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长大人,别来无恙!-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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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怎么个荒谬法”,段雨韬兴致勃勃,凑上前点燃他的烟。
“我觉得我三叔喜欢连蓁”。
段雨韬愕然,“真的假的,会不会你想多了”。
“我也一直觉得是我想多了,不过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申穆野面容沉重的道:“其实想想,我三叔和我年纪本来就没相差几岁,若不是叔侄关系,看上同一个人也不奇怪”。
段雨韬失笑,“我还一直以为你三叔清醒寡欲,不动世俗之心呢,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戳破了对谁都不好,只希望他搬出去后能慢慢遗忘了”,申穆野将烟丢进烟灰缸里起身,段家的司机送他回的秀山。
连蓁已经睡下了,他拿着资料在书房里研究到凌晨三点回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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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难得两人同一天休息,连蓁本来想在床上多赖会儿,但小孩子要喝乳奶,喝饱后又不肯睡,连蓁只好抱着它到楼下走走,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明媚。
到十点上楼时,发现申穆野已经醒了,靠在床头凝神看资料。
“醒来了怎么也不下楼吃早餐,小心得胃病”,连蓁责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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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跟我奶奶一样了”,申穆野漫不经心的轻笑,Jova的情况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如果Jova靠这次成功翻身了,他就算只小部分的股也是赚翻了,不过提前是要冒风险。
连蓁见他没动的意思,只好又说道:“我也是关心你,要不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上来,你先刷牙洗脸行吗”?
“不用了,我这就下楼,不过我想吃你做的面条”,申穆野抬起头来,促狭的笑。
“好”,连蓁温柔一笑,有时候帮自己的丈夫做碗面条也是一种幸福。
她做了一大碗面条,似乎是特别饿了,全部吃的精光,一根面条都没剩,素姨在旁边笑道:“有了老婆,就不稀罕我做的早餐了”。
“我这不是怕您太辛苦了吗”,申穆野笑眯眯的,素姨嗔了他眼,“对了,刚早上下面马场的人来电话,说是那匹母马生了”。
“是吗,那我必须得去瞅瞅了”,申穆野对连蓁道:“一起去吧,去年说好教你骑马的”。
连蓁自然愿意,任伯开车送两人到马场,这是连蓁第一次来这,四周都是修剪平整的绿油草地,远处还有几匹马在吃草,更远点看还能看到一片清澈的碧湖。
连蓁高中时曾经去过一次内蒙古,那里的草地广袤无边,但是却没有这里漂亮。
两人直接往马房里走去,栅门里关着一只白色的大马和白色的小马,小马正蜷缩在大马的怀里,头顶有微微的黑毛,马场的场长笑道:“这匹马就是早上刚生出来的,他母亲可是纯正的英国马”。
“好可爱的马”,连蓁心柔软了一片。
“要么这匹马就送给你吧”,申穆野看着她明亮璀璨的双眼,低头手揽在她肩上,“给它取个名字”。
“可以吗”?连蓁惊喜不已。
“为什么不可以,你是我妻子”,申穆野哑然微笑,觉得她问的话很傻。
连蓁靠近他怀里,乐滋滋的道:“那你说叫什么好”?
申穆野严肃的摸了摸下巴,“要不叫大乔怎么样”?
连蓁瞪了他眼,“那是我的微信名好吗”?
“有什么不好的,一名而用”,申穆野说着就朝着那匹小马叫道:“大乔,叫你大乔好吗,它说好啊”。
“你可真厉害啊,都会和马对话了”,连蓁挖苦的说。
“你不知道吗,你老公精通十多个国家的语言,这其中还包括动物界”,申穆野眨了眨眼睛。
连蓁翻了个白眼,反正是说不过他了,场长笑道:“大少,要不要骑马,今天天气还不错,也不冷”。
申穆野没答,而是转问连蓁,“你会骑吗”?
