从衣襟里取出那把扇子,却只是略略打开了一半在众人面前晃了一晃,还没等别人看清楚就立刻收了起来,也不管四周那遗憾的叹息声,伸了个懒腰便站起身来。

“好了,看也看够了,赶紧起来,外头大约要换班了!这时节来往洛阳长安两地的人多。定鼎门是要道,一定不能出差错,否则大伙一起倒霉!”

于是,不情愿归不情愿,众军士还是拍拍屁股起身,准备即将到来的换班。然而,换班的口令没等到。外头却冲进来一个人,还没站稳便咋咋呼呼地嚷嚷道:“不得了啦,外头……外头……”

贾南春没好气地笑骂道:“什么事这么紧张,是天塌下来还是地崩了,总不成陛下和娘娘的车驾在外头吧?”

“咳,贾头,虽然不是陛下和娘娘。但也……也差不多了!”那军士好容易顺溜了气,赶紧禀告道,“是沛王殿下来了,外头人不认识他,我正好那天见过一回,所以……咳,反正他指名要找贾头你,我就把人带来了!”

话刚说完。门口便多出了一个人,笑嘻嘻不管不顾地走了进来。

这下子贾南春真的懵了,虽说常常拿着李贤地扇子向同僚炫耀,但真正在心底里,他却知道这不过是某次偶遇而已,说不定人家见过他之后转眼就忘了干净。然而,此时此刻。眼前这人不是沛王李贤还有谁?

贾南春呆了。他身后的一群军士面面相觑了一会之后。也全都起了无比的好奇心。然而,看见上司反应过来之后冲他们连连挥手。一群人只得悻悻离去,心里犹自猜测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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