“会骑啊,连蓁点头,申穆野让人牵了两匹马出来,连蓁骑的马略小点,他扶着她上马,“揪紧马缰,小心点”。
“知道啦”,连蓁甩了甩马缰,马儿便跑了,刚开始的时候,连蓁感激不错,可骑久了,便感觉颠地臀部疼,她略微踮起些臀部,大腿又发酸,往旁边一看,申穆野一派潇洒的模样,阳光洒在他身上,金光熠熠,英俊的能晃花了人眼。
“感觉怎么样”?申穆野关切的询问她,“不行的话告诉我一声”。
连蓁硬着头皮点点头,骑到了湖边,实在有些扛不住了,拉住马缰,“到这休息会儿吧”。
申穆野先跳下马,然后扶着她下来,正值春天,湖边青青草地上开着不少鲜花,有一株粉色的花瓣郁郁葱葱的挤在树梢上吗,连蓁看了眼倒是吃了一惊,“这里还有樱花”?
“是啊”,申穆野笑道:“还是我爷爷从日本那边移植过来的,去那树下坐会儿吧”。
两人坐在樱花树下,还能闻得浓浓的樱花香,连蓁看着面前一湖在太阳光下柔光潋滟的湖水道:“我想起了去年在瑞士看到的那个湖,有点像,不过那里的水更清”。
“你还好意思说那次,人生地不熟还一个人跑出去”,申穆野靠在草地上,双手枕在脑后,唇角含着笑容,“吓了我一跳”。
连蓁深吸了口气,美眸睨过去,“你那时候真的吓了跳吗,我看你巴不得把我丢掉吧”。
“这都被你知道了”,申穆野慵懒的勾唇。
连蓁
故作生气的锤了他胸膛两下,他笑了笑,抬起一只手握住她,滚烫的手缠绕在一起,四目相视,连蓁忍不住悸动的躺在胸膛上。
他抚摸着她发梢,过了会儿,坐起身,低头,吻住她嘴唇,连蓁慢慢的滑躺到了她双腿上,他的下唇吻着她上唇,她的下唇吻着他上唇,绵绵的长吻中,她被他吻得气喘,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她完全无法避开,更没办法后退,只能承受着,时间长了,她沙哑的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
申穆野离开她些许,让她喘了口气,扶着她脑袋躺到草地上,固定住她脑袋,继续吻…。
良久,他的唇才离开她,眼睛里藏着浓郁的黑,“你说怎么办,你这么迷人,我都有点后悔让你去跳舞了,我应该把你藏在家里的”。
他口气里好似带着一股醋味儿,连蓁心跳加快,手勾搭在他颈子上,“没有你迷人”。
她熟悉的香味钻进他鼻尖,申穆野有一瞬间的恍神,“我可没人送我那么多鲜花”。
连蓁想她果然猜的没错,他还惦记着昨晚的事了,“你要鲜花啊,我现在就可以送给你”。
说罢,推开他,起身折了头顶上一大束樱花下来,几片几片的粉色樱花落在她脸上,她浑然未觉似得,拿着花枝递到他面前,笑的眼睛弯的像月亮。
申穆野看了看花,又看了看她,接过花,把玩着手里的枝干,“我真是人生第一次收到鲜花,太荣幸了,但是…你能告诉我那花是谁送的吗”?
“我也不知道”,连蓁乖巧的重新坐回他边上,她确实是也不确定,说出来大家都不会开心,“我开始还以为是你送的”。
“我还以为是厉冬森呢”,申穆野深沉的凝视她。
连蓁微微蹙起眉峰,“可能是吧,也可能不是,反正我没见到他,如果他是亲自送过来的,我也不会收那束花”。
申穆野点点头,再没多问,两人欣赏着湖光山色到中午时分,才回了马场,吃过中饭,他有事出了门,连蓁陪着老太太和泉泉在院子里晒太阳,后来晒得有几分昏昏欲睡,回房间睡觉了。
下午,申穆野和Jova的陈总签了合同,又和段雨韬请他吃了顿晚饭,回来时,绕道去买了点夜宵,到家时已经晚上九点多钟。
连蓁看到他买了夜宵十分高兴,将他买的鸡翅、排骨、花菜吃的精光,吃饱了,也心满意足,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阳刚味,“听爷爷说你下午动了一大笔资金,干嘛去了”?
“入股”,申穆野见她吃过麻辣后,嘴角红嘟嘟的,比往日更性感,一张口,一股烧烤味出来,弄得他也有几分嘴馋了,馋了便往她嘴上亲过去。
连蓁也正好吃完觉得干渴,他一亲过来,便觉得口舌生津,亦像干柴遇到烈火。
“帮我脱衣服”,申穆野温热的唇瓣在她下巴上游移,一只手缓慢握着她颤抖的双手落在衬衫领口上。
在他哄弄带领下,连蓁脸红心跳的低头,一粒一粒的解着,他蜜色的结实肌肤一寸寸的露在她面前,这种感觉让她觉得陌生又刺激。
“干的真漂亮”,申穆野亲吻着她额头,手也没停着,连蓁脑子一阵眩晕,涨红着脸,冰凉的金属让她手指哆嗦。
他灼热的唇又落在她耳垂上,声音宛若情人之间最动人的呓语,“忘了跟你说,昨夜你跳的真棒”。
连蓁心脏“咚”了声,手上一用力,将他皮带扯开,他唇畔的笑容溢深了,她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温柔的用手抚了上去,指尖缓慢的滑过他鼻尖、他唇瓣、他下巴、他喉结…。
申穆野漆黑的瞳孔越染越深,两人的皮肤也越贴越紧,他咬住她唇瓣,呓语,“转过身去…”。
她脸红透了,全身如火烧似得转过身去。
“真乖…”,他最是喜欢她这时候温柔似水的模样,总会遵从他的意思,想怎样就怎样。
一个小时候,连蓁再没有动的力气,申穆野抱着她洗完澡,出来想去看时间,才发现手机放在车里。
“我去车里拿下手机”,申穆野套上睡衣穿上,去停车场拿了手机,进来时,老太太和老爷子早上楼了,客厅里很安静,他正欲上楼,忽然听得楼下留了门缝的保姆房传来“大少夫人”的字眼。
他本就很轻的脚步一顿,听到里面有人说了句,“不可能吧”。
这时,另一人好像因为不相信而略微提高了些声音,“那天晚上我可是清清楚楚看到大少夫人衣衫不整的从三爷房里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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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加更。。。。
☆、113。他的妻子,和他的三叔
申穆野全身一僵,转身下楼推开保姆房的门,里面的两人吓的脸色惨白,“大…大少…”。
“把你的话刚才再说一遍”,申穆野面色冰冷的指着负责申家卫生的胡婶。
“我…我…”,胡婶是从农村里来的,害怕的面无血色姣。
“说”,申穆野上前一步,微眯的眼睛里喷出寒光,“不然我明天就让人辞退你”。
“不要,我说就是”,胡婶忙哆哆嗦嗦的道:“就是上星期,凌晨一两点钟,我出来上厕所,然后看到大少夫人衣衫不整的从三爷房里出来”籼。
“衣衫不整”?申穆野隐忍着怒气,“怎么个衣衫不整法,你最好老老实实说,不许添油加醋”。
“大少夫人为人温和,我做什么会添油加醋”,胡婶叫苦不迭,早知道就不该背后议论人家的,只是年纪大了,嘴巴难免也藏不住,“反正当时就是衣服很乱,我看她边走边穿,急急忙忙的,后来就回了房间”。
“是什么时候的事,那天我有没有在家”,申穆野实在想不出哪天晚上她出门去了,整张脸因为愤怒变得扭曲。
“好像…好像在家吧”,胡婶想了想,“是的,少爷您在家,就是出差回来的那天,那天和大少夫人一块八点多钟才回来的”。
申穆野想起来了,那是他从北京回来的那天,他去剧院接她,后来回来后不知道在床上折腾到几点,他也累,就睡了,半夜里好像醒来后见她在洗澡,莫非就是那之前她出去了。
她和申钰铭发生了什么事,后来她对自己的反应也很奇怪,意外的主动,他当时太累了,也就没想那么多,之后就忘了。
申穆野攥了攥手指,指着胡婶和素姨的表侄女道:“这件事除了你们之外还有谁知道,还告诉过谁”。
“我没…没告诉过任何人”,胡婶使劲摇头,“我知道这件事事关申家的颜面,不敢跟任何人说,今晚实在是憋得慌,才会和王芳说这事”。
申穆野晦暗的点点头,“不准跟任何人说这事,传出去了,以后别在申家呆着,本本分分的做事,不会亏待你们”。
他走了出去,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一包烟,抽了好几根,他必须要自己冷静点,自己的三叔竟然和自己的老婆…。
这太荒谬了,想想就觉得恶心、脏、骇然。
他深深的吐了口气,不过以这两人的性格,都不该如此的,三叔向来都是温文儒雅,连蓁也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但是胡婶在申家呆了那么久,也不是个乱造谣言的人,那两个人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他用力压灭烟,起身上楼,连蓁娇小的身躯蜷缩在被窝里,卧室里有点热,她一半雪白的肩胛从被窝里露出了半截,双眼沉醉的闭着,面颊泛着纵情过后的潮红,一半的黑发铺陈在枕头上,散发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
申穆野沉静的站在床边上看着她,胡婶的话再一次从脑海里闪过,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的唇是不是被申钰铭也亲过,她的肌肤是不是也被他吻过,他进过的地方他是不是也进去过…。
这张每日睡在枕边的脸明明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此刻却微微模糊起来,看的越来越不真切,越来越陌生…。
他体内的愤怒深深的涌了出来,伸手,猛地掀开她被子,连蓁本来睡的香,突然感觉身上压着一只猛虎,撕咬的他难受,睁开眼,他粗暴的动作差点将她身体撕裂开的痛楚。
他一双乌黑的瞳孔阴邃黑暗,她吃痛的皱起眉,呻吟,“你轻点,好痛”。
申穆野不理会她,失去理智似得加快了速度与力量,连蓁只觉得下面好像生了个桩子,难受极了,她想去抱他,他却握着她两只手压在床上,不让她起来,她很少这般无助过,好在她之前与他爱过一次,没多久,之前的那种感觉恍恍惚惚的又回来了,她疼的苍白的脸逐渐变得娇艳红润,细碎的叫着他名字。
渴望被他拥抱,渴望能被他亲吻。
申穆野也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的愤怒全部涌上了头顶,他暗想着她是不是和他三叔也是这样在一起的。
突然之间,升起一股嫌恶,退身坐到一边。
连蓁大脑嗡了声,不敢置信他就这样离去了,她含泪无助的看向他,申穆野看着她下面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忍不住冷冷的道:“你跟厉冬森在一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连蓁羞愤的全身颤抖起来,他讥讽的眼神像巴掌似得煽在她脸上,她咬着唇瓣,眼眶红了起来,“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是没有让你得到满足吗”,申穆野冷笑。
连蓁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恼羞之极,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眼泪也气得流了出来。
平时一直睡得熟的泉泉不知为何突然醒了,发出抽噎的哭声。
申穆野被哭的太阳穴一阵鼓胀,不发一言的起身走进浴室,直接打开冷水的花洒,不是说要冷静吗,为什么又会变成这样。
他是想问的,可怎么问,他试探过她几次和三叔的关系,她不说,他要问,她会回答吗,谁会那么老实的回答。
如果真的没有一点关系,她又怎么会半夜三更穿着睡衣去申钰铭的房间,难不成是梦游吗,一个稍微检点的女人都不会如此。
他用冷水泼了下脸,有他不够吗,还要半夜三更去找申钰铭。
可恶,他关掉花洒,外面孩子的哭声一直在继续,他听得她压抑的沙哑声,“泉泉,别哭哦,别哭”。
他披了浴巾走出去,见她穿好了睡衣正在帮宝宝换尿布,边哄着,边掉泪。